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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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女主她總是在做夢

作者:喲一啊冉

文案

大齡未婚剩女盡歡連續一個月內夢到自己在不同的時代和同一個男人(和諧)。

深感郁悶的她去了好友推薦的心理診所,

可是——

word媽,這醫生的另一個病患怎麽跟她夢裏面的男人長得一樣?

【排雷】

①男女主都沒病,男主身份神秘

②女主做夢夢到她和男主前生的故事,時代均為架空,請勿考據,勿扒榜,不喜點×,勿人身攻擊

內容标簽:幻想空間 穿越時空 前世今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盡歡;齊善行 ┃ 配角:親朋好友太多啦 ┃ 其它: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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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深冬。

北川的冬天一如既往的寒冷,盡歡縮了縮脖子,裹緊了脖子上的羊毛圍巾,伸手推開面前的木門。

門匾上是四個氣勢磅礴的毛筆字,

心理診所。

沒名沒姓,卻重金難求一號。

屋內很安靜,似乎是沒人在,盡歡敲了敲門,喊道:“有人嗎?”

回答她的是自己的回聲。

她猶豫了會,終究敗給門外這寒冷的天氣搓着手走了進去。

屋內的擺設一點也不像她以前見過的心理診所,靠南邊的書架上爬滿了青藤,在這寒冷孤寂的冬日裏,平添了不少生機。

窗戶下擺了一張桌子,上面除了幾張紙,也就剩一個盆栽。

可就是盆栽才奇怪,

明明是深冬,可這花偏生開的異常豔麗,盡歡自認為見多識廣,可面前這盆栽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麽品種。

月季?不對,月季的花瓣沒這麽窄。

玫瑰?也不對,玫瑰的莖有刺,這花沒有。

芍藥?盡歡搖搖頭,還是不對。

身後傳來動靜,盡歡回過頭,

門口站着個穿着長大衣的男人,因為男人戴着口罩,盡歡也沒看清他的面貌,倒是他身後的飛着的雪花,讓盡歡有些驚訝。

北川,有多久沒下過雪了。

男人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在這裏看到盡歡,将身上的雪花抖了抖,扯下口罩聲線清朗,像是等到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來了。”

盡歡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不明不白的應了句,“恩—來了。”

男人似乎是笑了下,盡歡也沒在意,朗聲道:“您是景醫生?”

景止脫了衣服,坐在桌子前,“恩,坐吧,說說是怎麽了?”

盡歡這才記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一個月前,她跟随父母去了趟裏南的古鎮考古。可沒想到的是,從古鎮回來之後,她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準确的說是三個夢拼湊起來的。

夢裏面的經歷太過清晰,哪怕是清醒之後,她也能完整的将故事複述出來,就像—是在訴說自己的故事一般。

深感郁悶的她在好友童彤的幫忙下排到了這裏的號。

“我好像,看見什麽了。”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人,盡歡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景止的嘴角始終噙着笑,見她有些難以啓齒,起身将鎖在櫃子裏的一套茶具拿了出來,“天氣冷,我們不如邊煮茶邊聊。”

盡歡嘴唇微阖,心想着可能心理醫生都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點了點頭,“行吧。”

茶煮到一半,屋外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随即本就半掩着的門被推開,

盡歡循聲擡起頭,

落入目光的是一雙帶着雪水的松木棕的皮鞋,她順着就往上看去,

直至落在男人虛白的面孔上。

她的眼倏地就張的老大,

這——不是她夢裏面的男人嗎?

男人抖了抖身上的落雪,熟稔的将衣服挂在一旁,上了樓。

“盡歡小姐,喝茶。”

景止的聲音拉回了盡歡的視線,她略微尴尬的笑着接過他手中的瓷杯,輕抿了一口,茶澀在唇間彌漫開來,她壓下心頭的疑惑,淡淡的開口,“景醫生,我想我知道怎麽說了。”

景止點點頭,示意她接着說下去。

伴随着室內的熏香,以及鼻息間淡淡的茶香,盡歡慢慢的回憶起她夢裏的第一個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好~

前三章随機掉落紅包~

接下來是排雷時間【敲黑板看重點】

第一點 文案上的排雷一定要看

第二點 這篇幻言文跟別的幻言不一樣,分三個單元。

第三點 三個單元裏面呢貫穿全文的男主女主結局有HE有BE,如果不喜歡求輕拍~

第四點 祝看文愉快~(*  ̄3)(ε ̄ *)

☆、初識

西武265年,天下一分為二。

以莫黥河為界,莫黥河以北為黥朝,以南為莫朝。

黥朝以謝姓為王。

————

黥朝坐擁王城數萬,每年邊疆進貢的供品就足以供養一只軍隊一年的補給。其中當屬最北邊的邊城花樣最多,進貢十年,年年不重樣。

西武275年,黥朝當朝天子謝之,微服私訪,行至邊城。

随行的只有他的兩個兒子,謝長岩,謝長歌。

自幼生于皇家的兩兄弟,看慣了深宮大院,紅磚綠瓦。對于邊城這奇特的房屋建築,很是好奇。

“爹爹,為何這裏的房屋都是懸空的?”哥哥謝長岩趴在欄杆上,俯身往下探去。

謝之放下茶杯,擡眸望遠處望去,呼吸間似乎都是海水的腥味,“邊城沿海,每逢盛夏海水漲潮必會被淹沒,房屋懸空建造,怕是為了減少傷亡損失。”

“既然如此勞心勞力,為何不遠離這危難之地?”一直沒有說話的謝長歌起身走到欄杆邊,學着哥哥俯身往下看去。

房屋的四角是四根粗壯的木樁,中央的位置放了根幾人粗的樹樁,算是整個房屋的主心骨。

“爹爹,我看着房屋的構造,倒像是這當今的天下。”

謝之沒說話,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房屋的四角,就如同黥朝的東南西北,而中間這根木樁則是黥朝首都,霖安。四方平,則霖安定。霖安定,則四方穩。互相牽制,缺一不可。”

“好!”

茶館內有不少邊城當地人,在這邊城住了有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評價這裏的建築。

“這位小公子的見解倒是讓我們耳目一新啊。”

謝長歌擡眸看了謝之一眼,見後者輕點了點頭,他才拱手笑道:“鄙人拙見,讓先生見笑了。”

傅盛阖上紙扇,也沒經他們同意,就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我看這位小公子氣質卓爾不凡,想必必是出自書香世家,不知師從何處?”

謝之伸手給傅盛倒了杯茶,“這位先生說笑了,哪裏是什麽書香世家,不過是犬子多讀了詩書罷了。”

見他有意回避,傅盛也沒在意,笑道:“看公子口音不像是邊城本地人,不知從何處而來?”

“霖安。”

霖安是何處,當今天下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識。

“呵,遠來即是客,不知公子可否去府上一會?”

“恭敬不如從命。”

***

傅盛是當地的太守,府邸就在街中心。

“寒舍簡陋,就委屈各位了。”

“傅公子哪裏的話。”謝之回頭望了自己的兒子,“別亂跑。”

“知道了,爹爹。”

“知道了。”

謝長岩扯着弟弟謝長歌的衣袖,小聲的嘀咕着,“這屋子倒是建的好看。”

謝長歌擡眸掃了一圈,“确實。”

話音剛落,只聽得一陣笑鬧聲,謝長歌和謝長岩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鋪面而來的粉色撞倒在地。

“涼兒!你又在胡鬧了!”傅盛連忙上前将傅涼從謝長歌的身上扶起,“小公子沒磕着哪吧?”

謝長岩先爬起來從地上扶起弟弟謝長歌,應道:“沒磕着。”

兩人的随身玉佩都掉在地上,他撿起來也沒看,随手遞給謝長歌,“玉佩都掉了。”

謝長歌被撞的最厲害,腦核仁正疼得緊,随手接過來便揣在腰間。

“還沒給各位介紹,這是小女,傅涼。”傅盛的語氣裏滿滿都是對女兒的寵溺,“小女自幼被寵壞了,行事多有莽撞,還請多擔待。”

謝之擺擺手,“不礙事,年紀還小哪裏知道輕重。”

“請多擔待,那就裏面請。”

“好。”

傅盛和謝之一見如故,一聊就是一整個下午。

謝長岩和謝長歌聽的無聊,跟謝之請示了後,準許在院內溜達溜達。

“哎,長歌,你看,那是不是中午撞了我們的那姑娘?”謝長岩剛走到院內,就看到傅涼坐在花園裏,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大哥,在外面要多注意,不可太過莽撞。。”為了不引起注意,謝之微服私訪前特意交代了行事不可魯莽。

“我記着了,下次一定注意。走,過去看看她在做什麽。”謝長岩不比謝長歌,雖然是哥哥,反而行事說話之間更像弟弟。

“傅姑娘。”

傅涼正在折花燈,過幾日邊城将有一場盛大的花燈會。她抽空擡眸看了他們一眼,“會折花燈嗎?”

“折花燈?”謝長岩信步走上前,看着她幾下一翻折就是一個花燈,很是好奇,“你教教我們呗!”

傅涼也是悶得慌,“那...好吧。”随即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謝長歌,“你不學嗎?”

“不感興趣。”

傅涼撇撇嘴,對着謝長岩笑道:“你坐過來些,我好教你。”

“好嘞。”

傅涼生的極美,可偏偏性子卻像個男孩,騎馬射箭樣樣不差男子,可偏就生了女兒身,傅盛為了讓她靜下性子來,特地把這次準備送給城民的花燈交給傅涼來負責。

“哎,你怎麽這麽笨啊!”傅涼教了他好些下,偏生謝長岩就是學不會,氣急了的她徹底甩手不幹了,“不教了不教了。”

她嘟囔着,謝長岩也不好意思,“我沒折過這個,是我愚笨了。”

傅涼吐了口氣,托着腮,眼珠子直轉,跟個小狐貍一樣,“你們會騎馬射箭嗎?”

說到這,謝長岩可來勁了,“這有什麽不會的,我們皇,”

“大哥。”謝長歌及時出口阻止他說出什麽暴露信息的話來。

謝長岩也意識到自己差點說了什麽,吐了吐舌頭,“我們是皇城底下的人,這些肯定都是要會的。”

“那好啊,我等下要去練武場,你們要不要一起?”

“這...”謝長岩看着謝長歌,後者似乎是有些好奇一個女兒家到底能有什麽厲害的,反常的應了下來,“那就一起去玩玩,只是在下爹爹那邊,還請傅姑娘留個口信。”

“這倒不是問題,月兒,去跟我爹屋外的方伯交代一聲。”

“是,小姐,只是...”月兒欲言又止,

“只是什麽?”

月兒看了看眼前兩個長得相似的男子,湊到傅涼的耳邊低語,“老爺交代過,要是小姐再去練武場,就打斷小姐的腿。”

傅涼依稀記得自家爹爹好像是這麽說過,狡黠的眸子在他們身上掃了掃,有了主意,她壓低聲音,“你去跟方伯這麽說,就說是他們兩個想去練武場看一看,我實在是推脫不了才帶着他們去的。”

“這,”月兒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

“沒事,快去。”

等到她走遠了,傅涼起身,“走吧。”

***

傅家是文官世家,但自傅盛父親一輩起,就在傅家老宅附近建了個練武場,說是為了強身健體。

傅涼小時候一直被爺爺帶在身邊,在練武場呆到七歲才回到傅府。從小除了琴棋書畫,騎馬射箭也是學了不少。

練武場留有她的房間,她交代下人找了兩身幹淨的武服,“這些都是幹淨的,等會我讓下人帶你們去換衣服。”

說着,她扭頭往人群中瞅了一眼,“小虎,過來。”

“小姐,有什麽吩咐?”

“這是府上新來的客人,你等會帶他們去西廂換衣服,再把他們帶去馬場。”傅涼轉而對他們笑道:“我也會去換衣服,等會我們在馬場見。”

“好。”

......

“長歌,這傅姑娘真是跟霖安那邊的大家閨秀還真是不一樣。”

謝長歌沒說話,可眼底也隐約着有了笑意,傅涼,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他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出聲。

“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換衣服吧。”

***

馬場在北邊,謝長岩他們過去的時候,傅涼已經騎了一圈,白皙的臉龐有了些汗意。

“你們怎麽才來啊,走吧,我帶你們去挑馬匹。”

“有勞了。”

謝長岩和謝長歌自幼習武,對于馬術早已熟能生巧,倒也沒怎麽挑剔,各自選了兩條較為精壯的馬匹,“就這個了。”

“那走吧。”

傅府在邊城算是德高望重的大戶,馬場也是修的極寬敞。

“要不要比一比,如果誰最後騎到那個山丘上,誰就負責...折花燈!”傅涼想起,父親交給她的折花燈任務還沒完成呢。

“行啊。”謝長岩骨節分明的手指扯着缰繩,躍躍欲試的,“長歌,你同不同意啊?”

“可以。”

“那...走咯!駕!”傅涼的笑聲還在他們耳邊,人卻只有一個背影了。

“哎,你這姑娘怎麽不講道理,”謝長岩到底還是半大的孩子,看到傅涼這樣不講理,高聲一吼,就追了上去。

謝長歌笑了笑,小腿倏地一夾緊,沉聲道:“駕!”

馬場上濺起一陣陣揚塵,一旁的侍衛伸手掩面看着疾馳而去的傅涼,莫不哀嘆道,小姐這次恐怕不只關禁閉這麽簡單了。

傅涼剛到山丘上,謝長岩緊跟着就過來了。

沒過多會,謝長歌騎着馬慢悠悠的跟了上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本來好好的馬突然就朝傅涼這邊撲了過來,傅涼的坐騎受到了驚吓,失控的吼着将前臂擡了起來,

“小心!”謝長歌手撐在馬背上一躍,

帶着傅涼從山丘上滾了下去,

“你怎麽樣?”謝長歌輕咳了一聲,将護在胸前的人提着後領,半擡起身。

傅涼到底還是女兒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不清,半晌才低低的應道,“沒……沒事。”

謝長歌不知怎的就笑了出來,傅涼惱羞成怒的看着他。

四目相對,似乎有什麽在流動。

耳邊是急匆匆護衛的聲音,可傅涼恍若什麽都未曾聽見,眼底只有他噙在嘴角的笑意。

真是好看極了。

......

“娘娘?娘娘?”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傅涼終于從回憶裏抽出身,略有些迷惑的看着這滿堂的金碧輝煌,直到視線落在一旁的侍女身上,才有些回過神。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已經是辰時了。”

傅涼捏了捏眉心,起身坐在妝奁前,“去北園請桂姑姑來一趟。”

“是。”

待到侍女走出去之後,傅涼望着鏡中妝容寡淡的自己,輕聲自嘲道:“傅涼啊傅涼,你還真是執迷不悟。”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新氣象~(*  ̄3)(ε ̄ *)

☆、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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