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重重危機
席遠把蘇亦萱耳邊幾縷不服帖遮住臉頰的頭發撥到耳後,讓她的臉更加清晰。
“萱萱,今晚我們忘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做。”他的聲音黯啞,有着迫人的期待,拇指愛不釋手地在她臉頰上輕撫。
“什麽事情?”蘇亦萱仰起臉看他,眼裏都是月光的剪影。
“親你!”
利用花圃的遮擋,他帶着幾分的性急,唇捉住了她的唇,讓相思不再含蓄的表達。
蘇亦萱被席遠熱烈地封住唇。
他頃刻籠罩而來,獨有的氣息無處不在。
因為怕被家人看見了難為情,蘇亦萱剛準備出聲提醒席遠,他的舌已經闖了進來,舔過每一處齒縫,最後纏上她的……
萱萱,我愛你!席遠在心裏熱烈地低喃。
他把炙熱的感情都傾注在研磨的唇間,輾轉,再輾轉。
蘇亦萱逐漸忘了身處何處,像一塊融化的奶油,癱軟在席遠的臂彎裏。
席遠不舍地移開唇,略微松開蘇亦萱。
他眼裏隐約燃燒着兩團火:“你快點進屋,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把你給帶走了。”
随着席遠出差,生活一下子沉靜下來,蘇亦萱有些不适應。
想想在洛杉矶的四年她也是這麽過來的,為什麽短短幾個月就不适應了呢?究其原因該是因為席遠加入了她的生活吧。
他們的相處,雖然沒有熾熱到刻骨,但在緩緩滑過的生活中因他的逐漸滲入,不知不覺如同需要呼吸的空氣,他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這個過程自然、流暢,仿佛天生就該如此。
·
這天蘇家只有蘇亦萱一個在吃晚飯。
大哥陪大嫂回了娘家,老爸又和關阿姨旅游去了,她吃完了晚飯就在大客廳裏看起了海綿寶寶的動畫片。
當看到海綿寶寶和派大星惡作劇地拔掉了在冬眠的松鼠珊迪的毛發時,擁着抱枕笑得前仰後合。
蕭管家把切好的血橙送來的時候,她在重看這一段,依然忍不住笑。
茶幾上的手機閃爍着,出現一條新短信。
蘇亦萱以為是席遠,連忙拿起來看。
——我是楚致遠,今晚八點半我在不夜天酒吧326包廂有樣東西要還給你。請一定要過來,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他有什麽東西要給自己?印象中蘇亦萱不記得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落在他那裏過。
蘇亦萱考慮了片刻決定去一趟。
“蕭伯伯,我有事出去一下。”
蕭管家不放心地看看時間:“小姐,都這麽晚了,讓司機送你去吧。”
“不用了,就是去拿落在朋友那兒的東西,快的話往返一個小時就回家了。”
穿制服的男服務生進包廂送上幾碟瓜仁點心。
他躬身禮貌地詢問楚致遠:“先生需要什麽酒品或飲品?”
“先上一壺紅茶吧。”
楚致遠就算到了不夜天酒吧,還是反複看蘇亦萱給他發的短信。
以為他們從此不會再有什麽交集了,想不到她會約見面。
雖然心裏奇怪她為什麽會約在不夜天酒吧這樣的地方,但升騰起來的莫名希望,讓他忽略了哪裏不對勁。
他忐忑不安地等着,不覺喝下去兩杯紅茶。
蘇亦萱仔細核對了三樓的這間包廂,确定是326後才敲門進去。
“亦萱,你來了。”楚致遠見進來的是蘇亦萱,欣喜地站起了身。
駝色的羊絨大衣襯着蘇亦萱粉嫩嬌人,楚致遠看得眼睛和心裏都是一熱。
這時真的見蘇亦萱來了,楚致遠心裏的那點疑問統統都沒有了,他問蘇亦萱:“想喝什麽飲品?”
“不用點了,我就走,你不是說有什麽東西要還給我嗎?”蘇亦萱連忙擺手。
她是根據導航開車過來的,到後發現奢侈裝飾下的不夜天酒吧不像她所想的那種純喝酒小吧。
她照着短信的手機號回撥過去想問問楚致遠有沒有到,她在外面等他就不上去了。
哪知手機一直占線打不通。
現在上來後看見楚致遠的眼神,她只想趕緊拿上東西好走人。
“東西?什麽東西?”楚致遠不明白蘇亦萱的話,疑惑地反問。
蘇亦萱還沒來得說話,跟在她後面進來的男服務生添着茶水不知怎麽茶壺沒拎穩,茶水潑到了楚致遠的身上。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是剛剛過來的實習生,請您千萬不要投訴我,我現在就帶您去洗手間,那邊有烘幹機。”
男服務生趕忙抽出紙巾幫楚致遠擦潑到身上的茶水,他知道闖禍了,忙不疊聲地向楚致遠道歉。
楚致遠的棉夾克和休閑褲上面都被潑到了不少,幸好水不太燙,他覺得沒什麽大礙,不想為難服務生。
“算了,我自己去吧,亦萱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等我一會。”
男服務生等楚致遠走出包廂後,邊麻利地把潑在桌上的水漬擦掉,邊自言自語的感慨:“這位先生真是位好人。”
蘇亦萱看他很年輕,像個勤工儉學的學生。
她頻頻看手機,不知道楚致遠還要多久。
男服務生見蘇亦萱等得焦急,就對蘇亦萱說:“那位先生烘幹衣服估計要一會呢,這天冷,您喝杯熱茶暖和暖和。”
他很殷勤地給蘇亦萱添上了茶。
楚致遠脫掉了身上的棉夾克,站在烘幹機前不知怎麽回事,突如其來一陣暈眩。
他用手捏兩邊的太陽穴,不僅沒有感覺好點,湧動起來的陣陣燥熱在身體裏上下流竄,讓他有想扯掉身上衣服透透氣的沖動。
這感覺比喝酒醉了要強烈很多,除了熱,全身各處還好像有千萬條小蟲在啃食着皮肉,又癢又躁動的難受。
楚致遠扯開了襯衫的扣子,緩解着難受。
晚上他沒有吃什麽辛辣的食物,更沒有喝酒,怎麽會這麽的全身不對勁呢?
用冷水潑了潑臉,楚致遠差點不認識洗手間鏡子裏的那張是他的了,臉上分明就是酒後才會上臉的暗紅,還有眼睛裏的猩紅,像極了……
楚致遠用手敲腦袋,盡量使大腦清晰些。
剛剛蘇亦萱問他拿什麽東西?不是她約他來這兒的嗎?
他從口袋裏找出手機,拎着棉夾克邊往外走邊回撥那個發信息給他的電話。
關機。再撥還是提示關機。
莫名其妙的不對勁,如果沒有猜錯,服務生端上來的紅茶應該有問題。
想到還留在包廂的蘇亦萱,他不安起來。
楚致遠開始往剛才的那個包廂跑,他希望蘇亦萱還在那兒,她沒有任何的異常。
忍受着炙烤着的熱流,喘着粗氣的楚致遠跌跌撞撞地沖撞開包廂的門。
“亦萱,不要吃這裏的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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