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地鐵站裏,艾溪刷卡,一邊往地鐵站外走,一邊跟爸爸寧海深打電話。
“聽說你那裏出了連環殺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寧海深叮囑道。
爸爸總是過分擔憂自己的安全,為了安撫爸爸,艾溪乖巧的道:“放心,我跟我們隊長一起出警,他很厲害的,他會保護我。”雖然艾溪還沒見過秦默白的身手,但看他的身材體型,再看李爍這個肌肉男,以及周岸這個老刑警出身的隊員,都對秦默白服服帖帖,就知道,秦默白這個人,無論是身手,還是智慧,都不能小觑。
出了地鐵站,擡頭看看早晨碧藍的天空,艾溪長長的舒了口氣。
警局附近有不少家餐飲店,今天早上艾溪想吃中式早點,就在一家專門賣包子油條的早餐店裏,買了一根炸的金黃的油條,兩個飽滿的大餃子,一個餃子有成年女性一個手掌大,餃子皮是用米面做的,內裏填充用各種調料調制好的豆腐,也是用油炸的,味道非常好,再加上一杯店家手工做的,醇香濃厚的杯裝豆漿,早餐齊了,艾溪喜歡早上吃的飽一點,吃的好一點,這一天都會精力充沛,精神十足。
正當艾溪喝着豆漿,往警局門口走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艾溪非常眼熟的人,仔細一看,這人不是昨天才見過的浪潮傳媒的主編馮韬嗎?
艾溪站定,等馮韬走進,艾溪問道:“馮主編,你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有什麽線索,想要提供?”
艾溪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下馮韬,他還穿着昨天的衣服,一晚上過去,昨天看起來幹淨整潔的衣服,已經變得皺皺巴巴,他頭發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看起來有些濕漉漉髒兮兮的,他的臉上也泛着一層油光,臉色暗淡,下巴上冒出來一截短短的胡渣,整個人看起來落魄狼狽極了。
艾溪皺眉,馮韬這是怎麽了?他昨晚幹嗎去了?
馮韬沒有回答艾溪的話,他做了一個出乎艾溪意料的動作,說了一句差點讓艾溪手抖扔掉豆漿的話,馮韬緩緩伸出雙手,雙手握拳,“逮捕我吧,我殺了人。”
艾溪下意識的問:“你殺了誰?”
“錢麗麗。”馮韬道,浪潮集團的一位記者,昨天下鄉外出采訪,今天才回來上班,艾溪本打算今天和秦默白一起去見見的記者。
到了審訊室後,坐在審訊室裏的馮韬又說了一句讓人驚駭的話,“沈峰和汪潛也是我殺的。”
隔着一層大玻璃窗,站在觀察室的周然,聽到馮韬說的話,立刻搓了搓手臂,“哎呀媽呀,這一大早上的也太刺激了吧。”
衆人都點了點頭,本來以為今天将會是查案的一天,沒想到一大早兇手就主動送上門了,這個神轉折,不得不說,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秦默白拉開審訊室的門,隔着一張桌子,和馮韬面對面坐着,問馮韬,“理由呢?”
Advertisement
馮韬道:“我恨他們。”
問馮韬為什麽恨他們,馮韬保持沉默,秦默白不在這個問題上膠着,果斷換了個問題,“你是怎麽殺害錢麗麗的?”
馮韬沒有回答,只是略有些不耐煩的道:“你們去現場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秦默白走出審訊室,來到辦公室,問許曉年,“今天早上有沒有人報案說,錢麗麗死亡?”
許曉年查了一下報案記錄,搖了搖頭,“沒有關于錢麗麗的報案記錄。”
這說明,錢麗麗死亡的事情,還沒有其他人知道,理論上只有兇手知道。
衆人趕往錢麗麗的住所,打開門,就見客廳沙發旁邊有一個人,低着頭,長長的頭發遮住了面容,她的一只手搭在沙發上,跪坐着,如果不是馮韬跑來自首,并說錢麗麗已經被他殺害,第一眼看到這一幕的人,恐怕不會認為,這是一個死人,這是一個兇案現場,恐怕會以為,這是一個坐在地毯上玩樂的女人,玩的累了,便以這樣的一個姿勢,靠在沙發上小睡一會兒。
法醫郁楠帶上手套,上前檢查,小心的擡起死者的腦袋,撥開頭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屍體的郁楠非常罕見的短促的“啊”了一聲,明顯受到了一定的驚吓,艾溪連忙走過去,就見死者雙眼大睜,眼球已經渾濁,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除此之外,死者臉上被劃了好幾刀,刀口猙獰,血液已經凝固,血跡斑駁,看起來非常駭人,突然看見這一幕,的确非常刺激,艾溪拍了拍郁楠的肩膀,“沒事吧?”
郁楠“切”了一聲,“屍體可吓不倒我,我只是沒想到撥開頭發,會看到這個樣子而已,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說完,郁楠捧着死者的腦袋,湊近觀察,“脖子上有勒痕,死者應該是被兇手勒死的,根據臉上的傷口以及血液凝固情況,臉上的傷口是死者死後,兇手補充的,”說到這裏,郁楠突然興奮起來,“艾溪,我發現了一個指紋。”
艾溪湊近觀看,就見死者耳朵下面,有一個沾着血液的,大拇指的指紋,這個發現,讓衆人都有些興奮。
這時,衛生間裏,傳來方栩栩的聲音,“隊長,你們快過來看啊。”
大家都好奇的走過去,就見錢麗麗的洗手臺上,幾乎擺滿了化妝品護膚品,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保準一刻都待不下去,除此之外,錢麗麗的浴缸上,也擺滿了瓶瓶罐罐,洗發水、護發素、身體乳、精油等等等等,艾溪來到客廳,拉開錢麗麗的冰箱,果不其然,錢麗麗的冰箱,不像大多數人家一樣,放滿蔬菜水果,錢麗麗的冰箱,最上層放着幾瓶飲料,除了飲料之外,冰箱裏放着的全是香水,以及面膜,種種跡象表明,錢麗麗是個極其愛美的人,前兩起案子,兇手因為第一個死者汪潛怕下河,所以将他溺死,第二個死者沈峰暈血,所以讓他死在血泊裏,這一起案子,兇手是因為錢麗麗愛美,所以殺死錢麗麗之後,将她毀容?
回到警局,郁楠第一時間沖進審訊室,提取了馮韬雙手大拇指的指紋,馮韬很配合,等郁楠提取完指紋後,秦默白走進審訊室,“我們剛去了錢麗麗家。”
“她确實死了,你怎麽殺死她的?”
馮韬說的跟案發現場八九不離十。
秦默白繼續問:“你為什麽要在她臉上劃幾刀,毀了她的容?”
馮韬微微笑了,“錢麗麗這個人,非常愛美,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卻有着一副蛇蠍心腸,”秦默白等着馮韬繼續說下去,沒想到馮韬說到這裏,就不再往下說了,他恢複了面無表情的狀态,“我想說的就是這些。”
馮韬無疑非常棘手,所謂多說多錯,少說少錯,馮韬無疑深谙這個道理,他是能不說就不說,衆人無法從他的話裏,得到更多的線索,他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讓衆人送他上審判席,他不為自己辯解,不為自己求情,他坦然面對作為兇手,可能即将被剝奪的自由,以及生命。
辦公室裏,穿着白大卦的郁楠推開門走了進來,大家都看向郁楠,郁楠道:“根據指紋比對,死者耳朵下方的那個沾着血跡的指紋,跟我剛剛從馮韬大拇指上提取的指紋,匹配。”
這時,許曉年舉起手來,衆人此時都背對着他,沒人注意到他,許曉年只好開口說話,“我這裏也有一些發現。”
許曉年一下子被衆人包圍住了,許曉年縮了縮身體,指着電腦,道:“監控總是在需要的時候壞,這一次也不例外,錢麗麗所住的單身公寓,電梯裏的監控就是個擺設,根本沒開,至于大廳裏的監控,據說前不久壞了,物業還沒有修好,所以我調取了單身公寓外面街道上的監控,看,這是馮韬。”
就見電腦屏幕上,馮韬緩緩出現在監控區域裏,他低着頭,沿着馬路走着,一直走着,車輛從他身旁疾馳而過,路人與他擦肩而過,夜市的攤販在遠處熱情的招呼着,但馮韬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一樣,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意,他只是那樣往前走着,像是要走到地老天荒,直至漸漸消失在監控範圍內。
艾溪想到了什麽,問許曉年,“錢麗麗家距離警局要走多久?”
許曉年雙手迅速的在電腦上敲擊了起來,然後告訴了艾溪一個時間,開車去錢麗麗家,不需要太長時間,但走路的話,幾乎要走好幾個小時,艾溪猜測:“馮韬難道昨晚殺了人後,就走走停停,一路走到警局來自首?”
現在有證據表明,馮韬在錢麗麗死亡的時間段,出現在錢麗麗家附近,馮韬沒有不在場證明,再加上死者錢麗麗身上,提取到了馮韬的指紋,罪證确鑿,馮韬真的是兇手?
艾溪加入特殊調查室辦的第一個案子,就這樣解決了?
但是,馮韬的殺人動機是什麽?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