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在段當家的印象裏,玄徹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他也聽說過他殺妻的傳聞,而今他居然為了第三任妻子放棄跟他做生意,寧願得罪韓貴妃,讓他相當意外,因此對沈千涵感到好奇,特別要求玄徹帶沈千涵來給他看看,再考虎要不要賣貨給他。

玄徹擔心沈千涵的身子,不願她太累,更不希望利用她談生意,但她還是堅持赴約,意外的,她相當投段當家的緣,也和段夫人一拍即合,這筆生意順利談妥,玄風堂如期交貨,度過了這次危機,雙方迩簽了合作契約,可說是破天荒頭一遭。

唯獨袁掌櫃還是捉不到人,綁走沈千涵的人也沒找到,不确定這兩者是否有關聯,玄徹動用了所有人脈,相信只要找到袁掌櫃,必能查出真相。

每晚睡覺時,沈千涵都還是會作被關在箱子裏的惡夢,也總是會被吓醒,幸好玄徹都睡在她身邊,有他的安撫、他的擁抱,才讓她安下心來,漸漸地,她作惡夢的次數減少了。

所有的事看似都順利進行,只是日子一天、兩天過去,沈千涵心裏卻愈來愈不明白,都過了那麽久了,她和玄徹為何什麽事都沒發生?

他們是夫妻,每天同床共枕,會發生親密關系是很自然的,為什麽他都不碰她?

沈千涵想不透,玄徹會吻她、擁抱她,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他在前世是個有正常欲望的男人,怎麽穿到古代就變了?難道是她沒有魅力嗎?

說起來沈千涵這張臉可長得比她清靈脫俗,又年輕了好幾歲,沒道理吸引不了他,那他為什麽不碰她?

接連兩個晚上,她有意無意的勾引玄徹,鑽進他懷裏,長腿勾在他腰上,但他卻很沒有情趣的把她的腿拉下來,和平常一樣吻吻她之後,便很規矩的睡覺,讓她不免開始緊張。

他會不會……沈千涵捂住嘴,瞠大了雙眸。

這種事她又不好意思去問劉總管,也不可能問其他下人,幸好廚房的趙大娘有經驗,又是個能保密的人,她便拜托趙大娘幫忙。

當晚,玄徹一回房,便注意到桌上的宵夜菜色豐富,納悶的問道:「怎麽吃那麽好,都是海鮮。」

「是啊,都是很滋補的,你最近太累了,氣色不好,要多補補。」沈千涵讨好的笑說,拉着他坐下。「快吃吧,還溫熱的。」

「可是會不會煮太多了,等會兒不是要睡了?」他感到怪異,緩緩坐下。

「不會、不會,怎麽會多呢,就是要多補補才行嘛。」她呵呵笑着,把生蚝、蝦子往他碗中放。

玄徹拿起筷子就要吃,發現到她注視着他的目光帶着異樣光彩,好笑的問道:「涵涵,你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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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涵托着腮幫子微笑道:「不,你吃就好了,我要看着你吃。」

他蹙緊眉,覺得詭異極了,但又說不出哪裏奇怪。

她見他每道菜都吃了一些,卻遲遲沒喝湯,便主動将盅蓋掀起,當濃郁的中藥味彌漫在空氣中時,玄徹的詭異感更重。

「這是什麽?」

「這個中藥熬成的肉湯,很滋補的。」沈千涵幹笑着,替他盛了一碗。

他盯着那碗湯,擱下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這是什麽肉?你不說,我就不吃。」

她有點心虛地回道:「我怕你聽了會更吃不下。」

玄徹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他确信自己聞過這種湯的味道,一年前,劉總管曾經讓人熬給他喝過,她竟「你再不說,我就喂你吃完。說,你在懷疑什麽?」他開門見山直問,不理會她的小把戲。

他肯定知道了!沈千涵吓得從椅子上站起身。

「我、我只是在合理的懷疑,你是不是……不行?」她睇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果然,男人都是會在意這種事的,看吧,他這不就馬上瞪了她一眼嗎。

沈千涵咽下口水,趕緊揮手澄清道:「我不是說你不行,是說你這副身體……呃,可能虛弱點,需要補補,這不是你的錯。」

說完,她錯愕的張大嘴,因為他快速的站起身逼近她,待她回過神想逃,他已經扣住她的手了。

「你覺得我不行?」

黯黑的眸映入她瞳孔底,讓她臉都紅了,只能硬着頭皮招認,「因為……我們都已經複合了,還同床共枕,可是你都不碰我,對我沒反應,讓我很擔心……是不是我不夠性感,也沒有魅力……」她真的好沮喪。

玄徹感到又好氣又好笑。「傻瓜,我看你晚上都會作惡夢,可能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我只想着要更體貼你,讓你晚上更好睡,哪有心思想那種事。」

沈千涵傻傻一笑,原來,他不碰她是在體貼她。

玄徹再一個伸手,長臂圈緊她的腰,猝不及防将她拉進懷裏,她吓了一跳,頭一擡,立刻跌進他閃爍着濃烈欲望的黑眸。

「涵涵,我心裏只有你,我來到這裏兩年了,對其他女人都不感興趣,劉總管看我不近女色,怕我有隐疾,熬了鼈湯給我喝,你怎麽會以為,我看到你會不想碰你,會對你沒有反應?涵涵,從我們成親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要你了,每天晚上,我都會看着你的睡臉疼痛着,你知道嗎?」玄徹說得輕柔又壓抑。

沈千涵聽得全身都像着火般熱烘烘的,又酥軟軟的沒有力氣。

「涵涵,我顧虎到你的狀況,才不碰你,沒想到你竟還想勾引我,你知不知道,忍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語氣帶着隐忍而苦惱,螫疼了她的心,也讓她的下腹一陣不知名的脹痛,她幾乎想都沒想,便動手捉住他的前襟。

「那就不要忍耐,我不要緊了,真的……只要你抱我,我就不會作惡夢了。」

聞言,玄徹腦門轟的一熱,她這是在向他求歡?

也是,在前世,她曾把他灌醉,色誘過他,她的膽子總是出乎他意料的大。他斂下眼眸,笑了笑。

「急什麽,我們還沒喝合卺酒呢。」

什麽嘛,說得她好像很猴急似的,她的勇氣頓時一縮,羞得脖頸都泛紅了。

「對,要喝合卺酒……」

玄徹吩咐外頭守夜的仆人,很快酒就送來了。

兩人坐在床上,雙手交叉喝下交杯酒,喝完後,沈千涵察覺到氣氛變得不一樣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心裏卻陡生膽怯。

怪了,他們結婚三年,什麽親密的事沒做過,她在怕什麽?大概是因為這是他們久違的第一次,又是她這副身體的第一次,她宛如又成為處子,緊張又害羞。

「交杯酒喝完了,現在可以入洞房了……」玄徹抽走她手上的酒杯,從她的唇一路吻到她敏感的耳垂,再一路吻回唇瓣,接着在她白晳的頸子烙下熱吻。

沈千涵被他吻得渾然忘我,接着一陣天旋地轉,她已橫躺在床上,而他的雙手則不安分的解起她的衣服。

心跳如雷,喉嚨幹燥,她無法控制的想說些什麽掩飾緊張。「對了,祎恩,你說你兩年前就來到這裏,可是我們明明一起出車禍,是同一天死的,為什麽我才來半年?」

「不知道,就像我們為什麽會在死後穿越到這裏,無從解釋。」

玄徹沒有停下動作,他依然忙着脫她的衣服,他的動作優雅,不疾不徐,脫下她的外衣後,繼續脫她的中衣。

沈千涵盯着他的動作,明明他的手指沒有碰觸到她,她的身體卻敏感的輕顫着。

「那你怎麽會喜歡吃果醬?你以前不吃的。」她問道,努力忽略他修長手指正拉開她的中衣,露出那貼身的白色亵衣。

「因為有你的味道,我想好好記住那個味道,珍惜那個味道,所以只要是你煮的東西,我都喜歡吃。」

「那我惡作劇做的那些菜……」

「都吃下去了。」

「傻瓜!」沈千涵罵着,忍不住心疼。

玄徹朝她勾起寵溺的笑。「涵涵,你做的那些菜……挺有新鮮感的。」

她想笑,又被他的深情撼動住,不由得問道:「那如果我沒有重新愛上你,也沒發現你真正身分的話,你該怎麽辦?」

他想都不想,自信的回道:「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耗。」

「要是我讨厭你一輩子……」

「涵涵,你沒辦法讨厭我一輩子的。」玄徹得意地笑道,将被他脫下的衣物全往床下扔。

沈千涵看着他扔下的衣物中,有她貼身的肚兜、亵褲,驚叫了聲,她是什麽時候被脫光光的?

他露骨的瞧着她白晳的肌膚漫上漂亮的粉紅,她羞得下意識雙手環胸,雙腿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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