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寧弈礬的朋友在那邊把于盛打趴了,氣喘籲籲過來,罵道:“狗東西,背後罵人,人前慫的要死。”
宋年低頭,咋感覺這話有點指桑罵槐。
朋友立馬指向宋年,“你這女的怎麽回事啊?背後挑事,我礬哥什麽時候打你了?你怎麽那麽壞?比那個宋年還壞。”
宋年悄悄舉手,“我就是宋年。”
朋友一噎,詭異看着她,又看向當成人肉坐墊的寧弈礬。
寧弈礬咳嗽了下,拍了下宋年肩膀,“起來,那麽胖,腿麻。”
宋年立馬跟彈簧一樣蹦了起來,嘟囔:“你胖,你全家都胖。”
不過寧弈礬現在心情似乎不錯,沒有被人故意抹黑的壞心情,懶得跟她計較。
那個朋友算是寧弈礬的狐朋狗友了,叫白束,家裏也有點小錢,算是寧弈礬的小跟班,聽到有人抹黑自己老大,自然生氣了,不過他還真沒認出來宋年,印象裏,宋年比現在醜多了,那張臉上的妝容晚上能吓哭小孩。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在外面搬弄我哥是非,結婚的時候就不安分,離婚了還揪着不放。”白束伸手指着宋年。
宋年瞥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争辯什麽,于盛在那邊爬了起來,看到寧弈礬秒慫,扭頭就跑。
“于家的那個娛樂公司撐不了幾天。”寧弈礬突然開口,宋年回頭看他,他起身拿過宮庭手上的外套,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白束指了指她,跟上走了,宋年看着幾個人離開,忽然反應過來,寧弈礬那話對她說的?什麽意思?
關鍵問題是,她在娛樂圈怕的是于盛嗎?是寧弈礬好嗎?
宋年氣結,剛才就應該跟寧弈礬掰扯清楚,她到現在還接不到戲呢。
宋家現在還指望把她賣了換錢呢,靠宋家壓根靠不住。
回去的時候,手機顯示宋希已經上飛機了,她笑了起來,希望她這個妹妹能得償所願了,不過可能性不大,因為宋枝他們今天回來。
宋年接不到戲,慢慢的也就自暴自棄了,雖然投資掙得不多,但穩定,還出去看了下商鋪。
顧問跟江津是同事,他對江津三了宋年媽媽的事情倒不是多奇怪,就是怕宋年不找他了,不過還好,宋年跟沒事人一樣,跟不知道江津那回事似的。
次數多了,顧問見她不在意就會給她說好話,“江津就這樣,以前她跟了不少有錢人,但是腦子靈活,辦事效率挺高的……”
宋年點頭,不太在乎,“那是我們長輩的事情,我不過多摻和。”
顧問連連點頭,跟她在隔壁甜點屋休息下,旁邊正好在放娛樂新聞。
“最近宋小姐似乎不忙。”
宋年笑了起來,這些投資顧問有的時候比大爺還不好得罪,他們能拉攏不少商業大佬,點頭嘆氣,“是啊,最近沒戲,不知道是不是老了。”
“宋小姐這是說的哪裏話,宋枝跟你一樣大,也不見得接不到。”
“我跟她不一樣。”宋年看着他,“她現在勢頭很好,我就不指望了。”
顧問笑了笑,擡頭看着電視放的新聞。
出現兩個熟悉的人影,顧問啧了聲,“這寧總比流量明星上新聞的次數還多,不過也是奇怪了,只要是他帶上的女明星都很容易火。”
“不會是錦鯉體質吧?”
宋年掀眼皮,看眼電視,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進嘴裏,憤恨想:是個屁,有錢單身漢而已,錦鯉?她做了一年妻子怎麽沒火?
“不過有人統計過,寧總跟連寧在的時間超過了很多前任的,你說她會不會成為寧太太?”
宋年也開始八卦了,“他跟裴伊沒分吧?”
“那誰知道,這次去臨市,身邊就是裴伊,聽說最近裴伊的幾部戲都不太好,我還聽說啊,有人在寧氏聽說連寧搶了不少裴伊的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顧問以前聽過一些風聲,說宋年跟寧弈礬有過,這個有過具體多過他還真不太了解,不過這段時間接觸宋年,似乎不像跟寧弈礬有接觸的人。
宋年狠狠戳着冰淇淋,也就是說連寧搶裴伊,裴伊搶她的?這誰受得了。
顧問見她臉色變了,問道:“你怎麽了?”
宋年突然擡頭,問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啊?我在娛樂圈都不知道這麽多。”
上次拍賣會入場券也是他給的,他似乎了解的不少。
顧問連忙笑道:“以前客戶,宋小姐對寧總感興趣?”
“沒有,裴小姐……她人有點奇怪。”宋年伸手撥了下頭發,面露尴尬,顧問想起她們之前在一個劇組,又想到裴伊的性格,立馬懂了,她們之間有過節。
“裴小姐确實有點,她現在畢竟背靠寧總……”
“可是連寧不是比她厲害嗎?她還嚣張什麽呀。”宋年不高興說。
顧問笑了,忍不住多說了,“那可不一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告訴你裴伊最近有個大制作。”
宋年連忙探頭去聽。
當天,宋年敲定了一家商鋪,還又給投資裏加了一筆錢,顧問高興的不行。
宋年回家,摸着貓,想着個大膽的主意,感覺有點玄。
“這個綜藝可是我專門給你搶到的,你可要守住了,別到時候讓連寧搶了機會。”裴伊經紀人将手上的文件遞給裴伊,她奇怪接過,“什麽東西?連寧她搶的還少了。”
翻開一看,裴伊看到名單,整個人跳了起來,經紀人很滿意她的态度。
裴伊大笑起來,“真的嗎?連寧沒有?”
“全公司就你一個。”經紀人點頭,裴伊蹙眉,一臉驚喜,“這個太突然了,我覺得我要瘋了。”
“不過,連寧知道肯定會搶的,我不一定保得住啊。”裴伊擔心起來,這可是金洋芋啊,遲早會被傳去的。
經紀人不争氣看她,“你怕什麽?餘菲比你早那麽多不還是下去了,現在可是出頭都難,連寧才多久,你要知道,守住了,什麽都有可能是你的了。”
裴伊握緊手,用力抓着紙張。
沒幾天,全公司都知道裴伊接了個制作,很大,關鍵是很重要。
新人和不景氣的藝人只能羨慕張望,跟裴伊差不多的,恨得牙癢癢,最生氣的當然是連寧了,頭都想破了,想着怎麽拿過來。
兩虎相争,勝負未定,結果誰都不知道。
宋年難得出去玩,還是跟着穆呈雪,其實她也很奇怪,穆呈雪居然會找她,按理說她們可沒什麽交情,穆呈雪是宋枝的朋友,宋年以前是宋枝的敵人。
不過交好總不差嗎,宋年上了她的車,驚嘆出聲,“你這車挺拉風的,好貴吧。”
穆呈雪想了想,“寧弈礬給你的錢應該不夠,還得再加點。”
宋年笑出聲,“這麽貴啊?”
“哎,你別跟個土包子一樣,怪丢人的。”穆呈雪嫌棄的說,宋年不以為然,“有錢就是有錢,沒錢就是沒錢,羨慕嫉妒恨擺在臉上就行。”
“你要是不得罪寧弈礬,別說是車了,要什麽有什麽。”
宋年啧了聲,“你怎麽老是提他啊,你喜歡他啊?”
“放屁。”穆呈雪呸了聲,“別說恐怖故事。”
宋年來了興致,“為什麽呀?寧弈礬有錢顏好,對女人也不差,性格雖然不好,但是也算過的去啊。”
穆呈雪臉色變了下,“你別說了,你就會看表面,我哥跟他從小長大,他這人不是什麽好的,你離婚了就少招惹他。”
“幹嘛?他還能殺了我?”
穆呈雪給了她一個認真又肯定的眼神,宋年不太信,要殺早殺了,幹嘛離婚了來殺?
到了地方,宋年被太陽曬得往裏面躲,“這麽大太陽?”
周圍一覽平川,綠色草坪,遠處有人走來走去。
“不是吧?”宋年拿了個棒球帽地上,遮陽,“打高爾夫?”
“對啊。”穆呈雪拉着她進去,準備換衣服,宋年洩氣,使勁塗防曬霜,防曬噴霧噴了一路跟她出去。
宋年不會打球,以前不少公子哥喜歡這種名義邀請女明星去玩,她不來興趣,基本婉拒。
穆呈雪會打,一個漂亮的弧線,宋年帶着帽子在一邊看着,最後去了遮陽傘下。
那邊有人過來了,拍了下宋年的肩膀,她吓一跳,連忙回頭,就看到梁舒越朝她笑,“好巧,你也在這打球?”
“我陪朋友,你……”
“我也是陪朋友。”他走到一邊坐下。
“聽說你最近沒拍戲,怎麽了?”
“休息一段時間。”宋年笑了笑,不欲多說。
“晚上這邊有晚會,你去嗎?”梁舒越突然說,“你朋友估計會去,今天人不少。”
“什麽晚會啊?”宋年奇怪,看向那邊的穆呈雪,後者也擡頭看她一眼。
“好像是一個國外大戶的,請了不少人,都可以去的。”
宋年蹙眉,穆呈雪是穆呈閣妹妹,梁舒越是最近的明星,明星,千金,都去了,說不定還能看到穆呈閣,弄得這麽高調?
“你也去吧,有國外的美食廚師,而且說不定能碰到合眼緣的導演制片。”梁舒越勸着她。
她沒肯定回答,說是要問下穆呈雪,梁舒越點頭不強求,轉身去朋友那邊了。
作者有話要說: 轉發寧總這條錦鯉,爆紅不是問題。
來自一位上當受騙過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宋年宋小姐表示:錦鯉個屁,有錢人的玩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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