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沒有主動聯系他。
如果他說三月回來的意思就是三月前他沒回來的日子他們不聯系,那麽她就不再主動聯系,就好像終于放棄打自己的臉。
哪怕離別前他還體貼的擔心她着涼,還緊緊地抱着她。
金迷獨自在房間裏握着手機發呆,她突然想起來別人說的一些話,或者一個男人在某時對一個女人的好,不過就是因為他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只因為那時候想得到,所以才會那麽溫柔的去虜獲一個女人的心。
她笑自己太單純,終究還是因為沒有戀愛經驗。
但是……
當低頭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腕上帶着傅家傳給兒媳婦的镯子,手指輕撫過玉身,長睫微動,之後把镯子從手腕上取了下來放進了抽屜。
不再去想他,只是專心最後一次考試,然後拿駕證,從此後她便又是有駕照的人了。
雖然金名爵跟秦欣都很好奇她考試的速度,不僅門門都是一次過,而且速度驚人。
三月底,她的駕照拿到手,金名爵以為她智慧過人激動地獎勵了她一部奶黃色的小車。
——
陽歷的五一馬上來到,風一刮,到處都暖暖的,人們身上的衣服也開始單薄起來,女孩子誘人的肌膚都露出了一些。
金迷受人之托跟自己的大哥一起參加了大大小小的不少活動,一段時間裏兄妹倆幾乎是形影不離。
陸亦寒在一次舞會上遇見金迷,然後挑釁似地邀請金迷跳了一支舞。
大學的時候有修過,因為迷戀言情小說裏的男主,也渴望自己有那麽一天,後來金迷又被金家調教過,她毫無顧忌的接受了他的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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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好不容易甩開一衆人,然後就看到金迷在跟城少的朋友跳舞,不自禁的皺眉,再一扭頭發現遠處站着的律少另外的死黨跟一個未成年似地女孩在一起。
那女孩,大家一看臉蛋就知道是傳聞中阮少的小女友。
“小伊。”
“嗯?”
“我們打個賭。”
“賭什麽?”
“賭城少看到這一場後會不會殺了陸亦寒?”
“你們三個不是好兄弟嗎?”
“你賭什麽?”阮麟低頭望着懷裏的小女人問了一聲。
“城少會見色忘義嗎?”申屠伊擡眼,一副信心滿滿的俏模樣。
“我賭城少會趕盡殺絕。”阮麟淺淺的一聲,然後牽起她的手便也進了舞池。
律少在邊上遠遠地看着也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看來大家都各懷心思,只是又意味深長的看向他的傻妹妹,他真擔心金迷會吃虧。
然,今天舞池裏被人擁着跳舞的女人又怎樣再吃虧?
“你知道莫大夫曾經有個要好的閨蜜嗎?”
“我只知道現在莫大夫跟我很要好。”
“也是,陸曉媛死的時候你還在金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了,聽說那時候你好像還是個自閉症患者,重傷在家。”
金迷的心一緊,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為陸曉媛打抱不平還是什麽,她擡眼,就發現陸亦寒冷冽的眸子望着她。
“寒少腦子不好可以去找心理醫生。”金迷突然松開他,遠離,就那麽冷冷的望着他提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陸亦寒一身工整的西裝站在原地許久回不過頭,只是遲遲的望着她決絕遠去的背影。
阮麟跟申屠伊在旁邊說是跳舞其實就是觀察,之後金迷頭也不回的走掉,阮麟才又看了陸亦寒一眼,然後笑着道:我覺得你該聽她的。
“我真是該死的讨厭這個女人。”陸亦寒只咬牙切齒的一聲,然後也轉身走人。
音樂還在繼續,阮麟跟申屠伊互相對望,之後卻是又擁着彼此盡情的享受他們在一起的時刻。
至于別人的事情,只能等他們享受完了這支舞再去想。
律少找出來的時候發現她正坐在草坪裏發呆,走上前去坐在她身旁,将自己的外套輕輕地搭在她肩上:陸亦寒惹你生氣?
“他還沒能力讓你妹妹生氣。”她擡眼望着律少,心想,最起碼她有這麽體貼的大哥。
“那是在想傅城夜了,你們這陣子沒聯系?”
“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聲音低沉空洞。
金迷低了頭,連笑都無法達底。
“你以為人們為什麽說他神秘?”
金迷不說話,金律坐在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提醒又似安慰。
而那一刻金迷突然想起一些畫面來,他曾經詢問過她的,他說那是開玩笑。
現在她的心卻緊的厲害,當她起身再朝着裏面走去,卻是去找了阮麟,阮麟看到她眼神不善,立即摟着申屠伊想要撤退。
“城少到底去哪兒?”
“我怎麽知道?”
“你可以不知道,勞煩你把這個還給他。”
她雖然穿着一襲長裙,但是身影卻依然利索的很。
當金迷轉身走後,阮麟緊皺眉頭,申屠伊也略顯緊張:現在怎麽辦?
“如果這個女人真要取消婚約……
”阮麟緊擰着眉頭望着手裏的镯子欲言又止。
“呵呵,據我所知,城少好像很在意她。”
“何止在意。”阮麟低語,卻是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了。
城少沒有按照預期的時間回來,阮麟越想越煩悶,因為他知道自己承擔不起這個後果,也不想去承擔這個後果。
“那現在怎麽辦?”
“去特麽的怎麽辦,五一放假陪你回城去探親。”
“真的?”
“當然!”
阮麟心想,總好過在這裏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好。
申屠伊卻是轉頭就給自己母親打了電話說阮麟要去他們家登門拜訪,‘求親!’
阮麟聽到這話的時候……
——
晚上跟墨黛逛完街回到家就被訓斥了一頓,因為墨黛周圍總是免不了很多追随者圍着,他們逛的哪條街都會被第一時間報出來,別人自然也就很快知道了。
“別以為有傅城夜罩着你我就拿你沒辦法,就算你嫁到傅家去你也是金家的女兒,是我金家的女兒就得順從我金名爵的意思,那個女人你以後再也不準來往記住了。”金名爵氣急說。
金迷不說話,只是看着秦欣坐在旁邊瞪着她,像是也有些怪她不懂事,金迷心裏覺得好笑,明明沒有血緣親情只是利用,她幹嘛要那麽乖乖地聽話?
——
夜裏十二點多她突然接到電話,當她急匆匆的下樓秦欣正好從房間出來好奇的問了句:這麽晚要去哪兒?
“城少回來了。”
“那也不能這麽晚……”
“我回來再跟您解釋。”她低着頭迅速往樓下小跑,一點也沒有停留。
家門口停着那輛她再熟悉不過的車子,那時候她的步子突然慢下來。
劇烈的心跳告訴她,她等他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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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他回來了(2)負荊請罪
——
“他傷的很重,你做好心理準備。”
似水流年,他主卧門口,阮麟低沉的嗓音對金迷提醒。
她沒回頭,她只是望着卧室裏,模模糊糊的像是有個人在床上,極力克制的心跳,她壓抑着自己的心情把那扇門徹底推開。
只是越走近,心跳就越急。
他果然傷的很重,比上一次他們初見的時候還要重很多。
他的呼吸甚至都是微弱的,細長的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輕輕地抽離,隔着深色的襯衫,她依然能猜透他的背上是血肉模糊,因為那猩紅的一片她曾經見過不知道多少類似的。
她脫了外套丢在床尾,阮麟幫忙把工具都找來放在她方便的地方,她挽起袖口拿了剪刀将他的襯衣直接從背後剪開,那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被人拿着鞭子用力的抽打,一遍遍不厭其煩的。
阮麟在旁邊都要受不了,漆黑的眸子望着那血肉模糊的後背,然後又擡眼看向在給床上男人處理傷口的女人。
她的表情尤其的嚴肅,動作卻是利落,絲毫沒有馬虎。
“不要在這裏抽煙。”
阮麟剛拿出煙要抽,在處理傷口的女人立即沉聲制止。
偌大的卧室裏氣壓突然有些低,阮麟拿了煙出了門到外面去抽,終于,只剩下他們倆在一起。
只是這回,他卻是再也不會拿他那洞察秋毫的眼盯着她,他趴在床上仿佛要死了一樣,奄奄一息的甚是可憐。
至少金迷心裏是這樣想的,她有些痛恨,痛恨他一去無音訊,痛恨他一回來就給她這麽一個大的‘驚喜’。
腰部以下被被子遮住,腰部以上全裸,并且不堪入目。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凡,她不知道是忙到幾點,最後累的額上都有了細碎的汗,收拾好一切後找了根體溫計給他量體溫,然後去打掃。
阮麟後來又回到房間裏,看到她自己給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正在給他處理腿上的傷,腿上的傷并不多,但是作為醫生好像就是見不得一點傷口不被處理的。
那精致的臉上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跟沉溺,她像是陷入了這一場複雜的昏暗裏。
“你要跟他分手?”
她剛處理好在整理工具箱,聽到那話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一滞,随即迅速将東西都收好才又轉頭看了眼貼着門邊站着的男人一眼,阮麟手裏捏着根煙把玩着,像是想抽又不想擾了房間裏的氣息。
“他為什麽受傷?”她沒回答,很堅定的反問一聲。
“這件事還是有他自己親自跟你解釋。”阮麟擡了擡眼,表情也頗為嚴肅。
“你該送他去醫院的,他的傷患處太多,一不小心就可能感染要命。”
“他說你能處理好。”
金迷沒再說話,只是擡眼看着那個人的側臉,他哪兒來的自信她能處理好?
家裏的消毒情況怎麽能跟醫院比?
偶爾感覺到他因疼痛而抽動,偶爾也聽到他隐忍的低吟。
她知道他還在昏睡着,那不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他是黑道上的?
她突然有了這樣的猜測,他去做見不得人的生意,然後在半路上跟另外的幫派打起來了?
他不聯系她是因為怕她受到牽連?
她疲倦了,漸漸地趴在床上睡着,阮麟拿了條毯子給她蓋在肩上,然後悄悄地退了出去。
後來天漸漸地亮了,床上的男人轉了頭。
後來天徹底亮了,金迷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着,當杏眸裏浮現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她也緩緩地爬了起來。
身上的毯子掉在地上,她垂了垂眸,猜想到是阮麟走的時候給自己蓋的,又看向他。
當她傾着身去撫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擡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差很多,她懸着的心落下來。
窗簾沒有關,一擡頭就看到那蔚藍的天空,再垂眸的時候看到他的側臉,看到他的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
他幾時醒來過?
金迷不斷的問自己,這個男人你到底該不該惹。
或許真的該趁早抽身才合适。
……
早上九點多莫麗茹帶着藥到了似水流年:他怎樣?
“死不了,你留下來照顧他,我得回金家去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
“我很認真。”
陸曉媛要做什麽事情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莫麗茹站在傅城夜的卧室門口看了看裏面半死不活的男人,又看向外面,盡管那女人說一不二,可是城少醒來後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女人該是多失望啊?
莫麗茹突然覺得傅城夜有些可憐,但是又說不上到底怎樣的感覺。
金迷立即回了家,秦欣一個人在家呆着看到她回來便追問她怎麽現在才回,還讓她給金名爵打電話解釋,她什麽都沒說就快步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澡後便爬到床上去蒙頭睡覺,什麽都不再管。
——
金家府邸,晚上。
“小姐,老爺叫你下樓一趟。”阿姨站在她的卧室門口敲門後輕聲提醒。
“知道了!”她剛爬起來還沒等洗臉,聽到這聲便懶懶的回應了一聲。
時光仿佛回到她剛剛重生來的日子,洗漱後找了間鵝黃色的上衣,又找了件黑色的及膝半身裙穿上,然後出門。
睡了一天,精神飽滿的下樓,當她正想着待會兒先去廚房找點吃的填飽肚子的時候,卻在臺階上聽到不屬于這個家的聲音。
“哎,這男人當然是要以事業為重,小迷要是跟你鬧那是她不懂事,不是你做錯了什麽。”之後金名爵的話更是叫她的步子不得不慢下來。
只是再往下走,還是看到他在金家客廳的沙發裏坐着。
上午她離開時候還沒有醒來跡象的男人此時竟然在他們家,金迷的心一緊,眼前立現他血肉模糊的後背。
傅城夜聽到樓梯處有傭人小聲問候她的聲音便轉了頭,她像是從春天走來的精靈,只是卻對他冷若冰霜。
原本與金名爵說話時候臉上的笑意漸隐,只是那麽直勾勾的盯着往他這邊走來的女孩。
“小迷啊,這可就是你不對,都要嫁人了還耍什麽大小姐脾氣?以後得改掉這個壞毛病,城少又要忙事業又要照顧你,哪裏能做的那麽周到?”秦欣數落她,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朝着金迷使眼色。
金迷看了秦欣一眼,然後又看向傅城夜:你來我們家做什麽?
他擡了擡眼,淺淺一笑: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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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你當這張床是擺設?
獨屬于女孩子的閨房裏,男人一進去便有種不一樣的感覺,甚至沖動。
女人貼着裏面的書桌站着,男人從門口往裏緩緩地走去,漆黑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臉。
“我勸你別在靠近。”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他故意側了側耳,仿佛真的沒聽清,卻是在她剛要在張口的時候就到了她跟前。
骨感的大掌擡起,輕捏着女人的下巴,她側臉避開,男人卻低眸貼近,當一只大掌捧着她的臉,額頭也已經與她的相抵。
終于無法回避,只得低低的喘息。
——
“我很抱歉!”
他很誠懇的低低的聲線講給她聽,屬于男人獨特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臉上。
金迷稍稍側臉,不想與他說話,只是稍微一走神突然想起他的傷,立即緊張地擡眼望着他。
只是那漆黑的眸子裏全是對她的思念,叫她一下子無法再想別的事情。
“你相信有些事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嗎?”
“去醫院吧!”她沒問他什麽,只是望着他輕聲提醒。
傅城夜就那麽望着她,這一刻他突然覺得事情有點嚴重,她連提都不提不是因為好說話,而是因為在心裏記恨他。
“好!”
但是,他竟然只能答應。
她提前給莫麗茹打了電話,然後給他當司機載着他去醫院的路上。
他沒想到她這麽快就拿了證,盡管她可能很熟悉開車。
只是不管他怎麽盯着她看,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一樣,只專注的盯着前方的路。
傅城夜無奈的嘆了聲,紅綠燈時她的手放下,他的手剛伸過去還不等握住她就突然又握着方向盤。
看也不看他,只是耐着性子盯着前方準備行駛。
而他手心裏的空洞,心裏的落寞,在此刻,竟然只是無奈的苦笑一聲,眉眼微挑,轉頭看向別處。
到醫院後莫麗茹已經安排好一切,別人都以為是莫麗茹在忙,誰也料不到實際上是金家四小姐在動作。
金迷用不高興的眼神盯着莫麗茹一眼,似在控訴她沒看住傅城夜,莫麗茹立即還以冤枉的眼神,靠邊站着,心裏叫苦連連。
“你別怪莫大夫,我醒了很久她才離開的。”
金迷犀利的杏眸朝着傅城夜看了一眼卻是什麽也沒同他講,傅城夜擡眼看着無論如何都不與他多講的女人瞬間挫敗。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夜裏九點多了,毫無意外的她送他回家,傅城夜心情頗好。
“家裏的藥按照說明書上吃,傷口一個月內都不要碰水。”
她從車子裏下來酷酷的對他叮囑道,然後把包背在肩上:再見。
“你去哪兒?”他突然将她的手拉住急忙問了聲。
金迷轉頭看着他:你忘了金家的家規了?
“我已經跟你父親打過招呼。”
“可是你沒跟我打過招呼。”
“我付錢。”
“你付錢?”
“對,你不是我的私人醫生嗎?我付錢,你留下來照顧我一陣子。”
“哈,多少錢?”她冷笑了一聲昂首看向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星,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欠扁,卻只問他打算給她多少錢。
“随你。”
“一天兩百萬怎麽樣?”
“你訛我?”
“對,我訛你。”
“好,我給。”
金迷冷冷的瞪他一眼,然後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她的身材很好,臀部很翹,驕傲的背影很引人遐想!
那是傅城夜看她走在前面的時候唯一的想法。
所以,一天兩百萬又怎樣?
他想要她,哪怕是搭上全部身家他也在所不惜,——大不了再賺回來。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
——
寬敞的主卧她在給他鋪床,為了她那一天兩百萬。
門被輕輕地合上,他貼着門板的後背離開,緩慢的朝着床沿那個在鋪床的女人走去。
“睡覺的時候側躺或者趴着,不要……”
“寶貝!”他突然低低的叫了一聲,一雙手在她的雙臂輕撫着,像是珍藏的寶物。
金迷的身子立即緊繃,手裏還牽着毯子的衣角,就那麽自然的垂下,然後感受着他的細語,輕撫。
“你不知道這幾十個日日夜夜——我有多想你。”他撫摸到她的腰上緩緩地往前伸去。
将她抱在自己的懷裏,那溫軟細語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傾出。
金迷的心尖一蕩,卻是動也無法動,到此時,她才突然的……
長睫掀起,杏眸望着遠處的應着兩個人的玻幕,模糊的視線望着玻幕裏男人從女人的背後将女人擁着,那畫面美的好像是一對深陷愛裏的……
好像是電影裏的場景。
“你會想我?”她苦笑着低問他一聲,臉稍微側過去一點。
“是,想的幾乎要發瘋了。”他自己也笑,傾訴着,将她抱的更緊。
她低笑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腕,阮麟還沒來得及把他的傳家镯子還給他吧!
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滋味,其實她覺得自己很平靜,但是內心深處好像又憤憤不平。
“客房在哪兒?”她問他一聲。
“客房?要客房幹什麽?”
“你總不是要我睡沙發吧?雖然現在天暖了,但是女孩子身子矜貴着呢。”她低語,也不推他。
“你當這張床是買來當擺設的嗎?”他笑了一聲,看着她側臉的眼神卻越發的充滿了掠奪。
他突然想起她在記恨他的遲遲不歸,他突然明白她是要跟他劃清界限。
可是她看似不動聲色的……
------題外話------
交流時間。
作者:城少你可不可以別那麽死皮賴臉的,可不可以稍微再高冷一點,深沉一點,再……就像是我幻想中的樣子。
城少:你應該找我女人來接待你。
作者:為什麽?
城少:因為她前世是醫生。
作者:……
☆、41 傷口又要裂開了
他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噴灑在她的耳後,讓她有些癢癢。
他的吻突然就侵占了她的理智,他的臂膀那麽結實,強壯,她就連掙紮都是徒勞。
“如果你因為一陣子聯系不到我就想要放棄,我只會認為你是太離不開我。”
“城少你能別那麽自我感覺良好嗎?”
“寶貝,你臉紅的厲害。”
“我……”
金迷羞燥的立即不再與他對視,別開臉的時候卻躲避不了他的視線,他分明在笑,笑的那麽得逞。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等這麽久,別再生氣了,嗯?”
他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沿流連。
“你,你先放開我行不行?”
她的兩只手臂在他的懷裏用力的掙脫,終于……
一個倉促,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金迷羞燥的差點暈死過去,之後卻還是忍痛提醒他。
“你快起來,你——再折騰待會兒傷口又要裂開了。”
她急的快要喘不過氣。
“不怕,我有醫生。”他輕吻她頸上水嫩的肌膚,眼睛也直勾勾的瞅着吻過的地方。
“不要……”
“我很想你。”
灼灼的眸光就那麽望着身下的女人,羞燥的面容,璀璨的杏眸還有那嬌滴滴的小嘴,叫他忍不住一親芳澤。
不,是深入交流。
他背上的傷真的很嚴重,所以她幾乎是忍辱負重的讓他折磨了好一陣。
之後她去煮了碗面條給他吃,後來深深的夜裏她躺在他的床上哄他睡着,然後悄悄地出了他房間。
他很神秘,神秘到她不想再跟他有半點暧昧的關系。
——
早上金迷在廚房裏煮飯,兩個男人在沙發裏坐着,桌上放着一只镯子。
“她什麽時候給你的?”
“你回來前的幾個小時。”
他沒說話,轉頭看向樓下,漆黑的眸子越發的冷鸷。
他猜到她會生氣,卻猜不到她要跟他結束。
他以為只要他耐着性子哄她,一天不行就兩天,不幾天他就能哄好她。
可是現在,鋒利的眼神望着桌上的镯子,薄唇微動。
“你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好?”
“嗯!”他悶哼了一聲,提起那邊的事情就頭疼不已。
“可是你要是再這樣一次,我保證她會再也不見你。”
“……!”
他怎麽還能意識不到?她一個字也不多問他,在他睡着後又去了客房。
他當初到底為什麽要弄那什麽狗屁客房,兄弟姐妹都在城裏,玩完就該讓他們滾。
“可以吃飯了!”樓下的女人往樓上瞧了一眼,吆喝一聲後便去盛粥。
樓上的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阮麟嘆了一聲:要不我留下吃個早飯?
傅城夜擡眸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起身往樓下走。
“我想我必須提醒你,陸亦寒喜歡過那個死去的醫生。”阮麟跟在他的後面,想了想還是停下腳步對往樓下走的男人說道。
傅城夜聽完後扭頭看向臺階上的男人,眸光陰戾。
背後的傷還隐隐作痛,但是怎麽比得上此時阮麟那一句提醒來的震驚?
“他對金家四小姐倒是沒什麽好感,但是你知道有種感情就是從看不慣開始的,所以我覺得你該留意一下他。”阮麟離開前對他說。
“喂,你們倆到底吃不吃早飯?”金迷又吆喝了一聲。
城少扭頭朝着裏面看了一眼,阮麟則吆喝到:我還得去買貓食,下次再來吃。
金迷聽着那一聲後忍不住扭了頭往外看,卻只看到傅城夜從遠處走來,并且棱角分明的輪廓有些駭人。
她有預感阮麟來還他镯子了,低頭把盤子又擺了一下然後坐下裝模作樣的先端起碗。
傅城夜坐在她身邊,只那麽敏銳的眼神盯着她。
像是無數把劍刃往她的眼裏嗖嗖嗖的射去,吓的她對視一眼後便垂着眸:先吃東西。
傅城夜這才垂了眸往桌上的早餐看去,今天的早餐還像模像樣,好看的手将勺子拿起來放進碗裏。
這頓早飯沉悶到讓人血脈擴張,精神緊張,胃都要糾結了。
——
“城少,您這一天兩百萬是打算怎麽付啊?是您傷好之後一起付呢,還是準備一天一付呢?”
“把你賬號給我。”
金迷一聽那話立即把自己的銀行卡賬號報給了他。
她正在刷碗,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撇了一眼,然後看到賬戶上多了兩百萬。
杏眸怔怔的望着手機屏幕上,過會兒反應過來她才關了水龍頭把碗放下,擦了手後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
他竟然真的往她賬戶上打錢。
其實她有意逼他,內心深處其實不僅是想要讓他知道她的立場,更是想把他逼急。
可是他竟然乖乖就範,這才讓她突然的沒辦法了。
洗完碗後她便上了樓,他秘書正在給他彙報公司的事情,他坐在沙發裏,手裏拿着一份文件正在認真的看。
她的腳步變的輕了一些,一上臺階他秘書就沖她點點頭,金迷便也微微一笑,然後扭頭看他的時候不小心看到茶幾上放着的‘她讓阮麟還給他的東西。’
那一刻心一緊,心想總算是有了個結果。
“王總的事情查清楚了嗎?”他冷聲問了句。
“查清楚了,的确是有家公司,并且是用他自己的名字注冊。”
“按照公司的規章解決這件事。”
他大筆一揮,簽上傅城夜三個字後把文件合上交給秘書,那話說出來也是不近人情。
“可是王總是集團的元老了,據消息他私底下辦公司的事情好像您父親也是知道的,如果……”
“現在集團是誰在經營?”
他冷冷的一眼朝着秘書掃去。
秘書被那漆黑的鷹眸震懾,立即低頭答應一聲後抱着文件走人。
金迷就在旁邊站着,一直到秘書走後她才繞過去坐在他對面。
當擡眸正好撞進他漆黑的鷹眸,不自禁的對這個男人敬畏加三分。
“要喝點什麽嗎?”她低聲問他,想要抽離。
“把東西收回去。”
他淡淡的一聲,冷鸷的眸光直射她的眼底深處,不容半點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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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只有我妻子才能管我
——
似水流年。
“別再讓我說第三遍,把東西收回去。”
又是冷冷的一聲催促,命令,只是對面坐着的女人卻動也沒動一下。
金迷此時是理智大于一切,望着他的峻顏,突然就不想乖乖就範。
“如果我們只是要做那種有名無實的夫妻,我會很痛快的收下你們家的這份厚禮,可是顯然你并沒打算那麽做,所以我拒絕。”
“有名無實?你拒絕?”傅城夜重複重要的幾個字,然後冷笑了一聲。
“是,我拒絕,你明明就是狼子野心分分鐘想要睡了我,但是我不能容忍一個跟我負距離糾纏的男人像是你這樣神神秘秘,我不能容忍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等待一個人,絕對不能容忍。”
她突然變的敏銳,犀利,像是他那樣堅定不容置疑。
他就那麽有點怨恨的瞪她一眼,然後皺着眉傾身去拿了桌上的煙盒要抽煙。
金迷立即伸手去壓住那個煙盒,因為他受傷,所以她明顯比他敏捷一些。
“你現在有傷在身,作為你的私人醫生我有必要提醒你這段時間需要禁煙禁酒。”
“你可以提醒,我有必要聽嗎?”
“這不是商議,你若是不同意我便立即離開似水流年。”
她說着将煙盒直接攥在手裏然後起了身,一副會立即行動的樣子。
傅城夜緩緩地坐直了身子,也不看她。
客廳裏一下子安靜起來,安靜到讓人止不住的謹慎。
“金迷,私人醫生不能管我,更無法要挾我。”
獨屬于他的低沉的嗓音,她略微低眸,正巧他也昂首望着她,四目相對,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太從容還是因為他的眼神太抑制,視線匆匆模糊。
心裏像是被什麽牽動着,她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嘴巴張了張,最後把煙又放回桌上:我該說的都說了,至于你要不要聽你自己決定,但是出了事我不負任何責任。
他沒說話,只是傾身把煙拿了起來,抖出一根抽出後拿了打火機點燃,打火機跟煙盒都回到桌上,他夾着煙在唇間抽動。
金迷本來要上樓,但是聽到聲音後一只手抓着樓梯扶手,一忍再忍,最後還是轉了頭往回走。
“你怎麽能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她生氣的沖過去将他手裏的煙奪走,轉身将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裏,再想轉頭對他警告的時候身子已經先被他撈到了懷裏,就那麽紮紮實實的被他捆在腿上。
“我說過了,私人醫生不能管我。”
她用力掙紮,但是他的雙臂孔武有力,她根本掙紮不開,只好扭頭去望着他。
她的心情越來越沉悶,她覺得自己要被他逼瘋了,然而她不想多過問他一句話,她不想叫自己像個傻子一樣陷入一場不該陷入的感情裏。
然,他那麽從容的對她講那話。
“只有我妻子才能管我。”
那低沉的聲音充斥的她的耳膜都要受傷了,她就那麽難過的望着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對他。
“事出有因,我不是故意遲到,你也不該就因為這一次就判我死刑。”他更認真地對她說道。
終于,這件事被提起。
她的內心波瀾壯闊,只是面上卻沒有多餘的表情。
“首先你該知道,我是真心想跟你——生小孩。”
直到那三個字讓她再也無法冷靜的扭頭怒視了他一眼,他終于笑了笑,像是苦盡甘來。
“我喜歡你動怒的樣子,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但是我會努力,但是無論我怎麽努力,首先你得給我機會,你說是嗎?”
“那你先告訴我,你這麽長時間去哪兒了?”
她終于問了,雖然還不确定他會不會說,但是她邁出了第一步。
傅城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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