23 脈脈柔情
孫仰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陛下。”
我看着他眼中慢慢褪去的理智和漸漸升起的情、欲,呼吸着他粗重的氣息。我命令道:“放手。”
他掙紮了一下最終緩緩放開了手,我的手得以恢複自由,繼續滑下。
當我觸碰到他的一瞬間,孫仰之低低的□□一聲。我一邊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臉頰、他的耳垂,一邊溫柔的撫摸他的身體。孫仰之喘息着,在我身下微微的顫抖起來。他在理智和情、欲的漩渦中掙紮,身體不安的抖動,他想逃,想抽身而去,但是他心裏有一根繩子牢牢拴住他,使得他不能脫離我的掌控。我握着他身體的手漸漸加快了速度,孫仰之臉上燃燒着□□的火焰,他仰起頭閉上了眼,從抿着發白的唇裏不時溢出壓抑的□□聲。我的手越來越快,終于孫仰之身軀重重的一顫,張嘴仿佛從靈魂深處發出“啊”的一聲喟嘆。
他被迫把他自認為最羞恥的樣子暴露在我面前,他睜開眼向我,眼中全是羞赧與幽怨。我對他又愛又憐,低下頭在額上輕吻,安慰他:“仰之,你很美。”
孫仰之頓時眉開眼笑,白璧般的臉上浮現溫柔的神情,所有的羞恥與愁緒都化作脈脈的春風。
我雙手緊緊摟着他羞愧道:“對不住仰之,朕亵渎了你。”
他只是溫柔的說:“陛下肯親近微夫,是微夫的榮幸。”
我問:“你真的歡喜讓朕碰你嗎?”
孫仰之羞赧答道:“我心中十分渴望親近陛下,只是、只是沒有經驗,擔心唐突了陛下。”
我心底嘆了口氣,柔聲對他說:“那我們再親近些,好不好?”
經過剛才一遭,孫仰之的底線已大大退卻,他獲得了我的肯定,心中有了信心和勇氣,于是欣喜的爽快道:“好。”
我低頭含住他的唇瓣,然後伸出舌去,孫仰之配合的啓齒伸舌,與我的舌纏鬥在一起。我松開環住他的雙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身體。然後我的吻離開他的唇,點點滴落在他的面頰、脖頸、鎖骨,慢慢游移,由上而下,又由下至上。孫仰之扶住我的肩頭,展開着身體,仿佛等待着他的君王巡幸各地的領土。
我感到時機成熟了,輕聲對他說:“仰之,我們始終要跨過這一步的對不對?”
孫仰之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他凝視着我堅定地說:“陛下想好了嗎?我聽陛下的。”
我說:“想好了,想了太久了。”說完我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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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我緩緩挪動腰身,雙手捧着孫仰之的頭與他纏吻。他的雙手用力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嵌進身體裏……
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包圍着我,讓我不再有其他雜想。我就這樣抱着他,不知過了多久,然後有些後知後覺的羞赧湧上心頭,我想到孫仰之那矜持敏感的君子之心,便說:“仰之,你做得很好。”
孫仰之在我耳邊輕柔的說:“陛下滿意,微夫很高興。”
我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凝視着他說:“如果當年你可以選擇的話,你還願意嫁給朕嗎?”
他的眼神溫柔得快溢出水來,答道:“無論重來多少次,我都願來到陛下身邊。與子同撷,與子同歸;偕子于歸,偕子于老。”
我緊緊盯着他,試圖分辨出他話語的真假。我說:“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即使是假的,也不要讓朕知道。”
孫仰之的臉上露出隐隐的失望之情,他只說:“微夫陪伴陛下一日,陛下且信微夫一日。”
我說好,便試圖站起來,但是身子仍有些乏力。孫仰之見狀便把我橫抱起,轉身蹬着大石上岸,找到他的浴衣把我裹住,自己卻把我濕的浴衣挂在身上。
我的浴衣本是寬松舒适的,結果他穿着仍是緊巴巴的,顯現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
孫仰之羞赧道:“陛下別取笑微夫了。”于是我斂住笑顏,伸手要他抱。
孫仰之橫抱起我,向林子外走去。外邊香姑和一幹侍從一直等着,看到孫仰之和我一同出來,有些驚訝。随即我看到他們臉上俱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低頭偷笑,其中香姑笑得最歡。
孫仰之放下我,我對他們令道:“不許笑。”可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他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好好,不笑,都不許笑。”香姑笑着拿了兩件較厚的浴袍分別給我和孫仰之披上。
我牽起孫仰之的手,傾倒在他身上,于是他摟着我回靈雲寺。衆人跟在我們身後偷偷的窺視我倆,我知道他們皆豎着賊耳朵,于是故意一言不語。
我和孫仰之分別換了幹燥舒适的衣服,然後我拉着他直走進寝室,對香姑道:“晚膳叫朕。”
“是。”香姑笑着為我們關上房門。
我躺倒在床上,呼了一口氣,總算能休息了。
孫仰之站在我面前笑着看着我,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然後往床裏挪挪,拍拍身邊的床面。孫仰之這次很爽快的脫下鞋襪,側躺到我身邊。
我伸手到他面前,他很配合的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我們以額相觸,分享着彼此的氣息。
我說:“陪朕睡會。”
他溫柔的說:“好。”
我說:“不要離開。”
他溫柔的說:“好。”
勞累了大半日,我疲憊的閉上眼,很快睡着了。
我醒來時,聽到香姑的聲音:“陛下,該進晚膳了。”
我睜開眼,迎面便是孫仰之明亮溫柔的眼睛。
我問:“你沒睡嗎?”
“沒有。”
“為何?”
他柔聲說:“想一直看着陛下。”
我笑着賞給他一個吻,說:“餓了嗎?咱們去吃飯吧。”
我和孫仰之換了衣服,去見父王。父王已坐在飯桌前,我和孫仰之向他行禮後坐下來。
父王看了我倆一眼,視線在孫仰之的脖子上停了一會兒,臉上也浮現出那種十分了然的笑意。他說:“向神明祈願後,果然皇帝就長進了啊!”
我順着他方才的眼神,看到孫仰之脖子上可疑的紅斑,覺得仿佛被人發現了我罪證般,頓時羞澀不已。
父王問我:“為父之前給皇帝的大補丹可帶了嗎?”
我的臉更燙了。偷偷瞟了孫仰之一眼,他卻一副懵懂無知的神情。
“沒帶也沒關系,”父王笑着把桌上的那盆雞湯推到我面前,“皇帝把這湯喝光了也是一樣的。”
我看着那盆雞湯,那雞眼正好譏笑的看着我,我覺得壓力巨大。
父王又對孫仰之道:“仰之也該補補,正好這山林裏走獸極多,多吃些鹿鞭、虎鞭、豹鞭也是一樣的。”說完便吩咐侍從:“你們速去尋些鹿鞭、虎鞭、豹鞭之類的烹給親王。”
我幸災樂禍的看向孫仰之,他仍然一副不知所然的樣子,耳垂卻悄悄紅了。
我匆匆吃完飯、喝了碗雞湯,就說有政務要處理,飛快的逃走了,留下孫仰之陪侍父王。
回到房間,我坐在書桌前,打開昨日未看完的那個裝奏章的匣子,把上邊閱過的放置一邊,然後一本一本拿出未閱過的批閱。看過幾本後,當我再掏匣子,卻掏出幾張紙來。我看着面前的幾張紙,深深的嘆了口氣。只見那第一張紙上寫道:敕令搜查一品大員太師太傅尚書令兼吏部尚書孫蓮漪之官邸等屋宅。
“陛下。”孫仰之腳步很輕,竟不知何時來到房中,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
我扶額道:“這事你就過不去了是嗎?”
孫仰之垂下眼簾,輕聲道:“微夫只知道陛下從來眼裏容不下沙子的。”
我嘆了口氣道:“風沙太大,難免會有沙子進眼。”
“因畏風沙,就要逃避嗎?”
“為了消除風沙,難道要犧牲雙眼嗎?”
孫仰之眼裏全是不甘。
我又說:“你可知道,皇夫名譽受損對朕的戕害又有多重?日後你還有何顏面呆在宮中?”
孫仰之驚訝的看着我,自責道:“微夫只是一心想還陛下清明天下,未曾想過陛下會因着我……是我考慮不周。”
“風沙太大,我們不妨先撐起一把傘,”我緩緩道,“我們如今不就是在造這把傘嗎?”
孫仰之默了默說:“陛下說的是。”
我把那幾張紙向前一推,對他說:“你親手撕了,以後莫再提此事。”
孫仰之歉聲說:“微夫對不住陛下。”兩步上前,“唰唰”幾聲把那些調查狀撕個粉碎。
我在批閱過的奏章上迅速的蓋上玺印,鎖入匣子,喚香姑來交給她,她會即刻派人送回宮。
我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對孫仰之說:“你的虎鞭、鹿鞭吃得如何了?”
孫仰之果然立即很是羞澀,他凝視着我說:“微夫不必吃那些東西,陛下信嗎?”
在他脈脈柔情的眼波中,我的心都快化了,他說什麽我都會相信。
我摟住他的脖子答:“試試便知分曉。”
作者有話要說:
完全删了有所影響,不行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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