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算計
沈一一是個什麽樣的人?
很多面,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但是她心思缜密,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而且從不做無用功。往往一件你以為是無關痛癢的小事,可能早就在她的算計之中,一步一步步入她的圈套,絲絲入扣,到最後被人算計的不能翻身都只能自認倒黴或是根本就不知道是被誰算計的!
這樣的女人,在商場拼殺,殺伐果決狠辣毒厲絕不遜色于男人,而且她還擁有一樣絕對的保丨護丨傘和對男人的致命武器,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有足夠的資本去誘惑男人,更有足夠的能力引得男人來征服的女人,等把人引入局中,最後還不是由着她甕中捉鼈手到擒來。
這樣的老婆,老是背着他玩花樣,一不留神她就能給他整一場大事出來,商場上那些老狐貍都沒他老婆這麽累人的,左則佑可不是要被沈一一折騰地長出白頭發了!
“說!”左則佑沉聲道。
沈一一蹙着兩條秀氣的眉毛,一副惹人憐惜的小可憐兒模樣,眼底閃着淚光:“老公,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麽。”
“不知道?”左則佑冷笑,平複着心底的怒火後,一派平靜地說:“我回國那天,你在餐廳的那一番豪言壯語不是你事先算計好的?你根本就是有意說給程柏正聽的,為的就是引起他的注意。以你的身份,說出那麽一番話,程柏正就算想一笑置之也必定會對沈一一這三個字留下印象。”
沈一一一派茫然地看着左則佑,不解道:“老公,你在說什麽呢,我都說了,那就是我說着玩的。”
“是嗎?”
沈一一拼命點點,坐到左則佑身邊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袖口,低聲讨好:“老公,我就是說着玩的,你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左則佑笑笑,似是疑惑道:“那今天在醫院,你被人破口大罵,為什麽這麽巧,程柏正正好經過?”
“老公,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我怎麽會知道有誰經過。她是你的表妹,算我半個小姑子,我只有聽訓的份,連反駁一句都不敢,我,我,”沈一一說着便落了淚,傷心地用手擦拭。
“呵,關于你對我這位表妹是個什麽态度,我們已經探讨過不止一遍,你不覺得你裝得太過太假了,你要是每次都能選擇性的失憶,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
左則佑眼中閃過厲色,一只手捏住沈一一的下巴,迫使沈一一與自己對視,鷹隼一樣的眸子鎖着她,甚至可以看見沈一一眼底自己的倒影,毫無感情道:“不過,你真覺得我那麽閑是不是!”
沈一一美目悲戚,淚盈于睫,拉長了聲音低低道:“老公。”
左則佑冷笑一聲:“你一直在派人監視程柏正,所以你知道他的行蹤,你知道程柔這兩天發燒感冒,今天要到醫院去做檢查,所以你特地安排了那麽一出戲,為的就是要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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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一吸吸鼻子,聲音裏帶着鼻音亦帶着哭腔:“老公,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是那個老太婆先找我算賬的,是你表妹罵我,難道現在還是我的錯?”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左則佑深吸一口氣,捏住下巴的手改為掐住沈一一那纖細的脖子,翻身抵坐在沈一一身上,嘴角勾起浮上點點笑意,只是整張臉面無表情,眼底俱是冷意。
“你手上拿着我好幾張副卡,除了要給我媽看賬單的那張,其他的那幾張每個月的資金都流到哪裏去了?
你怕我查賬,故意每個月買一些昂貴的衣服首飾,反正你衣服穿一次或是沒穿就扔的多的是,我根本不可能去查你的衣服,但是其實你是轉身就把它們賣了出去,最後把錢存入你自己的戶頭。
你背着我炒股,投資還有從周亦楓那裏掙來的外快都用到哪裏去了,白家和俞家難道沒有你安丨插丨進丨去的眼線,白太太每周二都會跟你避開免得起争執,今天為什麽會突然出現?
俞菀吟的信在黃嘉柔收到的下一刻就已經有人彙報給你了,你知道她肯定會把信給我,你甚至都猜到我會喝酒。所以你那天晚上故意在蜂蜜水裏加了點料,到時候一切順其自然我根本就不會懷疑,我們倆睡得昏死過去,我媽那通電話不是意外吧!
你甚至都算計好了我媽會打電話給我,用的還是俞菀吟的引子,黃嘉柔會把話傳到我媽的耳朵裏,老太太聽了自然要多問兩句,不過是打一通電話而已。然後,你再順勢編出那個我醉酒摔跤的謊言,為的,就是讓所有人知道,我對俞菀吟還有情,而且思念至深。
俞菀吟這周六就要回國了,俞家和白家包括俞菀吟自己打的什麽主意你心裏會不清楚?你讓你的眼線拿話激一激白太太,再加上之前的傳言說我對俞菀吟的舊情,她會不願意到你面來前耀武揚威一番,就當是給俞菀吟打一個頭陣!
你今天對着白太太那番說辭是白說的?無論你的話有沒有可信度,你那群麻将友難道還能缺了八卦的料,這才是你送給俞菀吟回國的一份見面禮。倒時候俞菀吟說話做事就得掂量掂量,誰讓她确實寫了那封信!
你要把事情鬧大,鬧到盡人皆知,當然要進醫院,既然要進醫院,錯過了程柏正這麽一位看客多可惜,所以你就把所有的事全部集中在今天下午,你甚至連時間都算好了。
至于黃嘉柔,看看,你什麽都不用做她自己就把自己的名聲敗壞了,這麽一個刁蠻跋扈的千金小姐,家裏又是那麽一副樣子,哪個門當戶對的願意娶她?
一箭三雕,多妙的一出戲!誰能懷疑甚至誰會去懷疑其實這根本全是你沈一一的算計!”
沈一一被掐着脖子,完全受制于人,左則佑不是想要掐死她吧?一雙小手抓住那只節骨分明的大手,眼底含着祈求,求他放開她,淚光閃爍,無聲的流淚,淚水順着臉頰往下,滲入左則佑的大手與自己優美細膩的相接觸的脖頸間。
左則佑手上沾了濕意,心頭之火稍稍将熄,即便是判人死刑,也不能不給對方辯解的機會,但是沈一一會辯解還是又是純粹的狡辯甚至否認到底,他是真的不想再聽到那張小嘴裏的謊言了,只是他真的能不讓沈一一說話?
這麽一個女人,可不就是來折磨他的!
左則佑心底波濤翻滾,面上絲毫不顯,數秒之後終于松開了對沈一一的鉗制。
沈一一得到自由,咳嗽了好幾聲,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看着看着就哭了出來,就那麽盯着你哭,哭的你心軟,哭的你心疼。
左則佑忍住拿手按太陽穴的沖動,厲聲呵斥:“說話!”
沈一一委屈地噤了聲,眼淚卻在無聲的流,直到左則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才抽抽噎噎:“我,我不知道那個老太婆為什麽突然出現,但是那封你還有那些話确實是我故意說的,我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
我就是要給俞菀吟送一份見面禮,他們那些人這幾年對我是個什麽态度你也知道,我就算不計較,但是她那麽一封信,不是明擺着的嗎?
老公,你說我早就知道了那封信,還給你下藥,你怎麽能這麽冤枉我!那信不是你給我看的?我今天,我今天不過是順水推舟,誰讓她既想勾引別人老公又想要端着一副聖母的架子,這不是惡心人!
我沒事往他們家安插眼線做什麽,再說了,我哪有這個本事。
老公,我确實偷偷存了一點錢,但是每個人都會有私房錢的,我,我,萬一你哪天真的不要我了,我總得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你也知道我才高中畢業,我到哪裏去找工作,你不要我了,我怎麽養活自己?”
沈一一說着說着便再也說不下去,眼前像是真的出現了那被抛棄的畫面,一顆一顆晶瑩的水珠撲哧撲哧往下掉,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着光芒,無聲地控訴着男人的無情與狠心。
沈一一看着左則佑流了好久的眼淚,那雙美目此刻就如泉眼一般,淚水怎麽也斷不掉。
左則佑始終抿唇不語,最後沈一一只得自己胡亂抹了地兩把,如同一個被丢棄的娃娃一般縮在沙發的角落裏。
左則佑面無表情道:“繼續。”
沈一一心下像是被吓了一跳,顫抖着轉過身來,仿佛不可置信般地看着左則佑。
“老公,你是不是厭棄我了,你是不是已經打算不要我了,所以你對我這麽兇。”
左則佑眯了眯眼,面色鐵青:“我、說,繼、續。”
沈一一騰地一下跳起來,手指着左則佑,最後又收了回去,委委屈屈坐下,破罐子破摔:“是,我還算計了你的表妹,是我故意大庭廣衆之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但是這能怪我嗎,難道是我讓她罵我的?只能算是我借勢而為罷了。
難道只能她罵我,還不許我反擊。何況我這叫反擊嗎?是她自己嘴上無德就不要怪別人,你難道還要為了這個來說我,我是你老婆,你不幫我就算了,現在,還,”沈一一痛哭出聲:“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那程柏正呢?”
“我不知道!”沈一一怒喊道:“我都說了那是我說着玩的,你要我說幾遍!”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存稿君……這兩天看到點擊量掉成了渣,究竟是晉江抽了還是小天使們已經棄一一而去了呀???
一一是個好姑娘,她過得其實挺不容易的,親們,不要輕易放棄好嗎,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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