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薛洋看了白非離一眼,又轉而看向常慈安,笑道:“也是,這種東西,多活一刻對他來說都太奢侈。”說着,薛洋上前一腳踹倒常慈安,降災出鞘,将常慈安按在地上的手掌直接插穿。
“啊啊!”常慈安痛叫出聲。
薛洋聽到常慈安的痛呼,笑容宛若魔鬼,直接對着常慈安的小指狠狠地一腳踩下去 ,将其手指指骨踩得斷裂,之後又直接用腳用力将常慈安斷了的小指碾為爛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常慈安連連慘叫,地上鮮血直流。
“這就叫了?當年,你斷我一指,将我整只手骨碾碎的時候,我他媽都沒叫得這麽慘。”薛洋說着,拔出降災,又踹了常慈安幾腳。
“你是……你是……”常慈安似乎依舊沒有想起薛洋的身份,但又有些印象,疼痛加上陰靈的侵蝕讓他神志不清。
白傀見此,上前一步,喚出銀寒,直接連連刺入常慈安身體,又再度召回。
“你做什麽了?”薛洋此刻情緒有些不穩,眼底布滿了紅色的血絲,看起來十分可怖,似乎有些不滿白非離動了他的獵物。
“讓他清醒,否則他神志不清,痛覺都要下降許多,怎麽能讓他死的那麽容易。”白傀狹長的丹鳳眼裏露出些許壓抑的恨意。
“發現帶你來還真是對了。”薛洋聞言伸手撫了撫白非離絕美的臉龐,似是很興奮。
“你是,是當年那個小乞丐!區區一個小雜種,當年斷你一指又如何,你憑什麽這麽對我!真後悔當時沒順手弄死你這個賤種,饒你這小畜生一命活到現在,竟然敢來找我麻煩。”常慈安此刻腦袋十分清醒,終于想起薛洋是誰,頓時怒罵出聲。
薛洋聞言,左手離開了白非離的臉,右手降災直接揮出,銀光閃過,鮮血飛濺,頓時整個床前的地上染上一大片血紅,有幾滴濺到薛洋臉上,讓他本就可怖的臉色更添一絲邪氣。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失去舌頭發出的慘叫十分嘶啞,仿佛鬼哭狼嚎,常慈安痛得捂着嘴巴在地上縮成一團,全身顫抖不止。由于腦袋格外清醒,痛覺也格外清晰,他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卻又無法昏過去。還因此再也抵禦不住陰靈侵蝕,整個人身上陰氣纏繞。
“嘴這麽賤,舌頭還是不要了的好。你也配說我?乞丐怎麽了?小雜種又如何?今日你常慈安還不是在我手上生不如死?你常氏全家,我都會殺光,定叫你這種垃圾斷子絕孫。”
以往薛洋都會将割斷的舌頭收藏起來,但此刻掉在地上的舌頭他卻毫無觸碰之意,歪着頭想了想,用降災将舌頭刺穿,置于劍尖,道:“這麽髒的東西,我可不想留着,你的東西,還是還給你吧?”說着,便迅速一腳踹開常慈安捂着嘴巴的手,将降災刺入常慈安的口中,把舌頭塞了進去,拔出降災時又對着常慈安的下巴踢了一腳,竟叫他生生把自己的舌頭吞了下去。
薛洋眼中充滿兇光,又道:“你可還記得,你當年,欠我一盤糕點?如今,是時候還了。”
Advertisement
說着,薛洋快速揮舞降災,地上的血泊中漸漸多出一塊塊方方正正的紅色血肉,堆得整整齊齊,仿佛一盤紅色的糕點,配以十分誘人的紅色醬汁。
等薛洋停手的時候,常慈安已經痛得躺着地上連連抽搐了,眼淚鼻涕流得滿臉,嘴裏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想死,想昏過去,卻只能生生清醒的受着,體內的陰靈甚至在啃噬他的魂魄,來自魂魄的疼痛比□□更甚千倍。
“這麽快就不行了?有點沒意思啊?”薛洋蹲下身看着常慈安,頗有些不盡興地搖搖頭。
常慈安眼中閃過陰毒之色,藏在袖袍下的手悄悄挪動,幾根毒針破開裏衣的袖袍,就要刺入薛洋的眼睛!卻在距離薛洋眼珠還有一寸之時生生止住了,掉落在地。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不止常慈安愣住了,連薛洋也愣住了。
怎麽可能?他貼身的暗器射程可達十尺,這麽近的距離!怎麽會生生停住就掉下了!常慈安顯露出既震驚又痛恨的神情,他是要拉這小畜生陪葬的,怎麽能失敗!
“呵?暗算我?”薛洋反應過來,扭曲地笑了,他轉頭看了一眼白非離,又回看了一眼地上的常慈安,猛地站起來,走向白非離。二話不說拉着白非離走到常慈安面前,俯下身開口道:“常慈安,你看看人家,年輕貌美,修為也比你高多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又老又醜,窮盡一生修為還是低下,一直被人騎在頭頂,只能夾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騎在你頭上的人死了,卻又落到了我手裏,全家死絕,斷子絕孫,栎陽常氏,将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哈哈哈,你暗算啊,有他在,你看你能不能成功啊?怎麽不繼續?你倒是繼續啊!”
薛洋越說越大聲,陷入了狂暴的狀态,白傀見狀反過來握住薛洋的手,道:“阿洋,天快亮了,外面還有一群人需要處理。”
薛洋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兇殘的瞪着常慈安,過了好一會才道:“也是,這種雜碎不值得我浪費太多時間。”
話音未落,薛洋取出一張符箓丢在常慈安身上,一道靈力打過去,激活了符咒,常慈安身上的怨氣突然大增,身體開始抽動起來,姿勢十分詭異扭曲。
“啊啊!!啊啊啊!”常慈安不知是痛得出聲,還是在罵薛洋,發出嘶啞可怕的聲音,但很快他的身體就完全被陰靈所控,被迫閉上了嘴。
“把地上的東西吃了,然後到庭院裏來。”薛洋說完,常慈安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一點點挪動到方才薛洋從他身上割下的肉跟前,伸手撿了一塊,如吃糕點一般,一點一點地吃了下去……
常慈安惡心得只想吐,卻無法停止自己不由自主的動作,只能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的肉,事到如今他甚至連求饒都無法做到,身體已經被陰靈操控住。
薛洋道:“走。”
兩人一言不發的離開了主宅,朝着常家大門前的庭院快步走去……
到達庭院之時,常氏之人皆已經徹底被怨鬼陰靈侵蝕,有潛意識想要逃出去而瘋狂拍門的;也有已經完全無意識卻在地上爬行的;大部分都是被活活吓死而氣絕身亡的,薛洋提着降災緩步上前,不管是已經斷氣死絕的,還是瘋癫發狂的,全部再補上致命一劍,确保全部人都死透。
薛洋全部殺光之後,身上已經濺了許多血,可因為夜色黑暗,全身衣物也是黑的,看起來并無異樣,若不是白皙的小臉沾到的血跡和降災上仍在流淌的鮮血,任誰都看不出他剛親手殺了幾十人。
似乎察覺有些不對,薛洋微微皺眉掃了一眼偌大的庭院,還未細思這突如其來的違和感,視線便落到白非離身後,目不轉睛的盯着常慈安一點一點爬到他的腳邊。大概是殺出了血性,薛洋露出殘忍而血腥的笑容。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