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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的唇溫熱中帶着一股甜香。
陸珩的身子幾乎是瞬間就繃緊了,他這才意識到桑桑的不對勁兒,她面色酡紅,眼若春水,十足的媚态模樣,就像是勾人魂兒的女妖。
桑桑卻只覺得陸珩的下巴微涼,很舒服,她喜歡的很,待還要繼續的時候,陸珩掐住了她的下巴:“他給你下藥了?”
不用桑桑回答,她這副模樣已然坐實了中了春.藥的事。
桑桑已經有些有些不清醒了,她還想湊上前,卻被陸珩一把捏住了她的穴位,然後桑桑便暈了過去。
陸珩是習武的,似桑桑這般情況自然只有服用解藥才能好,可現在解藥一時半會兒得不到,只能先讓桑桑睡過去拖延一會兒時間。
陸珩把桑桑抱在懷裏,桑桑雙眼閉阖,已然睡着了,他擡步往外走,一點都沒看旁邊血流如注的羅安。
待走到門口時,陸珩冷冷地道:“十安,用涼水把羅安澆醒,問出解藥來。”
十安低下頭,拱手道:“是,世子。”
藥性太強,桑桑沒睡多久便醒來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坐在床榻邊兒的陸珩,她開口道:“世子,”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簡直像水一樣嬌媚。
陸珩回道:“你的手已經包好了,好在傷口不深,”頓了頓又道:“解藥正在熬着呢,一會兒便好。”
藥性複蘇,桑桑覺得她的身子越來越軟,也越來越熱,就像有一團火在燒,她下意識地咬着自己嬌豔的唇瓣,一舉一動,動人心魄。
趁着自己還有幾分神智,桑桑起身去吻陸珩的唇。
桑桑還從未親過人,她只會将自己的唇印在陸珩的唇上,她不住地吻陸珩的唇,氣息淺淺:“世子,你幫幫桑桑吧。”
這機會實在難得,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了,她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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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桑桑的舉止實在青澀,半點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可越是這樣青澀,卻又顯得妖嬈,一颦一笑都勾住了男人的魂兒。
陸珩的聲音變的沙啞:“外面解藥正在熬着,再過一刻鐘便好了。”
桑桑攬住陸珩的脖頸,仰頭看着他,她吐着香甜的氣息,然後吻住了陸珩的唇瓣,又輕輕地舔了下,她看着陸珩:“我不要解藥,我想要你。”
陸珩挑起桑桑的下巴:“你确定?”
桑桑湊過去吻陸珩的下巴:“我确定的,世子,”她不能更确定了。
桑桑被陸珩推倒在床上,一旁的燭火燃的正好,映着桑桑的臉龐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陸珩甚至生出想把她藏起來,再也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想法。
下一瞬,陸珩便吻上了桑桑的唇,他抵開桑桑的唇齒,與她的舌交融,暧昧的聲息響動,足以令人耳紅。
桑桑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趁着陸珩離開她唇的片刻,她狠狠地喘了口氣。
陸珩解開她的衣服,今天桑桑穿了件水紅色的肚兜,上面繡着一支并蒂蓮,襯着她白皙的肌膚,活色生香。
陸珩的手勾住了桑桑的肚兜細帶,他看着桑桑的眼睛,聲音中是難以掩飾的欲望:“你确定以後都不會後悔?”
桑桑點了頭,她做什麽事,從來都不後悔的。
肚兜帶子被挑開,露出了桑桑白皙又粉嫩的身體,在燈火下幾乎像是發着光,似乎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桑桑滿頭烏沉沉的發散落在錦被上,她白嫩的嬌軀染了桃紅,像一枝正在灼灼盛開的花,等人采撷。
陸珩用手捏住了桑桑的柔軟,變化出各種形狀,然後含住吮吸。
桑桑只覺得那種奇異的,空虛的感覺又來了,從腳尖到心底,她有些受不住,卻好像還期待着更多。
這一夜她的求饒聲都沒有停止,哭哭啼啼,一聲聲都敲在了陸珩的心上。
桑桑從不知道陸珩的體力這麽好,這一晚上都沒有消停過,她的身子被陸珩翻過來覆過去,各處都被他吻過了。
她的腿心也酸的不像話,陸珩一直樂此不疲的抽動,到後來她的腿都直不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桑桑睡了過去,可隐約還能感覺到陸珩在自己的身上起伏,響動不歇。
外面,端着藥碗的方嬷嬷出了房門,饒是她一把年紀了,聽到這樣的動靜也忍不住臊了臉,她打算把這藥給扔了,反正也用不上了。
十安在院門口守着,卻見方嬷嬷端着滿滿的藥碗出來,他頓時皺緊了眉頭:“嬷嬷,怎麽沒用藥,是不是這藥藥性不對,解不了毒?”
可是不對啊,他可是親自拷問了羅安,那小子是不敢說假話的。
方嬷嬷解釋道:“這藥性自然是對的,可裏面已經不需要了,”解毒就只有兩個法子,一是服下解藥,二則是男女交合。
所以還能是為什麽,自然是因為世子幫桑桑解毒了。
十安卻呆愣愣的,他沒明白方嬷嬷這話兒的意思。
方嬷嬷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兒:“十安,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娶個娘子進門了,到時候你就懂這其中的門道了。”
十安的臉頓時就臊紅了,他這回聽明白了,可剛弄明白,他就不懂了,明明桑桑和世子不過是主仆關系,怎麽忽然就……就那個了。
方嬷嬷笑罵了十安一句,還能是因為什麽,這樣好看的男女,幹柴烈火,發生些什麽都是可能的。
方嬷嬷走後,十安還愣在原地,他看着燈火明亮的屋子,心道世子和桑桑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他怎麽半點沒有發現。
十安仔細地搜索自己的記憶,他一直在世子身邊,竟連這個都沒發現!
第二天是個極晴朗的日子,陽光濃烈。
桑桑在這一陣刺眼的日光中醒來了,她卷翹的睫毛微眨,然後才發現自己身子光裸,和陸珩抱在一起,對了,昨天晚上她們兩個睡了。
昨晚上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桑桑的臉紅的幾乎都要滴血了,她稍微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就覺得一陣酸痛,尤其是腿根處,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她不由得輕哼出聲。
陸珩也醒了,他的手還抱着桑桑,剛起床時的聲音尤為性感:“醒了?”
桑桑覺得現在簡直是羞恥爆表,她扭捏着道:“剛剛醒的,”她現在有些好奇,她昨晚上的膽子怎麽那麽大,現在想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兩個人現在渾身赤條條的,桑桑覺得她不能直視陸珩了,她又不曉得現在該做些什麽才好,只能和陸珩閑聊。
“昨天你是怎麽發現羅安和羅素雲的企圖的?”桑桑問。
桑桑也确實有些不解,她昨天出行是帶了好幾個侍衛的,按說是安全無虞了,可誰能想到羅素雲竟然買通了馮夫人身邊的小丫鬟做出這等事來。
這事別說她猜不到,就算陸珩身為男主,聰明無比,料事如神,也猜不到羅素雲的心思吧,而且他出現的特別快,就算她沒用簪子刺傷羅安,陸珩也能及時趕過來救了她。
陸珩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這兩天正好在調查羅家的事,就順帶叫人看着羅安和羅素雲,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接下來的事便好說了,羅家兄妹出去酒樓用膳自是正常的,可偏巧和桑桑在同一家酒樓,這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陸珩得知消息後就立刻趕了過去救了桑桑,這便是全部了。
桑桑聽完不由得感慨,真不愧是男主,什麽都查得到,想了片刻,桑桑好奇道:“羅家?你怎麽忽然調查起了羅家?”
“和鹽引有關,羅大人用鹽引謀取重利,”陸珩淡淡道。
桑桑有些驚訝,她雖不知道什麽,但關于官鹽的事還是頗有了解的,在任何時代,鹽都是國家獲利的重要手段之一,這才叫官府掌握着鹽引,羅大人犯了這事,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幹巴巴地說完了這番話,場面又有些尴尬了。
桑桑心道早晚是要下床的,她剛要出聲,陸珩就說話了,他的手指按到了她的背脊上方:“這個胎記……是你自小便有的嗎?”
昨晚上歡愛的時候陸珩就發現了,在桑桑的後背上方有一個胎記,這胎記不大不小,是一朵紅色的蓮花,惟妙惟肖,不像是胎記,反倒像是有人用畫筆描繪而成,精致無端。
這個桑桑倒是知道,她穿書前後的兩具身子都有這個胎記,她就應了聲兒:“自小便有的,”說來這胎記還真好看,比尋常那種一大片的胎記簡直好看太多了,更像是紋身,她以前的朋友還問她這蓮花在哪兒紋的,也想去紋一個。
陸珩用指尖細細地描繪這朵盛開的紅色蓮花,這蓮花真是灼灼其華,驚人的漂亮,昨晚上他就忍不住吻了一遍又一遍。
桑桑覺得自己的肌膚一陣戰栗,她想起昨晚上的事,深切希望不要再來了,再來幾次她的身子骨就真的散架了。
桑桑有些慌,她現在和陸珩算是什麽關系,她知道,陸珩壓根就不喜歡她,但現在她們之間多少有些不一樣了吧。
桑桑試探着道:“世子,你日後會對我好一些嘛?”
陸珩幾乎是瞬間就猜透了桑桑的心思,她到底為什麽願意把身子給了他,原來不過是有所求而已。
無妨,反正他一直都是知曉的,她總是在騙他。
陸珩壓下眼底的情緒,他輕輕地嗯了一聲:“那你呢,你會離開我嗎?”
桑桑道:“不會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才不是,她早晚是要離開的,桑桑垂下了眼眸。
陸珩的下巴抵在桑桑的發心,他的眸子暗沉沉的,看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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