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自己的母親的曾經,她們母女吵的還要更兇呢,但是現在也只有懷念的份。
“罷了罷了,這麽開心的日子我提那些做什麽,我去廚房看看!”姚冠群低着頭說完就起身去指揮廚房裏。
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明白,不是一時之間能出結果的。
——
傅城夜車子停在門口,一到客廳裏就看到正在跟傅城瑤聊天的女人的背影,心情立即好了許多,精致的五官上多少帶着得意。
“三少爺回來了!”管家在門口迎着說。
“嗯!”他抓着車鑰匙朝着裏面走去。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才會每天回家都看到她?
“難得我們三弟随叫随到,而且還是這麽及時的。”傅城瑤擡眼看到她弟弟回來便消遣起來。
金迷聽着傅城瑤的話轉頭看去,他漆黑的眸子立即映入她眼裏,轉瞬他就在她身邊坐下,手也搭在她背後的沙發背上。
“我老婆在,我當然及時。”毫不謙虛的說出那話,一臉的春風洋溢。
金迷坐在旁邊用力挺了挺後背想要跟他保持距離,這位少爺在什麽人面前說話都這麽自由,也不管身邊的女人尴尬羞愧的。
“我去樓上叫爸爸吃飯。”傅城瑤看人家小夫妻有話要說便立即起身給人家騰地方。
“大姐給你打的電話嗎?”金迷望他一眼問道。
“為什麽你不打?”他見四周沒了人擡手握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懷裏,薄唇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金迷緊張地擡手用力推他,望着他那要吃了她的眸子她更是立即轉眼看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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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開,要被看到了。”她緊張地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噓聲提醒。
“我問你為什麽不打給我呢?”他低聲在她的耳邊,故意暧昧。
小迷心想:我才不會給你打,不然吃完飯還不知道又要被你拐到哪兒搞什麽羞愧的事情。
傅城夜也不多問,似是從她的眼裏就看出她在想什麽,而且很快姚冠群便從裏面出來,他只好稍微放開他的小妻子一些。
“老三回來了啊,你給你二哥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回不回來,馬上要開飯了。”
“他不回了,有個局。”傅城夜頑固的摟着自己的女人對走來的老媽說了句。
“什麽局?”
“就是他們律政的人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不回了。”
金迷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轉頭好奇的望着他,見他表情果然有點……
不正常。
吃完飯金迷還去樓上書房裏跟傅耀祖讨教了書法,傅耀祖看到她寫的字,眉眼間盡是滿意。
如果之前還懷疑那可能是金家作假,此時是一點也不再懷疑。
傅城夜在金迷耳邊低語: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本事。
金迷不說話,卻擡眼看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
傅城夜笑,也不再說話。
“小迷啊,你這個兒媳婦,我可是認準了,你們得趕緊辦完婚禮,有空咱們爺倆得多切磋切磋。”
“還請爸爸多賜教呢。”金迷立即矜持的回複。
“談什麽賜教,我看你這字可是下了得有個七八年的功夫。”
是啊,以前的金迷除了寫寫畫畫好像也沒別的事情好做了。
想到金迷的過去,她又忍不住走神,傅城夜漆黑的眸子一直望着她,之後看她走神就擡手抓着她的手臂:天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你可別又要說金家有家規。”傅城瑤立即取笑他。
“本來也就是。”城少一本正經的盯着自己老姐說了句,然後抓着女人的手就走。
姚冠群也沒說別的,只是因為剛剛傅耀祖說以後多切磋,她突然生出一種那樣的幻想,仿佛這個男人以後會多在家了。
傅城夜沒讓她開車,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車子裏綁好。
“我明天還要上班。”
“請假吧,往後恐怕沒什麽空去上班了。”他發動車子前對她說。
“為什麽?”
“婚禮需要你親自做的事情太多了。”
“……”
“不過你不用擔心,大姐都會幫着你。”
“那你呢?”準備繼續只等婚禮開始的時候穿好新郎服去跟她拜堂麽?
“我當然是跟你一起,拍婚照就不能沒有我吧?”
“對了,你姐說要選婚戒,要選嗎?”
“你說呢?”
他笑,然後發動車子。
“我說……,唉,直接開到金家去啊。”
“似水流年了。”
“不……”
兩個人争執了一路,準确的說是金迷太緊張的提醒了一路,直到他拐了彎往金家的路她才安心坐着,但是明知道自己被耍,她心裏有點不爽。
原本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她便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眼前卻突然一黑,傅城夜突然就壓了過去,并且将她的座位放低。
金迷震驚的躺在那兒,吓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傅城夜卻是正好貼着她身上望着他,那姿勢稍微撩人。
“你,幹什麽?”金迷受虐的樣子望着他緊張的問道。
“車,震聽說過麽?”
“車、震……”
“嗯,我給你示範一下。”
城少說着很認真的開始示範,小迷……
墨黛跟律少出去吃飯回來就看到一輛車子在他們家門口震着呢。
“是城少的車?”
“哼!”金律不回答,只冷哼一聲,然後開車回了家。
金迷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急得一直拍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擡起頭來看到窗外那輛熟悉的車子進去,她的第一感覺就是真的要丢死人了。
被律少發現這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之後她下了車後還在用力的拽自己皺巴巴的衣服,然後轉頭的時候看到他從駕駛座那邊下來,震驚的眼珠子差點出來。
“你快點回去了!”說他一句之後立即就背着包往家跑。
傅城夜站在車門口,一手搭在車上,笑的更得意。
盡管某方面不盡人意,但是也不用在等很久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都很忙,開會,出差。
有兩個星期裏金迷都在跟他的家人打交道但是卻沒見到他的人影。
不過好在這次他每天都有電話給她打過來,記起上次他說出差一走就是好幾個月,杳無音信,回來的時候就給她帶了一身的傷……
她再也不想久別重逢後看到那樣的他。
柏家被調查,因為兩個兒子都被爆出行為不檢點,并且還有人懷疑他們收受賄賂,事情一下子一發不可收拾。
傅城瑤跟金迷在婚紗店看婚紗的時候還跟她說起柏家的事情,金迷聽了之後也只是無奈的沉默。
“不過這件事應該不是三弟幹的,他現在忙着你們結婚的事情應該沒空去做那種事。”
金迷這才擡眼看他,手指輕輕地撫着婚紗的料子,然後望着傅城瑤微微一笑。
傅城瑤走過去摟着她的肩膀有點抱歉跟尴尬的問她:我好像不該開始這個話題?
“沒有,幫我看婚紗吧?”金迷說着掀起她手裏握着的婚紗對傅城瑤。
姐倆便又一起試穿了幾件婚紗,傅城瑤手機響的時候看了一眼便挂掉了,金迷朝她看了一眼,她淺淺一笑:是我老公。
“姐夫?他今天沒上班嗎?”
“嗯,在家休息呢。”
“哦!”金迷本想多聊幾句,但是看傅城瑤心情有些沉重便沒再多問。
只是試了幾套婚紗後都沒有很滿意的樣子,傅城瑤有點不耐煩的對電影問了一聲:張揚到底幾點過來?
“飛機延誤,不過已經下了飛機,估計最多半個小時。”
傅城瑤只好耐着性子拉着金迷在一旁坐下喝着咖啡看影集。
“你們在哪兒拍婚紗照想好了麽?”
“就在京城吧,不想遠去。”金迷低聲回答了句。
“也好,反正相愛吃糠也愛,不愛了在哪兒也不會再愛。”
金迷屏着呼吸擡眼看旁邊坐着的女人,發現傅城瑤怪怪的,好像是感情不怎麽如意的樣子。
“聽說大姐跟姐夫是自由戀愛呢,應該很相愛的吧?”
“嗯,曾經。”傅城瑤低笑着說。
“那現在呢?”
小迷終于可以緩緩地問出這件事,又并不唐突的,正好聊到這個地方,而傅城瑤好像也需要傾訴。
“現在啊,我好像是個野女人,整天在外面喝酒,整天住在娘家不回去。”
金迷聽到這種地方,已經明白他們感情出了問題,杏眸微動,只是虔誠的當一個傾訴者。
“曾經以為愛情是可以一輩子的,沒想到消失的那麽快。”她聳肩,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大方的臉上也難掩失落。
“那時候我跟他戀愛,所有的人都不看好,甚至都沒有人祝福,但是我就是倔強的以為我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會幸福,可是才沒幾年……”
她搖了搖頭,然後只是無奈的笑着。
金迷看她難過的樣子便又垂了眸,兩個人一起望着別人的婚紗照,也是各懷心思了。
感情的事情,誰吃的準到底會是多少年呢?
誰都想要一輩子,可是一輩子那麽長,身邊也沒有看到誰陪伴誰一輩子過。
——
設計師匆匆趕來,因為是傅城瑤的同學,所以一到就被傅城瑤狠狠地批了一頓,不過女人還是很好說話,仿佛只要有錢就好辦事。
金迷又是衣服架子,設計師對她的身形也很滿意,所以量好之後就對她們說:給我一個禮拜,最多一個禮拜,我保證讓你們滿意。
“我不管,反正這事交給你了,我弟跟我弟妹要是相不中,你要是給我丢了臉,看我怎麽跟你絕交。”傅城瑤故意裝作兇悍的模樣。
“是是是,我一定不讓您全家失望行了吧?而且絕交有千萬種方式,您用千刀萬剮的都行,OK?”
金迷看傅城瑤跟張揚,就好像是她跟莫麗茹那樣呢。
“不過看你這小弟妹好像真的很難搞定的樣子。”張揚打量着穿着一身舒适連衣裙的金迷說道。
“我很難搞定的樣子嗎?”小迷擡手壓着自己胸口好奇的問,條件反射的笑出來。
“噗,她跟你開玩笑的啦,她最擅長講冷笑話。”傅城瑤看小迷好像怕人家不喜歡她立即拉着她的手解釋道。
小迷真的是心虛了一把,聽了這話才心稍微安了些。
之後三個女人一起去餐廳吃飯,下午金迷獨自開車去了似水流年,因為買了一些小東西需要放到那邊去。
——
傅城夜打電話說晚上回來,讓她在似水流年等,她便自己上網查了幾個特色菜,然後買了食材來在家準備晚飯。
她不知道當她熟練地系好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融入在這個大房子裏。
她已經不再只是個醫生,不再只是個未婚妻,而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
深厚的夜裏,等她忙完已經八點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看了看外面,然後開始等待。
等待一個男人的歸來。
等待一個男人來填補內心的空虛。
好似……
心裏留出了一個很大的空隙來,而這個空隙還是給他留的。
只是後來她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還沒回來。
後來漆黑的院子裏終于有車來過,燈熄滅,車門被打開。
後來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門響了一聲,再過不久自己的身子被騰空抱起。
再後來她感覺自己躺在軟綿綿舒服的地方,然後就什麽都記不清了。
而男人洗手後下樓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的菜肴跟還溫熱的湯,先給自己盛了碗湯喝起來,然後才又吃了點菜。
沒想到她廚藝有所提升,他還記得那次他問她對煮飯感不感興趣,她竟然耍着刀告訴他她對手術刀比較感興趣。
她那時候獨立自我的樣子簡直讓他的心裏有頭小鹿在亂撞。
再回到房間的時候他也沒開燈,只是輕輕地朝着浴室走去。
洗完澡後便躺在她身邊,不知道她早上醒來後會不會又要對他大吼,但是現在這一刻,他只想擁着她一起休息。
明天開始,正式忙婚禮的事情。
夜,徹底安靜下來。
偌大的卧室裏再也沒有了雜聲,只大床上男人從女人的背後将女人輕擁在懷,然後漸漸地睡去。
雨,在淩晨兩點以後落下。
------題外話------
明天是一號,按照慣例,一號是打賞日,親愛噠們看完書別忘了去書評哦。
☆、79 全世界都知道的盛大婚禮
習慣了他的重量
——
清晨。
房間裏漸漸地亮起來,男人懷裏的女人漸漸轉醒。
長睫掀起的時候,首先入目的便是打在窗上的雨滴,再然後才是感受,感受到小腹上有一很有力量的手臂。
熟悉了,熟悉了被他擁着入眠,如果有兩根臂膀在她眼前,她肯定能第一時間判斷出那是他的。
然後漸漸地清醒,再然後……
嗯,沒有生氣,沒有大驚小怪,沒有那種很驚慌的感覺。
只是悄悄地下了床離開房間去倒了水後端着又回到樓上放在靠近他的床頭櫃,因為知道早上醒來先喝一杯水會對身體好,所以自己喝完後便幫他也倒了一杯。
床上男人還在淺睡,窗口她輕輕地靠在窗棂雙手抱着自己的臂彎看着外面的景色。
因為還在下雨,外面的綠色格外的清新,人也變的心曠神怡。
昨晚竟然就那麽睡着了,而他回來後又去處理別的事情,再後來……
當她想起來一夜沒回金家的時候便轉頭看向床頭,她的手機果然在那兒。
只是當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坐在床沿拿起手機看,眼眸還是被驚動了下,N個未接電話全是來自一處。
坐在床沿低低的望着手機屏幕上,打了那麽多電話的人是擔心她受傷出事,還是擔心她跟他好?
但是手機竟然在靜音,溫柔的長睫動了動,她緩緩地轉頭望着身後躺着的男人,是他關的靜音嗎?
不是他還是誰?
這一次她依然坦然接受了,而且覺得接受的感覺比生氣更好。
也許以後還有太多心情等着她嘗試,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心平氣和的接受,她讓自己習慣這種緩慢的節奏。
身後的男人緩緩地動了動,長臂一伸,正好撫在她的腿上,因為手感太好便多摸了兩下,小迷不動,只是任由他摸,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合着眸的樣子。
當她再一次仔細端詳他的輪廓,不自禁的感覺壓力有點大,這樣完美的男人到底是怎麽到了她手裏的?
往後她可要好好的調教他?
本來好好躺着的男人緩緩地靠近女人的背後,然後用手臂将她的小細腰圈住,屬于早晨的低沉嗓音對她說:早安。
“早安!”
她溫柔的輕聲回應,依舊專注的盯着他,眸子裏越來越多的柔情似水。
只是他并沒有急着睜開眼,只是将她圈的越來越緊。
或許是這一夜她都在他懷裏,或許是因為這個早晨她沒有像是上次那樣大吼着訓斥他沒叫醒她,他突然覺得很安逸,很舒服,變的慵懶起來。
只是身體突然的僵硬的難受,他心裏突然生出那個想法,然後突然的抓住了她腿上襯衫的布料往上一扯,金迷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抓衣角,他卻因着她突然的反抗而一下子起了鬥志将她用力一圈,轉瞬就把她掌控。
只在她眩暈中就将她給翻了個身摁在了床上。
清靈的眸子一睜開眼就看到他侵略性的眼神望着她,吓的她連呼吸都好沉重,胸口起起伏伏更是惹的男人情緒激動。
只是女人卻只是緊張,因為他那敏捷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給狼吞虎咽了。
他的吻來的太快,太急,他的身子一落下她就想起了男人早上那方面會非常強烈。
他跪在她身體兩側,手抓着她襯衣中間用力一扯,扣子随意灑落在床上,而她的胸口卻就此一覽無餘。
他赤紅着眼望着她的身體一眼,接下來卻是擡眼看她的眼,然後轉瞬就又捧着她的臉親吻下來,一路越來越低,越來越情纏。
小迷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他的肩膀,然後他的身子越來越往下她根本沒辦法在推他,她都要急哭了。
“傅城夜……”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知道嗎?”
他突然撲上去将她死死地壓在身子底下對她宣告那一重要的事情。
像是她再也不該拒絕他,像是他再也受不了她的拒絕。
他要她,要定了她。
小迷的呼吸突然緩慢,眼神裏若隐若現的難過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知道,可是……”
她突然咬了下唇瓣裏面,然後失望的扭了頭不再說話。
他想要她,她逃的了嗎?
既然他已經失去耐性,并且他們都已經領證了,她根本可以不差那幾天的。
所以,既然他想要,就要好了。
但是最後……
他緩緩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到床頭倚靠着。
——
“抱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低低的一聲,然後要到床頭櫃拿煙的時候,卻一眼看到旁邊放着的水杯,然後又去看她。
“早上醒來先喝杯水吧,我去準備早飯。”她也沒再說別的,只是叮囑一聲就要走。
卻是要下床的時候被他從後面緊緊地摟住。
“我早上是不是喝酒了?”
金迷聽着他那低沉的嗓音一下子笑了起來:你只是獸性大發。
他也笑了一聲,然後又緊緊地摟着她,只是親吻她的耳沿。
金迷沒動,任他親着。
兩個人都知道這次的親吻只是恪守禮節。
早上她準備了簡單的西式早餐,他坐在對面跟她一起用餐。
還怕自己那會兒吓着她,但是看她的樣子好像要比他想象的沉穩得多,他的心寬了不少。
“剛剛……”他突然皺起眉,吃東西前突然好奇的問她。
金迷擡眼看他,等着他繼續問下去。
“你沒被吓到吧?”他試探着問。
“你不知道嗎?”她瞪着大眼跟他說。
“嗯?”
“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吓的半死。”她嘴巴淩厲的說完就低頭吃東西。
傅城夜……
“為什麽?”
“因為你整天欲求不滿的樣子啊,每次見面都得蹂躏我。”
傅城夜……
作為男人他當然哭笑不得,她都明白他欲求不滿了,為什麽還不肯讓他滿足?
“所以你為什麽要堅持婚禮後?”
“我也沒有堅持啊,你那會兒要是強來我也不會怪你。”
“真的?”
金迷……
“才不是,快吃飯。”她低了頭吃東西掩飾自己的緊張。
傅城夜卻是後悔莫及,早知道那會兒她不會怪他,他幹嘛要停下來?
吃完飯金迷去醫院繼續請假,傅城夜則是去了金律的公司。
他的婚禮卻是不要像律少跟墨黛那樣低調的,他要全世界都知道他跟金迷的婚禮,他要全世界都知道那是他傅城夜的女人,誰往後要是還敢打她的主意,那麽他傅城夜就要不客氣了。
金迷到了醫院之後領導笑着說小心翼翼的說:我們幾個準備給你們随份子,我們的份子錢肯定不能跟其他那些大人物們比,你們可不能嫌棄不收吧?
金迷……
請完假去了莫麗茹辦公室,莫麗茹聽完之後噗笑出來:這群老東西也想要賄賂你老公了?話說回來,城少讓你在醫院上班會不會另有目的?
金迷疑惑的望着她,沒聽明白。
“他不會是想将來替你買下這家醫院吧?那如果你成了這兒的老板,那我可就不是個科室主任這麽低了吧?”
“……他的确有說過要給我買一家醫院好像。”金迷本來覺得莫麗茹太誇張,但是仰着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早先的時候他說要送她一家醫院,然後就嘟囔了出來。
“啊,真的啊?那我們這麽好的閨蜜,你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怎麽也得給個副院長玩玩吧?”
金迷忍笑望着她:你就打算老死在這個醫院裏?外面的世界那麽大。
“切,別說你不舍的啊?”
“嘿嘿,如果将來真有這麽一天,那還用說嘛?”
“嘿嘿,這還像話。”
“我得走了,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另外後天你別忘了請假啊,你可是我唯一的伴娘。”
“ok,ok了!”
“哦,對了,別忘了把我改成溫柔美人。”走到門口突然回頭提醒她手機的事情。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配合,莫麗茹立即做出個同意的手勢,金迷離開。
——
平時公司大廳裏冷冷清清的,這會兒卻因為傅城夜的到來,大家都遠遠地站在角落裏裝作聊工作的樣子。
每人敢靠太近去打招呼,只能遠遠地跟他問聲好,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有潔癖,而且他們公司的大明星才剛被他搞的沒戲拍。
而他聽到別人的問候聲也只是擡擡手,眼皮子也不擡一下,高冷範十足。
辦公室裏門一關,兩個男人坐在辦公桌一裏一外,卻外面坐着的男人氣場格外的冷漠。
金律望着對面坐着的男人淺笑一聲:我妹妹的婚禮我自然會操心,但是還真沒想到你會親自過來求我。
“你別忘了這也是我的婚禮。”
“嗯,不過有些事情我老早就想問問你,不過那時候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便忍下了,現在可否問問?”金律皺着眉望着對面的男人問道。
“你問。”傅城夜淡淡的一聲,冷冽敏銳的目光望着對面。
“你別說你對我妹妹是一見鐘情,畢竟金家在京城紮根這麽多年了,我這個四妹也早就在外有些不好的名聲,你更不可能是後來才第一次見她。”
“我只能告訴你緣分是很奇妙的東西,我現在就是對她動心。”
傅城夜不理金律的質問,那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即真誠又叫人無法确信。
金律嘲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誰,只是後來就那麽直勾勾的盯着對面的男人,傅城夜自然也與他的眼神相對。
那是一場男人之間的對峙,還是為了同一個女人。
寧傲絲本來正在化妝的女人一聽說傅城夜到便立即加快了化妝的速度:李哥,他們說誰來?
“城少啊,不過你可別過去了啊。”
“我就看看也不行?”寧傲絲說着就出了門,正巧傅城夜從律少的辦公室出來,只是看到背影,她躍躍欲試的要去追卻被經紀人從後面抓住:我的大小姐你就別再給我惹事了。
“我惹什麽事啊?我就是去打個招呼不行啊?”
“你是當你自己是金家的二姨太還是當自己是個清純玉女?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
寧傲絲氣急的甩開他,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傅城夜走遠。
她心裏怎麽會服氣?
現在金名爵才是她的金主,但是通過上次的事情她比誰都清楚,金名爵那個男人不是真的疼她。
“你以後啊少惹這個大人物,他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好不容易才能留在公司裏,你以為出了這家公司還有別的地方會要你嗎?”
“在你眼裏我就這麽不堪?”寧傲絲聽了經紀人的話生氣的質問。
“你以為呢?別人不清楚,我們倆還不清楚嗎?我暗地裏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你不知道?”
“你還真是我的好經紀人,要不要我給你搬個最佳經紀人獎?”
寧傲絲死死地瞪着自己的經紀人,然後繞過他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周邊開着的門都聽着他們倆的對話,只是無人插言。
大家仿佛都習慣了他們倆在公司争執,這個經紀人也生出了不想幹的念頭。
中午金迷跟傅城瑤一起吃飯,傅城瑤說還約了個朋友,金迷便等着,但是當看到那個一身正裝出席的女孩到來的時候還是被驚豔了一把。
“這是咱們傅家将來的長媳。”傅城瑤在金迷耳邊小聲說道。
金迷更好奇了,心想這就是傅城錦喜歡的那個小助理?
傳聞是她先追的傅城錦,但是後來傅城錦又倒追她。
後來傅城錦有意要娶她,但是因為家裏不同意所以一直就這麽晾着。
還聽說這女孩脾氣挺大的,在事務所除了給錦少當助理,私人感情一點也不談。
不過光是看眼就知道這是個絕頂聰明并且很有性格的女孩。
“抱歉我來晚了!”陸瑾瑜客套的說道。
“不晚不晚,我們也剛到呢,今天這頓飯主要呢就是讓咱們傅家的兩個媳婦互相認識一下,怎麽樣?你們有沒有一種相逢恨晚的感覺?”傅城瑤開玩笑問。
傅城瑤似乎很會作關系的樣子,金迷跟瑾瑜互相對視一眼,也都很給她面子的都說:的确!
“早就聽說城少的女人,今天終于有幸認識。”陸瑾瑜先端起酒杯。
“什麽城少的女人,我們是自己的人,不過真的很高興能跟你相識,你不知道我對你也是早有耳聞。”金迷說笑着與她碰杯。
“是嗎?肯定是大姐整天說我吧?”
“這回還真的不止是大姐,我聽城少也提過。”她自己肯定沒發現自己提到城少的時候眼裏閃過流光。
瑾瑜意外的樣子卻是笑了聲,她想自己在傅家或許是個特別的存在,有人愛,有人恨,還有人根本不在意。
“瑾瑜在我們家是個很有争議的女孩子,不過反正你們倆都是我們傅家的少奶奶就對了,咱們傅家的人呢不能有二心,咱們三個尤其是要好好相處,不管別人怎麽看,我可是認準了你們倆是我的弟媳婦呢。”
于是三個人開開心心的吃午飯,金迷一直在聽傅城瑤說傅家的事情,還有陸瑾瑜跟傅城錦的事情,連陸瑾瑜的話都沒有傅城瑤多呢。
不過這個大姐,倒是很稱職的,她們倆也是早就認下了的。
——
“那怎麽辦?就不管她了?讓她在柏家受盡委屈?”晚上金迷才回家,只是還沒等進門就聽到裏面傳出來的争執聲。
“她那還不是自作自受?要是平時行為檢點會有事嗎?”
“那你呢?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懂嗎?”
‘啪’的一聲巨響,金迷進去後就看到秦欣倒在沙發裏,而金名爵站在那裏臉色也不善,似乎也真的是動了怒。
這種高門大戶裏,男人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吧?
可是秦欣說的又有哪裏有錯?
于是她又悄悄地走了出去,一個人在院子裏散步。
管家也站在外面,看着金迷一個人在院子裏徘徊便悄悄地去拿了件外套。
“四小姐,天氣有點涼了。”
金迷垂眸望見他臂彎裏整齊的外套,然後笑着接過柔聲道:謝謝金叔。
管家低了低頭,帶她接過去衣裳便想要退下,金迷披上外套之後卻轉念一想,眼眸立即擡起來望着那個側影:金叔,我們可以聊聊嗎?
管家又扭頭看她,然後兩個人便在角落裏找了個幹淨的地方随地一坐,金迷望着寂靜的星空然後微微笑着問:金叔,我的很多記憶都沒有了,但是上次二姐說我是野種,我……您知道怎麽回事嗎?
“你就是金家的孩子,不是什麽野種。”管家與她一樣低低的聲音,從他的态度看不出什麽。
金迷靜靜地點了點頭:可是為什麽我想不起那些事情?是那時候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還是有人偷偷地拿走了我那部分記憶?金叔,你在金家這麽多年,最起碼可以告訴我,八歲前我是否快樂對嗎?
“四小姐一直是個很樂觀的女孩,只是八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才變成後來的自閉,不過……四小姐現在已經很好了。”管家轉頭看着她,像是很欣慰的樣子。
“嗯……,現在的我的确是很好了呢,金叔,我是不是為難您了?”她柔聲繼續問。
“哪有?能為四小姐效勞是我的福分,而且你也一定要過的好,才不枉……曾經受的那麽多苦。”
之後兩個人一起回了房裏,那時候金名爵已經離開家,而秦欣也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
管家在門口沖着金迷點點頭,金迷便上了樓,他也去做自己的事情。
金迷在二樓的樓梯口看着管家低着頭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剛剛說她曾經受的那麽多苦,還有……
他有所隐瞞是肯定的,但是他欲言又止的原因又是什麽?
金迷回了自己的房間後倚靠在門口許久都沒有往裏走,只是側着臉看着窗口微妙的光芒。
這個家裏有多少秘密是不被人知道?
又或者這個家裏有很多秘密是被人知道,卻是不能被說出來的。
而封住這些嘴的人,一定是抓住這些人的把柄的。
所以這些深宅大院裏到底有什麽好?
她突然想起來傅城瑤今天對她跟瑾瑜說過的話,她說希望傅家的三個女人可以同心,是啊,她們也希望可以同心,因為陰謀詭計什麽的也實在是不适合她這樣耿直的人。
手機響了一聲,她從包裏掏出來,然後看到是他發來的信息: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她沒回,眼睛一閃即過的靈動,她猜測她不回他待會兒應該會再發信息,或者打過來。
因為他不怎麽喜歡發信息,晚上發大概是怕她已經休息了吧。
因為不想參與金家的太多事情,所以甚至知道那老兩口打架也讓自己能避就避開,所以後來想喝水都沒再下樓。
只是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一翻開手機,正好有個視頻進來,她随即點開,就看到他赤着上半身在她眼前,頓時羞的立即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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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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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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