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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一些崇拜甘瑞至的人,認為甘瑞至和溫舒言很可惜。他們固執的認為,是秦錦等人蒙蔽了甘瑞至,甘瑞至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如果甘瑞至的身邊是溫舒言,那十年的混亂可能根本不會發生。

雖然争論不休,但是有一點是公認的,那就是甘瑞至從沒有和溫舒言在一起過。有人翻出了甘瑞至珍藏的日記,他在上面這樣寫着:

“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娶溫舒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我是求不得,也放不下!”

曾經還有人想要把這兩人的故事改變成電視劇,可惜被總電卡住,不讓播。

(林良平冷笑:YY我老母,你當我是死的嗎?)

至于兩人沒有在一起的原因,衆說紛纭,公認的一種說法是,甘瑞至當年沒有娶溫舒言是因為陸林的讒言,但是甘瑞至沒娶到溫舒言的遺憾卻使得她對于溫舒言母子格外隐忍,很多人都暗中揣測,甘瑞至對溫舒言的過度包容可能就是陸林叛逃的一個重要原因。

當然,這些都是猜測,當年的那些風風雨雨,網友們也都只能從知情人的只言片語中去推測。

因此,也有一部分人陰謀論,認為溫舒言勾引了甘瑞至,才能得到今天的地位,不過,這些陰謀論者通常剛冒頭就被拍下去了!開玩笑,溫舒言可不是那些風流才女,任人評說!她是開國女将,是國家的頂梁柱,是衆多女子的楷模,說的不好聽一點,在混亂的十年當中,新華國已經失去了很多很多這樣的精神領袖,國家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損失,所以溫舒言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在很多網友看來,雖然溫舒言的前半生有些坎坷,受到渣男丈夫和小三心機女的打壓,但是她的後半生可謂是開了挂的人生贏家。第一任元首暗戀他,最受群衆歡迎的總理是她的好基友,第二任主席是她力挺上位的好同事,第三任主席是自己的親兒子,在當年的混亂當中完全沒有受到影響,自己本身壽命特長,差點活成華國的人瑞!妥妥的人生贏家不解釋!

當溫舒言的小孫子把網上這些評論拿給溫舒言看以後,溫舒言嗤之以鼻,“愚蠢的人類!”

國家願意給你看的,是粉飾過的太平。

如果她手裏沒有兵,當時逃亡就死在路上了,哪裏還能救馮宵練,順便倒打闫振奇一發。

如果不是她骁勇善戰,她怎麽能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一路披荊斬棘走到将軍的軍銜。

如果不是她手握重兵,那麽甘瑞至對她做的就不是珍之藏之,而是掠之奪之了!

“雖然說,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溫舒言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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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孫子,一名二十歲的年輕男子,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眼鏡,“奶奶!你要不要這麽與時俱進啊?”

溫舒言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小孫子,“你那麽蠢你怎麽懂?”

年輕男子覺得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槍,他好後悔自己想要八卦奶奶看到這些評論的反應啊!他決定要戰略性撤退,“奶奶,我有事兒我先走了!”

溫舒言看着他風一樣的身影,慢慢靠在椅子上,慢慢的搖啊搖,搖啊搖。

太平盛世,現世安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故事就算是結束了,幸好某然及時的剎住了車啊,不然會更長

☆、古代重生(一)

丹陽侯府今天熱鬧非常,因為丹陽候得罪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要抄了丹陽侯府,流放丹陽候一家。

丹陽候夫人,冷眼看着那些哭鬧不休的女人,心中冷笑,看看,這些女人平時似乎眼裏心裏都是丹陽候,但是丹陽候一落難,她們就立馬想要脫身了。

大夏朝民風開放,這些女人即使和離回去,也還是照樣能夠嫁一個好人家,只是肯定比不上丹陽候府就是了。

丹陽候有些悲涼的看着這些女人,“你們想要走,就走吧!”

平時對他最為體貼,陪伴着他一起長大的大丫鬟蘭竹急忙磕頭,“謝謝侯爺,謝謝侯爺!侯爺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她是跟侯爺有着不少的情誼,但是侯爺要被流放到桂西那個窮山惡水的地方去,看看她這樣一個細皮嫩肉的人,怎麽可能在那樣一個偏僻的人呆得住!雖然對不住侯爺,但是她還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蘭竹的離去立馬帶動了其他女人,她們紛紛向着丹陽候磕頭,然後難掩高興的離去,丹陽候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悲意。

“阿流!”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轉過身,看到了自生最愛——周凝。

“阿凝,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心中陡然湧上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周凝眼眶中紅紅的,“阿流,對不起,但是我知道你也不想我吃苦的,對不對?你舍不得我去那麽偏遠的地方吃苦的,對不對?”

丹陽候卓安流愣住了,這一刻他的心中真想不管不顧的把周凝留在身邊,不去看她的淚水,不去想她背後的真面目。

“阿流!阿流!”周凝跪下來,哭的楚楚可憐,“阿流,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放過她?卓安流捂着胸口後退,她居然這樣說,當初是她說,無論再怎麽困難都要跟他在一起的,現在他落魄了,她就要他放過她?

“阿流!我求你!”周凝用力的在地上磕着頭,不一會兒地上就出現了紅色的血跡。

“你……”卓安流想要去扶她,她卻躲開了他的手,不停的繼續磕頭。他一向知道她是一個狠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算了,算了!”他閉上眼睛,“你走吧!”

“謝謝你,謝謝你,阿流!”周凝破涕為笑,利索的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離去。

卓安流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一下子就好像被掏空了心。

他緩緩的轉過頭,看見了自己的原配夫人——溫舒言,“你不走嗎?”

溫舒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走!”

“哈哈哈!”卓安流忍不住仰天大笑,“我錯了錯了,你才是對的!哈哈哈”,他瘋狂的樣子吓得周圍那些抄家的士兵以為他瘋了,急忙離他離得遠遠地。

溫舒言趁機把頭上脖子上的金銀玉飾藏到暗兜裏。

“你很好!”卓安流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的看着他,然後用誰也聽不清的聲音呢喃着,“他才是對的!”

溫舒言懶得理他,她選擇陪在卓安流身邊不是有多愛他,而是因為她無處可去。

她本是文留侯府的三小姐,她的父親是文留侯府的三老爺。文留老侯爺懦弱,整個侯府基本是老侯夫人溫老太太的一言堂。溫老太太一生只有一個女兒,就是周凝的母親。周母年少的時候天真不知事,執意嫁給一個書生,結果過的十分坎坷,只留下一個女兒就去世了。溫老太太憐惜外孫女,把外孫女接到文留侯府裏。

文留侯府的三個老爺全都是姨娘生的庶子。三個人全都想要得到文留侯府的爵位。溫老太太開口,誰最孝順她,她就把誰記在名下,暗示三個人誰最孝順她,誰就能繼承文留侯府。她父親三老爺為了讨好嫡母,就把她嫁給了丹陽候。其實,她嫁給丹陽候是高攀,文留侯府已經沒落,但是丹陽侯府卻炙手可熱。這看起來是一門好親事,但是她卻只是一個橋梁。丹陽候喜歡的是周凝,溫老太太想嫁的也是周凝,只不過是周凝出身太低,才需要她,做一個橋梁。

她是溫三老爺的獨女,但是卻是繼室所出,而她的母親在她年幼的時候就去世,她上面還有一個兄長是原配所出,她這樣爹不疼娘不在的懦弱姑娘最容易被拿捏,這也是溫老太太選擇她的原因。

懦弱?溫舒言低頭看着地面,再怎麽懦弱,在被那樣的欺瞞以後估計都會有所改變的,所以她對原本懦弱怕事的自己變了一點都不驚訝!是你們負我,是你們害我,我再不強大,誰能來拯救我?沒人能來救我!我只能自己救自己!

幸好,她發現自己似乎曾經被神仙點化,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部功法,她最近勤加練功,已經小有所成。她确信,這一定是神仙的功勞,否則她怎麽那麽快就練成,還練出不錯的效果?

很快,那些士兵就抄完了家。出于男女有別的想法,他們看着溫舒言面上沒有什麽首飾,就放過她了。

“阿言,阿言!”當溫舒言步出侯府門口,突然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她回頭,發現自己的父親和兄長溫勁風站在侯府門口,有些着急的看着她。

“我可以過去一下嗎?”溫舒言轉頭對着她身邊的士兵問道。

士兵愣了一下,“我要問一下!”然後迅速的跑去詢問長官。

丹陽候雖然已經被抄家,但是他畢竟曾經是大夏國的戰神,無數次抵禦過外敵的入侵。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皇帝和他鬧翻了,但是這不妨礙那些士兵對他的敬仰,所以那個長官很快就同意了溫舒言的要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位夫人出身文留侯府,不是他們這些小官兵惹得起的。

溫舒言大步踏向父兄,“有什麽事兒嗎??”

“阿言!”溫三老爺拽住她的手,“跟我回家吧!”

溫舒言把手拽了出來,不說話,身體力行的表達了自己的拒絕。

“阿言,不要鬧脾氣,桂西那個地方山高水遠,民風剽悍,你一個官小姐,怎麽在那裏生活?”溫勁風勸說。

溫舒言面色淡淡,“嫁雞随雞嫁狗随狗,我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你們不必再理會我!”

“你是不是還在怨恨我們?”溫三老爺問,“阿言,你要知道只有我們當上侯爺,你才有好日子過!而且,卓安流也确實……“”

“不用說了!”溫舒言打斷溫三老爺,“我欠你們的,我嫁人的時候已經還清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知道父兄對她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那些微薄的感情與他們的野心相比,不值一提。他們可以賣她一次,就可以賣她第二次、第三次,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止不住。但是她不想做他們手中的木偶,她欠父親的、欠侯府的,在她同意作為橋梁嫁入丹陽侯府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現在,她不想聽從誰的安排,她要做她自己,做一個活生生的溫舒言。

“好了?”一直沉默着的卓安流轉頭問她。

溫舒言點頭,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在士兵的押解之下上路了。

一路之上,那些押解的士兵不知道是出于什麽的心理,對他們算得上禮遇有加。甚至親自把他們送到了流放地點附近的村子。

臨走之前,卓安流抱拳對着那個士兵長官說,“多謝!”

那個長官急忙擺手,“不敢不敢!我們就送将軍到這裏了!”

卓安流微微一笑。

長官則帶着手下的士兵離去,回去的途中,一個士兵不解的問他,“丹陽候不是被皇上抄家了嗎?您為什麽還對他那麽尊敬?”

長官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鼠目寸光!不提卓将軍是當世英豪,多次抵擋外敵入侵,值得我等敬佩!單說,皇帝流放他,卻只是把他流放到桂西的村莊,沒有流放到役所,就說明無論如何,皇上還是念着他。現在蒙兀未平,說不好什麽時候皇帝就會召回他呢!”長官沒說的是,皇帝說不好是念着他,還是忌諱他。這位将軍在大夏擁有極高的聲望,再加上蒙兀虎視眈眈,皇帝抵不住的時候肯定會把他召回。

士兵恍然大悟,用佩服的眼光看着長官。

長官內心十分得意,他們這些小人物,就要八面玲珑,才能活的更好。

言歸正傳,溫舒言和卓安流身無長物來到了這個小村莊。

周圍的村民看着他們的樣子,都對着他們指指點點,村長聽到村人彙報,急急忙忙趕了出來。他們這個村子,其實都是流放罪犯的後代。由于臨近流放的固定地點,所以經常接收那些流放的人。要知道,一般的情況之下,士兵押送流放罪犯只是把他們押解到固定地點,像卓安流這樣還特意送到村莊的,純屬個例。

“兩位是?”村長看着氣質斐然的兩人,忍不住問道。

“在下卓安流,這位是在下的內子!”卓安流向前一步,對着村長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在想下一篇寫什麽,本來是想現代重生或是近代民國,但是最近突然想起某然之前的娛樂圈文,似乎有提過要寫女主穿越小世界的經歷,現在有了這樣一個靈感,可能會寫同人哦,大家怎麽看?

☆、古代重生(二)

“那你們是打算在村子裏落戶嗎?”村長又問。

“嗯!”卓安流點頭。

“那你們跟着我來!”村子張看着兩人容光煥發的樣子,心裏有些奇怪。流放的人,因為急着趕路,等到了這裏的時候,俨然已經灰頭土臉,哪像這兩人一樣神采奕奕。

村長雖然心裏有疑惑,但是他人老成精,知道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所以幹脆當做不知道,只是帶着兩人去辦理手續。

在村長的幫助下,卓安流和溫舒言很快就落戶好戶籍,村長告訴他們,等到回頭他再去一趟鎮子上的衙門,兩個人的事兒就算是徹徹底底落實了下來。不過這裏距離鎮子十分遠,可能要等下次趕集的時候他才會去鎮上。兩人表示無所謂。

要說,皇帝對于卓安流還算是手下留情,雖然流放了他,但是既沒有讓他配役,也沒有讓她刺面,基本只是将他驅逐到桂西一地而已。卓安流把戶籍落在這個村莊以後,也還是算是良民。

村長帶着兩人來到了村莊挨近大山的地方,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前面,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站雙村比較窮,沒有誰離開過村子,所以村子沒有什麽空房子,只有這個房子是以前大旺家的,可惜他全家被野獸吃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裏住了!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們,不過村裏人,誰也不富裕,只能先委屈你們了!”

“沒事兒!”卓安流惜字如金。

他掃了村長一眼,那銳利的眼神,讓村長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被看透了。

大家都是流放罪犯或他們後代,誰也不比誰高貴,要說村長真心是想幫卓安流,那肯定是假的,他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自然不願意為了外人多跑腿、甚至得罪村民。

村長在卓安流的目光之下,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溫舒言把這個村長看的透透的,明知道這裏最容易被野獸吃,還把他們安排在這裏,村長的誠意可想而知。

所以她根本沒把村長放在眼裏,趁着卓安流和村長說話的功夫,自顧自進了房子,開始收拾起來,這個房子真的很破舊了,甚至地板上還有一些陳年的血跡,看着就覺得可怕,幸好,自從她腦海中出現那篇功法以後,她就努力修煉,終于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相信,面對這個破破舊舊的屋子,即使沒有卓安流,她也能收拾的妥妥當當。

但是,她的想法沒有成真。卓安流顯然也沒有跟村長多寒暄的意思,不過一會兒,他就走了進來,看着在屋內收拾東西的溫舒言,他默默的走了出來,拿着一塊板子打算去修補一下屋子。

卓安流能成為大夏的戰神,不是沒有道理的。溫舒言在屋內收拾的時候,就透過窗子看見卓安流不知道從哪裏扛來了幾塊石頭。然後開始修補屋子。說是修補都是溫舒言客氣了,這貨分明就是拆屋子,他一臉嫌棄的拆了屋子,然後徒手把石頭弄好形狀,安了上去。

“侯爺,你這樣弄,要弄到什麽時候呢?”溫舒言無語問道。

卓安流看了她一眼,“我已經不是侯爺了!”然後繼續拆房子。

“卓安流!”溫舒言忍不住扶額,“你到底要幹什麽!”

卓安流停下手裏的動作,“我叫丹梧!我的名字叫做丹梧!”

從來沒聽說過卓安流有其他名字的溫舒言,愣了一下,随後毫不在意的說道,“哦!”其實心裏很恍惚,她從來不知道卓安流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卓安流,哦不,是卓丹梧,也沒有解釋原因,兩人就這樣默默的整理屋子。

等到好不容易從恍惚中回過神的溫舒言反應過來的時候,卓丹梧已經把原本搖搖欲墜的草房子變成石房子了,他拍了拍的手,有些不滿意的說道,“這次工具不全,只能先這樣了!等到回頭我去鎮子上買點瓦片、漆啊,什麽的,把房子弄得更好看!”

溫舒言無語凝噎,心想:我從來不知道卓安流這麽的……顏控?

“我去山上打點獵物,然後我們就準備開火吧!”卓丹梧吩咐道。

溫舒言不得不打破他的美夢,“我們連碗筷都沒有!即使做了飯,也沒東西盛啊?”

卓丹梧面色嚴肅起來。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從暗兜裏拿出一張銀票,“我覺得我們不如先去鎮子上住兩日,順便買些東西!”

卓丹梧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着她,“你居然藏了銀票?”

溫舒言冷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嗎?”

她在丹陽候府一直過得戰戰兢兢沒有安全感,所以她會習慣性的在衣服裏縫暗兜,同時在暗兜裏藏幾張銀票。在丹陽候府出事的時候,她還趁亂藏了好幾個首飾,都是金銀玉制的,賣出去也能得一些錢。

“好!我們就去鎮子上去住兩天!”卓丹梧拍板。

于是,兩人在站雙村還沒有呆夠一天,就立馬急急忙忙去了鎮子,站雙針離最近一個鎮子确實相當遠,幸好卓丹梧和溫舒言都有武術傍身,兩個人緊趕慢趕,終于在天黑的時候趕到了鎮子。

匆匆離去的兩人不知道第二天當村長看到一個嶄新的空屋子的時候,臉上那種複雜的表情。

随後,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新來那對流放夫妻不見了的消息。

到了第三天,溫舒言和卓丹梧才帶着一車子的東西和一個木匠回來了。

木匠是溫舒言高價從鎮子上請來的,專門給人家蓋房子的。之所以要高價請過來,是因為站雙村在附近幾個村鎮中的評價真的不怎麽樣,因為這裏的人很多都是流犯的後代,而這些流犯當中又有相當一部分是以前的高官貴族,導致這個鎮子成分混亂,村民性格奇葩。他們一方面為自己高貴的祖輩出身沾沾自喜,看不起這裏的其他村民,一方面又奇懶無比,不願意踏踏實實的幹活兒,總是想着走旁道,再加上這裏靠近大山,溫舒言和卓丹梧廢了老大勁才把這位木匠請了過來。

那位木匠似乎不想在這裏多呆,一下車就開始立馬開始工作,卓丹梧就去幫忙,溫舒言則負責把車子上的東西拿到屋子裏。

這時,一個胖胖的婦女走了過來,賊眉鼠眼的問道,“妹子,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我們去了鎮上!”溫舒言冷淡的回答。

“阿呦,幹嘛去鎮上呢!你這些東西,我們村子裏都有!就是木匠咱們村子也是有的!”胖婦人一拍大腿,肉痛的說道,彷佛花的是她的錢似的。

溫舒言不語。

鎮上熱情的大媽告訴她,站雙村的木匠建房子都喜歡偷斤少兩,她回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村子裏的房子,發現果然是豆腐渣工程,心裏特別慶幸自己在鎮子上請了木匠過來。

胖婦人見溫舒言不搭理她,也不退縮,她很自然從車子上拿起一個瓷碗,“诶呦呦,妹子啊,你們怎麽用這麽好的碗啊!”說着,就要把碗往袖子裏塞。

溫舒言淩厲的看了她一眼,把碗奪了回來,“這碗再怎麽好,也是我家的!”

鎮子上的物價低的出乎她的想象,再加上卓丹梧在一旁撺掇着,她就幹脆把買了一堆東西,還買了一輛牛車,方面去鎮子上,她本來想要換個村莊的,但是卓丹梧似乎另有打算,她只好放棄。

胖婦人被溫舒言刺的有些讪讪的,她一邊不甘的離開,一邊嘀咕着,“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個破碗嘛!等老娘有錢,老娘也去買!”

胖婦人自以為小聲,卻不知道溫舒言聽得一清二楚,她也懶得搭理胖婦人,幹脆利落的開始收拾屋子。

胖婦人離開以後,越想越不甘心,憑什麽人家的房子是石頭的,她的就是茅草的;憑什麽人家有瓷碗,她就只有泥碗。她眼珠子一轉,轉過身就去找村子裏幾個長舌婦說話。

這邊,溫舒言還不知道胖婦人正在算計自己。她和卓丹梧、木匠三人忙了大半天,終于把房子拾掇好了。木匠自己都很驚訝,他看了兩眼卓丹梧,忍不住開口點撥,“你們啊,住在這裏小心,最好弄個籬笆,或是什麽防盜的工具!”

溫舒言立馬意會,邀請木匠留下來吃飯。

木匠搖了搖頭,“不了!你們還是趕緊送我回鎮子上吧!”看起來似乎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呆。

卓丹梧就趕着牛車帶着木匠回鎮上,這是他們早就談好的條件。

溫舒言看着過去的丹陽候淡定的坐在牛車上趕車的情景,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來。

她覺得她“不離不棄”的跟着卓丹梧算是值了,能看到大名鼎鼎的丹陽候趕牛車,她心裏那口惡氣也算是舒緩了一些。

卓丹梧走了以後,溫舒言就關門上山了。

等到她扛着一頭野豬回家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她家門口偷偷摸摸的張望着。

作者有話要說: 某然在考慮新文開同人了,到時候可能會先放簡介出來看看大家的反映n(*≧▽≦*)n

☆、古代重生(三)

“大嬸,你有事兒嗎?”溫舒言“碰”的一聲把野豬扔到了地上。

“啊!”那個胖胖的身影吓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吓死去了!”她一邊說還一邊瞪了溫舒言一眼。

“大嬸,你到底有什麽事兒?”溫舒言有些莫名,本來就是對方私自闖進她家的地界,對方怎麽看起來比她還有理。

“什麽大嬸,我和你差不多大!”那個婦人不滿的說道。

溫舒言驚訝打量她一番,她今年二十五,可是這個大嬸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四十出頭。

“我是你們隔壁王二文的妻子楊攀娣!”楊攀娣翻了一個白眼。

溫舒言逡巡四周,“我們周圍沒有房子啊!”

這片地方四周都沒有房子,估計是因為在大山腳下,太過于危險的緣故,村子裏的人寧願擠作一團,也願意把房子建在這裏。

“誰說隔壁一定要挨着!我們家就住在那裏!”楊攀娣強詞奪理的說道。

溫舒言順着她指的的地方看去,心中無語。這個村子的建築建的十分混亂,經常出現一個人的房子建在另一個人的房子前面的狀況,楊攀娣的房子确實是在她們家最近的地界上,但是關鍵是那片地兒上可不是只有他們一家的房子。

“反正,這片都是我們家的地盤!你以後上山打到獵物都要給我們三分之二,否則我就不許你們住在這裏!”楊攀娣貪婪的看着地上的野豬。

溫舒言恍然,原來是來占便宜的。

她冷笑一聲,提起地上的野豬,扔到她身上,“拿的動你就拿!”

楊攀娣看起來胖,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平時都是養尊處優(懶)的,哪裏經得起那頭野豬的重量。

“诶呦!”她一下子就被那野豬給壓倒了,“拿開,拿開,快拿開!”她不斷的呼喊着。

溫舒言冷哼一聲,提起野豬回了屋子,然後“碰”的把門關上,“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兒!”

楊攀娣揉着腰“诶呦诶呦”的站了起來,恨恨的說道:“活該被姑姑說!”

溫舒言在屋內聽到她的話,皺眉,“姑姑?”她想起那個胖胖的想要拿她的瓷碗的婦女,再想想兩人相似的體型,估計那個應該就是她的姑姑了。但是她也沒有在意,雖然有落地鳳凰不如雞的說法,但是也看看這只鳳凰會不會噴火。

當卓丹梧回來的時候,溫舒言已經做好飯自顧自開始吃飯了,他默默的坐了下去,眼神直直的盯着溫舒言,溫舒言只當沒看見,卓丹梧忍不住沉聲說道,“給我盛飯!”

溫舒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自己盛去!”

“你這個女人……”卓丹梧拍桌子,可惜完全沒有引起溫舒言的注意,他無奈只能自己灰溜溜的去盛飯。飯桌上,他一邊吃,一邊心裏不是滋味。彷佛一個一直被欺壓的人突然農奴翻身了,讓他心裏十分郁悶。

“碰”溫舒言吃完了把碗放下,拿手帕擦了擦嘴,“把碗洗了!”

“為什麽是我洗碗?”卓丹梧不甘的說道。

溫舒言“啪”的把帕子扔到他面前,“要不,我洗碗你做飯!”慣得他,以前的她真是太傻了,對待這樣的人就是要抽丫的。

卓丹梧不做聲,做飯他就更不會了!

“把手帕也給我洗了!”溫舒言吩咐。

這次,卓丹梧不敢反駁,只好悶悶的吃飯。

溫舒言貌似淡定的轉身,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這感覺就好像把一個一直欺壓在自己頭上的地主掀翻,真是太酸爽了。

等到了晚上,卓丹梧進入卧室,就看見一床被子默默的躺在地上。

“為什麽我要誰在這裏!就算要分房,也應該是你睡地上我睡床!”他不甘心的嚷嚷着。

要說,卓丹梧對周凝雖然是真愛,但是他後院裏那些該睡的女人他也沒少睡,溫舒言也不是沒有和他同床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裏以後,溫舒言陡然就對這件事兒生出抗拒來,她思來忖去,覺得自己過去過的那麽苦,現在随心所欲一下很有必要,就幹脆的扔了一床被子和褥子在地上。她本以為卓丹梧會反對,沒想到他确實是反對了,但是反對确是睡地板的事情。

她默不作聲,蓋着被子假裝自己睡着了,卓丹梧再不情願,也不能把她拽起來,他只好委屈的睡在了地上。

半夜的時候,一陣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卓丹梧一下子就驚醒了,他睡覺一向很淺眠,他立馬起身,警惕的看着門外,聽到“吱呀吱呀”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試圖打開大門。他蹑手蹑腳貼到牆邊,看見一個瘦小鬼祟的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月光下,卓丹梧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猥瑣的臉。

“小美人們,我來了!”那個人奸詐的笑了兩聲,向着床上撲了過去。

卓丹梧正待英雄救美,然後以此為條件,要求溫舒言換位子之際,就聽到那個男人慘叫一聲,然後撞到了牆上。

溫舒言坐了起來,冷冷的看着那個男人。

卓丹梧摸了摸鼻子,毫不猶豫的把男人拽了起來,重新扔到地上,冷冷的問:“是你讓你來的!”

男人被連續摔了兩下,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我,我自己要來的!”

“再不說實話,我就踩爆你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溫舒言已然穿好了衣服,她擡起腳,目光不懷好意的看向男人的某個部位。

男人一激靈,痛哭流涕的求饒,“姑爺爺、姑奶奶,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楊志娣那個女人,不關我的事兒啊!”

溫舒言挑眉,楊志娣?不會就是下午那個來占便宜的女人的姑姑吧?

溫舒言朝卓丹梧使了一個眼色,卓丹梧不滿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還是乖乖的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肚子上,他不止踩了上去,還惡劣的碾了碾腳,“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呵呵!”卓丹梧的呵呵讓男子毛骨悚然,他急忙竹籃倒豆子,該說的不該說都說了,不過人難免會有趨利避害之心,溫舒言把他那些推脫的話忽略,再自己推理一下,也得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那天那個想要拿碗的胖女人叫做楊志娣。楊家是站雙村的一個大家族,楊家的祖先是大夏的開國侯爺,但是有一代侯爺因為牽涉謀逆,被流放了。這位侯爺最為人稱道的不是他謀逆的事情,而是他後院女人的數量,據說皇上後宮的娘娘可能都沒有那麽多。這位侯爺女人多,孩子自然就更多了,于是一流放,即使路上有損耗,也是一個不小的數量,就成為站雙村的第一大姓,就連現在的村長也是姓楊,所以楊家的人尤其是女人一向是肆無忌憚。

溫舒言琢磨着,估計是因為祖輩顯赫,現在落魄,所以楊家的女人名字才這麽奇葩,說的好聽點,叫做雅俗共賞,說難聽點,就是大雜燴。

言歸正傳,之前楊志娣沒有在溫舒言這裏占到便宜,心中不忿,就在村子裏宣傳流言,說溫舒言之所以有這麽多錢,是因為她去當暗娼了,要不然怎麽大家流放都是灰頭土臉,就她容光煥發。後來,流言傳着傳着,就變成了溫舒言和卓丹梧都是出來賣的。

溫舒言點評:這個流言之所以變成這樣子,估計少不了那些嫉妒卓丹梧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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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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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