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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施展輕功向鎮東掠去,聽到背後的衣袂破風聲,不由皺眉道:“這兩個騷 逼,被我差點把後洞給摧毀了,還這麽依戀我!我這是去赴格烏塔巫師的約會,她們跟着我,可能會誤事!”
當下也沒有時間想法阻止,怕誤了格烏塔的約會,急速往鎮東亂石林趕去。不到半個時辰便趕到了那片亂石林,月光下只見格烏塔盤坐在亂石林中,神色淡漠,輕嘆道:“你遲到了。”
格薩爾嬉笑道:“不好意思,格烏塔大師,我違反了學校的紀律,你會不會讓我罰站啊?”
格烏塔的黑色秀發在夜風中飛舞,淡笑道:“罰站算什麽?你放 蕩成性,違反了這次認母儀式的規程,我會在儀式中慢慢地懲罰你。你後面跟的那兩名女子,是怎麽一回事?”
格薩爾尴尬地笑道:“關于的那兩名女子、、、、、、真是一言難盡啊,可以說是社會上的失足少女,從小缺乏家庭管教,上學後又無心讀書,混跡社會,被人欺騙,靈魂堕落,現在來糾纏我這個無辜的天真少年,令我很感無奈,還請格烏塔大師給我做主啊!”
格烏塔淡笑道:“你怎麽不說把整個小臂伸進兩名女孩子後洞裏的暴虐事情呢?今晚我是應該給你做主,還是該給文菲和柳飄飄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子做主呢?”
格薩爾聞言一震,心想這格烏塔巫師真是神仙,什麽事都瞞不過她!此時随着一陣香風撲面,“玉彈女俠”文菲與“江南飛鳳”柳飄飄已經飛身落入石林陣中,柳飄飄一把揪住格薩爾的胳膊,冷笑道:“小福子,你想占了姐姐的便宜就走,沒這麽容易!今晚不把你的水水榨幹,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文菲也嗔聲道:“小福子,你太輕浮薄情了!你把兩個姐姐的後洞摧殘成那樣,就想輕易離開嗎?”
格薩爾面色尴尬,臉上陪笑着,一時說不出話來。格烏塔淡笑道:“文菲、柳飄飄兩位女俠,你們不要生氣。本座知曉你們所受的侮 辱,一定會給你們補償。”
兩女這才發現石林裏盤坐的格烏塔女巫,神色頓時變得恭敬。文菲道:“原來是格烏塔大師約會朱福,看來我們真是無禮擅闖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兩姐妹這就抱歉告退、、、、、、”
正欲拉着柳飄飄退出石林,格烏塔道:“兩位女俠不 要走!今晚兩位女俠來到這裏,也是在我掐算之中的事。我知道小福子方才對你們實施了羞 辱,我也感到憤憤不平。正好今晚我要根據認母儀式的規程對他進行施術,就請你們兩位女俠輔助我吧!”
文菲與柳飄飄對視一眼,都不明白這名女巫話中的含義。格烏塔淡淡一笑,續道:“你們先不要想那麽多,我知道你們現在肛 門疼痛,所以我勸你們兩人還是先盤坐調息,吃兩粒我的潤腸丸,恢複一下體力。等會兒我還還需要你們兩位大力幫助呢!”說着纖指一彈,彈出兩粒黑幽幽的丹丸,分射兩女。兩女伸手接過丹丸,但覺異香撲鼻,當下再無懷疑,将這“潤腸丸”納入口中吞下,盤坐調息起來。
格薩爾正要走出石林,格烏塔叫道:“小福子,你想到哪裏去?”格薩爾笑道:“我、、、、、、我忽然尿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下、、、、、、”格烏塔冷笑道:“你摧殘起女孩子來無恥兇殘透頂,自己想尿尿時倒變得羞澀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明天下午就要舉行認母儀式,今晚我必須對你施術,以便你屆時能順利地進入蕭觀音的洞洞。你走到我身邊來吧、、、、、、”
格烏塔最後這句話語調忽然變得無比溫柔,令得格薩爾心頭一顫,仿佛受了某種魔力般地乖乖地走到格烏塔面前,格烏塔一向淡漠的俏臉也在一瞬間變得風情萬種,向他吐氣如蘭,柔聲道:“小福子,你覺得我漂亮嗎?”
格薩爾望着女巫原本慘白如紙的臉漸漸浮現出一層迷人的紅暈,不由顫聲道:“格烏塔大師,其實你長得真的好美!、、、、、、只不過你平時太嚴肅了,令人望而生畏啊、、、、、、如果你總是帶着這種春桃般迷人的表情,我早就、、、、、、”
格烏塔抛了一個媚眼給他,截口笑道:“你早就來泡我了是嗎?小福子,你可知泡我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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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薩爾笑道:“對一個男人來說,泡妞的最大代價就是被閹了,但是我相信,作為天南巫術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兼黨支部書記,你一定會站在和平發展穩定邊疆的大局上,看在我義母蕭觀音的面子上,不會對我施行閹割的!其它什麽懲罰,我都坦然接受了!”
格烏塔淡淡一笑,忽然用一種慈母般的語調說道:“小福子,你把衣褲都脫掉吧!”随後對文菲和柳飄飄道:“你們兩位到石林外那條溪水邊去,把自己的麻 逼好好清洗一下。”
格薩爾聞言一震,文菲和柳飄飄也不免驚愕。這“麻 逼”二字乃川中髒話,從格烏塔嘴裏說出來,竟是那麽柔和自然,又仿佛帶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文菲和柳飄飄對視一笑,不敢多問,起身出林去了。格薩爾一邊脫 衣服,一邊笑道:“大師,這麽冷的天,又在荒郊野外,您讓我脫 衣服,不怕把我凍感冒嗎?如果我重病發燒,影響了參加明天下午的認母儀式,南宮桓先生怪罪下來,禀告給科別王子,給我們定一條破壞和諧、反對鬼婚文化之罪,在政治上我們可吃不消啊!”
格烏塔微微一笑,不理會他的胡扯,柔聲道:“小福子,我平時不茍言笑,是為了保證巫術儀式的嚴肅性。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從今晚開始,你不要叫我什麽大師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姐姐吧!”格薩爾聞言一驚,覺得這女巫一張慘白的俏臉越來越呈現出勾魂奪魄的魔力,那溫柔又帶有磁性的語調更加令人迷醉。雖然猜測到這女巫溫柔背後一定藏着利刃,還是不由接口道:“格烏塔大師,哦不、、、、、、格烏塔姐姐,你要是一直這麽溫柔就好了、、、、、、你笑起來好美、、、、、、看得我小棒棒都發硬了、、、、、、”
此時格薩爾已經脫 光了衣褲,在冷風中抱着身子瑟瑟發抖。格烏塔俏臉上一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玉瓶,倒了一些黑色油膏塗在纖手上,讓格薩爾走近自己身前,用柔滑的纖手将那些散發着異香的油膏塗在他身上。
格薩爾的身體一接觸這些油膏,便覺得無比冰涼,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惬意之感。格烏塔讓他聽自己命令緩緩轉動身子,将油膏均勻地塗抹在他的身上,同時嘴裏輕輕地哼起一段輕佻悅耳的歌謠。格薩爾一聽這歌謠,心神便不由一震。他是學過邪術的人,立時聽出這段歌謠裏夾雜着詭異的咒語,當他想凝聚心神反抗時,為時已晚,因為他陡然發現,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縮小!
格薩爾驚叫道:“格烏塔,你想幹什麽?!、、、、、、”轉身一掌擊在格烏塔豐 滿的胸 脯上,借力飛身脫出她纖臂的包圍,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鬥,落下地來時,手中已經彎弓搭箭,對準了格烏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