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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的問。
“有何不可?”城少懶懶的一眼後問道。
阮麟坐在旁邊笑一聲,他就知道傅城夜遇上了金迷很有意思。
“有空給我們正式引薦一下,大家一起吃個飯什麽的?”陸亦寒提議。
“不急于一時。”傅城夜看了看陸亦寒又看了看阮麟,然後淡淡的吐出句。
“哼,你就這麽怕我?”
“我怕你?一個連只貓都怕的男人?阮大少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傅城夜擡起一只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手把玩着桌上的杯子,眯着眼望斜對面的男人。
阮麟……
“哈哈哈,阮少那不是怕,那是愛的太深,畢竟人獸戀什麽的現在那麽有戲。”
“你才人獸戀,你們全家都人獸戀,本公子性取向很正常。”阮麟立即跟陸亦寒打起嘴仗來。
“你還真別怪我說你,十八出頭的小姑娘你都禍害,誰知道了不得罵你禽獸?”
人獸戀,人,禽獸……
——
“言歸正傳,這女人這麽看不上你,你就不想個辦法治治她?”
兩個男人争執了一會兒後才又回到傅城夜的問題上,傅城夜聽着那話卻沒急着回答,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後才擡了擡眼。
“她遲早要沉浮在我身下,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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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城少不會還有別的女人吧?
金迷沒能去似水流年讓城少征服,而是在秦欣的催促下緊跟着金名爵去了電影公司。
金律的辦公室門外,顧言從裏面出來,擡眼看到金名爵的時候立即挺直着後背緊張地瞪着金名爵卻遲遲的組織不起言語。
“滾開。”金名爵咬了咬牙,冷冷的兩個字,根本不拿正眼看顧言。
金迷跟在後面更是不敢阻止,顧言條件反射的立即一扭要讓出一條路。
金名爵眼都沒低一下就挺直着後背走了進去,那氣場,一看就帶着官位。
“你父親好吓人啊。”顧言到金迷身後低喃。
“你可比他高一些。”随他一起壓低了嗓音。
“身高上占有優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這是個看權勢的年代。”顧言立即說。
“我哥呢?”
“不在!”
金迷聽到這一聲才又擡眼看了看顧言,然後跟了進去。
“哼,我倒是要看看那混賬能躲我到什麽時候。”金名爵直接坐到金律的老板椅,冷硬的表情望着前方。
金迷站在旁邊不知道說什麽好,顧言走了進去,只得當起這個助理:金先生,律少去出差了,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的。
“出差?那小子出差還不是躲我?”金名爵瞅了顧言一眼,依舊冷冰冰的指責。
“這您就真的冤枉我們律少了,這筆交易做成了,那我們公司将立即有幾個億進賬。”顧言認真的說道,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瞅着那個有權有勢的‘目中無人’的高官。
金名爵一聽那話才又扭頭看他,這次眼神停留的比較久。
顧言對他認真點頭,金名爵嘆了一聲,然後才又站了起來。
金迷就那麽看着,什麽都沒做。
“告訴那小子,回來後若是不第一時間回家,将來就再也不用回去了。”金名爵離開前說。
“是!”顧言立即答應。
“你不用跟着我了。”金名爵眼稍微往邊上掃了掃,是對金迷說。
金名爵一走,顧言立即拉了金迷的手:正好我找你有事呢,跟我來。
“哎……”
金迷話還沒等說人就已經被拉到了一個空曠的辦公室去試戲,然,那個在等待演員的男人是誰?
“你不是去出差了嗎?”金迷好奇的問。
“劇本,念完再說。”
金迷生氣的望着他,卻因為他眼裏的執意而不得不接了劇本過去翻了翻,其實她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
寧傲絲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聽說金名爵來,便立即追了出去,果不然在辦公區遇上他,她剛要上前金名爵卻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寧傲絲立即停住腳步,金名爵就那麽頭也不回的離去。
自從那次緋聞之後他就再也不見她。
寧傲絲心裏悲痛,卻又不敢惹惱了這個大人物,只得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只恨自己太愚蠢,才會在那晚給了想要害她的人機會。
——
十分鐘後金迷也沒有把那一頁念完,她不喜歡拍戲,她更不喜歡那些羅裏吧嗦的臺詞,手裏的劇本被她合上,緊擰着的眉心好不容易松開一些,她擡眼望着前面坐着的男人,有種無能為力的愧疚感。
“其實你就是在躲着父親而已,你一直在這裏對吧?”
“顯然!”
律少放下了自己手裏的劇本,然後起身繞過辦公桌朝着他妹妹走去。
“你這麽讨厭這一行?”
“我不是讨厭,只是不喜歡。”
“可是你總要做點什麽,這條路無疑是最好走的。”
他那麽認真的為她考慮,金迷看着他認真的樣子,漸漸地眸光從他眼睛收回。
“你總不希望一輩子靠着金家或者傅家過?如果一個女人不自強,她總有一天會落伍,你是我的妹妹,我不希望你過的不好,而且現在你的年紀跟模樣,這時候進來将會是最好的時候。”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需要,我一定會向你開口,我保證,哥!”
她突然平靜下來,就那樣與他互相對視着,很誠懇地。
因為他的認真,因為他的疼愛,他雖然不是個合格的男友,但是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合格的哥哥。
“聽顧言說上次你過來的時候被寧傲絲傷,如果想哥哥把她趕走就開口。”
“好。”
“那接下來你打算上哪兒?”
“老實說城少讓我去似水流年。”金迷笑的有些尴尬。
他也笑,然後讓顧言送她過去。
壯觀的似水流年,車子一開進去便叫人不自禁的亞歷山大。
顧言也一樣,他見過高大上的房子別墅太多了,但是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有個穿着深色羊毛衫的男人在門口跟高挑的女人聊着什麽,顧言看着那兩個身影心裏立即有那種高高在上,跟自己不是一類人的感覺。
“城少不會有別的女人吧?”
顧言一問金迷才擡眼朝着門口看去,立即笑了一聲:那是傅家大小姐。
“看着不像是凡人。”顧言淺淺的一聲,金迷回頭看他,總覺得他這話的意義很廣。
兄妹倆一起朝着前面看去,車子緩緩地停下,金迷從裏面出來,低頭跟車子裏的男人揮手再見,然後直起腰等他離去。
顧言倒車,眼神卻被前面的女人所吸引,她此時也正看着車裏,她大概看不到他,但是卻正好與他的視線相逢。
陽光正好,但是不見的每個人心情都好,金迷走上前去,傅城瑤跟她打招呼,好奇的問了聲:你家司機?
“不,我哥的助理,我去了他們公司一趟。”
金迷一解釋,傅城瑤立即點頭,臉上的笑意不減。
金迷微微擡眼,就對上城少灼灼的眸光,傅城瑤看兩個人的眼神便立即說了聲拜拜告辭了,兩個人依然站在門口,就那麽互相對視着。
傅城夜似乎想要從她的眼睛裏看穿她去律少公司的原因,而她就那麽坦然的讓他揣摩。
傅城瑤開車從似水流年出去,顧言的車子就在路邊停着,她沒在意,雖然從後視鏡看到那輛車在跟着自己。
負一樓,深處。
亭亭玉立的女人在一個不算很高的花瓶前,從裏面抽出一幅畫打開,纖細的手指緊握着畫軸,開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人的裙擺,長睫如蝴蝶的翅膀翩翩而動,手繼續把畫拉開,漸漸地整幅畫都映入眼簾。
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不現實的想法,然後她将畫又重新放回去,又拿起一副正要打開。
“又在看這些。”
心一顫,她緊張的握着畫軸驀然回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幾乎沒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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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分別時候索求
狹小的空間裏,他突然變的冷漠,冷鸷陰戾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她眼底深處。
“你不希望我看下去?”
“這些都跟你沒關系。”
“是你允許我過來,你不會期望你未來的妻子還不能碰你的東西吧?”
她突然很堅持,還帶有一些仇視。
從他的眼神裏,她分明看到了‘見外’這兩個字,他說喜歡她,說她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如果這些話都成立,他此時對待她的樣子便是錯誤。
他可以不允許,但是不允許便有不允許的相處之道。
傅城夜突然不說話,只是深邃的黑眸一直望着她,她眼裏的倔強讓他有些煩惱,之後他幹脆不說話,只是将她的手腕握住,然後将她手裏的畫軸又放回花瓶裏。
自始至終他都很從容,很冷靜,很沉默。
金迷也沒說話,只是那麽直勾勾的盯着他,倒是想要看看他還要對她做什麽。
“有些事情不要去想,這些都跟我們現在的生活沒有關系。”他很耐心的跟她解釋。
金迷把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只是淺淺一笑。
“是嗎?是跟你的生活沒有關系?還是跟我的生活沒有關系?我可以什麽都不問,我也可以當什麽都沒看到,但是我不是瞎子。”
她說完便不再看他,那冷漠的杏眸終究望着他後面,然後準備離開。
性感有力的大掌将她的手腕突然捉住,她轉身:放開!
冷硬到讓人無法抗拒。
她眼看就要離開,他擰着眉低眸望着自己的手心:我馬上要去出差,可能要到明年三月才回來。
那是,她堅定離去的腳步突然停頓,就那麽挺直着後背站在臺階下動不了。
“有些事情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麽跟你講,但是金迷,你應該很确定當我傅城夜确定跟一個女人結婚的時候,我便把她當成我的內人。”
他轉頭,望着她挺立的背影緩步上前去。
——
“怎麽要去那麽久?”
久到連吵架冷戰的機會都沒有。
“工作比較繁重。”他說着突然笑了一聲,然後去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着。
偌大的沙發裏突然顯得有些暧昧,又有些落寞。
兩個人坐在一張沙發裏,臨近的膝蓋輕碰,男人漆黑的鷹眸直逼着女人的眼底,像是要将她此時的樣子一起帶走。
金迷擡了擡眼,看他一眼後就又垂了眸,望着他抓着她的手的手,嗓子眼裏有些不安。
客廳裏突然靜下去,沒了争執,沒了質疑,只剩下平靜的呼吸。
“等我回來!”他輕輕地将她摟在懷裏,下巴擱置在她的頭頂低聲對她講,他微微垂眸,長睫輕動,很迷人。
她沒說話,就在他懷裏呆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本就不是個多情的人,她的情感不是很豐富,但是當把情感給了一個人,她便會很專一。
他的手指輕輕地捏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把玩,眼睫垂着,若有所思。
金迷抵在他的胸膛,氣息也有些壓抑。
“去你哥公司幹什麽?”
寧靜的空間裏突然又有了聲音,他沉悶的嗓音問她一聲。
“我爸去找我哥。”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哥明明在公司,他助理卻說他不在,硬是用一句出差去忙幾個億把我父親壓了下來,然後我被送到這裏。”
“你對那個圈子感興趣嗎?”
“我只對手術刀比較感興趣。”
她笑了一聲,在他懷裏無意識的蹭了蹭。
比她高出一些的男人也輕笑了一聲,氣氛終于不再那麽僵硬,直至那個突然的親吻降臨,沙發裏一下子滿了,男人壓着女人柔軟的身子在裏面輾轉親吻巧撫。
——
“書房裏有臺筆記本,你自己去做點題,我去洗個澡。”他灼灼的眼神盯着她,聲音也有些隐忍。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往他的小腹處,一邊用眼神尋求她的意見,只是未果。
金迷紅着臉不看他,只是迅速上樓去他的書房,因為她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變化。
之後她望着那些熟悉的題目,幾乎以為自己肯定是滿分的,但是結果……
因為走神,想起在洗澡的男人,這個男人,有點熟悉,又很陌生。
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她對他最熟悉的又是什麽呢?
正如傅城夜在主卧換衣服的時候其實也在冥思苦想。
其實第一次她在負一樓看那副畫的時候他就以為她會多問他兩句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但是她沒有,這次也一樣,雖然他們已經很要好了,在他以為他們已經很要好了,她卻依然是一句也不多問,仿佛他要說就說,不說也無大礙。
或者,這也正是自己喜歡她的原因?識大體,懂分寸,不拘小節。
但是她雖然沒問畫裏的女人是誰,那争執卻也叫他有點發憷。
那其實比詢問畫裏的女人是誰更叫他受折磨,但是連天下都打的下,他不信自己連個女人都辦不妥。
很快那份卷就被答完,錯了一道,男人在後面看了會兒,忍俊不已。
“竟然不是滿分。”他像是也有些失望。
金迷聽到聲音一轉頭,看到他雙手抱着臂彎站在她後面,吓一跳的望着他: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他笑了一聲,繞過去坐在她身邊,然後将筆記本抱到自己的腿上,一邊摟着她一邊看她錯的那道題。
“錯一題而已!”金迷忍笑,然後将他腿上的筆記本抱到自己懷裏,靠着他肩頭将網頁關掉,卻是看着屏幕上的QQ突然停滞不動。
手指在觸摸板上輕輕滑動,然後輕輕敲了兩下那個企鵝。
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登錄了,她的手幾乎是立即就輸入了QQ號碼,但是密碼輸入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又在鍵盤上停住。
如果她的號碼突然亮了,會不會大家以為看到了鬼?
她的手緩緩地握成拳頭,轉而卻又立即将QQ關掉了。
他坐在旁邊看着她難過的表情,然後将筆記本合上扔到一旁,将她抱在懷裏:“與其在這兒浪費時間,真不如去床上好好厮磨一回。”
“想的美!”
心裏很多反駁的話,但是最終只說出這三個字,他笑,然後低眸望着她,要吃了她似地。
“想象是人類的本能。”
“城少有沒有QQ微信什麽的?”她笑了一聲,在他的懷裏昂着頭好奇的問他。
“沒有。”他回答,手卻一直在她身上輕撫,挑逗。
“你不會連那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吧?就如你不知道超市的出口跟入口一樣?你沒有什麽興趣愛好嗎?”金迷被自己的想象給驚呆了。
“沒有。”他苦笑,眸光卻越發的灼熱。
“沒有?那運動呢?你不可能不運動的吧?”
金迷說着轉眼看他,卻是一眼就被他吃的死死地,他那漆黑的鷹眸直直的望着她,叫她的心像是在往一個深淵裏淪陷。
“運動?運動也是人類的本能!”他笑的讓她毛骨悚然。
性感的手掌心在她的長發上輕撫着,另一只手早已經探到她的衣裳裏。
“傅城夜,你別再亂摸了!”她立即發現不對,便仰着身子開始反抗,提醒。
“讓我在離開的時候有所回憶好嗎?”他低聲問她,然後性感的薄唇覆蓋住她溫軟的唇瓣,兩只手在她身上探索。
金迷一下子身體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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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家門口親熱
——
金家府邸外。
金迷從裏面跑出來的時候還穿着睡衣,因為他說發燒,她拿了件外套披在肩上就飛奔了出去。
他靠在車前,雙手環臂,漆黑的眸光直視着跑出來的女人。
她穿着粉色的睡衣,外面厚重的羽絨服将她瘦弱的身體包裹,卻因為她沒來得及拉拉鏈而露着胸前。
她跑上前去,他也直起身朝她大步走去。
“你……”
她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冰冷的嘴唇一下子被堵住,那溫熱的氣息立即将她身上的冷意驅散,被緊緊地抱着進了車子後座。
他的親吻似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大掌更順勢就進了她的外套裏,她的睡衣是那種很滑的料子,他摸上去,立即愛不釋手。
金迷一下子喘不過氣來,也緩不過神,他在電話裏說他很不舒服,可是現在……
——
“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沒問題?”
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他輕擁着她在懷裏,低柔的聲音詢問她,深情的望着她。
“你大可放心我,金家那麽多人,我肯定不會落單。”她在他懷裏低語。
“傻瓜!”他擡手去撫摸她的頭發。
金迷的心尖一顫,随即卻沒再說話,只是擡眼望着車窗外的夜空,寂寥的沒有一顆星星,仿佛馬上就要來一場美不勝收的雪色。
“我會盡快處理好所有事趕回來,我不在的日子有什麽事情就去找阮麟跟陸亦寒,他們會不遺餘力地幫你。”
金迷背靠着他的胸膛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那時候她感覺到他的氣息在她的頸上,不輕不重的卻叫她的心裏有些癢。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這麽難過,明明一切都好好地。
就好像……
他要離她而去,永遠的。
她的心裏開始發悶,長睫呼扇了兩下,然後突然又昂首對着他笑: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你不懂!”他低低的三個字,手從後面輕撫她的臉蛋,輕吻着她柔軟的發,她性感撩人的樣子傅城夜只能一味的隐忍,就連呼吸都透着忍耐。
心裏不自禁的覺得好笑,認識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之間其實根本沒有發生感情,為何她的內心這麽害怕被他抛棄,在他的親吻接近她的唇瓣的時候她突然扭頭鑽進他懷裏不再讓他親下去。
沒了他的生活會很難熬嗎?曾經二十八年都沒有男朋友,不是照樣過的很充足?
“明天上午就要走?”
“今晚去我那兒如何?”
“你要是想見我了其實打開視頻就可以了,我在你的手機下載了視頻軟件。”
她沒勇氣去看他漆黑的眼,只像是一場避免尴尬跟傷心的快問快答。
“你看我手機?”
“我發誓我沒有。”
他卻突然轉身去将她拉到懷裏抱住,冬天的風那麽冷,他只想緊緊地抱着她,而很多事情并不是一定要有答案。
其實決定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以後将會承受多麽大的壓力,但是誰讓她那麽特別,明明就是老天為他準備。
此時她只身着睡衣,他用外套将她包裹,想象着在似水流年跟她這樣相擁着互相撫慰,于是離別前夜,他欲罷不能的把她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他走了,他沒讓她去送他,他說太冷,不忍心她着涼。
那天早上她真的看到一輛飛機從窗口的那片藍天經過。
內心幾乎是萬分的失落,之後聽着敲門聲便收拾心情轉身去開門。
——
第一次不是跟那個女人一起過新年,她買了那個女人最愛的百合讓莫麗茹送去。
“以前那丫頭每年母親節都會送一束百合給我。”
陸曉媛母親的聲音還是那麽冷硬,卻又帶着些傷感了。
“曉媛有說過,您總是會嫌棄她亂花錢,但是過後花都蔫了也不舍的扔掉。”
陸曉媛的母親笑了一聲,半靠在床頭上,低頭望着懷裏的花。
“可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罵她又珍惜她送的花了。”
突然之間眼淚就冒了出來,她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甚至新年的時候都要在醫院裏度過,她也會想念自己的女兒,年紀輕輕就死掉的女兒。
當別的病人家屬為了死去的人撞死她女兒之後,她又如何報複才能讓她的女兒起死回生?
她能做的,不過是像以前那樣簡簡單單的活着,可是命運竟然如此可怕,她工作的時候暈倒在廁所裏,再醒來便被宣布得了癌症。
“阿姨,您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
“如果那丫頭還活着——我們現在應該還在為了一些小事而争執不休,她肯定還沒結婚,她一直要強,不願意靠男人。”
莫麗茹站在旁邊靜靜地聽着,眼眶也忍不住染了濕意,內心默默地傾訴:阿姨,您的女兒還活着,只是方式有些特別,她也已經有了未婚夫,恐怕過完年馬上會結婚了。
莫麗茹離開的時候給金迷發了信息,那時候金迷已經吃完年夜飯陪着長輩們坐在沙發裏看節目,聽他們聊天。
哪怕是大年三十晚上,金家卻是貴客一直沒斷過,對,全是送禮的。
金律難得的在家,所以也會有人帶着女兒來,只可惜律少從來不擡眼多看人家一眼,不然就是冷冷的一聲:我去給我太太回個電話。
一句話把人嘴給堵住。
金迷突然發現,除了莫麗茹跟顧言,還有傅城瑤,竟然再也沒人給她發一條祝福的信息。
——
年初一的時候金名爵跟秦欣拉着兒女去傅家拜年,金家主動上門自降身價,傅家自然的就高人一等了,表面上看好似沒人在乎這些,實際上兩個大戶卻都是計較的很。
好似城少不在所以傅家人也認為沒必要早去過年,說到底金迷在他們眼裏還是不夠出衆,傅家要的兒媳婦自然是出挑的,光彩奪目的,然金迷卻長的那麽小家碧玉,又不愛在長輩面前表現,所以這個兒媳婦其實他們也在考量。
只是傅家也冷清的很,雖然三個孩子,但是只有傅城錦在家,然傅城錦又是個高冷淡漠的,似乎除了在法庭上,他總保持惜字如金的狀态。
金迷這次跟傅城錦見面,兩個人都有種想笑的沖動,不過因為長輩在,兩個人打過招呼就沒再說話。
曾經相親的人,即将成為一家人,卻是哥哥與弟媳的關系。
——
年初二是女兒走娘家的大日子,金美跟金菲都帶着自己的老公回了娘家,高級禮品自然也不會少。
這也是金迷在重生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兩個姐夫,二姐夫可能只有一米七出頭,跟穿着高跟鞋的金美站在一起都矮了一些。
金迷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二姐夫跟了進去,門一關就賊兮兮的朝着金迷走過去,金迷一擡眼就看到鏡子裏色迷迷的小眼睛,立即就轉了身防備的看着前面的人。
☆、37 曾被愛過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金美一跑到洗手間門口,門從裏面被用力打開,金美閃到一邊驚吓過度的望着裏面走出來的女孩,剩下的話都被咽回在肚子裏。
“二姐夫身體好像出了什麽毛病,二姐進去看看好了。”
金迷冷鸷的杏眸朝着她瞪了一眼,然後大步往客廳走去。
金美轉頭怔怔的看向裏面,就看到她老公跪在地上雙手撫摸着自己的褲裆痛不欲生的樣子。
“沒事吧?”金迷到了客廳金律擔心的問了聲,金迷沒說話,只是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金菲卻跟自己的老公互相對視一眼,然後抿着嘴忍笑。
金美再次回到客廳坐下的時候還冷着臉,她老公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原來是蛇鼠一窩。”律少望着前面坐着的夫妻倆冷冷的說了聲。
“城少要是知道四妹受了委屈,不知道會怎麽做哦?上次那個女明星不就是得罪了小妹才被城少給找人收拾的?”
金菲突然嘲笑了聲,陰陽怪氣的說出這些話。
金迷擡眼,皺着眉望着她,金律擡了擡眼看自己三妹,又轉頭望着金迷:這件事你不知道?
金迷還不等說話,金美已經先高調的開了口:老三你這話我可不愛聽,那個賤人的事跟我們扯得上邊嗎?
“扯不扯得上邊當然你們夫妻倆最清楚了,還有小四,小四你說是吧?”金菲朝着金迷眨了眨眼,金迷……
金名爵站在樓梯上一會兒才緩緩地往下走,管家站在臺階下面:老爺。
“嗯!”金名爵答應了一聲,手裏捏着雪茄往前走去,在大家長的位子坐下,瞬間沙發裏安靜起來,各人都收斂起自己剛剛的嘴臉。
金迷擡眼看了看金名爵,金名爵也瞅了她一眼:你跟寧傲絲有過節?
“沒有!”
“嗯,犯不着跟那種女人沾上關系。”
“是!”
律少坐在旁邊聽着父親那一句忍不住心裏冷笑一聲,金迷在長輩面前向來是可以做到滴水不漏的樣子,只要她願意,如此刻。
金美跟金菲更是伸了伸脖子,雖然不說話,但是心裏都有看法。
“洗洗手吃飯了啊。”秦欣從裏面出來,還不知道外面在談論什麽,大家都一下子安靜下來。
吃飯的時候二姐夫還時不時的看金迷一眼,金迷便回敬他一眼,然後裝作什麽也沒看到低頭吃飯。
金美在桌子底下踹她老公,男人便低下頭吃飯。
金菲跟她老公總是看好戲的架勢,金律午飯後便要出門,剛一起身就聽到一不容忤逆的威嚴的聲音:你敢去?
金律轉頭看了坐在沙發裏的男人一眼卻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墨黛好歹是他的妻子了,又懷着孕,不同往年。
年總是很快就過完了,但是年後卻是一個又一個大日子,而他繼續沒信息。
那天她跟莫麗茹去酒吧又遇上阮麟跟陸亦寒,兩個男人受人之托,所以見面便去打招呼,陸亦寒笑了一聲說:我一直以為陸大夫才是莫大夫的閨蜜,沒想到終是換了人。
陸亦寒看似對金迷并沒有什麽好感,金迷自己感覺得到,若不然上次見面他也不會支持看了她一眼。
莫麗茹淺笑一聲:她依然是我的閨蜜,只是她離開了,這位公子總不希望我以後就沒個朋友談心吧?還是這位公子打算為我們曉媛守身如玉一輩子不娶?
“我的确有那個打算。”陸亦寒淡淡的一聲,卻是叫在場的三人無不驚訝的看着他。
“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愛上的醫生?”阮麟便好奇的問了句,并不露出別的心思。
“她已經不在,不提也罷。”陸亦寒依然那麽淡漠的聲音。
阮麟卻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然後又看向金迷,金迷也看了阮麟一眼,然後心虛的垂了眸。
心裏卻在想:靠,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你愛過我?
連莫麗茹都說不出話來了,幹瞪眼。
“你喜歡過別人這事跟夜說過嗎?”
“跟他有什麽關系?”
……
頓時四個人的空間裏安靜下來,像是有些小鬼在得意的昏暗裏漂流着。
所以陸亦寒喜歡來這個酒吧的原因是這麽來的。
阮麟簡直迫不及待想要告訴城少這個好消息,城少再也不用擔心他阮麟搶女人了,因為現在,要跟城少搶女人的另有其人。
金迷一聽到城少其實就想問阮麟城少有沒有跟他聯系,可是話到了嗓子眼還是沒有問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兩個人沒有好到那一步,而且他好像也不希望她過問他太多事,所以她又低了眸。
兩個男人在她旁邊坐下,阮麟坐到她身邊,讓陸亦寒坐在莫麗茹身邊去了,陸亦寒好奇的看他一眼,之後卻也沒說別的。
“還不知道兩位貴姓。”
“阮麟!”
“陸亦寒!”
兩個人報上姓名,莫麗茹挑挑眉然後微笑着道:莫麗茹,這位是金家四小姐金迷。
其實對這兩位公子哥的名字莫麗茹是聽說過的,只是本人見得少。
傳聞阮少跟一個不到二十的小姑娘感情好的很呢,但是這位陸少爺就沒什麽花邊新聞值得挖掘了,只是聽說他好似很喜歡收藏古玩。
陸亦寒喝酒的時候朝着金迷看了幾次,他始終不明白傅城夜為什麽會喜歡這樣一個沒特點的女人,說實話,除了長的水靈,看不出一點點的個性來。
金迷也偶爾的看他一眼,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他是誰,莫麗茹在她耳邊低語:我還是有點印象的。
莫麗茹眉眼一挑,金迷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後看向臺上正在唱歌的男歌手。
戴佩妮的《怎樣》。
音樂一想起,她的心情便是如歌裏那樣,開始想他那裏現在是什麽樣子,開始想他現在又是在作何?
我這裏天快要黑了,那裏呢?
我這裏天氣涼涼的,那裏呢?
我這裏一切都變了,我變的懂事了。
我又開始寫日記了,而那你呢?
……
她捏着啤酒杯一口一口的小酌,眼神完全望着臺上那個清瘦的男人,心想,唱歌的人或許也有相同的感受吧?不然怎麽把這首歌唱的好像是他的一樣?
“夜什麽時候回來?”
“下個月底吧!”阮麟握着酒杯曉有幸致的打量着旁邊一直沒放下酒杯的女人,心裏竟然有些着急。
“夜如果真的很喜歡這個女人又怎麽會這麽久不回來,你說對吧?”陸亦寒冷笑了一聲說道。
“城夜很‘喜歡’這個女孩,我可以用祖宗八代發誓。”阮麟湊到他耳邊去低語。
陸亦寒笑了聲,阮麟緩緩坐正,兩個男人都若有所思的盯着金迷。
金迷回去的路上拿着自己的手機,突然不再堅持的撥通了傅城夜的號碼……
☆、38 他回來了(1)
距離那通沒人接聽的電話已經過去很久了,那天她又打了一次。
她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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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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