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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烏塔胸前中了一掌,似乎絲毫未傷,盯着那亮晶晶的箭尖,微笑道:“草原游俠格薩爾的邪門氣箭,本座早就想領教一下。你有本事就放箭射我吧。”格薩爾聽她再次揭示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由一震,猶疑間拉住弓弦的手指不由一松,只聽“嗖”地一聲,氣箭夾帶着一股冰寒徹骨的陰風向格烏塔射去。格烏塔一擡手,氣箭“朵”地一聲從她掌心穿過,又“朵”地一聲從她的胸膛穿過。兩道血光同時在她的掌心和胸膛處濺起,格烏塔渾身一震,似乎搖搖欲倒。
格薩爾見狀驚惶道:“格、、、、、、格烏塔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他收起氣弓氣箭,正欲上前相扶,格烏塔掌心和胸膛上的血口已奇跡般地消失,只聽她淡笑道:“好厲害的氣箭!若非我練有移形幻術,小福子,你這支箭就射死我了、、、、、、”格薩爾撲跪到女巫面前,抱着她的身子,顫聲道:“格烏塔姐姐,你沒事就好了!我不知為何,方才見到你即将死在我的氣箭之下時,心裏、、、、、、心裏竟是如此驚慌失措,在那一瞬間,我心裏竟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格烏塔輕撫着男孩的頭發,柔聲道:“你對我産生了愛意嗎?很好,很好。在你這種心境之下,我的縮身邪術才能發揮得更好。來,乖孩子,讓姐姐繼續給你**吧。”說着便繼續往男孩的身上塗抹油膏。格薩爾的身子此時已經縮小到平時的一半大小,變成了一個身高不足一米的孩童。這回他再沒有反抗格烏塔的**,身子便加速縮小,當文菲和柳飄飄清洗完陰 部回到石林中時,格薩爾已經變成一個不足七寸的小人,站在格烏塔的掌心裏。
文菲和柳飄飄雖然早已知道在認母儀式中,格薩爾将被格烏塔女巫變成小人,但此時親眼所見,還是不免感到驚駭。文菲問道:“大師,您的法術真神奇!可是、、、、、、小福子以後能恢複正常大小嗎?”柳飄飄笑道:“他恢複不了正常大小最好了!如果他永遠這麽小,我就可以欺負他玩了!”格薩爾聞言不由氣惱道:“柳姐姐,你也太壞了!雖然我玩過你的後洞,你也不能公報私仇吧?”此時他的聲音已變得細聲細氣,而三女的語音在他聽來卻如雷鳴。
格烏塔淡笑道:“文菲女俠兩請放心,小福子一定會恢複正常大小的,除非我被人殺死。你們兩人把自己的洞洞洗幹淨了嗎?”文菲俏臉一紅,柳飄飄嗔聲道:“大師,洗幹淨了!溪水真是冰死了,把我們兩人的洞洞差點凍爛!您要我們洗洞洞幹什麽呢?”格烏塔輕輕翻轉着玉掌,格薩爾施展輕功,在她手心手背上翻騰跳躍玩耍。格烏塔笑道:“洗幹淨了就好。明天下午就要舉行認母儀式,屆時小福子要在他義母蕭觀音的洞洞裏呆兩個時辰。我怕他到時會不适應洞洞內的環境而感到窒息,所以今晚先培訓他一下。”
說着便讓兩女過來坐到自己身邊,讓她們叉 開雙腿撥開黑毛。兩女穿着豔舞服裝,胯 下本來就一絲不 挂,因此行事方便,很快便撥開自己的胯 底黑毛,同時領會了格烏塔的意思。文菲還有點羞澀,柳飄飄則驚笑道:“大師,您是要把小福子塞進我們的洞洞裏進行培訓嗎?好耶!我的洞洞裏正癢呢,您先把這孩子塞進我的洞洞裏吧!讓他進去給我搔搔癢!”
格烏塔瞧着在自己掌心打滾的小人,笑問道:“小福子,你自己選擇吧。你是想先鑽你柳姐姐的洞洞呢,還是想先鑽你文菲姐姐的洞洞呢?”格薩爾嘆道:“唉,我本來一直發愁,怎麽安排時間來把文菲姐姐和柳飄飄姐姐的洞洞給搞了,想不到現在我要用我整個身子來進攻她們的洞洞!唉,兩位姐姐都對我很好,先鑽誰的洞洞都一樣,還是由格烏塔姐姐來決定吧!”他其實覺得文菲對自己更溫柔一點,想先鑽文菲的洞洞,可是也不願因此得罪柳飄飄,所以便如此圓滑地回答。
格烏塔淡笑道:“好,那就猜拳決定吧!文菲女俠,柳飄飄女俠,你們兩人玩石頭剪刀布,三拳兩勝,誰贏了讓小福子先鑽誰的洞洞。”于是兩女劃起拳來,文菲有點緊張,因為她內心對格薩爾很是喜愛,雖然顧及到跟柳飄飄的友情,但在潛意識裏還是想讓自己的洞洞最先包裹男孩。第一拳文菲出了剪刀,被柳飄飄的石頭贏了。文菲的俏臉頓時變紅,第二拳出了布,柳飄飄還是出石頭,輸給了文菲。第三拳兩女都很緊張,文菲出了石頭,柳飄飄出了剪刀,文菲贏了,俏臉上頓時閃現出難以控制的喜色,羞聲道:“飄飄,不好意思,我是蒙的、、、、、、平時我們喝酒我哪裏劃得過你、、、、、、”
柳飄飄心裏雖有些遺憾,但很快便釋然了,笑道:“文菲姐,你我姐妹兩人還客氣什麽?反正都能輪到的!看來小福子跟你比較有緣,就讓孩子先鑽你的洞洞吧!”于是格烏塔便讓文菲扳開自己的下 唇,月光下隐隐見到她洞洞內壁呈深紅色,洞口已經溢出粘液。格烏塔笑道:“這麽快就流騷水水了?想把小福子淹死嗎?”說着便先将格薩爾的兩只小腿塞進文菲的洞洞裏,格薩爾感到自己的下體仿佛被一個火熱粘濕的肉袋包裹住,心裏有些驚惶。當自己的胸 部即将**文菲的洞道時,一種窒息感襲上來,他不由叫道:“哎呀,格烏塔姐姐,慢一點好嗎?我怕自己進去後會被憋死呀!”
格烏塔笑道:“初次進入女人洞道,你有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姐姐教你一段心法口訣,你進入洞道後照着口訣調息運氣,很快便會适應裏面的環境的。”說着便念誦了一段口訣,待格薩爾記熟後,纖指将他的小腦袋一推,将他整個人塞進了文菲的洞道。
格薩爾渾身被文菲的洞道包裹着,一種帶着女人私.處騷熱的氣息侵 犯着他的呼吸,使他在那一瞬間險些暈厥過去,幸虧他強凝心神,按照格烏塔教給的口訣調息運氣,漸漸從窒息裏恢複過來,形成了一種有節奏的綿長呼吸,身體也适應了在洞道內的火熱溫度,于是手腳并爬,開始向文菲的洞道深處探索而去。
只見上下左右前後都是鮮紅色的肉壁,看起來有點粗糙,肉壁上淌着腥臊氣味的粘液,更有不少粘液從洞道深處不斷地湧出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被泡在這種粘液之中。越往裏爬,粘液越多,氣味越濃,溫度也越高。格薩爾從很小的時候就幻想着能變成小人鑽美女的洞洞,今晚總算實現了這種夢想,同時也體會到真正進入女人的洞道裏滋味并非想象中那麽美妙,但他相信如果自己功力深厚,按照格烏塔教給的心法口訣不斷練習,将很快适應在女子洞道內的特殊環境。
格薩爾正想繼續往文菲的洞道深處前進時,忽然一只纖手伸了進來,把他像抓小雞一般抓了出去。他胳膊腿亂蹬着,望着抓着自己的格烏塔,懊惱道:“怎麽這麽快就抓我出來?我還沒有在文菲姐姐的洞洞裏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