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好嗎?”金菲酸溜溜地跟金律抱怨。
“哥可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你不知道啊?聽說那個叫墨黛的已經懷了哥的種呢。”金美立即說出這一重大事實。
“天啊,這是真的嗎?”秦欣一聽她二女兒的話立即緊張的臉色蒼白。
金律更是冷冷的一眼朝着金美射去,金美立即閉了嘴不敢再說話。
金菲一看情況不妙,立即就擡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困,我也去睡了。
“小律,你跟那個戲子真的……”
“媽,麻煩您別一口一個戲子,演員也是正當職業,何況有我保護她,她從來都是幹幹淨淨的。”金律氣急,起身要走前突然跟秦欣辯解道。
秦欣只是緊張的望着她兒子,眼裏一時間情緒萬變。
“還有你,明天趕緊滾回你婆家去,別再讓我在家看到你。”金律低頭對自己的二妹說完這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秦欣站在沙發前的身子突然不穩,又一屁股坐在了沙發裏,滿臉蒼白。
“媽!”金美看秦欣的臉色擔心的叫了聲。
“這要是被你爸知道了,非要打斷你哥的腿不可。”
——
金律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因為喝了點酒,他便沒急着回主卧,而是在沙發裏躺着。
客廳裏黑漆漆的,只是裏面沒有睡熟的女人聽到聲音後過不久就下了床。
打開門站在門口看着沙發裏模糊的人影,心內突然一緊揪,之後又轉頭緩緩地朝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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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已經隆起,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這時候的墨黛已經不再像是前陣子那麽愛生氣,從容了不少。
門沒關,他轉頭看向裏面,然後立即起身便跟了進去。
她已經在床上躺好,他上前去撫着她的發輕吻她的臉頰:我去洗澡。
墨黛沒說話,只是側躺在床上。
“我們的事情恐怕瞞不住了。”
“你怕了!”
後來他躺在她身邊,話一說出來,墨黛轉頭望着他問道。
金律看着她那堅定的不容他退的樣子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将她擁進懷裏。
“我是怕爸找你麻煩,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那怎麽辦?你打算送我走嗎?”
“我們不能再分開。”
這一次他很堅定,墨黛沒再說話,只是靠在他懷裏,她不想再像是以前那樣生活,現在的她想要安安穩穩的活着。
——
早上收到信息,本來躺在床上迷糊的女人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驚吓過度的望着手機屏幕上的幾行字。
“你确定?”頭發蓬松着卻依然有種淡然的美感的女人立即給男人回過電話去。
“你支不支持?”
“我當然支持,我今天在家看書,等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去。”
“你哥跟你嫂的命運就握在你手裏了。”
“放心,一定盡力。”
金迷挂掉電話之後卻是發覺自己的小心髒在沒規律的亂跳,那是因為慌張,她緊張地擡手撫着自己的胸口,然後緩緩地開始吐氣吸氣。
金律回到家的時候金迷剛從樓上下來,迅速将一個東西送到他口袋裏去,然後對他點點頭。
“這件事你就當做不知道,明白嗎?”
“明白。”
——
當天下午律少領證的事情就上了娛樂頭條,自然是他的意思。
墨黛看到新聞之後只是煎熬的做了一個深呼吸,眼裏卻是滿滿的晶瑩。
他來找她讓她一起去領證,她卻執意要等他家人同意,其實她只是不想他在金家太為難而已。
然他竟然自己跑去民政局威脅領導給他辦了那個證,至于照片,都是被P的。
可是又怎樣呢?
她突然的欣慰,這麽多年,為他哭過鬧過委屈過,還流過産,但是他總算沒有浪費她送給他的那些年。
他總算沒有讓她失望。
只是晚上的金家卻是灰色的。
金名爵其實在他兒子辦證之後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律少剛出了民政局那裏的領導就立即給金名爵打了電話,若不是被公務拖住,他早就去質問。
只是等到晚上,所有人都在家等着,然律少卻遲遲的沒有出現。
“告訴那小子,他要是有種這輩子都別再回來。”金名爵氣急的拍着沙發扶手說。
“可是那女人已經懷了孩子,那可是我們金價的種啊。”
“金家的種?想給金家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懷孕了就得娶進來?”金名爵另一只手捏着雪茄,說着話的時候突然轉頭看向秦欣。
秦欣的心咯噔一下,臉色蒼白不再說話。
金名爵又目視着前方,旁邊坐着的兩個女兒也都很老實的呆着沒再多說和。
金迷站在旁邊看着這一場,心裏知道自己該祝福律少跟墨黛,但是又覺得嫁到金家來,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之一吧應該是。
“不過大哥是怎麽拿到戶口本的?我們家的戶口本不是在父親您的保險箱裏嗎?”
金迷的心一緊,眼神更為敏捷的打量着對面的人。
“哼,連你們母親都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我怎麽會告訴那小子?”
準确來說是前陣子律少拿了幾根金條送他,他當時看兒子還算有情有義就一時大度告訴了兒子,誰知……
“今天我們雖然都不在家,但是四妹是在的啊,四妹?”金美說着轉頭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女孩。
金迷聽到這一聲之後心內一蕩,随即卻是有點緊張的笑了一聲。
“二姐,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房間裏看書。”她說着豎起一直在手裏抱着的書本來。
衆人都擡眼看她一眼,像是不太相信。
“不信你們可以問管家大叔啊。”金迷立即說。
金名爵往門口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管家朝着他點了點頭,金名爵才又擰着眉繼續抽煙。
“那小子最愛跟你交談,你給他打個電話。”
金名爵想了想又對金迷說道。
“好,我去拿手機。”
金迷答應着便上了樓,想着上樓後先給她大哥發個信息讓他別接電話。
“四妹,我陪你一起去。”金菲突然站了起來,笑呵呵的上前去摟着金迷的肩膀一起往樓上走。
金迷心想:糟糕。
卻面不露色的低頭往上走。
之後姐妹倆一起下樓,金迷忐忑的給金律打電話,手機沒多響一聲她的心就多緊一下,只是卻并不做出表情。
金美跟金菲都在等着看好戲,秦欣卻多是擔心兒子的安慰,這時候也不希望兒子接電話,金名爵卻是在抽着煙,一口又一口,像是這通電話很漫長,漫長的讓他焦躁,只好用抽煙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煩躁。
☆、30 這個女人真該死
——
金迷去到電影公司,金律的助理一見到她就熱情的上前打招呼:金小姐好久不見吶!
“是啊,好久不見,我哥在嗎?”
“律少今天不可能在的,不過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個事情要跟你談一下。”金律的助理說着就抓住她的手往辦公室走去。
金迷迷迷糊糊的就到了人家辦公室裏,然後看着顧言拿着一份資料朝着她這邊走來,很快在她身邊坐下。
“我跟你說,你要是來了,我親自給你當經紀人,你知道我已經很多年不幹這件事的,但是為了你我可以破例。”
金迷稍微擡眼然後立即笑了聲,搖搖頭。
“這個劇本我哥已經給我看過,但是我沒有進娛樂圈的打算。”
“像是你這樣的美人胚子,不進娛樂圈不是暴殄天物嗎?你一定得來,你是不是覺得上次廣告拿的錢不夠多?沒關系,拍完這個戲,我給你一起補上。”顧言說着把劇本又塞到她懷裏,并且沖着她一個勁的壞笑。
金迷……
“你就成全了我這個想為你服務的可憐人吧?而且你盡管放心,有你哥跟我罩着你,在這個圈子裏誰敢為難你?她是不想混了她?”
“呵呵!”金迷為難的笑了笑,感覺自己怎麽拒絕都沒用,就不說話了。
只是她剛出了顧言的辦公室就遇上上次被爆出偷情的專演小三的人,叫寧傲絲來着?
金迷回憶着跟這個女人的那次見面,淡淡的一眼之後就想從她身邊走開,寧傲絲卻是雙手環胸擋着她的去路。
“上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寧傲絲質問。
“上次的什麽事?”金迷冷淡的反問。
“你少跟我裝傻,會把我寫成那樣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說的是上次報紙上說你深夜跟陌生男子出入酒店的事?你應該反省你自己為什麽要犯那麽低級的錯誤,偷吃也要記得把嘴擦幹淨,自己惹了禍還想要賴到我身上?”金迷不高興的皺着眉瞪她,聲音更是比她還要高出一些。
那氣焰,嚣張的……
寧傲絲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你說誰偷吃?
“全京城都知道你偷吃了。”
不久周圍便圍了一些人,有藝人,工作人員。
顧言打完電話一出來就看到那一場,寧傲絲撕扯着金迷的頭發,他吓的立即上前去:都幹什麽呢還不拉開?
“啊!”卻是剛一靠近,就聽到一聲慘叫。
寧傲絲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金迷擡手攏了攏自己的頭發轉頭正好看到顧言,便有了拒絕的辦法。
“你不是說有你跟我哥罩着我?我死都不敢來。”
明明占據了上風,但是那話一說出來卻讓人立即覺得她是受害人,實際上本來也是,只是最後……
衆人震驚的看着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女人,簡直無法可憐她。
——
似水流年。
“所以你被抓傷只是因為去找律少?”
“是啊,他這一領證,整個金家簡直都成了灰色地帶,父親正在到處找他。”
金迷坐在沙發邊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上被抓破的地方,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偶爾一疼她就煩躁。
其實前世在醫院被病人家屬抓傷這種事也算常見,她也遇到過幾次,但是這一世她已經不是醫生了啊。
煩悶的嘆息,然後轉頭看他:你有沒有辦法讓金家同意他們倆的事?
“他們倆證都領了,還需要誰同意?”
傅城夜說道這裏突然煩悶的看着她嘆了一聲,金迷好奇的望着他。
“話說回來,我們經過父母同意的都還沒領證,不如今天我們也先去把證領了吧?”傅城夜突然提議。
他擡手去拉她的手,她細長的手指一離開,傷了的地方泛紅的刺眼,他另一只手去撫摸她受傷旁邊細膩的肌膚,另一只手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跟前。
她專注的盯着他的眼,盯着他看她的眼神,心間蕩漾,卻遲遲的給不了他答案。
“你不願意?”他收回視線望着她問。
“我不願意。”金迷搖搖頭,努力忍笑。
他是想要控制她,她會不知道?
一猜測到他的心思,她當然不願意,她還想多自由一段日子。
兩個人分明坐在兩個沙發裏,此時卻近的好像坐在一起。
男人拉着她的手用力的往自己的腿上送,金迷只好傾着身對着他,臉都要貼到他的臉上。
他淺笑一聲,然後邪魅的眼神半眯着望着她:你不願意也要成我的女人了。
金迷……
“而且金家所有的人都舉雙手贊同。”
“你說的是金迷的父母吧?依我看,律少跟二姐三姐好像都不同意呢。”
“那有什麽用?他們敢反對嗎?”
他挑挑眉,那不可一世,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傲慢樣子,卻是叫她喜歡的要緊。
她突然笑了一聲,說的也是,誰敢阻止他娶她呢?
“這個女人真該死,竟然敢傷我的女人。”他閑着的手又去撫摸她受傷的地方,幽暗眼神突然的陰戾。
☆、31 到處都充斥着不滿的味道
他那話一說出來,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寶貝一樣,她好像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想要我怎麽對她?”他突然低聲問。
“你想怎麽對她?先奸後殺?”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想奸的女人只有一個。”
那灼灼的眼神沖着她,仿佛在對她說:她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卻動不得她。
金迷突然的不說話,只是垂眸的時候發現兩個人貼近的暧昧樣子,立即要把手抽出來想要跟他保持一點距離,卻是被他緊緊地握着手動也不能動一下。
“我們先去領證,領證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這裏陪我。”
“老實說,如果過完年就要結婚,我其實挺想生日的時候。”
“生日?”
“很多年前就有那樣的夢想,深愛我的男人向我求婚,把婚禮定在我的生日作為對我愛的證明!——不過現在的情況,不過或許你願意為我那麽做呢?”
她望着他,突然堆起一臉的‘誠懇’的笑。
然傅城夜卻蹙起眉望着她,似是想要在她眼裏尋找一些他可以拒絕的理由,但是她話說的太絕,如果他不照做就表示他不夠深愛她,重視她……
終于他放開了她,緩緩地往後靠在沙發背,幽暗的眸子就那麽若有所思高深莫測的望着斜對面的女人。
金迷的手一下子被風吹,她看着自己還有他餘溫的掌心,然後擡眼看他,心裏希望他沒有生氣。
她只是說說而已。
“你生日是什麽時候?”
過了半晌他突然開口問她,一只手搭在沙發扶手,另一只手在腿上随意的敲打着。
“七月份。”
傅城夜敲打腿上的節奏突然變快,然後又突然停滞。
原本寬闊的眉心蹙起,鷹眸直直的盯着他斜對面的女人突然的笑了一聲。
金迷被他突然的反應搞的有點發懵,接着就看他從沙發裏站了起來,只留給她一挺拔的背影。
他在往樓上走,到了臺階的時候他突然轉頭,然後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沙發裏也在望着他的女人。
“知道嗎?從來不知道要跟一個女人**這麽麻煩。”
金迷……
這兩件事有什麽必然的聯系嗎?
中午吃過午飯她在廚房裏洗刷碗筷,手剛擦幹淨就被人從後面抱住。
他的腿抵着她,就那麽緊緊地抱着她,金迷的身體自然的往前緊挨着臺子。
“到午休時間了。”
金迷本想扭頭去看他一眼,但是靠的太近,她稍微一扭頭就感覺到他的氣息,突然有點怕跟他這樣對視,就低着頭不說話。
只是臉不自禁的紅了,有些發燙。
傅城夜沒再說話,只是擡手将她的腿也抱起,金迷在他懷裏被他打橫抱着,二樓通往三樓的臺階上,金迷突然覺得他的身體太結實,結實的她靠着他身上的溫軟的肌膚有點疼。
大床上他将她輕輕地放下,像是要展開一場不朽的纏綿。
那漆黑的鷹眸就那麽直直的盯着身下臉上粉嫩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女人,她在害羞緊張,一個男人的直覺。
“你真美。”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充斥。
金迷突然有種幻覺,感覺他們就要發生點什麽。
但是……
“我們要在一張床上午休?”她突然尴尬的笑着問他,也是提醒他。
果然,男人聽到這一聲提醒後突然臉色大變,兩只手捧着她的臉就那麽壓了上去在她溫柔的肌膚。
“床不夠大嗎?”他低聲問,眼神裏卻是充斥着越來越多的**。
“那倒不是。”她話一說完,溫軟的唇瓣立即被他的薄唇給貼住,然後漸漸地在她唇間吻開。
像是清淺的試探,像是在認真的品嘗,一點點的,漸漸地,當嘗到那的确是他要的美味後突然的霸道掠奪。
金迷覺得自己突然無法呼吸,他的親吻突然的兇猛霸道,就連大掌也不閑着。
她那小身板哪裏禁得住他的蹂躏,他所到之處她的肌膚就一團紅色。
身上原本整齊的衣裳也被他弄的混亂不堪,她覺得自己下一刻好像心髒要停止跳動了,一雙手便開始去追逐他的手。
“城少,城少……”她的嘴再次被他堵住。
當他好不容易才停下的時候,他眼裏那團燃燒的正旺的火苗一時之間無法滅掉,只是那麽悲傷挫敗的望着身下被他搞的一團糟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還在摸着自己的腰帶,就要解開的時候她突然用力的咬了他一下。
“太快了,再等等。”她尴尬的跟他說,尴尬的對他笑了笑。
她也很抱歉,她知道男人在這時候停下的确很痛苦,可是,她不希望一段感情發展的太快,她抓不住那種節奏,她沒有安全感。
即便,現在她對他很有很有好感。
“以後每天中午來陪我午睡。”
他翻身下去,把她抱在懷裏對她吩咐。
“我盡量。”她忍笑回答。
“必須。”
她不再說話,只是任由他抱着,那種感覺很奇妙,奇妙的她的心情也越來越陌生。
其實在認識他之前,正如他有時候說的那樣,很美妙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着的,反正漸漸地就睡着了,很開心的。
她身後的男人什麽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只是醒來的時候身後已經沒了那個男人。
金迷窩在床上,把被子抱成一團,埋首在被子裏的時候,聞到被子裏都是他那強烈的無法掩蓋的氣息。
新年将至,新的開始。
——
那天下午莫麗茹去了似水流年,将一份資料送到他們面前。
“秦欣還有個妹妹你們知道嗎?”
兩人都好奇的朝她看去,尤其是金迷直勾勾的盯着她。
“據我們醫院的老前輩說,那個女人是服毒自盡,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死掉,因為當時七孔流血所以樣子極其慘烈。”
金迷的背後突然發毛,不自禁的往後靠去尋找安全感。
傅城夜剛好在她一側,她一貼近就在他臂彎,他正好擡手将她撈進懷裏。
金迷并沒在意他抱她,雖然不習慣,也在習慣中。
“她妹妹為什麽會服毒?這件事又跟金迷有什麽關系?”
“現在我是無從查起,當年留在醫院的檔案根本找不出來,就同金迷的一樣根本沒有。”
他們只想過她的身世可能跟金名爵有關,卻從來沒有想過跟秦欣有關。
金迷後來甚至想,她是不是金家拾回來的女孩,因為她長的好看,金家便拾回來準備将來嫁給得勢的人鞏固金家在京城的地位。
可是突然又冒出一個秦欣的妹妹,作為金家的女兒的金迷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題外話------
夜團:城少,關于你一點都不高冷,總是給人一欲求不滿的感覺這件事,你有什麽想要對大家說的嗎?
迷團:我們也想知道。
城少:找作者。
作者:一邊涼快去。
飄雪讀者群372074154期待大家的加入哦。
☆、32 名門深似海
——
從來沒有人提過金家主母妹妹的事情,從來沒有。
金迷想,即便她不記得,但是只要有那個人,如果是十五年前那個人才死,金律跟金菲金美總該是記得的。
“小姨?你連小姨也不記得了?小姨那年生病死了,你參加小姨的葬禮了啊。”
“我參加過小姨的葬禮?”
“對啊,本來我們正在夏令營,結果小姨出事我們一起回來參加的葬禮。”
金迷聽着那些話,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竟然像是墜入了一個深淵,無邊的黑暗将小小的她籠罩。
“你最後一次見小姨是什麽時候?”
“忘記了,就是那年暑假我們去夏令營以前,回來的時候就是墓地了。”
竟然是這樣,金迷低了頭,像是無法再想象下去。
“你怎麽突然問起小姨來?”金菲望着金迷,突然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啊?哦,聽別人說起來,我就好奇的問一問,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金迷抱歉的笑了笑,然後就找了個借口撤退。
然金菲卻很快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欣。
秦欣緊張地望着她:誰跟她提起的?
“不知道啊,她沒說,不過媽,事情會不會暴露啊,萬一……?”
“別瞎說,管好你的嘴,一切都按我跟你說的講,記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要是洩露出去,将來傅城夜真對她動了心,知道此事後你以為他們夫妻會饒過我們?”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就拆散他們。”金美突然出現,關門後立即嚴肅的提議。
娘倆朝着門口望去,金美走上前去,眼神越發的冷漠。
“老二,你別總打歪主意,你爸指着傅城夜鞏固他在京城的地位呢。”
“金家三個女兒呢,幹嘛非要她嫁?”金美立即坐到秦欣身邊去,很是認真的說起來。
金菲聽着這話不自禁的皺眉,笑了笑:可是二姐,我們倆都結婚了。
“你傻啊,結婚了不能離婚嗎?誰規定結婚就要生活一輩子?”
“可是傅城夜又不傻,她會放着四妹那樣的黃花大閨女不要要我們這種二手貨?”金菲疑惑。
“二手貨?二手貨會伺候人,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何況你知道老四到底還是不是處啊?萬一不是了呢?誰能保證啊?恐怕就連她自己也不能保證吧?”金美挑了挑眉,眼裏的算計越來越深。
“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她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處?”秦欣皺着眉望着女兒問。
“她不是有些事情已經記不起來了嗎?”
金美提醒,旁邊那娘倆立即恍然大悟的樣子。
——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為什麽會忘記最重要的事情?
金迷跟莫麗茹去以前愛玩的酒吧玩,還是以前的歌手在歌唱,還有些曾經認識的人在喝酒消遣,然,陸曉媛卻從徹底的消失了。
兩個人找了個角落坐下後就有人去搭話:莫大夫,好久沒有見跟你一起來的陸大夫了呢。
莫麗茹看着搭讪的男人又低眸看了金迷一眼,淺淺一笑後昂頭平靜的說:她出了車禍已經離開了。
平靜到……
讓人內心抗拒,像是發了洪水,卻不是全世界的災難。
所以她們的臉上那麽從容的微笑,從容到讓詢問的人禁不住臉色大變。
“離開了?”
“其實當時還報道過,你根本不關心陸大夫吧?”莫麗茹開玩笑說。
男人失笑,沒說話低頭離去。
他的眼裏有失落,盡管只是個過客。
金迷自始至終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莫麗茹在說。
那男人走遠後莫麗茹才又看向金迷,淺淺一笑:什麽感覺?
“好像心被掏空了!”
金迷低語,卻是話一說完就笑了一聲,雙手抓着桌沿。
她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之後卻是又笑着搖頭。
陸曉媛死了,但是金迷還在啊。
內裏的空虛是任何都無法彌補的,她多想回到過去,回到在手術室的時候那個認真手術的女孩身上。
但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莫麗茹要了酒,金迷握着酒杯的時候還在失笑:以後還是經常來吧。
“如果那些大人物知道你來這麽低級的地方,會不會取笑你?”
“我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跟他們有什麽關系?”金迷淺笑一聲說。
莫麗茹也笑,兩個人輕碰酒杯。
彩燈下多少人在舞池裏沉淪,又有多少人借酒消愁。
“你在金家怎麽樣?”
“我後來才發現,金家真的是個很複雜的家庭,而我現在深陷其中。”
“過完年城少不是就要娶你了?到時候你是傅家三少奶奶了,就不用再深陷其中。”
“怕就怕傅家也是個複雜的豪門,那時候我又該如何自處?”
“所以你……”莫麗茹想起金迷在訂婚那晚說不想去訂婚的事情,瞬間有些小緊張。
“我告訴他我希望生日的時候舉行婚禮。”
“啊?那他會同意嗎?”
“不知道。”金迷說着這話的時候望着莫麗茹,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
想起那天他聽說她想生日婚禮時候的神情,到現在她也覺得好玩。
他應該很傷心吧?但是又沒立即反駁她。
突然有點想他,這種想念的感覺也很微妙。
“為什麽不想早點結婚?不說傅家,怕是城少自己的財産都得京城之首了,何況他又喜歡你。”
“才認識沒幾天,談什麽喜歡不喜歡?他只是恰好遇到我這樣一個人讓他不那麽反感而已。”
“喂喂喂,你們都打過啵了,別說的像是陌生人那樣好吧?”
金迷只笑不說話,莫麗茹說的也有道理,可是說深交也沒深到哪兒去。
“有意思!”背對着的那頭,有個男人笑的高深莫測。
☆、33 他嘴邊的肉
金迷跟莫麗茹道了再見後一看時間便準備打車回家,卻是一輛黑色的車子先停在了她的眼前,當低眸看到靠近的車窗打開,裏面那棱角分明的完美輪廓立即讓心一緊。
“上車!”他淺淺的一聲,坐在車裏動也沒動。
去金家的路上安靜的厲害,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聽到自己的心跳的太快。
車子很快駛入那條幽幽的小道,一陣風經過,卻什麽都沒留下。
到了金家府邸的時候她拿掉安全帶轉頭看他:那我走了?
“嗯!”他看也沒看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金迷看他的樣子,想問他怎麽了又不想多事,便推門下車。
他那時候才轉了頭,看着她往裏走沒有停留意思的背影,她跟他在一起多的就是想要利用他?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答案,也提醒她善用他的關系,可是剛剛接了陸亦寒跟阮麟的電話,他突然的就有些煩躁。
當死黨在嘲笑他抓不住一個女人的心,已經過了這麽久,其實他也是從來沒有這麽挫敗過。
于是他突然的打開安全帶推門出去。
金迷聽到關門聲,拉着自己包包的帶子轉身。
他從黑夜裏走來,冷峻的模樣如霸道的不容侵犯的王者。
她就那麽靜靜地站在那裏,突然沒辦法開口問他為什麽要追過來。
直到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氣呵成低頭就去堵住了她的嘴,那撩人的姿勢,那錯不提防又有些熟悉的接吻方式,還有掌心裏那強有力的心跳,她的心驟然發緊。
“金迷,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記住,我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你是我傅城夜的女人,嗯?”
他骨感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突然那麽低低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将心裏的憤怒用這話表達出來,漆黑的眸子更是不容拒絕的直視着眼底的女人。
她的睫毛很長,這時微微一閃,就要撞上他的唇,她努力昂着頭望着他,像個失落的小鳥。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回答,輕聲,明确,卻又有着自己的立場。
他呼吸加重一下,下一刻卻又勾着她的下巴低頭覆上她的唇,她的眼裏強烈的獨立性讓他煩躁,他想要占有她,身心的。
家門口,牆邊,他堵着她将她蹂躏,親吻,上下其手。
星空萬裏,卻也不能讓他停止此時想要做的事情。
哪怕她氣喘籲籲,他的親吻卻也不會停止,就那麽一直纏着她親吻下去,從唇瓣到鎖骨,尺度之大,只城少一人嫌不夠。
“剛剛我說什麽,重複一遍。”他親吻她耳垂,在她耳邊低喃。
“嗯?”
“都忘了?”他失望的皺眉,牙齒咬在她的耳後。
“嗯,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別咬。”她疼的皺着眉,立即就說出這話。
他擡擡眼,看着她努力閉着眼忍痛的受虐模樣突然的笑了一聲,又溫柔的親下去。
“乖!”他撫着她的肌膚溫柔細語,然被他困着的女人卻困惑之極。
“要不要我送你進去?”
“不要!”
“為什麽?”
“金美跟金菲都在,你要是去了她們肯定會把你撕了,你确定你要去?”金迷只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着,對他說出這話。
他又笑了聲,很淺,然後漆黑的鷹眸擒住她那璀璨的杏眸:明天去我那兒。
“我還要看書準備考試呢。”
他不說話,只是高深莫測的望着她,半眯着眼,似是對她胸有成竹。
“我知道了!”
“明天我派車來接你。”
“嗯!”
金迷貼着牆邊,聽着他的話之後乖乖的點頭答應。
他擡手撫了下她的頭發,然後在她額頭落上一吻,高大的身材将她的視線擋住。
“進去吧!”他低聲說,兩只手放到口袋裏。
金迷擡了擡眼,看着他爍爍的眸光一眼後立即就轉頭從他胸膛逃出,回家。
而他就站在那裏,隔着一扇門,看着她越走越遠。
淺薄的唇角微動,眼裏數不盡的嘲笑,她果然沒有回頭呢。
這要是在古代,……不,就算是在近代,多少女人想要抓住他的西裝褲為他獻身占他便宜,然這個女人……
難道因為她是重生來的,所以才這麽不一樣?
還是她根本還沒鬧明白她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城少哭笑不得,轉身後手機響起,他接着電話朝着車旁走去。
“我這就過去。”他淡淡的一聲,挂了電話後就上車離開。
——
金迷回家後剛進門就聽到管家說:四小姐,老爺在書房等你。
金迷擡眼疑惑的看了管家一眼,然後低頭上樓。
——
傅城夜則是去了酒吧,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喜歡來這裏。
“你送那小妞回家?”陸亦寒見傅城夜坐下後便立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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