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
京城到城外,再到國外,甚至法國最豪氣的公爵以及某國家的王子都帶着自己的女友來助陣。
傅城夜說要給她最豪華盛大的婚禮。
金迷挽着金名爵的臂彎朝着他緩緩地走近,那一刻她承認他做到了。
只是她只想到他眼前,将手放到他的掌心裏,以後由他帶領她步入另一個層次的生活。
當所有的人都在把這一場當成商政聯姻看,然,男女主角卻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他們自己需要對方。
“我把女兒交給你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待她,讓她受半點委屈我可也不會饒你。”
“您請放心。”
當金名爵像個好父親一樣将最小的女兒交給傅城夜的時候,傅城夜也像個好女婿那般說着早就準備好的臺詞。
而金迷則是只專注的望着他,之後他拉着她的手與她并肩站,司儀站在一旁看他們倆互相對視一會兒突然朝着大家笑了一聲,也不急着說話。
倒是叫臺下的觀衆一下子笑了起來,他們倆那一副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的樣子,叫旁人怎能不感慨?
年輕人的婚姻感情總是叫人羨慕的,尤其是這樣一對郎才女貌。
姚冠群跟傅耀祖難得在這麽多人面前坐在一塊,也是難得的挨得那麽近,彼此交頭接耳像是感情很要好的老兩口。
最不爽的就是傅家二少了,別人成雙成對,卻唯獨他,女人還在事務所加班呢。
其實他有邀請陸瑾瑜,只是陸瑾瑜拒絕了。
原因是他沒經過父母同意,那雖然是他的學妹,也是她先追求的他,但是後來的後來,這學妹變成小助理後,脾氣一天比一天大,越來越不受委屈。
傅城錦想起來之前跟她通的那個電話,她那幹巴巴的一句在加班他的心就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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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輕咳了兩聲,提醒他們差不多了,金迷那時候才回過神,立即将眼神從他眼睛移開。
傅城夜卻是毫不在意別人的眼神,就那麽牽着她的手等待着司儀講他的開場白。
藍天與海相交的地方成了一個美妙圓滿的弧度,仿佛象征着最美滿的愛情。
萬裏晴空,雲彩一朵朵的綻放,海的這頭,是美不勝收的婚禮現場。
所有的布局以及所有的貴賓,媒體在最後方有序的拍攝記錄,這一天注定了要如此順利。
兩位美麗的伴娘都身着粉色系禮服站在新娘身側,帥氣的伴郎則是白色西裝在新郎的身側。
兩個人交換婚戒,結婚戒指是超大顆的鑽戒,金迷看了都眼睛一花,更別提在座的。
當大屏幕上播放着那一場,所有的人都驚呆的望着那枚戒指緩緩地送到她的手上。
只是後來她幾乎沒怎麽戴過,除非是超級重要龐大的場合,否則她都是戴着他求婚時送給她的素戒。
還有……
陸曉媛的母親被醫院的護士推着緩緩地朝着人群後走去,她坐在輪椅裏,但是也因為今天來參加婚禮而穿的很隆重。
金迷聽到有人在尖叫便條件反射的往外看了一眼,那一眼她便望見了陸曉媛的母親,瞬間整個人都柔軟下來。
傅城夜看她眼神變化編朝着那邊看去,然後更是欣慰的望着她。
金迷又與他相對,将新郎的戒指戴到他手上,但是也看到他手上還是戴着素戒,不自禁的擡眼專注的望着他。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司儀剛要開口,他們倆就已經緩緩地接近彼此,那個吻,緩緩地開始。
唇齒間輕柔地糾纏,似是對這一場婚禮最好的诠釋。
陸曉媛的母親遠遠地看着,她不知道那位名門千金為什麽要請她來參加婚禮,她也曾猶豫,但是最後還是來了。
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兒,然後就像是看自己的女兒的婚禮一樣看完這場婚禮。
之後又悄悄地離開。
——
這一次的捧花被申屠伊搶走,莫麗茹在一衆女孩前面失落的整個人都要跌倒了。
申屠伊卻抱着捧花隔着人海大喊起來:阮麟,我搶到了,你要準備好娶我哦。
阮麟站在一群搶捧花的女人之外,還要擔心她的安全,又禁不住無奈的嘆了聲。
莫麗茹傷心的眼淚都要出來,待人群散去,陸亦寒站在她旁邊:這種事有什麽好在意?
莫麗茹扭頭看他一眼:你懂什麽?你又不是大齡剩女。
陸亦寒沒再說話,只是站在旁邊看着新郎跟新娘在人群中接吻。
戚暢跟傅赫也來參加了婚禮,兩個人面對別人的婚禮均是感慨萬千,尤其是戚暢,不由的發酸的問自己老公:還記得你娶我的時候的情景嗎?
“當然,我更記得這些年一直不能停止的愛你。”
傅赫一句話,讓戚暢立即就說不出別的,而他摟住戚暢的肩膀:婚禮參加完了,我們也該回城了。
“嗯,那我們回去吧。”
“走!”
兩個人就那麽輕易商量完之後離開,并沒有驚動任何人。
傅城瑤跟自己的丈夫站在一塊,只是誠心的祝福她弟弟妹妹。
顧言跟公司的同事在一起,眼神卻只是條件反射的去尋找那個身影,然後就看到在邊上站着的那個女人,還有……她丈夫嗎?
“差不多了,我們跟爸媽一起去酒店。”
“好!”
顧言沒聽到他們說什麽,只是看傅城瑤對丈夫說了什麽,然後兩個人一起朝着前面走去。
顧言想,外界傳聞他們夫妻感情早就不好也不一定是真的,畢竟人家好不好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而傅城瑤挽着丈夫時候的樣子又看上去那麽的……
她好像很遷就那個男人。
——
這夜鬧到幾點?
當兩個人在璀璨頂樓的總統套房躺着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半,賓客走了以後幾個相熟的朋友便又一起喝了幾杯,然後就到了這個時間。
鋪滿紅白玫瑰的大床上兩個人互相對望着,安靜之後男人突然的翻身壓在女人的身上。
“還記得那天你對我說的話?”
漆黑的鷹眸直視着身下的女人,極為渴望的詢問。
“什麽話?”她緊揪着一顆心低聲問他。
“今晚,你是我的人了。”
或許是因為喝太多了,她從他灼灼的眸子裏望着她自己的樣子,臉蛋也是紅的要命,眼睛裏更是帶着一團不屬于以往的火。
這團火的名字叫**嗎?
她竟然覺得嗓子眼裏幹燥的厲害,突然就擡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是,今晚你是我的人了。
只是清靈的眸子裏突然有種勇敢的光芒散出來,她想讓自己盡量的表現的不那麽小家子氣。
她不想像是小說裏的那些情節,那些女主角被破身的時候那麽軟綿綿的,哭的那麽可憐,她想要不一樣一些。
可是……
大床上兩個人突然分開,他跪在旁邊開始扯着領帶,金迷則開始把禮服用力的扯着。
因為晚上換了旗袍,所以這會兒她竟然完全沒辦法把旗袍的扣子解開,太難解了。
她低頭看着那一整排扣子,然後整個人都急的上火。
傅城夜仰着脖子脫掉自己的襯衣之後低頭看着她脖子處的扣子半開着,白裏透紅的肌膚若隐若現的叫他漆黑的眼一下子着了火一般。
“我來!”他上前去,再次将她撲到在床上,漆黑的眸子望她一眼,然後低頭一邊親吻她的臉頰,手上的動作卻靈巧的很。
金迷被他親的難受,一雙手禁不住用力的抓着身子底下的床單,他的手卻是很快的将扣子給解開,一顆顆的,身上不再那麽緊,漸漸地輕松下來,并且有點涼意襲上。
她的呼吸有些不穩,圓潤的臉蛋更是紅彤彤的無比誘人。
“你怎麽這麽順手?是不是以前解過?”金迷腦海裏一閃即過的靈感,立即質問道。
男人漆黑的鷹眸直直的盯着她,望着她有點醋意的模樣卻突然唇角淺勾:你想的真多,我只會為你解。
那話說着的時候更是輕輕地親吻着她已經露出的肌膚。
“只為我?真的?”她不敢相信,想去抓他的手卻被他的一只手給用力的牽制住。
他的手又長又骨感,與她的手糾纏的時候讓她不自禁的心慌,那種被牽制的感覺……
“當然!”好聽的聲音再次在耳邊傾瀉。
扣子全部被解開,然後裏面只是紅色的內衣顯露無疑。
紅色內衣外的肌膚更是被襯得白裏透紅,禁欲太久的男人嗓音一下子有些沙啞,然後将女人撲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你再也逃不掉了。”
他的雙手捧着她的臉,仔仔細細的觀察着她的模樣,禁不住嘆息了一聲,仿佛這一刻已經等了幾生幾世。
“誰說我要逃了?你不要逃才好,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金迷的男人了。”
明明羞愧的無地自容,但是這一刻,溫暖的暗光下,她卻倔強的的跟他宣布他是她的男人了。
“嗯,那我要施行你男人的權利了!”低聲通知。
傅城夜漆黑的眸子望着她那強裝鎮靜的樣子,黑眸漸漸地朝着她的眼下望去,漸漸地……
金迷突然緊張地不能自己,意識到自己将要失去某樣東西,也意識到自己從今往後終于是個有男人的女人了。
只是,只是心內的激動仿佛帶有淡淡的悲傷,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這麽惶恐。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還沒跟男人發生過關系?
“小迷。”他低低的叫她,親吻在她的胸口無法停下。
“嗯?”金迷細長的手指掐着他肩膀上結實的肌膚,感覺自己下一刻就會昏死過去了。
當他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在她耳邊低喃告訴她即将發生的事情,那獨屬于男人在某些時候的低啞嗓音,小迷緊張地嗓子開始冒煙,就那麽淚汪汪的望着屋頂。
“傅城夜,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
“嗯,我知道就好。”
他繼續親吻她如玉的肌膚,一寸寸的讓他愛不釋手。
其實早在認定她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那個問題,他如何不知道這個時代找個結婚才是第一次的女人有多難?
那時候一旦認定,別的就都不再重要了。
只是後來漸漸地,他還是端詳揣摩過,此刻他更是料定她是初次。
因為她這樣特別,他怎麽會還不懂?
“傅城夜!”她更是疼痛的喊着他的名字,然後緊緊地咬住他的肩膀。
她從來都覺得這種事應該是很無聊的,怎麽會想的到……
之後漫長的夜裏,這場愛,緩慢又連綿,溫柔又深奧。
對金迷來說,這晚簡直就是步入地獄,又好像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
但是對傅城夜來說……
那美妙的感覺讓他久久的不能自拔。
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美好的感覺,只是她拖到這晚才讓他品嘗。
他不怪她,因為這一夜的來之不易會讓他更加珍惜。
——
早晨她醒來的時候他便躺在旁邊一手支撐着腦袋側躺着望着她,金迷立即羞愧的轉了頭,雙手緊緊地拽着被子。
“忘了告訴你,在你醒來以前我又把你全身上下都重新看了一千遍。”他不緩不慢的說出這一句,臉上的表情也還是那麽惬意。
金迷震驚的用力閉上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自從跟他開始,她這雙耳朵真的是受盡污染。
外面的天氣越來越明媚,金迷卻連床都要爬不起來。
直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對她說:八點前要到爸媽那裏去敬茶。
幾乎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立即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現在幾點了?怎麽不早點告訴我?”金迷立即望着他生氣的吆喝。
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就給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放心,我爸媽很開通,不會在這種小事為難你。”
金迷哭笑不得的扭頭看着他,心想你是親兒子當然不會為難你了,我可是兒媳婦啊。
或許是婆婆跟兒媳婦不好的電視劇看多了,她幾乎是立即就下了床,只是剛要跑就發現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的疼,簡直疼的她閉着眼,眼淚都擠出來。
這男人,昨晚怎麽沒弄死她呢?
真是手下留情啊。
傅城夜翻了個身,躺着床上看着她歪歪扭扭的往浴室走去,在她關門後終于低低的笑出聲。
想起昨晚……
他又翻身躺在床上,一雙漆黑的眸子望着天花板,那美妙的感覺,回味無窮。
兩個人收拾好後出門,他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扛在肩上。
“喂,你幹嘛?”金迷吓的緊緊地抓着他胸口的布料問他。
“扛你下樓。”
“別鬧了,趕緊放我下來。”
他哪裏管,明知道她疼的要走不了路還要她受罪,作為男人,他可做不到那麽殘忍。
幸好這是頂樓,而且早上也沒什麽人。
電梯裏他才将她放下,金迷羞愧的不看他,只叮囑他:我自己可以走,等下到了一樓你千萬別了。
“別什麽?”他低低的一聲問她,看了看那排數字,然後轉身朝着她逼近。
金迷條件反射的往後退,然後兩只手就抓住了身後的扶手,而他的雙手也不緩不慢的放在她的手兩側,做出與她齊眉的力度,就那麽與她互相對視着。
金迷被他看的渾身難受:你怎麽……
“我可不是女孩子,而且我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不會害羞的。”
“你……快起開,待會兒被人看到了。”
“這是我們的專用電梯,沒人會來觀賞。”他好心的提醒,聲音溫柔,卻叫她越來越緊張。
為什麽兩人明明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竟然還是會尴尬的厲害。
明明已經不再陌生,但是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怎麽跟他靠近。
直到那一刻,他突然緩緩地逼近,然後淺薄的唇瓣輕輕地覆在她的唇上。
像是在淺嘗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他甚至都不舍的太用力過猛,只是就着那個動作漸漸地的更加專注。
金迷的心跳加速,但是漸漸地,好像感覺到了那種屬于他們之間該有的親近。
抓着扶手的手緩緩地松開扶手,然後輕輕地貼在他的胸口,順着他的胸口緩緩地往上,勾住他的肩膀,再摟住他的脖子。
心想反正沒有別人。
然後就毫無顧忌的跟他繼續親吻。
傅城夜感受到她的主動,立即就抱着她的屁股支起了身,然後兩個人相擁着把那個吻發揮到極致。
電梯開的時候他們倆還在親嘴,大廳裏有幾個人經過的時候只是無意間擡眼,看到電梯裏的景象都不自禁的多看幾眼。
之後他又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別害羞,我只是抱着我的妻子而已。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将臉埋在他懷裏,雖然不能不緊張,但是他說的合理。
何況她的腿裏真的好痛啊。
兩個人剛到門口車子就已經停好,侍者把車門打開,他将她輕輕地放好,侍者關門,他去駕駛座那邊。
金迷坐好的時候順便深呼吸了一下,他上車後看她在走神編傾身過去将安全帶拉過來給她綁好。
金迷被他這一舉動吓一跳,但是之後卻聞着他頭發清香的味道不自禁的着了迷,就那麽靜靜地望着。
她想,以後她一定會習慣的,習慣他這樣跟她貼近。
——
兩個人一起去老宅敬茶,姚冠群跟傅耀祖都早早的準備好了紅包,喝了茶自然要給新媳婦紅包。
金迷開心的收下,仿佛這輩子第一次收到這麽大這麽厚的紅包。
“謝謝爸,謝謝媽!”她甜甜的道謝。
“嗯,兩個人結婚了要好好白頭偕老,更要讓我們早點抱孫子啊。”姚冠群祝福過後不忘叮囑。
傅城夜坐在旁邊不說話,只是看着他媳婦紅着臉輕輕點頭的小模樣,昨晚她如還沒有熟透的果子,酸酸甜甜的簡直叫他欲生欲死好幾回。
今天呢?
她忍着身上的不适陪他回來敬茶,宛如一個乖巧的小媳婦的模樣更是讓他心裏軟軟的。
傅家人難得這樣齊的在一起好幾天,姚冠群心裏有些期盼,但是又不會對此表達自己的想法,只是看着自己的小兒媳,又看向自己的兒子:今年可有要寶寶的打算?
“順其自然。”他低低的一聲。
昨晚就沒戴套,不過昨晚沒戴套的原因不是因為想要孩子,只是因為兩個人這一世的第一次,他不希望有別的阻攔。
更是因為,既然結為夫妻,他們又沒有不要孩子的打算。
“聽你這麽說我就心安了,咱們傅家家大業大,當然也要枝繁葉茂,不管你們生男生女,總之要多生幾個才好。”
金迷沒說話,在婆婆家裏要乖順,她一直讓自己顯得得體,乖巧。
而且因為是傅城夜的父母,她打心底想要給他們留下好印象,并且好好相處。
“媽,他們才剛結婚你就給他們施加壓力啊?小迷都害羞了。”傅城瑤坐在旁邊看着弟妹臉紅都忍不住替她說話了。
姚冠群又看了金迷一眼,然後忍笑說道: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是女人就要生孩子的。
金迷……
“誰說女人就非要生孩子?女人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我們開心就生,不開心就不生。”
“你給我閉嘴,自己不生還不讓別人生了?”姚冠群一聽大女兒的話立即不高興了。
“算了算了,這大喜的日子別吵吵了,今天中午一起在家吃個飯,老二你今天中午也必須在家吃啊。”
一直坐在旁邊不說話的傅城錦聽到這話後只是深吸一口氣,并沒有發言。
“要不把瑾瑜也叫來吧?那我們一家人可就真的聚齊了。”
“誰敢?你敢給我叫一個試試?”
“你們就算叫她,她也未必會來的。”傅城錦看母親跟大姐為了他女人的事情争執就說了句。
“她倒是想來啊,我讓她進這個家門嗎?在這個家只有我說了算。”
姚冠群那話一出,立即全場都安靜起來。
“既然今天也沒別的事情,不如我們爺倆切磋切磋書法怎麽樣?”傅耀祖聽不下去那些事,腦子裏突然想起自己的愛好。
金迷從始至終都沒插上話,這會兒一下子回不過神,傻愣的望着對面坐着的公公。
之後還是乖乖地跟他去了書房,這真的是一個超大的書房,裏面真的是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接沒有的。
金迷要寫字的時候傅城夜突然推了推椅子給她:坐下寫。
金迷轉頭看他一眼,然後不敢坐。
“你坐下得勁就坐下寫。”傅耀祖站在旁邊背着手等着,脾氣也還算好。
金迷這才坐下,姚冠群跟傅城瑤叮囑了兩句才到書房,然後看着金迷寫字的時候對大女兒說:你也跟你三弟妹學學,別整天就知道瞎逛。
“我有自己的愛好啊。”傅城瑤立即反駁。
“你的愛好就是深夜裏泡吧?現在還真是挺多像是你這樣的女孩子,明明婚都結了卻還跟沒結婚時候一樣。”
“城瑤你陪你媽出去走走去。”傅耀祖聽不得耳根太吵,立即出了個主意。
母女倆立即朝着他看去,傅耀祖立即緩和的聲音說:你不是早就看中了一條絲巾沒到貨嗎?說不定今天到了呢。
他這樣一說姚冠群才拉着女兒出了門,家裏就剩下爺仨跟小迷。
傅城錦看了會兒就回自己房間裏去了,還不如跟自己女人聊個視頻。
只可惜回房間後發了好幾次人家都沒搭理他。
傅城夜半坐在桌沿看着他老婆寫字時候的姿勢,突然想着她那次的廣告裏一身旗袍在身。
心裏突然就升起那樣的念頭。
傅耀祖看了兒子一眼,然後也提了筆,金迷趕緊站起來,傅耀祖說:我不習慣坐着寫,你坐着吧。
金迷便又拉了下椅子坐在旁邊,看着自己的公公寫。
兩個人的字當然是有差距的,金迷的字跡明顯輕快,沒有那麽大的力道。
而傅耀祖的字則是蒼勁有力。
“爸爸的字可真的是蒼勁有力,仿佛要破紙而出,酷。”
聽到兒媳婦誇獎,傅耀祖完成最後一個字,然後提筆,将筆輕輕地放在硯臺上,之後才笑了一聲。
那笑裏自然是帶有得意,畢竟自己寫了這麽多年。
“爸這字的确不錯,但是相比較起來,當然是你老公寫的更好。”傅城夜聽老婆誇別人不高興了,立即起身将筆拿起來,低低的命令一聲:把紙鋪好。
金迷一聽那話立即像個小丫頭一樣乖乖的給主子又鋪了張紙。
就連傅耀祖也是第一次見他寫字,甚至全是古字,一個個的都仿佛破紙而出,力道又剛剛好。
他寫字的時候坐着,那樣子……
金迷眼前突然一閃即過自己去故宮游玩的時候看到的那張龍椅,然後就又出現電視劇裏的情節,皇帝陛下正在寫大事。
心‘砰’的一聲,——好像被槍擊。
------題外話------
親愛噠們看完書去書評哦,飄雪等你們讨論劇情。
☆、84 還疼麽
84那裏還疼嗎?
不不不,絕不是自己幻想的那樣,絕不是。
她突然有些疲憊的站不住,也好歹他很快寫了幾個大字了事。
傅耀祖在旁邊表情凝重的望着兒子寫的字,然後又眯着眼看着自己兒子的臉:你這深藏不露啊,連你老子也是頭一次見。
“我只是不愛顯擺而已。”傅城夜也瞅着他老子淡淡的一聲。
金迷……
這爺倆交流問題的方式還真是挺特別的。
只是看着他們爺倆寬厚的眉間,金迷的心裏越來越覺得恐慌,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再漸漸地靠近。
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在她的耳邊一遍遍的盤旋,他當時的眼神……
交往一段時間後,她對他在某種情況下的某種眼神其實已經有所了解。
午飯後傅城夜接到電話說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便拉着金迷先送她回了似水流年。
“可能會晚點回來,趁這段時間好好補眠。”他沒下車,只是看她解開安全帶要走的時候傾身過去撫着她的頭發跟她低聲叮囑。
金迷轉頭看他臉上那認真的表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聲:你每次摸我頭發我都感覺怪怪的,以後可以不摸嗎?
問題歪了,但是……
“那我摸別的地方你還覺得奇怪嗎?”他皺着眉質疑道。
金迷一下子說不出話,別的地方是哪兒……
“那還是摸頭發吧。”她輕輕扯了扯嗓子,低着頭轉身下車。
傅城夜依舊側身那個姿勢望着她下車後回家,唇角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立即淺勾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別扭的時候有多可愛,他的心都醉了。
然後還是收斂起跟她在一起時候溫柔的情緒,轉瞬刀削斧劈的輪廓就變的嚴肅,然後調頭離開。
金迷在他的車子走遠之後才轉了頭,那時候她已經站在門口,就是不由自主的轉頭看着他離開的方向。
心內竟然會有那樣一種感覺,有一天他會不會就這樣一走再也不回來了?
清澈的眸子裏越來越多的失落,她轉頭打開門朝裏面走去。
不比外面的悶熱,家裏清涼的多。
但是當偌大的房子裏只是她一個人,她竟然沒有新婚的幸福感,只是轉念她便讓自己別再猜測,然後便要上樓。
最後卻是燒了水泡了茶去了負一樓,負一樓有個茶室,她邀了莫麗茹來喝茶,莫麗茹還是頭一次到負一樓來,整個人都處于回不過神的狀态。
“為什麽有種去了博物館的感覺?”
莫麗茹坐下後壓低着嗓音說道,仿佛來的地方會讓人條件反射的小心翼翼。
“幸好不是穿越回古代的感覺。”
金迷一只手輕輕地支撐着太陽穴,臉上的疲倦漸現。
茶室裏的一切,從裝潢到桌子,再到座位,小到手裏的一個杯子,全都像是幾千年前的東西。
莫麗茹端着茶杯的時候因為手感太好忍不住盯着端詳了好一會兒又心肝膽顫的問:為什麽我覺得自己端着幾千萬塊錢?
金迷笑了聲卻沒回答。
只是覺得這些茶具都很精致,精致到……
茶很香,很純,好像不是來自這個地球。
“你沒有那種感覺嗎?這好像根本不是我們京城。”莫麗茹又好奇的問道。
“京城好地方多了去了,至于你說的這麽誇張嗎?”金迷這才開了口回了她一聲。
“可是我總覺得這裏不一樣,雖說自從你成了金迷我也跟你去了不少好地方,但是有一處有這裏別致麽?”
“這裏是家,當然跟外面的公共場所不一樣,只是……”
“只是什麽?”
“說不上來,頭好疼。”金迷難過的雙手扶額,最後索性緩緩地趴在桌子上柔弱起來。
“呃,不會是昨晚戰鬥到太晚,被累垮了吧?”莫麗茹一想,然後立即疑惑的問道。
金迷爬起來手肘剛放到桌沿沒放好又掉下去,疼的她捂着自己的手肘要哭的樣子望着莫麗茹:喂,正經一點好不好?
莫麗茹暧昧的眼神想要收起來,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該不會昨晚真的來了三五次吧?
金迷的臉刷的紅了起來,這女人真是什麽話題都敢聊。
“幹嘛要讨論這種問題啊?喝你的茶。”金迷懊惱的問她,然後又命令她喝茶。
“這有什麽好尴尬的啊,而且這裏就我們倆,跟我說說嘛,城少那方面肯定超過一般男人,肯定很痛吧?”
直到莫麗茹說到痛,她才不得不難過的嘆了一聲:當然痛啊,現在還疼呢。
莫麗茹聽她抱怨忍不住苦笑一聲,有點同情自己的姐妹,又很激動,某人終于脫單了呢。
“對了,你們戴套了沒有啊?”莫麗茹想到更關鍵的,心想兩個人第一次可能會為了刺激連套套都不戴。
“沒有!”金迷搖了搖頭,又靠在椅子裏嘆息。
想到在老宅的時候姚冠群的話,也想起他說要順其自然。
“沒有?那你們……是打算要寶寶?”
“其實我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金迷突然雙手摁着自己的太陽穴,可憐巴巴的望着對面的女人說道。
莫麗茹震驚的望着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看看!”莫麗茹說着起了身到她身邊,然後站在她一側擡手摸了下她的額頭。
“哇,這麽燙當然是懵的。”莫麗茹呵呵了一聲,然後低頭看着那個還不知道自己生病的女人。
“你的專業都荒廢了吧?作為一個職業醫生連自己發燒都沒發現?”
“發燒?”
莫麗茹剛放下自己的手插在口袋裏,金迷就又擡手摸着自己的額頭:怎麽會這麽燙?
莫麗茹面對這樣的死黨簡直哭笑不得,只得無奈的嘆了一聲:別喝茶了,我扶你上樓去休息,另外家裏有退燒藥嗎?
“有,在卧室就有。”
莫麗茹照顧她喝了藥讓她躺好後給她蓋好被子,坐在旁邊嘆息道:“這麽看來昨晚城少真的是很賣力呢,不過是不是也太殘忍了一點,畢竟你還沒發生過那種事。”
不自禁的就替自己的死黨打抱不平,這會兒她看着金迷越來越覺得這女人可憐了。
“睡覺的時候天都快亮了,他的确很殘酷。”金迷嘀咕道,然後又稍微動了動直到覺得躺的舒服。
“簡直是禽獸啊,難為你還能撐着找我來喝茶。”這話根本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都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只是心裏有些疑惑,他會寫那種字唉,幾千年前的那種古字。”
“呃!你不是說已經不懷疑他了嗎?”
“自從上午看了他寫字的架勢,——你說萬一他真的是穿越來的我該怎麽辦?”
“那如果他跟你一樣留在這一世裏,那就無所謂啊。”
“那萬一……你還記得曾經替他處理過的傷口?”
“難道他真的可以穿來穿去?”莫麗茹被自己的話吓的捂住了嘴,臉色巨變。
“如果哪一天他穿回去不再穿回來了……”
金迷側了側臉,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那你豈不是……”莫麗茹不敢再想下去,當一扭頭就看到金迷已經躺在那兒睡着了,不自禁的心裏疼惜起來。
這是個一向堅強又性格孤僻的女人,但是現在……
作為死黨,莫麗茹希望她能一直幸福下去,手輕輕地撫過她的額頭,然後無奈的嘆了一聲,走之前用金迷的手機給傅城夜發信息。
“發燒了,能早點回來嗎?”
她想,城少如果真的在乎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定會立即回來的。
夜色漸漸地沈沉下去,主卧的大床上女人繼續淺睡着,房子裏寂靜無聲,只偶爾她翻身的動作發出細碎的聲音。
睡夢中她又走進一個陌生的世界,那裏的一切都讓她覺得陌生,仿佛兵荒馬亂中,一群人騎着馬從她周圍經過,領頭的穿着金色盔甲的男人停了一下,側身朝着她看了一眼,然後又迅速離去。
馬蹄所到之處,沙塵四起,一切都模糊不清,她孤獨,僵硬的站在那裏,連話都說不出來。
當她半夜裏難過的醒來,然後才發現房間裏空空如也,只是她一個人。
她低眸看着空蕩蕩的屬于他的位置,然後立即摸起了手機倔強的什麽都不顧的立即給他打電話。
只是手機裏響了很久,卻依舊沒有人接起來。
她突然懊惱的握着手機屈膝抱着自己,把自己埋在雙膝之上。
他到底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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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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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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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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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