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1)
樣可以減輕自己的責任,然而事實并不如他們所料的那樣。無論是G黨以及G國際,還是民黨中央,各界文人,都是致電或者在報紙上對闫振奇發出聲讨和譴責,反而是馮宵練被忽略了。
在沈英然的努力之下,民黨決定由沈英然、其兄沈文青以及民黨代表楊天齊親往東北,與闫振奇洽談。
沈英然抵達的前一天晚上,闫振奇與陸悠鳴悄悄的在書房裏談話。
“這樣根本不是辦法!”闫振奇臉色憔悴,這些天不斷有人致電譴責他。
陸悠鳴也沒想到闫振奇的沉默毫無用處,一波又一波的譴責和聲讨基本都是向着闫振奇來,就連報紙報道東北兵谏,也是稱闫馮發動兵變,而不是說馮闫發動兵變,很顯然大家都認為這次兵變中占據主導地位的是闫振奇!
“振奇,我覺得不如這樣!”陸悠鳴出主意,“等明天沈英然來和談的時候,你就向着沈英然說話,幫助他們盡量把和談的條件降低,再慢慢透露,這件事情不是你策劃,是林鳳來瞞着你做的!”
陸悠鳴雖然不精通政治,但是她精通男人,那天闫振奇回去以後,很快就讓她套出話來了。居然是林鳳來幹的,陸悠鳴暗地裏恨的牙癢癢的,林鳳來這一手完全破壞了她的計劃,兵谏已經發生,她破壞主線的任務更加艱峻了,所以她暗搓搓的要把林鳳來拉下水。
闫振奇有些猶豫,讓林鳳來背鍋他或許有些不忍,也下得了狠心,他猶豫的是闫良平。
陸悠鳴低頭,“你那麽擔心闫良平!怎麽就沒想過他不是你的親兒子?”
這幾次,她連續的失利讓那個人也嚴肅起來,為了幫助她破壞主線,那個人告訴了她一個事情:闫良平根本不是闫振奇的親子,他是闫振良的兒子。
“什麽?”闫振奇震驚的站了起來。
“哼!”陸悠鳴冷哼,“我無意中得知,闫良平根本不是你的兒子,他是你大哥的兒子!”陸悠鳴特意沒說,闫良平的親生母親不是林鳳來,就是為了讓闫振奇誤會。
果不其然,闫振奇的臉色逐漸冷峻起來,“就按你說的去做!”他想起自己剛被診斷出不育,林鳳來就懷孕;想起闫正邦給闫良平起的名字;想起闫良平與闫振良相似的眼睛與嘴巴;想起新婚那夜,他因為心裏憋屈喝的醉醺醺的,迷迷糊糊就和林鳳來洞了房,對于那一夜的記憶也是十分模糊的!
陸悠鳴聞言,上前摟住闫振奇的脖子,“振奇,只有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闫振奇回身,摟住陸悠鳴!是啊,只有他的阿呦才是那個一直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人。
第二日,沈英然攜同沈文青、楊天齊抵達東北。闫振奇帶着陸悠鳴親自去迎接,他這一行為讓馮宵練漬漬稱奇,不知道一直消極抵抗的人怎麽會突然那麽積極起來。
Advertisement
不過馮宵練也沒有跟他搶,相比闫振奇的彎彎繞繞,他的要求很簡單——希望民黨能夠停止圍剿G黨的行為,先集中火力對付R國。
剛一下飛機的沈英然就看到闫振奇和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那裏,她的心情其實并不愉快,但是她不得不擺出一副彷佛會晤老朋友一樣的臉面面對闫振奇。
“夫人!”闫振奇敬禮,随後介紹,“這是我夫人陸悠鳴?”
“哦?”沈英然挑眉,“我記得你的夫人不是林鳳來嗎?”
闫振奇裝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沈英然都懶得看。
一路上,闫振奇對沈英然殷勤備至,反而讓沈英然提高了警惕。大家都一致認為,相比能清晰看出目的的馮宵練,反而是主使人闫振奇顯得有些雲裏霧裏。雖然不知道闫振奇的目的,但是民黨內部都認為,闫振奇一定有陰謀,而且是大陰謀,馮宵練則是被他忽悠了的傻瓜!實際上,就連沈文青和楊天齊也是這樣認為的。
陸悠鳴還在一邊幫闫振奇敲邊鼓,若有若現的把林鳳來抛了出來,闫振奇沒有反駁,顯然是默認。
殊不知沈英然三人在內心鄙視:終于明白為什麽說陸悠鳴是夫人了?原配馬上就要被當做背鍋俠抛出來了,外室不就可以上位了嗎?
疾病亂投醫的闫振奇和瞎出主意的陸悠鳴不知道他們的行為完全是起了反效果,如果他們知道,一定會哭暈在廁所裏的。
另一邊,馮宵練則在緊鑼密鼓的籌備洽談的事情,他采取了溫舒言的意見,列出了一大堆的條件,事實上,這其中,他真正想要實現的只有兩個。據溫舒言說,這就是做漫天要價!
就在沈英然到達的同一天,G黨代表孫禮玉乘機東北,這次三方協談正式在下午開始。
從G黨方面,是希望王蒲節停止圍剿G黨,承諾抗R。
從馮宵練方面,是希望王蒲節承諾正式抗R,同時承諾不追究他的責任。
從沈英然的方面,是希望釋放王蒲節。
三方就各自的條件一直在進行激烈的争讨,一直持續了三日,三方都沒能達成一致。期間,闫振奇采取陸悠鳴的主意,帶沈英然等人去探望王蒲節,讓沈英然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說呢,陸悠鳴純粹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本身沒有多少政治敏感度,但是她把闫振奇忽悠的對她言聽計從,所以她出的那些馊主意就真的被實行了
☆、近代民國(九)
另一方面,沈英然方面遲遲沒有結果,終于讓王蒲節的政敵開始蠢蠢欲動,再加上沈英然不在,民黨在王蒲節政敵吳衛東的活動之下,終于做出了征讨闫馮兩人的決定。民黨集結軍隊,從西南兩面夾擊東北。
民黨的這一決定,讓原本一直在膠漆的洽談局面開始有所改變。
自沈英然來了,開始變得逐漸有些強硬的王蒲節,開始着急起來。承擔着很大的軍事壓力的馮宵練也開始逐漸讓步,不過他一直謹遵溫舒言的囑咐,死咬着要求王蒲節親口承諾停止內戰,一致對外以及放棄追究他的責任,要求王蒲節簽署協議書。
王蒲節一開始堅定拒絕,只同意由沈英然、沈文青和楊天齊等人簽署協議,但是随着民黨軍隊毫不客氣的炮轟東北,他不得不同意簽署。
本來G黨還希望王蒲節同意更多的條件,但是由于馮宵練已是內憂外患——內有闫振奇扯後腿,外有民黨中央軍虎視眈眈,當達成他的最低條件以後,他就果斷與沈英然等人達成同意,并簽署協議。
溫舒言得知馮宵練準備釋放王蒲節以後,對錢副官說,“我們準備撤退吧!”她猶豫了一下,又說,“幫我提醒一下馮宵練吧!”她從來不認為王蒲節會信守承諾,讓他簽署協議書,不過是為了留一個把柄在手裏而已。
當天晚上,溫舒言悄悄帶着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士兵離開了闫府。而錢副官和關長秋一左一右的護衛在她身邊,她則抱着闫良平。一群人匆匆忙忙向着西北地區趕去。
按說,這麽大的目标,除非眼瞎了,否則應該會被人看見。但是因為闫正邦早有預料的幫助他們安排了一條撤退的道路,一幫人倒是安安全全的撤離。
這邊,溫舒言已經悄悄離開,那邊接到消息的馮宵練還有些猶豫。
他不像是溫舒言一樣,清晰的看到王蒲節的本質,他還以為王蒲節作為一黨之首,肯定會信守承諾。但是當他看到溫舒言的院子已經徹底空了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動搖了,他做了一些準備,卻沒有立即逃亡。
達成協議以後的第二天,馮宵練依言釋放王蒲節,王蒲節要求闫振奇以及馮宵練陪同返回寧京,馮宵練心生警惕,果斷拒絕。相反,闫振奇以為這是王蒲節原諒他的舉動,欣然同意。
抵達寧京的當天,闫振奇就被秘密抓捕,随後王蒲節為了面子,又假意對闫振奇進行軍事審判,判處闫振奇10年的有期徒刑,然後把闫振奇秘密囚禁起來。
當然,王蒲節也不會忘了馮宵練,在抓捕闫振奇的同時,他就下令中央軍圍剿東北。可惜,馮宵練早有警覺,一得到消息就立馬跑路。王蒲節雖然得到了東北以及東北軍,但是卻找不到馮宵練以及闫振奇的太太林鳳來。他一怒之下,打散東北軍,取消十五師,同時暗地裏下令追殺馮宵練以及林鳳來。
本來,他只是打算追殺馮宵練,但是他從闫振奇口中得知他的妻子林鳳來手中有闫正邦留下的一支軍隊以後,他就起了貪心,想要占據那支軍隊。
就在王蒲節下令追殺林鳳來和馮宵練的第二天,闫振奇在囚禁地方失蹤了,王蒲節勃然大怒,暗地裏下了必殺令。
******
冬日的雪地裏,溫舒言抱着闫良平向前的奔跑,錢副官一邊掩護他們,一邊不時掏出槍向後射擊,關長秋一邊背着蘭芝,一邊射擊後面的追殺者。
本來,溫舒言等人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但是等到王蒲節回到寧京以後,居然下令追殺他們。
溫舒言等人只好一路逃亡,一路反擊。半路上,她們還遇到了同樣被追殺的馮宵練。
當時,溫舒言心中一動,就幫助馮宵練逃走了,結果她們就被這群人盯上了。
她現在只慶幸,幸好她在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立馬放足,在她的內功的運作之下,她的這雙小腳終于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否則,她可能不一定能跑的這麽快。
後面追殺的人越來越多,相反,溫舒言這邊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了傷。溫舒言咬牙,心想,不能在這樣了,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損失慘重了,現在,她身邊的這些士兵都是她在亂世裏珍貴的財富。。
“這樣不行!”溫舒言把闫良平放到錢副官的懷裏,大喝,“都後退!”
大家雖然都不知道溫舒言要幹什麽,但是都聽從命令一邊後退一邊繼續射擊。
後面的追殺者趁機射擊,溫舒言雙手手掌向上擡起,前面的雪地陡然起了一座堅硬的雪牆,雪牆擋下了所有的子彈。她用力把手往前一推,雪牆陡然崩塌成一塊塊碎冰,碎冰高速旋轉着射向了後面那些人的身體內。後面那些追殺者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小小的雪花碎片把自己射穿,似乎不相信這樣柔弱的一片小雪花居然能殺死自己,但是實際上,溫舒言就靠着這些雪花,秒殺了後面一大片追殺者,她身後護衛的士兵看的是目瞪口呆。
“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走!”溫舒言收功以後,看到後面的一座座石像,呵斥。
“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你什麽時候學的,我怎麽不知道?”關長秋背上的蘭芝興奮的說道。
“年幼的時候曾經跟一個道姑學過兩手!那個時候你還沒有來到我身邊”溫舒言看着那些豎着耳朵聽的士兵,輕描淡寫的說道。
蘭芝是林鳳來随着父親來到闫府以後才分配過來的丫鬟,對于原主幼年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清楚。
“哦!原來如此!”蘭芝恍然大悟。
“夫人,我們還繼續按計劃向西走嗎?”錢副官老謀深算,雖然對于溫舒言身懷武藝十分驚訝,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頭腦也很清醒。
“不!”溫舒言搖頭,“那些人可能已經猜出我們的目的地!我們不往西走了,往南走!”
“南邊啊!”錢副官有些遲疑,“可是南邊是民黨的地盤!”
民黨起源于南方革命黨,在一次次革命中發展壯大,成為現如今華國實力最強的一個勢力。所以,南方幾乎可以說是民黨的天下。
“所以我們往西南走!”這個決定是溫舒言經過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确實,南方可以說是民黨的天下,但是民黨對于南方的掌控卻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麽強,在他們勢力最強盛的東南一部,都有許多G黨的根據地,更不要提西南地區了。
西南一部向來是民族混居、民風剽悍之地,狀況複雜,各個勢力對此地的掌控力都比較弱,這對于她們來說,無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錢副官一琢磨,發現溫舒言所思所慮果然甚有道理,欣然聽從。于是一行人轉換目的地,一路向着西南行去。離開了白雪皚皚的東北,氣溫開始逐漸回升,及至到了南方,樹木繁多,更兼之樹不落葉,為溫舒言等人隐藏行蹤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然而這樣的便利依然沒能阻擋這些瘋狂的追殺者,他們似乎永遠有辦法知道溫舒言一行人的行蹤,總是乍然間出現,企圖殺她們一個措手不及,幸好溫舒言五官靈敏,讓他們的陰謀無法得逞,但是這些追殺者的行徑也終于讓溫舒言等人起了疑心。
這一日,她們一行人在樹林中休息,錢副官突出提出,“夫人!為什麽我們每次的行蹤都能被人發現?”
“你的意思是,我們其中出了奸細?”溫舒言眯着眼睛。
其實,大家都有這種想法,如果不是他們之中有奸細,如何能解釋為什麽溫舒言明明已經掩飾了他們行走的痕跡,但是那些追殺者依然能夠追上來。
錢副官點頭。
“那你覺得是誰?”溫舒言逡巡了一圈身邊的人。
錢副官不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指向了一個人——關長秋。
原因很簡單,關長秋并不是闫正邦的死忠,也不是闫正邦留下的後手。
一開始的時候,闫正邦根本沒有想過在兒子身邊安插探子,所以闫振奇身邊的副官絕對是忠心耿耿。後來,因為闫振奇不能人道一事,闫正邦槍殺了闫振奇身邊的副官,闫振奇知道以後也沒說什麽,只是默默的把關長秋提拔了起來,結果就是那麽湊巧,關長秋欠着闫正邦一份救命之恩,所以當時溫舒言等人謀劃兵谏的時候,對于關長秋幾乎可以說是恩威并施,一方面,挾恩以報;另一方面,承諾将一支東北師交給他。
因為這兩個條件,關長秋才答應幫助他們。但是到了後來溫舒言準備逃亡的時候,關長秋又莫名的跑過來表示要效忠溫舒言,想要跟着溫舒言一起逃走!所以也難怪錢副官會懷疑關長秋。
相比這些知根知底、闫正邦親手挑選的士兵,關長秋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可疑。
“不是我!”關長秋辯解。
他本以為溫舒言不會相信,誰知道溫舒言居然說,“我知道不是你!”
相比其他人的莫名,她倒是能看出關長秋是在投資,他估計也看出東北軍的局限性,所以想要找一個更長遠的發展地點。
其實她對內奸一事已經心裏有數,“是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手裏沒有軍隊,一切都是闫振奇瞎編的,因為他心裏不甘,覺得女主把他害的這個樣子還能逍遙法外,所以心裏不忿。然後他失蹤是陸悠鳴做的手腳。
☆、近代民國(十)
“蘭芝!”
當溫舒言說出“蘭芝”的名字的時候,所有人包括關長秋在內,都是一副懵了的樣子。
蘭芝自己也是一副懵懂的樣子,“夫人?你在說什麽啊?”
錢副官忍不住開口,“蘭芝從您進入闫府就一直跟着您,她怎麽會是內奸呢?”
“是啊。她怎麽會是內奸呢?”溫舒言有些悵然的說道。
蘭芝松了一口氣,“您真是愛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溫舒言站了起來,用樹枝把一個死去的追殺者的屍體翻了過來,“你們仔細看看他們的容貌!”
錢副官和關長秋等人圍着這個追殺者仔細看了半天,最後還是關長秋有些猶豫的說道,“這似乎是個R國人?”
溫舒言點頭,“是的!這是R國人!”
R國人和華國人雖然同屬黃種人,但是因為文化特點,其實長相是有細微區別的,這種區別可能歐米各國那邊難以區分,但是華國人自己一般還是可以區分的。
“其實剛才我就發現了,這些人總是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剛開始我以為是他們隐藏的好,但是後來我才發現,他們不是隐藏的好,而是他們是忍者!”
“忍者?”錢副官和關長秋忍不住驚呼。
大家都知道R國有忍者這種東西,但是他們忍者就像是華國的武林人士一樣,似乎只是一直流傳于口舌之間的傳奇。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的存在。
“所以,蘭芝是R國的女間諜!”溫舒言用一種沉重的眼光看向蘭芝,“為什麽那碗毒湯剛剛好是你端給我的?為什麽你端着那碗毒湯要詢問良平喝不喝?為什麽當我說了自己習過武以後,追殺者立馬變成了一些忍者?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你每天晚上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蘭芝沉默了半響,“我以為你當時已經睡熟了!”
“我是習武之人,一向比較警覺淺眠!你每次一起身,我就知道了!”溫舒言看着她。
錢副官等人聽到蘭芝的話以後,立馬警覺。他們把溫舒言圍起來,掏出槍對着蘭芝。
“你一向都是這麽仔細!”蘭芝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可惜我們立場不同!”
溫舒言無言。
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蘭芝,因為在原著中,蘭芝一直陪着林鳳來風風雨雨,沒有嫁人,最後更是死在了米國。所以她一直認為蘭芝是忠心耿耿的,如果不是她發現蘭芝每晚都會消失,然後悄悄跟着她,她也不會發現,原來她一直以為忠心耿耿的那個人其實從來都沒有忠心過她。
她有時候也回想,當初端上那碗毒湯的時候,蘭芝知不知情?但是想想,如果不是蘭芝,誰能保證那碗毒湯一定是她喝?然而她還是會想,蘭芝沒有勸說她喝了那碗毒湯,是不是顧念着一些過去的情誼?
其實她心裏明白,即使蘭芝和她有過去的情誼,也比不上R國在蘭芝心中重要,否則蘭芝也不會三番五次把她們的行蹤洩露出去。
這次的事情給了溫舒言很大的教訓,書中的描寫不過是世界的一部分,更何況原著還是以林鳳來為主視角進行描繪。在林鳳來的眼中,蘭芝是忠心的,在書中呈現出的蘭芝就是忠心的。誰也不知道,蘭芝不背叛可能不是因為忠心,而是因為沒有到背叛的時候闫振奇已經就被囚禁了。
“對不起!”蘭芝快速的射出了一個東西。
溫舒言皺着眉頭,一揮手,平地起風,将那個東西擋了回去,插在了蘭芝的身上。
蘭芝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好像耗牛毛一樣大小的針,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關長秋毫不猶豫的一槍打過去,錢副官順勢補了一槍,兩個人合作無間,完全看不出幾分鐘以前,一個人還在懷疑另一個人是內奸的樣子。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她剛才可能給同夥發了訊息!”
她知道,蘭芝和她的同夥的目的是活捉她,可能是為了她神奇的武功,可能是為了其他的原因。她知道那些耗牛毛一樣的針是無毒的,然而這并沒有什麽用,正如蘭芝所說,她們的立場是對立。蘭芝願意為R國付出一切,她卻不願意落到R國人手裏。
她們急匆匆的走了,臨走之前,溫舒言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蘭芝,心裏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但是她畢竟久經風霜,很快就冷靜下來。
溫舒言等人匆匆忙忙趕路,但是還是很快就被R國的忍者追了上來,溫舒言冷靜的一邊把闫良平背到身後,一邊不斷用掌風打斷樹林中的樹幹撞到這些忍者身上。
一旁的錢副官等人也在不斷的在射擊。
“砰砰砰”
從那些忍者的後方突然射來了一個個子彈,子彈打中那些忍者,忍者一個個倒下。
然後一群人從草叢中蹦了出來,為首的那個人把槍收了起來,沖着他們大喊,“前面的同志,你們還好嗎?”
“是他?”錢副官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
“他是誰?”溫舒言也收起槍。
“孫禮玉!”錢副官回答。
溫舒言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心裏一下有了別的主意。
“同志,你們好,你們沒事兒吧?”孫禮玉試探着向前,看見溫舒言等人沒有反應,才大膽走過來。
“沒事兒,沒事兒,還要多謝你們!否則,我們怎麽就要被這幫土匪給打劫了!”溫舒言做義憤填膺狀。
一旁的關長秋乃至孫禮玉,都被她的話噎了一下。你家的土匪長成這個樣子嗎?
但是溫舒言和孫禮玉彼此之間都心照不宣。
孫禮玉轉而問道,“你們這是要往哪裏去?”
溫舒言立馬擺出四十五度憂傷的表情,“唉,我夫家本是豐城的一個富戶,誰知道民黨看上了我家的財産,逼迫我丈夫交出家中産業,我丈夫不從,他們居然就把我丈夫打死,我在家丁的護衛之下帶着兒子逃亡,沒想到居然遇到土匪,幸好遇到你們啊!”溫舒言做感激狀。
“呵呵呵,不客氣不客氣!”孫禮玉有些尴尬的說道。
溫舒言明顯看出他的身體有些僵硬,估計是被她瞎編亂造的能力給吓到了。
倒是溫舒言身邊的這些士兵,估計是吓慣了,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裏。等到溫舒言說他們是家丁的時候,他們還擺出一副“我們就是家丁,誰敢說我們不是”的樣子。錢副官和關長秋也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着“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雖然其實他們認識。
“這位……夫人”孫禮玉有些為難,他知道這位是闫夫人,但是他們現在是假裝不認識的狀态,他不能直接叫人家闫夫人。
“哦,我夫家姓林,娘家姓溫,閨名舒言!這是我兒子林良平!”幾個假名,溫舒言信手拈來。
“林夫人,我看,你們也無處可去,不如跟我們回革命區!在我們的革命區,你可以找到信仰的歸宿,找到我們革命的方向!”孫禮玉激昂的說道,不愧是做政委的。
“太好了,感謝你們收留我們,G黨不愧是人民的好黨派啊!”溫舒言做感激涕零狀。
一旁的士兵都默不作聲,他們的內心是這樣的:我就默默的看着你們裝逼。
得到溫舒言的應承以後,孫禮玉帶着溫舒言沿着山路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另外一座山上一處隐蔽的地方。雖然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溫舒言目測,兩處隔得相當遠,所以據說打獵打到那裏然後“偶然”碰到溫舒言的孫禮玉等人,簡直要把臉打腫了。
然而溫舒言還是小瞧了孫禮玉的厚臉皮,他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熱情的介紹,“這就是我們革命區,我們的革命區雖然生活很清貧,但是我們的精神确實相當富足!”
溫舒言用眼神逡巡了一圈,心想:确實是相當清貧。看看那些革命戰士一個個都餓的面黃肌瘦了。
随後,溫舒言等人就在這個革命區暫時安頓了下來。
相比那些清貧的革命戰士,手段層出不窮的溫舒言以武功為依靠,在大山當中打到不少的野味,他們的生活水平雖然跟不上過去在東北,但是也算得上是有滋有味。
但是這種安穩的生活沒過幾天,就有一個人找上門了,這人自稱姓韓名焦 ,是G黨軍隊的一個領導,他上門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把溫舒言的“家丁”都歸入軍隊當中。
“林夫人,你看你這些家丁一個個都這麽英武,你忍心明珠被埋沒嗎?不如讓他們從軍,軍隊是最能鍛煉人的地方啊!”韓焦苦口婆心的勸說着。
溫舒言搖頭,“我的這些家丁啊,只聽我們林家的號令!他們到了軍隊也不會聽從你們的號令的!與其如此,不如就讓他們在我這裏!再說了,我也沒打算埋沒他們,我想要組建一支軍隊,到時候他們就是中堅力量!”
“你?組建軍隊?”韓焦顯然不相信,“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溫舒言臉色嚴肅,“我為什麽不能組建軍隊?你們不是說,只要要偉大理想的人都可以加入G黨,為華國美好的未來而奮鬥嗎?在這個理想的鼓舞之下,我願意以一介女子之身組建軍隊,對抗外敵,有什麽不可以的?”
作者有話要說: 猜沒猜到,蘭芝就是奸細,當時蘭芝端上毒湯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嗎?還有她還特意問闫良平喝不喝,你們不覺得有些怪異嗎?以她對女主的了解,女主會不會讓闫良平喝不喝那些湯不是很明顯嗎?女主認為闫良平還小不應該喝那些補品的想法不可能是第一次告訴她,但是她還是問了,不是疑點嗎?
☆、近代民國(十一)
韓焦的表情僵了一下,“呵呵呵,可以可以,沒什麽不可以!”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孫禮玉找上門了。
“聽說,你想要組建一支軍隊?”他開門見山的問。
溫舒言挑眉,“是啊?怎麽,不可以?”
“當然不會!”孫禮玉斷然否認。
經過這麽些日子,他算是徹底認識林,不,是溫舒言這個女人了。
以前大家都說闫振奇的夫人賢良淑德,能忍常人不能忍(陸悠鳴),但是等到跟她接觸以後,他才發現,所謂賢良淑德什麽的,只是這個女人的保護色。實際上,這個女人心黑臉厚的程度都令人發指,更不要說,這個女人還有一身神秘莫測的武功。所以,他不會質疑這樣一個女人做出的決定。
兩人你來我往扯皮了一番,孫禮玉才滿意的離去。期間,孫禮玉确認了軍隊的歸屬權是G黨。溫舒言也試探了G黨的看法,相比原來的利用,現在,對方明顯想要把她納入麾下了。
孫禮玉離開以後,溫舒言例行公事,帶着錢副官和關長秋去打獵。一路上,錢副官都有些欲言又止。
溫舒言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問,“錢副官,怎麽了?”
“夫人,大帥留下來的錢可能不足以支撐我們組建一支軍隊!”錢副官有些發愁。
闫正邦确實留下不少錢財,但是這些錢財加起來都不夠填補組建軍隊的開支。
“這樣啊?”溫舒言愣了。她一下子還真沒想到這茬。她本來以為有闫正邦留下來的這些精英,她就可以組建一支忠誠于她的軍隊,卻忘了組建一支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
況且,剛才孫禮玉也明裏暗裏的暗示她,G黨不會把太多的資源放在她的身上。其實想想也覺得正常,G黨的資源本來就十分少,好鋼要用在刃上,那些資源估計更多的要用在那些老人的身上,她這個半路加入的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溫舒言左右踱步,思忖着怎麽才能弄來一些錢,卻突然腳一歪,差點被一個東西絆倒。
“這是什麽啊?”她皺着眉頭看腳下。那是一束草叢,但是草叢中卻似乎閃爍着一點金屬的光澤。
“咦?”她蹲下來拔走了草,然後開始撥土。
關長秋和前副官雖然都很疑惑溫舒言要做什麽,但是還是蹲下來幫助她一些撥土。
三個一起撥土,速度更快。不一會兒,三個人就把那個金屬撥了出來。
那是一個金屬箱子,溫舒言把箱子蓋子打開,然後立馬被那些金光閃閃的金條閃瞎了眼睛。
“這些是,金條!”錢副官十分激動。他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着溫舒言,就像是看待一個吉祥物一樣。
“我們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箱子!”關長秋冷靜的說道。
錢副官和溫舒言立馬也冷靜下來,開始地毯式搜索,果然在附近區域發現好幾個同樣的箱子,滿滿都是金條。
錢副官清點了一下金條,“夫人,我們的軍饷有了!這些金條足夠我們組建一支軍隊了,而且綽綽有餘!”
溫舒言再次感嘆世界的意志的給力,她心想:這個外挂我喜歡!
有了錢,組建軍隊的糧饷問題就解決了。溫舒言就讓卓有經驗的錢副官和關長秋負責去招兵買馬。
溫舒言觀察了一下,錢副官采取過去在東北軍的方法招募士兵,收效甚微。反而是關長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面對有理想有志向的人,就忽悠他們加入軍隊能抵禦外敵、保護國家;面對那些比較實際的人,就宣稱他們的軍隊頓頓有肉吃,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就招募到了幾千士兵。
溫舒言把闫正邦留下來的精英安插到軍隊裏,一方面對新兵進行訓練;另一方面,加強對這支軍隊的控制。
就在溫舒言組建軍隊後不久,孫禮玉又來了,他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着溫舒言。他料到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沒料到這個女人這麽不簡單。他本來以為溫舒言所說的組建軍隊,是把闫正邦留下來的軍隊拉過來,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是真的組建了一支新的軍隊。這讓他開始懷疑民黨那邊傳來情報的正确性。
“你,小心一點!”憋了半天,孫禮玉只好留下這麽一句話。
溫舒言的新軍隊其實有很多人在虎視眈眈,但是正因為太多人都觊觎,反而形成了一種平衡。
現在正處于民黨和G黨膠漆的時期。東北事變以後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