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對于青衣丫頭的遭遇,翠蓮并不覺得有什麽,唯一的觸動只是覺得自豪——都是自家姨娘得寵,才如此有臉面。她在府裏這麽久,這種踩低捧高的事兒難道還見少了?最是底蘊身後的人家,這種奴大欺主的事情并不少見,就連當初在針線房,這種事情也是有的,沒有臉面的主子,過得比丫頭婆子們還差一點。

那青衣丫頭和廚房的人讨要了一番說法,只幾個尖酸刻薄的婆子和她說道,其他人就像是看好戲一樣。反觀翠蓮,一進來幾個婆子就對她是噓寒問暖,就連熱茶都給她捧了一盞上來,兩人之間的待遇實在是天壤之別。

說來也不僅是桃花這個做主子的胖了,三個伺候的丫頭也沾了光,那些糖塊糕點也沒少吃,因此主仆四人倒是都圓了一圈。

“我就不打擾嬷嬷們了,姨娘那兒還等着我回話了!”翠蓮笑着說,臨出門的時候看見那個青衣丫頭幾乎快要哭出來的,滿臉不甘。

外邊的風吹得呼呼作響,幾片枯葉被吹得在地上打着璇的翻飛,一道風吹來,身上那股子冷氣全沒了,翠蓮穿着的是府裏新發的簇新的棉衣,都是新鮮厚實的棉花,新裁的棉布,暖和極了。可是在這種暗沉的冷天氣裏,她還是被冷得打了個哆嗦,回去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幾分,直到回到青橘院,她才舒服的舒了口氣。

“外邊冷着吧?先去火盆邊烤烤,可別着了涼了!”桃花見她凍得小臉通紅,連忙說道。

火盆裏的炭火燒得紅豔豔的通明,翠蓮在旁邊靠着散了一身的冷氣才敢往桃花面前送。

隆冬時節,外邊天色黑得早,桃花早早的讓人把牛油大蠟燭點了起來,屋外卻是寒風呼呼的刮着,趙碩披着黑色大麾帶着一股冷氣走進屋裏。

桃花拖着軟鞋迎了過去,照例被趙碩攔着不讓近他身,道:“險些我凍着你!”

“我哪有這麽嬌氣!”桃花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跟在他身邊打轉,一起進了屏風後邊伺候着給他換了身常服袍子。袍子裏邊塞了一個湯婆子,穿起來是暖乎乎的。

出去喜兒端了一碗熬煮了一天的骨頭湯進來,骨頭裏邊的髓油都被敲碎了散在了湯裏,小火慢熬,煮了一天骨頭都快煮化了,裏邊還放了些蘿蔔,此時早就已經煮入了味,吃起來極為鮮香。

這東西不是大廚房做的,而是桃花空着的耳房裏邊放了一個小小的泥炭火爐,平日裏拿了小小的瓷鍋,時不時熬些大骨頭湯,魚湯之類的,每日趙碩回來喝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水,頓時全身都暖了起來。

“今天府上進了新鮮的羊羔肉,我讓廚房做了鍋子,晚上吃鍋子,大爺覺得怎麽樣?”桃花拿了個靠枕抱在懷裏,問。

趙碩并沒有什麽意見,道:“鍋子不錯,這種天氣其他的飯菜上了也冷了!”也只有鍋子一直熱氣騰騰的了。

趙碩打開幾上的攢盒,拿了一塊豬肉醬肉吃了,這醬肉被烘烤得沒有多少水分,裹了一層辣醬,吃起來很有嚼勁,是越嚼越香,帶着一股鮮辣味,吃得人十分的爽快。

桃花把桌上的馬蹄糕往他年前推了推,道:“我給大爺您做了一雙鞋子,等下您試試!”

Advertisement

這些日子桃花雖然做得慢,但是鞋襪之類的卻也給趙碩做了不少,她針腳細密,用新鮮的皮子做的鞋子,底子是她自己親手納好的千層底,穿起來極為軟乎,很是舒服。別看她一雙手養得白白嫩嫩,力氣可真不小,不過那千層鞋底很傷手,越是後邊,那針連鞋底都很難穿過去,特別是桃花這種皮子嫩的,做完一雙鞋底,一雙手紅彤彤的。也因此,趙碩并不喜歡她做這些。

“府上這麽多丫頭婆子,哪缺了你這雙鞋墊?”趙碩忍不住責怪了一句,拿着她的手翻來覆去的查看。

桃花嗔道:“其他人做的哪有我的舒服?千層底要做得好,那針腳必須細密,我整日呆在屋裏也是無聊,給您做些東西,那也不耽擱什麽!”

趙碩道:“我哪是怕你耽擱時間?只是怕你傷了手!”

桃花道:“也不只是我一個人,喜兒她們也幫着我了!”

趙碩捏了捏她的臉,入手皮膚宛若碰到了最上好的暖玉,溫熱細膩:“你啊,我這是為了誰?”

桃花伸手抱住他的腰,只笑:“我知道您心疼我,只是我也心疼你啊,我希望您身上的物件,裏裏外外都是我給你做的!”這是桃花唯一和這王府內的女人格格不入的一點,她一直樂衷于給趙碩做東西,樂此不疲,如今不說裏裏外外,趙碩身上大半的東西都是出自她的手。

兩人如今相處久了,客套少了幾分,倒是有幾分溫馨的感覺,趙碩雖說有些時間大男子主義了,但多是體貼,桃花也覺得很好。

兩人說了會兒話,廚房的鍋子也送來了,幾個婆子将燒了通明的炭火爐子放在桌上,上邊一個黃銅鍋子,裏邊是熱氣騰騰的鍋子湯底,表面上浮着一層黃色的辣油,兩大盤子切得薄薄的羊肉片,配菜有土豆,粉絲,白菜等等滿滿的擺了一大桌,主食則是徐婆子貼的薄薄的好大一疊的餅,還另有羹湯之類的。

不得不說,在大冷天吃鍋子實在是一種享受,煮得不斷翻滾的湯水,裏邊放了辣椒花椒,撲鼻是一股麻辣的味道。薄薄的羊肉片一放進滾動的鍋子裏,立刻就可以撈了出來,吃起來極為享受。

喜兒和珠玉一人在一邊為二人布菜,兩人吃出了一身的熱汗,鼻子尖都冒着細細的汗珠,卻是痛快極了。

吃到最後桃花停了筷,實在是撐極了,捧着一碗魚肉羹在那兒吃。趙碩的飯量遠遠比桃花大多了,滿桌子的菜大多數是被他解決的,細細的白色粉絲放進鍋子裏,煮入了味,将湯汁吸得足足的,吃起來十分的鮮香。桃花看着眼饞,她剛剛忘記了還有粉絲,這個時候也飽了。

“唔,應該還能再吃點!”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她果斷的拿了小碗夾了粉絲。

☆、第46

大冷天的吃鍋子是最爽快不過了,兩人吃完身上都出了一身的熱汗,而這東西味道也是很濃烈的,吃完整個人身上都是鍋子的香辣味道。

吃完飯,桃花撐得不行,幸而她在屋裏穿着的是寬松的衣服,不然若是穿了掐腰的褙子,那小肚子都要挺出來了。

“唔,好飽啊!”桃花有些苦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本就飽了,可是後邊見細細的粉絲浸了湯汁香的不行,忍不住又進了一碗,這時候總有一種肚子會被撐破的感覺,難受得緊。

“姨娘,您喝碗山楂茶吧!”珠玉用雪白的茶盞碰了消食的茶湯過來,澄靜的茶湯裏邊放了兩顆紅色的山楂。

桃花皺着眉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倒是開胃。

“誰讓你貪吃的?”趙碩見她實在難受,心裏無奈的緊,将人拉到自己的膝蓋上躺着,一只手伸進她的褙子裏邊,慢慢的幫她揉着肚子,語氣裏含着笑意道:“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麽貪吃,說出去也讓人笑話!”

桃花伸手抱住他的腰,将頭埋了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只屬于趙碩的味道,聲音模糊的傳出來:“我哪裏貪吃了!”語氣不自覺的帶着心虛。

趙碩用空着的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她雖然長胖了,可是那肉卻很會挑地方,胸前的豐盈,肥嘟嘟的臉頰,只讓她顯得嬌憨可人卻又帶着天然的風流妩媚,真是上天厚愛的姑娘。

“你看你的臉,又肥了一圈了!”不自覺的撫摸着手下的肌膚,嫩得像是他吃過的豆花,仿佛輕輕一掐,就能被掐壞了一樣。

桃花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臉,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他,小聲問:“真的很胖嗎?”

哪個姑娘不愛俏?桃花可不希望自己真成了個胖丫頭。

趙碩拉開她的手,低頭含着她紅豔豔的唇親,道:“你這樣,我也很喜歡了!”

揉了将近半刻鐘,桃花才覺得自己脹鼓鼓的肚子舒服多了,兩人吃了鍋子染了一身的味道,自去裏邊梳洗一番,将一身的味道洗幹淨。

桃花換了一身寬松的襖裙,頂着還帶着水汽濕漉漉的一頭烏發走了出來。她臉上未施薄粉,卻也是粉唇紅潤,像抹了蜜一樣,一張素白的臉更是白裏透紅,看起來十分的嬌美動人。

珠玉取了幹淨的棉帕仔細的給她擦拭着頭發,拿了桂花頭油給她淺淺的抹了一層,讓她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桂花香氣。不過珠玉并沒有抹太多,桃花并不喜歡香氣太過濃郁了。

細齒的木梳将她一頭鴉羽一般的黑發順溜溜的梳下去,用碧玉垂了兩串同色珠子的簪子将頭發松松的挽了起來。

時間還早,桃花也不想這麽早歇息,便讓人取了筆墨紙硯上來,拉着趙碩給她畫了一只四蹄踏雪的黑馬,畫上黑馬雙目囧囧有神,腳踏“白雪”,顯得很是神氣。

桃花滿心歡喜,這畫上墨跡還沒幹,她也不急着拿起來,只道:“大爺您這話畫得可真好!”

邊上執筆聽了一笑,道:“姨娘您可不知道,當初在書院,就連那書院的大儒都說主子爺的畫極有靈性,很有天分!”

桃花立時用了一雙熠熠發光的眸子看着趙碩,讓原想呵斥執筆多嘴的趙碩心中忍不住一蕩,那種雄性生物在雌性生物前的炫耀本能讓他心裏浮出一種自得出來。

“這也算不得什麽!”趙碩“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那只不過是夫子厚愛罷了!”

桃花只笑:“在我看來,大爺自是千好萬好的!這畫我改日給大爺繡了挂書房怎樣?”

趙碩并不答應:“繡這東西可要費些時日,你仔細傷了眼睛!”每次他都這麽說。

桃花雙頰微紅,抱着他的一只手臂吃吃的笑,說:“大爺可真像我爹!”

趙碩:“……”

桃花沒看見他有些扭曲的表情,伸出如青蔥的手指在桌上的畫上撫過,聲音有些低,帶着一些羞意:“我娘一雙手巧得很,繡出來的東西像是活了一樣,不過後來眼睛因為做多了繡活壞了,一到晚上就什麽都看不見。鎮上的繡鋪給我娘的繡品開出了一個扇面二兩銀子的價格,不過我爹心疼我娘,即使是這樣的高價也不願意讓我娘做東西。我當時就想着,将來我也要找一個像我爹一樣的夫君,會疼惜我!”她娘當初若不是遇上了她爹,嫁了一個懂得疼人的男人,要是遇上那種苛刻的夫家,這就好似抱着一個下金蛋的母雞,怕是巴不得她多做些東西。

聞言,趙碩愣了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其實這府上針線房裏巧手的丫頭婆子多了去了,趙碩并不缺桃花繡的那點東西,只是他很喜歡看她每次給他做東西時的樣子,仿佛整個人都在發着光,讓人覺得,很幸福。

桃花讓執筆把畫好生放着,翠蓮從支起的半邊窗戶裏隐約看見一點白色飄飄落下,還以為是幻覺,可是再一看,那卻是陸陸續續飄落下來的雪花。

“姨娘,外邊下雪了!”翠蓮笑意吟吟的跑進屋裏說了一句。

“嗯?”桃花伸着頭往窗外看,果然看見一片片雪花落下來,忍不住有些興奮起來。

如今已經是年關,眼看就要到了第二年,這第一場雪也沒下得來,還以為不會下了。

“我們去看看!”她興致勃勃的扯着趙碩的手往外邊走。

趙碩無奈,拗不過她,拿了披風給她裹着,給她弄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從溫暖的屋內到嚴寒的室外,桃花只覺得臉上鋪面一股挾帶着冰雪渣子打在臉上,凍得她一個哆嗦。

“真的下雪了!”

這雪下得極大,一坨一坨的像棉絮一樣,不過短短時間地上就鋪了一層瑩白,踩上去還嘎吱嘎吱的響。

桃花在地上踩了一個個的腳印,一張素白的臉還有鼻子凍得通紅,像是染了胭脂一樣,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是極為開心。

“今年的第一場雪,是我和大爺您一起看的!”她像是一只不斷往自己窩裏扒拉食物的小松鼠,将和趙碩的回憶一點一滴的記在心裏。

直到兩人身上都鋪了一層雪,二人這才進了屋,喜兒早就備好了姜湯,等二人進屋連忙就端了上來,桃花喜歡吃甜的,但也不怕苦,拿起來咕嚕嚕的喝了,剛放下碗嘴裏就被趙碩塞了一顆桂花糖。

兩人喝了姜湯,全身都熱了起來,桃花大概是看雪看得興奮了,直到上床了都還很精神。和桃花一直偏低的體溫不同,趙碩無論在什麽時候都像個大火爐一樣,熱乎乎,冬天貼在他身上別提多舒服了。

桃花手腳都壓在他身上,被窩裏早早的塞了湯婆子,這時候被暖得暖烘烘的,再抱住熱乎乎的趙碩,舒服極了。

趙碩抱着她和她小聲的說着話:“……二月初二是老太太的生辰,我看你給不如老太太繡點東西做生辰禮好了!”

桃花微愣:“二月初二?我記得三夫人的生辰也是這天!”

趙碩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道:“不錯,三弟妹和老太太的生辰是同一天,老太太認為這是難得的緣分!”也正是如此,老太太極為喜歡三夫人,每次三爺讓三夫人受了委屈,老太太都會叫了三爺過去訓一頓。

桃花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男主外女主內,內宅是女人的天下,趙碩的後宅則是趙王氏的天下,桃花是歸趙王氏管的,這事趙王氏沒開口,她卻不敢自作主張做什麽。

趙碩閉着眼睛,道:“沒什麽不好,老太太一個人也寂寞,若是你讨了她的喜歡,也能去陪陪她,也免得你一個人在屋裏呆着也無聊!”

桃花應了一聲,她知道趙碩這是為她好,老太太是這府上最尊貴的女人,如果自己入了她的眼,以後的日子也會更好過些。

這件事情桃花放到了心底,第二天也還惦記着。

昨夜開始下雪,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雪已經停了,地上的雪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到了人的小腿肚那麽深,當然,桃花是沒有見過,她起來的時候外邊的雪早就被清理了,只有房檐上厚厚的一層,還挂着幾根尖利的透明冰晶。

桃花穿着灰兔皮的鬥篷帶着喜兒去了上房,帶着這段時間給趙王氏縫制的一個白色兔毛手爐,雖說趙王氏沒讓她去請安,但是隔了三五日桃花都會去上房坐一坐,有時候也會帶點自己做的東西,像荷包,襪子,繡帕之類的并不大費功夫的東西。

正房門口守着的丫頭都識得桃花了,遠遠看着她便伶俐的去屋裏通禀了。

“蕭姨娘!”丫頭對桃花很是客氣,原先眼裏的不屑都深深地藏了起來,看不出絲毫。

“夫人可是起了?”桃花摸了摸手裏的手爐,問。

知道趙王氏近來身子重,起得晚,桃花也不會一大早過來請安,都是吃過早食之後。

去問話的丫頭出來,給她撩起厚實擋風的簾子,笑道:“姨娘來得可真巧,夫人剛起了!”

趙王氏屋裏極其暖和,桃花進了屋就解了鬥篷遞給了一旁的丫頭放着,只穿了銀珠妝花緞刻絲襖子,下邊則是翠色的馬面裙,一截素白的皓腕上帶着一個品相上號的翠綠镯子,襯得一只手漂亮極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