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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回家呢。”金迷的話從慢到快,越來越害怕,然後就往回跑,只是他壓着門邊根本不讓她碰。
然,剛剛跟他糾纏了一會兒她就累的大喘氣,臉上滾燙不已。
“你……”她氣的站在他眼前瞪着他,卻對他無可奈何。
“我什麽?”他淡淡的一聲,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是那幽暗的眸子裏似有無窮的黑暗。
“你別逼人太甚!”
“三少奶奶,你別忘了我們今天已經領證了。”他笑着提醒。
“那也不行!”她立即反駁,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生怕他不知道自己多緊張多生氣。
“什麽不行?”他緩緩地逼近,壓低着嗓音問她。
“那,那——什麽都不行,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去。”她往後退了兩步就想繞開他往外跑,肩膀卻突然被捏住。
“三少奶奶,你老公有個寶貝想要送給你很久了,你乖乖的接受,然後你老公就放你回娘家,嗯?”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鷹眸敏銳。
金迷兩只手被蜷縮在他胸口,想要掙脫卻無法,只是反抗無效卻累的喘息連連:傅城夜……
“我在!”
他總是那麽不痛不癢的,低低的在她耳邊吹氣,金迷羞燥的快要窒息。
柔弱的身子突然騰空,她緊張地折着手臂在他身上,一雙大眼睛裏波瀾壯闊。
傅城夜二話不說抱着她就往樓上走去,金迷氣的蹬腿,但是怎麽蹬都是被他緊緊地抱着,她再過分他直接将她反過來扛在肩上,大掌用力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啊,傅城夜別打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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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嗎?”說着又是一下。
金迷羞燥的快要崩潰了,然後……
卧室裏被抛到了床上,她吓的尖叫,身子被彈起來一下又落回。
“啊,痛!”
“痛嗎?還有更痛的要不要也試試?”他突然的到來,将她整個的壓住,牽制着她的兩手在床頭,敏捷的眸光擒住她水汪汪的杏眸。
“什麽更痛的?你這是虐待!”
“虐待?這叫情趣寶貝!”他忍俊不已,提醒她那不是虐待。
“別,說好等到新婚夜。”她抓着他欲要往下的手苦心提醒,滿眼的哀求。
可是作為一個正在高漲期間的男人,身下又是如此尤物,如何能輕易放棄她。
只是她哪裏知道他多麽邪惡,兩個人雖然已經熟悉,但是對于某些事,她怎麽能按他說的做的那麽好?
當他低啞的嗓音要求她做一些事情,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都被重污染。
更別提一些奇怪的招式,至于她細長的手臂都緊繃的要抽筋了好麽?
可是……
當男人在那種時候,好似是如果你不努力他就要無休止的糾纏下去,于是閉着眼認命的幫他。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幫他,但是還是緊張到要喘不過氣來,那還是她的手麽?
當他閉着眼享受着那一刻,女人卻已經恨不得有個人一棍子把她的腦袋砸暈。
她不讓他送回家,自己的車子還停在這裏呢。
可是傅城夜說她太累了,他有義務送她回娘家。
金迷心裏暗罵他好幾回,嘴巴上卻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已經不敢再來了,她想自己開車回去,以後無論他說什麽也決不再過來。
但是但是……
她或許真的太累了,半根胳膊都麻痹了,所以輕易地被他給推上了他車子的副駕駛。
深夜十二點,他把她送到金家門口。
“你不要下來送了。”金迷下車前嘀咕了一聲,迅速解開安全帶下車。
傅城夜坐在駕駛座扭着頭看着她逃也似地離開不自禁的笑了聲,她還真以為他很快活?
他想的是跟她合二為一,而不是用手啊。
可惜現在跟她說太多搞的自己都懷疑自己是流氓。
要是別人知道城少都領證了還沒跟新娘子入洞房,肯定會以為他不正常的。
他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貼着座位看着她進了家,直到二樓她的房間的燈亮起他才緩緩地發動了車子離開。
——
柏家的事情那才剛開始,現在還在繼續進行,金美跟老公徹底翻臉,兩個人連跟長輩一起吃飯的時候也不能再裝模作樣。
柏一鳴更是在兄弟們面前出盡洋相,甚至在公司的職位也因此受到威脅。
金迷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金名爵從外面回來,她下樓的步子立即慢下來,金名爵也是尴尬了一下子,轉而卻就到沙發裏坐下:你過來。
金迷乖乖的跟了過去,盡管知道她父親昨晚沒在家也什麽都不說,只站在他旁邊:爸。
“昨天去傅家的晚宴還算順利?”
他擡頭看着她問道。
“嗯,傅家長輩讓我代他們向您跟媽問好呢。”
“嗯!”他低着頭尋思了一會兒,然後才擡眼看向金迷:小四,我這三個女兒裏就屬你安靜懂分寸,千萬別讓爸爸失望知道嗎?
“爸爸又聽說什麽嗎?”金迷立即低聲關心詢問。
“還不是你那不省心的二姐,聽說已經在婆家跟丈夫撕破臉,柏家眼看就要倒了,她不做出個長媳的樣子來,自然落人話柄,一大早就收到柏家的電話,看樣子是想讓他們離婚吶。”
“離婚?這麽嚴重嗎?”金迷又立即問道。
“這裏面很多事情你都不了解,不過——這事或許城少能幫上忙。”
“他?能幫上什麽忙?”
“在這京城,我說他能遮住大半邊天可是一點也不擡舉他,他的本事你還了解的太少,但是眼下柏家這事,你得去找找他。”
“可是……”
“你要知道,柏家倒了對我們金家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你二姐要是真離婚,這以後肯定沒個好下場,你不為別的也得為你二姐想想,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說呢?”
金迷立即閉了嘴不再說話,金名爵的意思她已經明白。
但是她再怎麽善良也不至于去幫一個整天想要毀了她的女人啊。
“這事一定得去找城少想想辦法,嗯?”
“我知道了,但是能不能成我就不敢保證了。”
“只要你去說了,成與不成也是他柏家的造化。”
早飯的時候秦欣也說要讓金迷找城少想個注意,他們不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找他出主意。
柏家的人她一點也不喜歡,金家的人……
說她冷血也好,無情也罷,她不會救在她的茶水裏下毒,咒罵她是野種的人。
盡管別人都說她善良,但是她不是愚善。
——
她去醫院的路上接到律少的電話,車子在路邊緩緩地停下,她接起來。
“聽老二說柏家惹上了官司?”
“好像是!”
“爸媽找你說情了吧?”
“嗯!”
“不想幫就別為難,而且這事我猜測**不離十跟你老公是有關系的。”
“什麽?”金迷這才有點回過神,她一直想肯定是柏家得罪了什麽人或者是媒體,不然人家不可能把他們家所有人的醜事都抖摟出來。
但是她卻沒有往她男人身上想,現在金律一提醒,她才想起來那晚上他痛恨的眼神對她說,但凡她告訴他一聲,他便會替她收拾了那個人。
心猛然繃緊,她還以為這幾天之內她都不會再主動去找他。
上午查完房她便跟莫麗茹在辦公室裏聊起這事,莫麗茹震驚的望着她:你可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對待那種賤人你救她一次不就是多給她一次害你的機會嗎?
“我也是這麽想,可是如果真的是城少做的,我其實是希望他就此罷手。”
“為什麽?”
“我們雖然不在商,但是我們應該也都看過很多大人物在醫院治病吧?”
“你是怕他樹敵太多以後遭報應?”
金迷擡眸望着莫麗茹沒再說話,但是那犀利的目光莫麗茹一眼便能分辨出她的意思,轉而便也沒再說話,像是默認了她的意見。
“不過有誰敢跟城少為敵?是不想活了麽?”
“他再怎麽高高在上也只是一個凡人,你忘了他也會經常受傷?”
“你懷疑他受傷是因為……”
“樹敵太多,本來我還聯想到他可能是穿越來的,所以才會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傷,可是經過這件事我突然在想,會不會是他做事太狠絕,所以他受傷其實根本就是被人抓了去慘無人道的施暴了。”
“呃,那他怎麽又回來的?”莫麗茹有點聽不懂了。
“逃出來的啊,他肯定會功夫,所以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就逃出來了。”
“呃……你見過他的功夫?”
“那倒不是,只是他力氣真的很大,我……”金迷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
莫麗茹……
“大小姐,我發現你越來越惡俗了。”莫麗茹不爽的搖着頭數落她。
“呵呵,抱歉抱歉,你孤家寡人聽不得這種,不過我又沒講白了,你也太能聯想了。”
“你是想說我幹渴嗎?”
金迷……
沒再跟莫麗茹一起吃午飯,趁着那個休息的空蕩她打車去了似水流年開自己的車,心想他這會兒不在家,正好她可以悄悄把車子開出來,免得再遇上他‘惡俗’對她。
只是當她打車到了似水流年的時候卻剛下車就看到熟悉的人從裏面出來,那人不是姜家大小姐還是誰?
她穿着藍色的連衣裙,長發飄飄的走出來,還擡手掃了掃遮住臉的頭發到耳後,那動作……
很女人。
只是金家小姐怎麽會從裏面出來?
是來找他求情?
求情的方式是哪種呢?以他的冷漠無情,一般的求情方式應該都打動不了他的。
對了,那麽說,他在家?
金迷心一緊,然而出租車也已經走了,她再三思量終于還是悄悄地開門溜了進去。
她不準備去跟他打招呼,她看到自己的車就貓着腰往前跑,然後拿出鑰匙打開車門。
只是卻沒料到自己的一切行蹤都在靠近這座房子的時候入了他的眼,連此刻她的躲避也被他看在眼裏。
上車後立即發動車子走人,她心裏覺得還挺順利的。
至于姜妍的事情,改天再問他吧,反正不适合在家裏問,不然他搞不好就要偷襲她,連啃帶咬的搞的她要崩潰。
車子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徹底放松下來,一加勁就想往外沖,卻突然前方的門緩緩地關上。
車子被迫緩緩地停下,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門被關上,又扭頭看向樓上。
身着筆挺黑西裝的男人高高在上的仰望着樓下的一切,她眼前的光線陡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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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城少跟我們小迷終于領證了,領證萬歲!
☆、78 故意暧昧
——
似水流年。
“那你是承認這件事跟你有關了?”
“但是跟你無關!”
她還是上了樓,只是上樓後的談話卻是不怎麽愉快,他說那件事與她無關,可是律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對她的事情那麽上心,并且那麽不留餘地的替她做事,只是此刻她的心肺裏有些不得勁,總覺得好像這些東西本不屬于自己。
“你說與我無關,那起因我是否與我有關?”
“你何必較勁這種事?我說與你無關便是與你無關了!”
他霸道的獨占一張大沙發,看到她擰着眉凝重的望着他便有些困擾的對她說道,又漫不經心的擡手拉住她的細腕把她往懷裏帶。
金迷下意識的被他拉入懷裏坐在他膝上,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輪廓,她突然想外面都說他冷酷無情是真的,如今他這樣對傷害她,阻礙他們的人,那往後如果他們關系惡化了,他又會如何待她呢?
漆黑的鷹眸盯着她的眼,大掌輕輕地揉着她的柔若無骨的手腕,他突然淺笑了一聲,俨如一個王者在威逼利誘自己的寵妃。
“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就要走?”他突然開口問她。
“說了之後你開心嗎?”她壓着自己的脾氣問他。
客廳裏有些冷,靜,有些讓人壓抑。
他還是那麽直直的盯着她,還是那麽眯着眼淺笑着:那我們就來說點開心的。
“城少,你真的是跟我結婚的男人嗎?這樣時而細膩周到,時而高冷陰戾,又時而溫柔時而無情的你,讓我覺得好陌生,陌生到……”
“什麽?”
“不像是我的丈夫。”
幾秒鐘的沉默,他漆黑的眸子越發的深邃,就那麽直逼她難過的眼底,之後他緩緩地松開她一些,沉吟了一聲。
金迷也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想要從他的表情看出他的一些心思來,可是實在太難。
“名義上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但是實際上……無論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身心契合,我已經是你丈夫。”
“是嗎?”
“你還想賴賬怎麽?”
面對此時比他還高冷的女人,他突然的妥協,一個用力将她反壓在沙發裏,漆黑的鷹眸逐漸溫柔的望着她。
她卻依然不為所動,只是那麽從容不迫的望着他,哪怕他看上去來勢洶洶,可是她習慣了,所以她可以繼續高冷。
“你不想知道剛剛姜妍來找我幹什麽嗎?”
“我不會給柏家跟二姐求情,但是依然希望你适可而止!”
“嗯?”
“至于姜妍來找你幹什麽……你如果對她沒潔癖,我應該也不會躺在這裏了。”她倔強的眼神望着他,絲毫的不把他的情緒放在眼裏。
“你是吃定我只認你了是麽?”他淺笑着低沉的嗓音問她。
金迷覺得這一點都不像是他,他不是應該很嚴肅的跟她說這句話麽?為什麽跟她嘻笑?
“明明是你吃準我不敢對你怎樣,對了,雖然我不會幫忙求情,但是話我必須帶到,金名爵讓我跟你求情柏家的事情。”
“他倒是很喜歡拿女兒牽制別的男人。”傅城夜終是有點失去耐心。
“可是我不是木偶,不會任人擺布。”
“所以讓你早點搬過來為什麽遲遲的不同意?”
“因為金家再怎麽也沒有你的衣冠楚楚可怕。”
“是這樣?”
“你以為呢?”
“早晚還不都得臣服在我這衣冠楚楚之下的東西?”
“你……”
——
所以回醫院的路上她還有點郁悶,又被他幾句話搞定。
對那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辦法,每次到最後都是被他牽着鼻子走。
想到那裏她不自禁的長長地吹了口氣,然後努力壓制着自己繼續好好開車。
傅城夜卻沒有她那麽能壓制,金名爵一次次的利用金迷逼他做一些事情,讓他已經非常不爽,尤其是這次。
外人以為豪門裏的奢侈富貴多麽耀眼,卻不知道當豪門裏的女兒成了交易品,成了被犧牲利用的物品,這是多麽可悲又肮髒的事情。
下午她正在給病人量血壓,一個同事跑去在她耳邊低語:外面有個帥哥找你。
金迷蒙了一下,摘下工具後扭頭看那同事一眼,同事朝她擠着眼,似在說那真的是個超級大帥哥。
顧璟宸當然是不折不扣的大帥哥,不僅溫文爾雅,還很有紳士風度。
她一回辦公室便看到他站在窗口低着頭徘徊,沒有某人的對比他的身材也顯得很高大,雙手掐着腰一邊轉圈一邊嘆息,不知道是在想什麽。
“璟宸!”她低低的叫了一聲打斷他的思考。
顧璟宸扭頭看到她一身白大褂套在身上的樣子愣了好半晌才傻笑道:你……很合适。
金迷聽着他的贊美低了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然後坦然笑了聲:是麽?還好吧,不過你怎麽過來了?
“當然不是找你看病。”他說笑道。
金迷努力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又有點生氣別人把她當空架子。
不過仔細想想現在自己的身份,也只能忍下被人看不起這件事,盡管她在這方面可是滿肚子的墨水。
“上次在餐廳見面因為……他也在所以不方便多問,其實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跟他……”
“可能是一見鐘情也說不定。”她了解到他要表達的內容便阻止了他尴尬的發問下去直接說了出來。
這個理由,是她專門為他想出來的。
顧璟宸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本來想要比劃動作的手也停止動作,只是那麽癡癡地望着她。
她現在變得很自信,很虔誠,這樣的她更加有魅力,可是又讓他把握不住,讓他完全無法再繼續猜想她心裏在想什麽。
曾經他那麽了解她,可是今天見到在醫院裏紮着馬尾幹淨利落的她,他突然就有點找不到那個點。
“璟宸,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哪怕我跟城少結了婚,——當然,你有選擇的權利,我不會為難你。”
“不不不,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過的,哪怕是到生命的最後一秒,只要你需要我——我們是朋友,無論發生什麽事,永遠的朋友。”他努力地表達,但是最後卻發現自己那麽吃力。
“只是有點快,所以……想找你求證一下。”
他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她,有些隐忍的,望而止步。
兩個人站在窗口對望了許久,金迷只是對他微微一笑作為安慰,他卻是許久都從失望裏走不出來。
有時候閉着眼想着看到他們結婚證的那個時刻,再睜開眼的時候就會想可能是個錯覺。
他還是走了,他倒退着出了辦公室的門口。
她卻依然站在窗口沒動,她感受的到自己心裏的失落,那不是來自陸曉媛的失落,是金迷的失落。
夕陽的餘晖裏,她緩緩地朝着窗外看去,長睫閃動,她溫柔以待着。
未來的很多事情,金迷的,陸曉媛的,統統都要用最好的心态去面對迎接。
下班的時候幾個同事跟她一起走,都在追問她今天下午來找她的男人是誰,金迷笑着說是朋友。
雖然她變了,但是大家都沒變。
下班後沒有開車回家,而是跟莫麗茹一起去吃飯,莫麗茹最近喜歡上璀璨的中餐,所以她便陪着一起去吃飯。
“以前很少來這種地方的,雖然這樣說不太合适,但是自從你成了金迷,我真的也變的高檔了很多。”
“不要說的自己那麽可憐好不好?好歹也是我們醫院的厲害人物。”
“哪兒厲害啊?”
“院長都拿你沒辦法,你說哪兒厲害?”
莫麗茹……
金迷笑了聲,點完菜之後便好奇的四處打量,其實以前她也很少來這種地方,是後來成了金家的四小姐,才一下子開始接觸上流社會。
不過這兒的環境的确挺好,聽說這家酒店的老板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她想,世界上那麽多了不起的女人,背後一定也有很厲害的男人。
“你這倒底是誇我還是貶我?”
“當然是誇你啊,咱們醫院有幾個敢把手術刀架在院長脖子上的?你敢說第二,誰敢稱第一?”
莫麗茹張着嘴說不出話來,看着金迷明明是在貶她嘛。
“死丫頭,我還不都是為了你?”莫麗茹氣的只差沒拿起筷子來跟她決一死戰。
金迷笑,然後扭頭的時候碰上那雙眼。
姜妍自從坐下便一直在看她,雖然隔着幾張桌子,但是也妨礙不了姜妍的視線。
金迷想起白天在似水流年見到姜妍,只是姜妍沒看到她。
後來傅城夜問她難道就不好奇姜妍去找他幹什麽?她表現的不好奇,實際上女人的好奇心根本超出男人的想象,只是她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只圍着男人打轉的女人,也不想讓他知道她其實很在乎。
這會兒那個女人就在她的不遠處,她依然像是中午在似水流年對傅城夜那樣冷淡的樣子看着姜妍。
莫麗茹看金迷一直盯着她身後便好奇的也轉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姜妍,姜妍今天的穿着很女神,很仙氣,又有點。
“白蓮花,怎麽會遇到她?”莫麗茹嘟囔了一聲。
金迷低了眸,也淺笑。
上了菜兩個人便開始吃東西,莫麗茹湊過頭去對金迷小聲說:唉,你不去做點什麽?
“以靜制動才是本事,何況人家都還靜着呢。”金迷眉眼上揚,笑着說道。
莫麗茹想了想覺得也是便沒再多說,只是覺得姜妍太能裝,她的性子其實要比陸曉媛穩一些,但是比起現在的金迷,好像又差了一點。
——
隔天城少跟金家四小姐領證的事情上了新聞聯播,還上了各大娛樂頭條,以及微博熱搜,甚至他們在民政局等待領證的照片也被放到了微博上。
他們領證結婚的事情就這樣公告天下。
姜妍到辦公室看完新聞後不久便關了網頁,然後打開了文檔,複雜的眼神盯着屏幕上,身子緩緩地靠在椅子裏。
她想她必須得做點什麽,但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不知名的公寓,客廳白色的沙發裏。
金名爵看完報紙後緩緩地抽了口雪茄,然後把報紙輕輕地放在一旁。
“你女兒都很厲害嘛,一個比一個嫁得好,不過你這個傻女兒到底是用什麽法術勾引了城少的?”
金名爵沒說話,只是抽了口煙後轉頭冷冷的望了穿着粉色睡衣的女人一眼。
寧傲絲坐在他身邊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肩膀:我口無遮攔你不要生氣嘛,以後我一定會改的。
金名爵這才又擡手抓着她的手:你說你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嗯?
“可是我還是最愛你,你也最愛我。”寧傲絲看他不怎麽生氣了才又靠在他的肩頭撒嬌。
“平時少說話,多做事,嗯?”金名爵對她交代道。
“知道啦,那我現在就做事好不好?好不好嘛!”
金名爵不說話,只是如豹子般敏銳的眼盯着在自己身上撒嬌搞小動作的女人。
寧傲絲似乎也吃準了他一定會受用,便不用他交代就會讨他開心。
金迷看了新聞以後給城少發了條信息,城少收到信息之後本來不想看,他懶得理信息,但是因為早上的新聞他突然就拿了起來。
“多謝城少讓小女子有幸占滿各大頭條。”
他淺笑了一聲,辦公室裏的冷風有點強,他擡眼看向窗外的風景,突然就想去找她。
“不謝!”城少回。
金迷拿起手機看了眼,然後撅了撅嘴沒再給他回。
城少等了一會兒,之後秘書抱着幾份文件去找他簽字他才收了心。
下午他吃完飯剛回了辦公室秘書就去敲門。
“老板,您岳父在樓下。”
“誰?”
“您岳父。”秘書擡眼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只好鼓起勇氣又說了一遍,總覺得他不太喜歡見這個岳父的樣子。
漆黑的鷹眸裏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之後擡了擡眼看着自己的秘書。
“說我不在。”
沈秘書……
“連自己的岳父也不見,我還以為你為了讨好弟妹什麽事情都能幹呢。”
沈秘書看到二少來便立即退了出去留給他們兄弟足夠的空間,然後跟樓下通電話說老板不在。
“你怎麽有空過來?”傅城夜淡淡的問了聲,翹着二郎腿靠在椅子裏盯着走到他對面坐下的男人。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別人讓我去我可不見呢。”
傅城夜聽了那話無奈的望着他一眼,然後嘆了聲也不說話了。
“不過你為什麽不見金名爵?你知道他來找你的原因?”
“不是為了柏家的事情還能是為什麽?”他皺着眉提了句。
傅城錦聽完點點頭,似乎也已經領悟。
“不過你真要把柏家搞到底?弟妹……”
“她沒事!”
當傅城錦小心翼翼的問出心裏的好奇,傅城夜只淡淡的一聲略過。
“我自然知道她沒事,否則你也不可能這麽緩慢的動作,只是欺負她的那個人是柏家的哪位少爺?”
“柏一鳴。”他說。
傅城錦聽着之後挑挑眉,然後壞笑了一聲:這小子在外的風流韻事倒是真的挺多。
傅城夜不說話,只是眯着眼瞅着自己的二哥。
“這件事你像個借口跟爸說一下,別人誤會你冷血就罷了,別讓爸媽也那麽想。”
“他們是我父母,自然會諒解我。”
“有的時候別把人類想的太精明。”
兄弟倆互相對視着,似乎又在達到某種心靈互通。
之後傅城夜低了頭:有空再說吧,不過你到底為什麽來?
“你們都結婚的結婚,過不下去的要過不下去了,難道還要我繼續守寡?”傅城錦雖然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但是兄弟姐妹在一起卻是很能說。
“你不是有小助理嗎?”
“小助理?沒名沒分的你以為她很稀罕我?”
“這麽說她又給你戴帽子了。”
“臭小子你欠扁了吧?”
傅城夜笑起來,沒心沒肺的笑起來。
別看傅城夜對外是冷漠的大老板,但是跟自己的哥哥姐姐在一起卻很損,比如此時傅城錦就被他氣的夠嗆。
——
夜晚,金家豪宅。
“四小姐,老爺在等你很久了。”管家在門口等着她下班回來立即告訴她。
“我知道了。”金迷點點頭立即進到客廳裏,然後就看到金名爵在抽煙,眉宇間盡顯愁容。
“爸,我回來了。”她淺淺的一聲走上前。
“嗯,坐!”金名爵夾着煙的手擡了擡指着對面的沙發裏。
金迷走過去端坐好,擡眼望着對面煩惱的男人。
“柏家的事情跟‘他’提了嗎?”
“哦,提了。”金迷垂了垂眸,立即又擡眸望着他回答道。
“我今天路過他的辦公樓去找他,不過他不在。”
金迷只是睜了睜眼,然後點點頭,并不說話。
因為不知道他去找傅城夜做什麽,也不知道他告訴她這件事的用意何在。
“他怎麽跟你說的?可說要幫忙?”
金名爵擡了擡眼看她,然後又抽煙。
“嗯,說大家都是親戚,他一定會幫忙。”
“他真的這麽說?”金名爵皺着眉盯着她,突然的問道。
金迷一怔,随即卻是淺淺一笑:爸,我還能騙您嗎?
“嗯,你平時晚上下班不用着急回來,有空就去跟他約會,你們這時候正是最好的時候,男人也都喜歡這時候。”
金迷沒說話,只是稍微點頭作為答應,卻是垂下眸就沒在擡起。
為什麽她覺得那麽色,情?
為什麽感覺不到父女之間的那種感情,反倒是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一個傀儡?
——
律少跟墨黛帶着女兒去蜜月已經有段日子,金家跟傅家也開始忙着兩個小的的婚禮事情。
就連金迷也得乖乖的跟着婆婆跟大姑子一起去逛街購買結婚用品。
傅家出手是很闊綽的,闊綽到她也只能故作見識多。
去商場的時候傅城瑤挽着金迷的手問她:對了,你們選戒指了嗎?
“戒指?還沒!”金迷一怔,随即反應過來立即答應。
“如果要訂做的話最好趕緊去選了,不然再有一個月你們結婚恐怕是來不及的。”傅城瑤立即提醒。
金迷想了好一會兒還有點發懵,随便買個就行了吧?
他都沒有提過,她更不在意戒指款式的問題,想都沒想過。
“你們倆啊,我看就沒一個把婚禮當回事的,他就整天在辦公大樓,你呀就在醫院呆着,小迷啊,不是媽要說你,你說你在那種地方做什麽呢?難道真要當醫生?”
“可是我學了很多啊,如果家裏有人生病——至少頭疼感冒的,打個針啊,量個血壓啊我都可以的。”
“我們家有家庭醫師的親愛的。”傅城瑤摟着金迷的手臂說道,看金迷認真的樣子她就覺得這女孩很可愛。
“那家庭醫師也不住家裏吧?”
傅媽媽姚冠群本來是對兒媳婦去醫院有意見的,但是聽完這一番後她突然就覺得這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至少她兒子生病了,兒媳婦還能照顧的更好一些。
“小迷啊,我越看你越是覺得你秀外慧中,我原本還以為老三肯定要吃苦了以後,但是現在看來啊,操心多的人或許是你。”
“你這話媽可不愛聽,你弟弟操心那麽大的一個集團還不夠?而且小迷這樣子好的性子我倒是覺得跟你三弟正好合适,咱們傅家啊也正好需要這樣的好兒媳婦。”
又會琴棋書畫,還學了點醫,脾氣看上去有點倔呢,但是對公婆還算是規規矩矩,這便差不多了。
反正現在姚冠群對金迷就是越來越滿意了。
晚上她被留在傅家吃晚飯,傅城夜自然也到了家裏。
不過這晚傅城錦沒回去,姚冠群坐在旁邊給二兒子打完電話就嘆息:城錦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看再用不了多久他都不會再回來了。
傅城瑤跟金迷聽着那話都擡眼看去,然後就看到女人哀怨的模樣。
“你也是的,老二都多大年紀了你還把他當孩子管着,他喜歡那個女孩子你就讓他們在一起不就行了?什麽都講求個門當戶對,哪有那麽多的門當戶對又恰好看對眼?”
傅城瑤這一席話說出來姚冠群更不高興了:你在說你自己嗎?可是下場呢?既然自由戀愛不一定好,為什麽不能選門當戶對?就像是我們跟金家這樣不是挺好?小迷你跟你二弟不是都喜歡嗎?
金迷不說話,只是聽着那母女倆拌嘴突然想起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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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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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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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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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