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太子有請
“離大小姐,我家主子有請”幾人将離歌團團圍住,大有不去也得去的氣勢。
離歌向來是個不受威脅的主,便與幾人大打出手,結果毫無意外,離歌慘敗,所以不得已被帶走。
被帶到核心亭上一艘極度豪華的大船上,看到一道淺紫色身影,離歌當即明白過來,那些人根本不是普通家丁,而是皇家暗衛,自己打不過是想當然的,也沒什麽好丢臉的。
慕容遠坐在桌案旁,輕輕打量着離歌,不發一言。
對于離歌而言,也沒有什麽要跟慕容遠說的,所以也是自顧自地拿過凳子坐下,再為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鐵觀音喝了起來。
良久,離歌喝足了才不以為意地開口道:“不知太子殿下讓我來這裏有何貴幹?”聲色淡淡,完全不将慕容遠放在眼裏。
“呵”一聲輕笑溢出,見離歌這番模樣,慕容遠俊逸的臉上出現幾縷難得的溫柔。
“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只是本太子心有疑惑,需要離大小姐來解答”慕容遠端起面前的茶杯品了一口,狀似不經意地瞥了離歌一眼。
哪知,離歌完全沒有拐彎地道:“若是想問關于宮雲夙的事情,恕我無可奉告”說罷便要起身離去。
’嘭‘一聲,茶杯砸在桌上的巨響令離歌腳步一頓。
“那個神秘人是誰?”先前的溫柔早已不複存在,有的只是無盡的冷冽。
“什麽神秘人?”離歌不解地轉身詢問,想到紫薔說的在宮外幫助她們,才能讓消息順利傳入慕容啓耳中的神秘人。
想來,那個神秘人是慕容遠所有預料中的例外,才會讓他如此上心,否則憑借紫薔幾人的手腕是不可能跟慕容遠對抗的,他若是不想讓劫法場的消息讓皇帝知道,那麽就是有絕對的準備的。
至于為何他不想讓皇帝知道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相對于這個,離歌更好奇那個神秘人是誰。
見離歌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慕容遠也沒有多問,只是說了句“回去待嫁”便讓離歌走了。
皇上下旨,一月後乃是黃道吉日,太子慕容遠與離歌的婚事将在一月後舉行,舉國同慶,迄京百姓為即将迎來的盛世婚禮挂上了紅綢,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這場婚禮。
是日,離惜陌奉旨前往北域誠邀宮雲夙前來參加太子的婚禮,所以離惜陌便在今日啓程上路了,太子為保離惜陌的安危,特命三百鐵騎随行,名為保護,實為監視。
而離惜陌出行當日,離歌送君千裏直到落城才騎着烈馬英姿煞爽而歸,一襲火紅,宛若烈焰般炙熱煞人。
自從離惜陌離家後離歌便再也沒有出過府門一步,這讓離府的下人們驚詫不已,這位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啊。
不過看在離歌兩兄妹關系非比尋常來看倒也不難解釋,離歌不舍兄長,所以心情落寞不出門,倒也極為合理,所以并沒有人注意。
直到十日後,宮中資深老嬷嬷受命即将前往将軍府之際,離裕靖與幻千淺夫婦倆誠惶誠恐地進宮面聖,才道離歌不見了。
“皇上恕罪,小女頑劣,三日前臣便發現小女不在府內,但由于小女的個性,臣以為她只是貪玩不歸,所以也沒多注意,可是三日過去依舊沒有歸家跡象,臣這才攜內子進宮向皇上請罪,望皇上派人去尋小女”。
離裕靖顫巍巍地跪伏在地,态度無比恭慎,俨然一副怕被怪罪有擔心愛女的模樣。
“臣婦有罪,未能看好離兒,讓她不知所向,臣婦懇求皇上能派出大內高手尋找離兒”
幻千淺也是一副悲恸不已的模樣,其中哀傷與擔憂之情更是入木三分。
而禦案後高坐的慕容啓自打聽到離歌失蹤的消息後便沉着一張臉,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不發一言。
對于皇家來說,大婚前夕,新娘落跑是對皇室極大的不尊重,但離裕靖夫婦倆之說離歌是失蹤,不是落跑,也許是遭奸人所害也不一定,慕容啓也不好降罪。
龍顏陰沉了半響,才悠悠道:“朕會派人前去尋找離歌,但若是離歌有逃婚的跡象,朕決不輕饒”。
平淡無波的一句話焉知其中深意,一時間各方勢力動了。
不管是因為離歌未來太子妃這個身份還是離歌本身這個身份,江湖上一時風雨未知,各方勢力暗潮洶湧。
大內密探,皇家暗衛全數出動,就連陰晴不定的太子也加派了三百鐵騎追查離歌所在,大有掘地三尺也要把離歌翻出來的架勢。
大內密探專門負責追查各類奇案,而皇家暗衛只負責皇家背後各種見不得光的買賣與保護皇上,如今為了離歌一人多次破例,幾次三番出動完全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慕容遠手下三千名鐵騎擁有颠覆一方勢力小國的力量,如今為追查離歌算是下了血本。
所有人都以為離歌定會被皇家勢力找到,可這世間事事又豈是人人想像猜測便成的。
北域雪花飛揚,絲毫不為外界的勢力湧動影響,各自安然無虞。很幸運的,離惜陌在北域城下吃了整整兩日兩夜的閉門羹後總算宮雲夙開了金口上得了夜水嶺。
途經北域主街時,離惜陌大發感嘆,難怪這麽多年來北域巋然不動,看這盛世太平下的百姓,磅礴大氣的古典建築無處不透露着一股令人望而卻步的霸氣。
“不知離大公子此番來訪北域所為何事?”宮雲夙輕抿了手上的茶一口,聲色淡淡道。
一襲銀衣裹身,一派雲淡風輕地閑适閑适模樣,包攬世間風月的深邃眼眸不着痕跡地打量了離惜陌一眼。
後者拱手致以最真誠的笑,開口道:“惜陌奉我皇之命誠邀雲少主前往大歧,參加太子的婚禮,還為感激雲少主的救命之恩”離惜陌避重就輕,既不說新娘是誰,也不提慕容啓真正的意思,并出自真心感激宮雲夙的出手。
“救了你們一家的是離歌,可不是本少主,另外不知是誰這麽有幸能夠成為‘智謀天下,絕勝無雙’的慕容太子的太子妃?
宮雲夙眸光幾閃,皎月般的容顏露出幾抹不解。
青翎輕笑,不待離惜陌回答,便先一步開口道:“與慕容太子成婚的可不就是離公子的妹妹離歌嗎?青翎前幾日不還跟您說過嗎,少主記性怎生變得如此不好?”
“哦,原來如此”宮雲夙恍然大悟般驚嘆出聲,冷沉的目光瞥向離惜陌略顯尴尬的臉,微微一愣,看樣子,離惜陌并不想将離歌嫁給慕容遠,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咳咳,不知雲少主是否會賞臉光臨,惜陌回去也好複命”輕咳兩聲,掩去臉上的尴尬之色,正色道。
“本少主仰慕貴國慕容太子的才華已久,既然是他的大婚,本少主自會前往,另外,本少主還會備上一份大禮,屆時還望貴國太子賞臉收下。”
清清淡淡的聲音落下,宮雲夙起身離去,留下青翎招待離惜陌。
沒有人注意到,在宮雲夙離去後,殿外一名小厮打扮的身影也悄然離去。
‘離水之心’一如離歌離去時的模樣,小橋流水,青石白玉,楊花紛落,雪花交融,美不可言。
宮雲夙踩着從容的步伐走過青蔥石子路,繞過白玉欄,進入大殿之際,頓住腳步,淡淡道:“進來吧”。
一道身影閃進大殿,宮雲夙揮袖将門合上,對上小厮打扮得離歌的視線,不着痕跡地移開。
“雲夙哥哥”離歌緩步走到宮雲夙眼前,仰頭看着眼前風華絕代的皎顏,一時間各種心緒湧出,多日不見的思念、難違聖旨賜婚的難過、重逢的欣喜……
面對宮雲夙淡然的目光,離歌心情複雜地伸手抱住他欣長的身子,将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紊亂的心緒逐漸平複。
宮雲夙心頭一愣,對于離歌零距離的接觸不知做何感想,既不推開她,也不回抱她。
半響,離歌擡起頭來,聲色戚戚道:“雲夙哥哥,我不想嫁給慕容遠,你幫幫我吧”。
......
翌日一早,離惜陌一行人辭別了宮雲夙準備回迄京,豈料在下夜水嶺時途經絕情崖,便遇上了一大批殺手,黑衣着身,黑布遮面,渾身上下透露着狠辣的殺伐之氣,身手也比平常殺手高了不知多少倍。
“保護公子”随行鐵騎立馬高喝一聲将離惜陌保護在中間。
後者一把扯過離歌護在身後,雙眼戒備地看着周圍突然出現的殺手,如此狠辣的招數,毫無破綻的配合度,甚至比慕容遠親手培育的鐵騎還要淩厲,內心不由震撼。
殺手顯然是沖着離惜陌來的,招招緊逼,式式狠辣,将鐵騎們逼得無所遁形。
早有殺手突破了保護圈向離惜陌攻去,後者為了接招,離歌不免被暴露在眼前,沒有任何防備的,一名殺手直接對着離歌出手,而以離歌目前的身手又如何招架得住資深殺手的輪番攻擊。
不出片刻,離歌已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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