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緣由始末
我坐在一間空空的屋子裏,看見“我”推門進來。我是說,那個恍若隔世的“我”孟華。
我震驚得無與倫比,站起來道“莫非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只見那個我面露尴尬“先生說笑了。”
我連忙欺身上前,一把揪住她脖領子“孫子,我可逮住你了!”揚起另一只手,又黯然放下。面對着自己的臉,還真下不去手。
範徽利用我的臉露出猥瑣的笑容。我怒喝“不許這個表情,你看看你把我的鳳眼整得跟縫似的。"
範徽連忙正了正神色,我的臉起來順眼多了。我依依不舍得摸着那張陪了我三十年的老臉,充滿愛憐地說“要不咱們倆搞把女同吧,我挺想試試跟自己。。。。”
範徽一把把我推開。
我只能用癡迷的目光注視着自己的臉。我算徹底明白那些暗戀過我的人都什麽心情了。
範徽咳嗽了一聲“先生,在舍下可還住得慣否?”
我猛搖頭“住不慣,住不慣。三天才讓洗一回澡。想喝個咖啡都沒地兒買去。”
範徽循循善誘“敢問先生平生之志。”
我呆呆地回答“千畝良田萬兩銀,走遍天下有情人。一家大小都發財,吃喝嫖賭我全來。”
範徽面露尴尬“想不到先生如此……如此……如此高志。”
我拱拱手“好說好說,你要是讓我達成願望,我也就湊合着當一輩子你。”
範徽道“既如此,便如先生所願。”
我奸笑“口說無憑,立字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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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徽笑道“在下有一物贈與先生,此物為不世之奇珍。”說着話,從袖子裏套出一本書遞過來。
我跟他逗咳嗽“一準是本論語吧?半部能治天下,你這送我一本,連閻王那也饒上了吧?以後也歸我管?”
接到手中,低頭看去,卻是本線裝筆記本。我以前樓下小賣部就有賣的,一本三塊五,有的封片上還印着《九陰真經》《葵花寶典》什麽的。看了看這本,上面也印着四個大字《北燭命錄》這是什麽玩意?
範徽給我解釋,這是一件無上異寶。神奇就神奇在,它可以預測。如果那件事拿不定主意,只要翻看一下,它就能清楚的告訴我,我做不同選擇會導致的不同結果,只要我善加利用,別說是一走馬鬥雞的富婆,就是我想當一國之君,都不難。
我按範徽教我的方法試了一下,心中默念“揍她一頓結果如何?”如是者三,打開線裝筆記本,上面簡明的寫着“亦痛”。我大怒“孫子,你耍誰呢,揍你你也知道疼,這還用它告訴我?”
怒向心頭起,惡從膽邊生。一拳擂到範徽肩膀上。打到的同時,我肩上傳來一陣疼痛。範徽也是“哎呦”一聲,後退了一步。
我一陣發懵。範徽怒道“命錄既然說了亦痛,你怎麽還打?”
我沖他發飙“注意一下你古人的風範,你那點酸文假醋的勁兒呢?”
範徽整整衣冠,然後拱手道“謝過先生教誨。”
我樂了,嘿,真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不搭理那孫子,拿着寶書學着新紅裏那傻王爺的樣子念道“好奇珍,好異寶啊。”
範徽表示了一下鄙視“我們都看新西游記了。”
我捶胸頓足“我不是沒趕上嗎?拍的雷嗎?”
範徽“說雷那是不懂幽默,新西游記幽默的讓人想把編劇好好揍一頓。”
我“……。”
一想到新西游記我沒趕上,不由得悲從中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拽住範徽讓他給我講講。範徽袖子一摔,我撲倒在地。我大怒,罵道“孫子,你敢摔老娘!”
兩眼一整,又一陣恍惚。只見我躺在自家床上,剛才是做夢。。。。
唉,我長嘆了一聲。然後又燃一點點希望。穿越還不帶金手指,有這麽沒勁嗎?我開始四下摸索,枕頭底下,床上。摸着摸着,把子玉摸醒了。
子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跟悠嘻兔有一拼。我一琢磨,要不別滲着了。反正我都已經是範徽了。怎麽着也得制造個嫡女出來啊。要不然,多對不起範徽那孫子。
我按住子玉的肩膀,翻身壓住他。小聲在他耳邊說“給我生個閨女吧。”
子玉雙目含情,脈脈而視。聽了我的話微微把頭側向一邊。低聲應道“是。”
我跟只八爪魚一樣爬在人家身上,伸出舌尖舔了舔人家耳朵。子玉小聲的哼唧了一下。我看他跟個玩具娃娃一樣任由我擺布,不由的心中一陣悲涼。不行,我得改變現狀,性教育我給你做!男人,要學會前戲!
我自動自發的把臉貼到人家嘴邊,一邊脫自己內衣,一邊跟人家說“親我……”一句話沒說完,腦袋一沉。
忽忽悠悠的,又回到了空房子裏。
範徽一臉吃了不幹淨東西的表情。我一琢磨,這夢還帶續集的?
我這着這急呢“趕緊的,有話快說。我還有正事呢。”
範徽道“你忘了帶命錄。”
我把手一伸“那你給我吧。”
範徽道“我還有話說。”
我抄着手看着她冷笑“那你倒是說啊。”心說,該!孫子,你把我扔過來的時候沒琢磨琢磨你老公也順手成我的了?這時候反悔?晚了!我還真看上眼了,不就是不是處男嗎,沒事,姐不在乎這個。
範徽長嘆一聲“小薩……”
我瞬間神智全醒,靈臺清明。我怎麽忘了,人家有人質,不,狗質。
範徽很滿意我的表情。繼續說道“小薩我打算帶走。哦。還沒跟你說,我其實已位列仙班。”
我懵了“打住。你什麽情況?”
範徽徐徐道來。
清明時節,有道是行人亦斷魂。範徽無法回鄉祭奠先人,就自己喝了幾口小酒。從酒館往家走的路上,碰上一個叫花子,那叫花子手捧着一顆珍珠,逢人就問“你吃嗎?”
範徽酒勁兒一上來,腦子一糊塗。就接過來吃了。誰料想吃了以後叫花子就不見了。
範徽回家之後開始鬧肚子,先是一趟一趟的跑茅房,後來都來不及去茅房了,就索性拿了個馬桶來屋裏,坐屋裏拉。
範徽拉到第十次的時候,酒完全醒了。自己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清醒之後發現自己拉的都是純黑色的東西,跟石油似的,那個腥那個臭就別提了。
溜溜拉了三天,水米沒打牙。可也奇怪,不餓不渴。一看見吃的喝的就反胃。據漱石說,有點他當初懷孩子的架勢。
三天以後不拉稀了,開始放屁。屁勢如同勁風一般。要是倒黴走他身後,能蹦一跟頭。吃的他的袍子老是像後飛舞着,要不是氣味難聞,倒是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第五天上,底下已經傳開了,範徽其實是臭鼬成了精了。說得有鼻子有眼振振有詞“要不,誰能放出那麽有水平的屁?”
第九天,老叫花子上門來了。說是要點化範徽。範徽氣哼哼地叫人打出去。叫花子也不生氣,用手指着範徽道“來則來,去則去,命裏有時逃不掉。反又反,複又複,時辰來了終須到。”嘿嘿一笑,扭頭走了。
第九天夜裏,範徽就覺得自己輕飄飄地往上升,開始以為是餓的。後來發現自己腳下多了塊雲彩。吓得嗷一嗓子蹲下身來,雙手緊緊抓住雲彩。
誰知道雲彩是抓不住的。範徽兩腳陷在雲朵裏,蹲着身在雙手一陣亂刨。終于被帶到了淩霄寶殿,玉帝駕前。
玉帝道他因機緣好,吃了太上老君的丹藥,夢中華光外溢精魄升仙,特賜夢華仙君四字以為號。
然而他肉身尚在人間,他不忍見老母年邁無依,夫妾孤獨終老。所以,才選中了我。原因很簡單。誰讓我叫孟華!
他求了好久,才替我求來命錄。那北燭老兒百般刁難,最後還是他允了絕不逆天改命,只是小小的預知一下。這才有了問我志向在先。幸好我的志向就是混吃等死,不然,他還真不敢給我。
“失敬失敬”我象征性地拱拱手,然後問“那小薩?”
他笑“哮天犬無伴,小薩形似狡,長得有趣,攜它上天,與哮天犬做個伴。知先生心愛之物,在下做此安排,或者略可補償先生一二。”
我大汗,腦中浮現二郎神威風凜凜的帶着哮天犬,哮天犬屁股後面是一條搖頭擺尾的肥斑點。。。。。
“那個……”我又想起一事,忍不住發問“話說,你這兒好歹是女尊,你又是一有錢人。為毛你覺得虧欠我?”
範徽道“原本不覺得,但是你那一世界太好了啊。男人都不要錢,看上了哪個只要鈎鈎手指就乖乖的讓騎。完事還覺得自己占了莫大便宜,實在是好啊。”
我瀑布汗,姐們……
讓我說你什麽好,你丫這個六根不淨的破神仙!
範徽滿不在乎地一笑,六根清淨那是佛家。咱道家還講究采陽補陰呢。沒見玉帝還有王母娘娘呢?
我“……”
我戰戰兢兢的問“那你老公?”
範徽嘆道“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天上方一日,世間已千年。等我再回來,他早已是白骨成灰了。罷了罷了,眼不見為淨,就此別過。”
話一說完,長袖一揮,我雙眼一掙,已是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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