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啪的一下,陳妍笑重重地關上門,回了自己的房間,她略微煩躁地坐在床上,臉上帶着煩惱。
蔡毅柯要追她?冷靜冷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斷地安慰自己,說不定蔡毅柯逗着她玩呢。
這麽想着,她的情緒微微冷卻,可當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擦過自己的唇時,她又想到蔡毅柯吻她的事,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像瘋狗一樣在車裏互相咬着對方,雖然沒有大出血,可也太瘋狂了!
她雙手捧着腦袋,一臉的無語,為什麽會這樣呢,她跟蔡毅柯之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頭疼地揉着額頭,忽然站了起來,臉色發白,該死!被他攪得差點忘記了正事,她嗒嗒地踩着沉重的步伐又跑出了房間。
蔡毅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赤着上身,下身穿着簡單的運動褲,正在客廳做加強版的波比跳,她腳步一頓,“蔡毅柯,我有事要問你。”
“等一下。”他說了三個字,繼續做着波比跳。
她知道,他對他自己的要求很嚴格,之前因為手受傷,他沒有力法運動,現在手好了,她每天都能看到他在鍛煉身體,怪不得他的身材這麽椁……
等一下,她找他不是為了這個事情,她耐心地等在一邊,等他做完一組的波比跳,她立刻打斷他。
“蔡毅柯,你的檢查報告我看過了。”
“怎麽了?”他看她嚴肅的小臉,迸她卧室前她還是一副很氣,不想跟他說話的樣子,現在又跑了出來,應該發生了什麽重要事情。
“我問你,在你做身體檢查的那一天……”
“那個親了你的早上嗎?”
她忍,繼續問道:“是,那個早上。”
“哦,我記得了。”
“你有什麽感覺,你之前說不舒服,不舒服是什麽樣的感覺?”她問。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了一下汗,男性魅力十足,卻又不風騷,陳妍笑悄然地握緊了拳頭,努力地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而不是他的身體。
“頭有些沉沉的,好像作夢一樣。”他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她的臉色。
她的小臉倏然一沉,“你知不知道,你!”
“怎麽了?”
“今天我把受害者的血液報告看了一遍,很确定,上面的分析結果和你的是一樣的,都是新藥物X,目前市面上根本沒有這種藥物。”她一口氣說完,靜悄悄地看他。
“哦,我是他的下一個目标?”他口氣無所謂地說。
“怎麽可能!之前目标都是女性,怎麽可能這一次目标是……”她不耐煩地瞪他。
他突然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态度,雙眸直直地盯着她,“他的目标不是我?”
“當然不可能。”
蔡毅柯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可能性,他雙眸發狠地注視着她,好像她下一刻會憑空消失一樣,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是我,那就是你,你這個蠢蛋!”
陳妍笑一怔,“怎麽可能是我,我和之前受害者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說明他的犯罪目标升級了。”他咬牙切齒,“能把警花戲弄一番,如果成功的話,會不會很有成就感?”
陳妍笑面色一白,身體微微發冷,她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蔡毅柯,你別亂說。”
“本來針對女性的罪犯忽然改變目标針對男性了?”蔡毅柯提聲道:“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
“我才不是豬腦子,”她沒有底氣地反駁了一句,心裏默默贊成他說的話,确實,一個罪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性取向,“所以那人是針對我的?而你成了我的替罪羔羊?”
“目标是你,為什麽會是我中标,中間出了什麽問題?”他冷下了臉,
“對、對不起,蔡毅柯,如果真的是沖着我來的話,是我連累了你。”陳妍笑嗓音很低,帶着一絲歉意。
“對不起?”蔡毅柯揚了揚眉,突然伸手将她抱在了懷裏,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揉碎了,“笨蛋!幸好是我,如果是你,你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臉色蒼白,此刻待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因為蔡毅柯的推論,她整個腦子都亂亂的,更擔心的是,她是不是害了他。
“蔡毅柯,對不起。”她的聲線帶着明顯的顫抖。
“對不起我,你現在不擔心自己,擔心我?”他似笑非笑。
“我……”
“不用擔心我,從現在開始,你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每天上下班都由我接送。”他反而有些不安,如果真的目标是她的話,他眼裏閃過一抹狠戾,絕對不會讓任何傷害到她。
“你是什麽人,還上下班都來接我?”她心中雖然也有些不安,畢竟是一名警察,怎麽也不會臨陣脫逃。
如果目标真的是她的話,那更好……
頭頂上的手掌微微一用力,她回過神,擡頭對上一張黑漆漆的閻羅臉,她咕嚕咕嚕地噎了一下口水,小心地問:“怎麽了?”
“你的腦袋瓜裏想的東西最好不是我想的,知道嗎?”他低下頭,黑眸亮晶晶的,仿佛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一樣。
她幹笑幾聲,“哈哈哈,是、是嗎?”
“呵呵,你最好不要這麽想,知道嗎?”他的語氣分外的溫和,“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來。”
最後一個字随着他陰森森的神情消失在他的唇瓣,她心口一顫,小心翼翼地開口,“可這個不是我控制的,你看,如果目标真的是我的話,說不定他已經鎖住我了,避不開,不如做好準備……”
“你覺得你是警察很了不起?”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我……”
“除了警察這個身份,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女生,你必須正視這一點。”他的嗓音冷冰冰的。
她垂眸,“我沒有你想的這麽弱不禁風。”
“你最好不要給我想什麽請君入甕這種蠢事!”他兩眼如炬地盯着她,看得她頭皮麻麻的。
她縮了縮脖子,“我沒有。”聲音很輕,也很虛。
“總之,以後我會監視你。”一句話定錘。
她低下了頭,這才發現,她在他的懷裏待了很久很久,她臉一紅,正要脫身,他卻抓着她不放了,“你覺得自己很強,那強給我看看?”
身邊就是沙發,他直接抓着她的手,順勢将她壓在了沙發上,她啊的一聲被他壓在了身下。
男人古銅色的肌膚近在眼前,眧示着他們之間的親密,她紅了臉,“你放開?”
“不放!”他低下頭,“給你上一課,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是不同的,除了身體構造,還有力量。”
為了不讓他小看她,她直接拿出看家本領,她的體能不錯,但是揍人,或者說防狼術,确實沒有練到位,特別是他很會拿捏人的命脈。
她的手腕兩處恰好被他不重不輕地捏着,力道不大,但捏得很有技巧,他稍微一摁,就有一股麻意,她驚訝地看他,骨子裏的不服輸也冒了出來。
蔡毅柯,從小就是好學生,讀書永遠只考第一名,不是說頭腦發達四肢簡單嗎?他的四肢看起來也不簡單,好頭腦加強壯的四肢,他就是那種天之驕子。
對上這樣的人,她明知道鬥不過,卻是不認輸,她不客氣地擡腿往他的雙腿橫過去,利落地帶着狠狠的力道,要是被踢到定然很痛。
他看得清楚,直接雙腿技巧地将她的腿壓在了身下,令她整個人都死死地被他禁锢了。
“啊!”她不服輸地還想動,卻是沒有辦法,只能狠狠地瞪他。
“你覺得自己很有能力,現實如何,嗯?”他涼薄地看着她,不對她狠一些,她就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想親自涉險。
她咬着唇,事實勝于雄辯,她确實比不過他,不僅僅是男女天生的力量差異,蔡毅柯顯然有學過一些武功。
“你是不是學過?”
蔡毅柯斯文地說:“學過什麽?搏擊,太極拳,空手道,都有學過一點,不過不精通。”
果然是扮豬吃老虎,她忿忿不平,“你這個騙子,松手!”
“松手?”他俏皮地朝她眨眨眼,“可還沒下課呀。”
下課?她想到他之前說給她上課的,他的臉皮厚到連子彈都穿不透了,“你太不要臉了,你給我上課,上你的頭!”
“如果我是壞人……”無視她激動的情緒,他平靜地看着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頭一點一點地低下去,“看到這麽漂亮的女生,很難不做壞事。”
她的心跳随着他的動作跳得更加激烈,水眸緊緊地盯着他,看他低下頭,薄唇咬住她上衣的鈕扣,靈活一咬,解開了。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蔡毅柯,你、你不要亂來了,快點起來。”
“你太天真了。”他眼裏閃着幽光,“不好好學點教訓,以後怎麽當一個好警察。”
她被他訓斥的滿臉通紅,他根本是故意,還冠冕堂皇地找借口,但不可否認,她心裏确實升起了一股無力感,她确實有點害怕。
壓着她的人是他,蔡毅柯,她認識他,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可哪天真的不幸遇到了變态罪犯,那現在蔡毅柯做的事情就很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的腦海裏閃過蔡毅柯剛才的假設,這一次的罪犯盯上她了,如果也要給她下藥,迷奸她,一股惡寒從她心底最深處冒了上來。
她臉上的紅暈褪得一幹二淨,聲音略微虛弱,“蔡毅柯,我、我錯了,我不該自視甚高。”
蔡毅柯瞥了她一眼,“你是認真的?還是故意的,想趁我放松警惕的時候……”
“沒有。”她委屈地嘟嘴,“你又不是真的變态。”
他笑了,張嘴在她露出的鎖骨處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差點哭了,他才松開牙齒,滿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記住了,不要認為自己能hold住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你會後悔莫及。”
他就像一個當心女兒太過天真的父親,語氣沉穩,又帶着循循善誘的諄諄之意。
“知道了。”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裏放開她,她不舒服地扭了扭了身體,“你幹嘛?可以放開我了吧。”
“其實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第一次攻擊我的時候沒有抓住機會。”他緩緩地開口。
“什麽?”她疑惑地看他。
“你應該在第一時間直接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最好是踢爆。”他語氣宛若寒冬臘月,冷得身下的人兒縮了縮。
“踢爆?”她真的很難想像自己踢爆蔡毅柯那裏的場景,光是想一想,她立刻汗流浃背,太可怕了。
“怎麽了?”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隐隐颠抖,他挑了一下眉,“在敵我分明的情況,你不抓住機會,對方就會弄死你,所以要死也是死對方,不是自己,知道嗎?”
她受教地拚命點頭,果然是一個黑心肝的家夥啊!她沒有看錯他。
“不要心軟。”
“知道了。”
“更不要自以為是。”
“是、是。”
“你,好像很乖。”他眯起眼晴。
廢話,大魔頭的他在面前,她當然要乖,她擠出一抹讨好的微笑,“蔡大哥,我懂了。”
有多久沒有聽到她喊他蔡大哥了?小時候,她倒是一口一個哥哥地跟在他身後跑,後來她長大了,也許她的心思在那時不願意喊他哥哥,而是喊他名字時就暴露無遺了,只是他沒有注意。
那時她想喊他什麽就随她,他并不是一個在稱呼上愛計較的人,可現在,他想他有必要要計較一下。
“你跟我又不是親生兄妹,你喊我哥?”他将她的原話照搬。
“呵呵,可我們的關系很親密啊,親密到……”她的話音省去,睜大了眼睛盯着他。
他不客氣地将下身往下壓去,直接将下身某處抵在她的小腹上,他揚揚眉,“兄妹有這種關系的親密?”
她吞了吞口水,差點被她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她陪笑,“天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她言下之意,就是讓他趕緊放開她。
“不行。”他有些不悅,“你的覺悟不夠高。”
“什麽?”
她的話音剛落,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地吻住她的唇,吞掉了她所有想說的話,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吻她了。
她睜大了眼睛,在車上的時候,只覺得小嘴被他吹得又痛又麻,現在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他現在吻她的時候,好溫柔,好像她是他的珍寶一般。
這樣的感覺在他貪心想更進一步地撬開她的唇時,一下子讓她清醒了,她一把推開他,可推得太急,他又有意松開她,于是,一抹銀絲從兩人分開的唇瓣中拉開。
這幅場景讓她的腦海裏蹦出了四個字,藕斷絲連。
她羞紅了臉,連忙在沙發上坐好,“蔡毅柯,你不能老是強吻我。”
“不強吻你,等你來強吻我嗎?”他不知羞地說,輕哼一聲,“還是作夢快一點。”
“你!”她咬住唇,一臉的不敢置信,深吸一口氣,語氣放緩地說:“我們談一談。”
“談?談什麽?”他一臉的不屑,“你不喜歡我追你?不好意思,我沒有問過你的意思。”
“你太不尊重人了。”她生氣地站起來,好巧不巧,因生氣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對準了他,她的臉一紅,連忙護胸,對上他邪肆的目光,又有點犯暈了。
他站起來,摸了摸她的頭,“乖,你不用做什麽,只要讓我追就好了。”
可她不想做他的女朋友呀!一個頭兩個大,她的頭要爆炸了,“我,可以拒絕你追我嗎?”
他薄唇往兩側微微揚起,露出一排整齊的雪白牙齒,“不可以。”
真的跟夾着尾巴的大灰狼一樣,她默默地在心裏下了定論,扭頭就回房了,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跟蔡毅柯争什麽,她現在想的是,她要怎麽樣才能找出真兇。
陳妍笑轉身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蔡毅柯眼裏閃過的黑暗,看她回房,他沒有繼續運動,拿起手機去書房。
“喂,李助理,是我……”
放下手機,蔡毅柯的臉始終黑黑的,他沒有忘記,此刻,在黑暗之中,有鼠輩正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
他握緊了拳頭,不管他的猜測是不是正确,他已經決定做好充分的準備,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第二天,陳妍笑又在客廳裏見到了眼熟的李助理,李助理對她打了招呼,又跟蔡毅柯說了一聲,先離開了。
陳妍笑在餐桌邊坐下,“李助理怎麽上來了?”
“沒什麽,吃早飯。”他說。
她哦了一聲,低着頭吃早飯,吃得差不多就放下了筷子,他看她放了筷子,将剩下的食物全部吃完,沒有浪費食物。
“我送你去上班。”他拿紙中擦了嘴,站起來,将挂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好。
陳妍笑眼睛不由地瞄了他一眼,好帥,他是她見過穿西裝最帥的人。
“謝謝。”
“嗯?”她回過神,對上他笑彎的黑眸,雙手捂住嘴,天哪,她剛才說什麽了?不會把心裏想的說出來了吧!
“你喜歡我穿什麽,我都穿。”他暗示地朝她眨眼,“就是不穿,也可以。”
她的臉紅了一下,“蔡毅柯,你好好說話。”
“哦。”他平淡地應了一聲,把她撩得滿臉通紅之後,心滿意足地走到玄關換鞋子。
她嘟着嘴也在旁邊換鞋,他打開門正要出去,她跟在他身後,忽然他又關上門,轉過身看她。
“怎麽了?”
他深沉地望着她,高深莫測地望着她好一會兒,“真不想讓你出門,想把你關在家裏。”
她聽得耳根子又紅了,這個人說話真的是好肉麻,“蔡毅柯,你把我當你的禁脔啊!這是犯法的。”
她擺着警察的姿态,看起來很有意思,他一點也不生氣,倒是覺得她可愛,“哦。”
“你!”她都不知道跟他說什麽了。
他靠了過來,将她抱在懷裏,感覺她要掙紮,他恐吓道:“再亂動就幫你請假,我們去床上好好談一談。”
仔細想了想他的武力值,她甘拜下風,她打不過他,也不想做無謂的反抗,索性任由他抱着,語氣不好地說:“要抱就抱,動作快一點。”
她的話令他悶悶地笑了,看着她粉嫩的耳根變紅,他眼神一暗,低頭就含住她的耳根子。
她啊的一聲,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根子傳了過來,她整個人微微一顫,體溫迅速上升,“蔡、蔡毅柯,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她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可她顫抖的嗓音只讓人覺得她狐假虎威,他在她的耳邊沉沉地笑開,“你生氣了,我替你消火,嗯?”
她瞬時間更加的熱了,這個人在掩她嗎,把她撩成蕃茄?
一抹冰冷忽然襲上她的脖頸,她低頭一看,看到一條樣式簡單款式典雅的銀項鏈貼在自己的肌膚上,冰涼的觸感稍稍降低了她身體的溫度。
“你幹嘛送我項鏈?”她低頭摸了摸項鏈。
“珠寶鮮花,我追你呀。”他輕笑地說。
她的耳根子微紅,“不用,我自己有首飾。”說着,她擡手伸向自己的後頸,想取下來,卻被他冷眼一瞪,吓得不敢動了。
“笑笑,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再送你,”他揚起迷人微笑,“送到你喜歡為止。”
根本就是強迫中獎!
她臉色不是很好地轉過頭,“上班要遲到了。”
他松開她,打開門,紳士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不看他地走了出去,他笑容溫和地跟在她的身後。
蔡毅柯送她去了警察局,等看她進去之後才開車離開,陳妍笑感覺那道迫人的視線在她的背後終于消失,她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被蔡毅柯黏住的感覺真的是坐如針氈,她拎着包走進去,剛坐下沒多久,阿陽朝她喊:“陳警花,有人找!”
她走出去,就看到一個花店的工作人員捧着花,笑咪咪地遞給她,“陳小姐嗎?”
“是。”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你的九十九朵玫瑰花,祝你今天心情愉快。”花店工作人員嘴巴甜甜地說。
“謝謝。”她僵硬地說,腦海裏閃過蔡毅柯今天早上說的話,珠寶鮮花……工作人員沒說是誰,可她就知道,一定是蔡毅柯。
花店工作人員送完花離開了,她楞在那裏,九十九朵玫瑰花,她長這麽大也沒收過這麽大陣勢的花,真的太引人注目了。
她正想丢了玫瑰花,阿陽跳了出去來,“哇,陳警花,誰這麽浪漫啊,是不是有男生在追你呀?”
“陳警花這麽漂亮,沒人追沒天理啊。”
“哇!我要是一個女生,我就從了。”
“你下輩子吧。”
“哈哈!”
陳妍笑拿着花,無奈地笑了,将花塞給了那位希望自己下輩子是女生的同事,“滿足你想成為女生的虛榮心。”
“哇,陳警花,不用不用……”
“玫瑰花很配你。”陳妍笑打趣道。
“不是!”
“哈哈!”
“真的很配啊!”
陳妍笑拿了手機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打算撥通電話給蔡毅柯,電話還沒打通,手機先響了一聲,她以為是蔡毅柯,看都沒看來電是誰便大聲道:“蔡毅柯,不準送花給我!”
手機那頭沉靜了幾秒,響起溫柔的嗓音,“是笑笑嗎?”
陳妍笑傻在那裏,好半晌,她膽怯地問:“蔡阿姨?”
“笑笑啊,你說毅柯送你花?蔡阿姨本來想找你問看看,有沒有适合的女孩介紹給毅柯,現在正好,你們兩個金童玉女,天作之合,阿姨好開心。”
陳妍笑完全不開心,她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她試圖解釋,“蔡阿姨……”
“笑笑,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毅柯送你花,你就收下,沒關系的,不要讓他覺得你太好追,對他壞一點,對了,你媽媽知道嗎?”
知道什麽?陳妍笑深感自己跟不上蔡母的思維,“不,我媽……”
“哦,那我跟你媽媽商量商量,看看接下來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兩家吃吃飯……”
完全插不上話!而且話題向着詭異的方向發展,陳妍笑苦笑地說:“蔡阿姨,我還有事,吃飯的事以後再說。”
“好好,去忙,不要太累啊。”
放下電話的陳妍笑一臉郁悶,事情為什麽會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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