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虛驚一場
【虛驚也心慌,一場虛驚似乎也印證了他們的結局。魚兒始終不能空中飛,飛鳥永遠學不會水中游,飛鳥和魚兒的距離,注定無法跨越。】
下了高速汽車,坐上小巴,約半個小時便達到方寒家所在的村子。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強烈要求下,他背起張筱漫。婁蘭被北方的景致吸引,正是日落時分,炊煙袅袅,炊煙暮霭交融在一起,籠罩在村子上方,若隐若現,大有世外桃源的氣氛。已深秋,冬至将近,蟲兒冬眠,鳥兒南飛,稀疏的樹木,葉子落盡,一眼望不到頭的田野,幾分荒涼,幾分靜穆。
沿着小河往村裏走,清新的空氣,濕潤的黑土中散發着不同于南方的泥土味兒,微風吹拂,空氣中的清新凜冽鑽進鼻息,沁人心脾。
一路走來,家家戶戶門外或院內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裏取暖;偶爾聽得見家畜的叫喚聲:公雞打鳴兒,母雞咯咯,鴨子嘎嘎;小豬哼哼,馬兒咴咴,老牛哞哞,守家護院的狗兒“汪汪汪……”吠叫,使得因季節交替而蕭瑟家園充滿生機,在東北,這樣的村落數不勝數。
步行約十分鐘,來到方寒家門口,紅磚青瓦砌成三間農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頭與紅磚砌成的院牆,黑色鐵鑄的大門,小心地放下張筱漫。方寒沖院內喊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方寒的母親聞聲朝大門口小跑,邊跑邊沖隔壁院子裏喊:“老頭子,快回家,大兒子回來了。”開了門,方寒向母親介紹:“媽,這是我同學張筱漫和婁蘭,跟着一起回來玩的。”又向二人介紹:“這是我媽。”
倆人齊聲異口同聲:“阿姨好。”
方寒母親熱情招呼:“快進來,快進來。”
父親邁着大步,豪爽的笑聲:“呵呵呵,兒子,你咋回來了呢?”
方寒溫溫和和的說:“想家了,周末沒事,我就回來看看你們,爸,這是我同學。”張筱漫和婁蘭二人禮貌道:“方叔叔好。”
父親也熱情的邀請她們往屋裏走:“嗯,好好,快進屋吧。”
方寒和婁蘭一左一右扶着左腳不敢吃力的張筱漫,母親關心地問:“這孩子腳咋地了?”
張筱漫不好意思回答:“在學校玩球的時候不小心崴腳了。”
“你們這些孩子啊,都是第一次獨自在外面生活,自己注意點,得學會照顧自己,別磕着碰着讓父母跟着心疼。”方寒母親像叮囑自己的孩子一樣叮囑張筱漫。張筱漫嘿嘿一笑:“阿姨,沒事,不嚴重,過幾天就好了。”
說話間幾人進了屋,一陣寒暄,方寒把二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間,父母開始忙活晚飯,父親殺雞,母親燒水,方寒在一旁打下手,向母親詢問:“媽,最近看見鑼子了嗎?”
母親想也沒想,仍像平常一樣家長裏短,心直口快地說:“那小子啊,訂婚了。聽說是你們高中同學,隔壁屯子老韓家的姑娘,叫韓瑞雪。”
“訂婚?”方寒不自覺提高音量,看看屋內,緊忙壓低聲音:“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母親忙着刷鍋,說:“三兩天的事,雙方家長見了面,剛過了彩禮。”方寒繼續追問:“鑼子願意?”
母親自顧自地忙活着淘米做飯:“他那性子,他要是不願意,他父母綁也綁不住他啊。”方寒小聲自言自語的嘀咕:“筱漫要是知道不得難過死。”又問:“鑼子這兩天在家嗎?”母親轉身,倒掉刷鍋水:“沒看見,應該沒在家。”
方寒若有所思:“媽,我先進屋了。”
母親通情達理地說:“去吧,這嘎達也不用你幫忙,別冷落了你同學。”
屋子裏,婁蘭對屋內一切都好奇心十足,東瞧瞧西看看,恨不得把跟方寒有關的一切全部拿回去當紀念品,最吸引她的是苞米杆兒做成的工藝品:汽車、帆船、鴛鴦、青蛙、螞蚱……各個栩栩如生,婁蘭贊嘆不已:“好漂亮哦,各個栩栩如生。”張筱漫心不在焉,看看神采奕奕的婁蘭:“都是方寒自己做的。”
婁蘭微微彎腰,湊近那些小裝飾品,看得仔細認真:“哇塞,好厲害,你說如果我管他要一個,他會不會送我?”張筱漫肯定的回答,好像可以替方寒做主一樣:“當然了,讓他現給你做一個都行。”
方寒開門進屋,看看兩個人:“在聊什麽?”
張筱漫替婁蘭開口:“蘭子很喜歡你的那些小玩意,想要一只。”
方寒微笑着,大方說:“喜歡哪個随便拿。”
婁蘭一喜,直起身,期待地看着方寒:“真的嗎?”
方寒點頭,表示許可。
張筱漫心思全在洛飛身上:“方寒,你帶我去洛飛家好不好?”她的急切心情,令方寒一驚:“現在?”
張筱漫點頭:“是啊,我現在就想去,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想早點弄清楚。”
方寒看着一臉期待的張筱漫:“也行,回來也差不多吃飯了。”
婁蘭左看看,右看看挑來選去,最後選了一對兒鴛鴦,如珍似寶似得小心捧在手裏,瞪着大眼睛,開心的說:“方寒,我要這個。”
自己的作品這麽受歡迎,方寒心裏很得意:“你要不要再多選幾個?”
婁蘭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可以嗎?”
方寒颔首,慷慨的說:“當然可以,全拿走都行。”
随即婁蘭坦然接受:“那我可就貪心的全部拿走啦?”
方寒一口答應,考慮周全:“行,一會兒回來我找硬紙殼給你裝起來,我和筱漫去洛飛家,你是在這兒等還是跟我們一起去?”
“當然一起了。”摟着張筱漫:“我和筱漫形影不離。”婁蘭摟着張筱漫,實際上,是想時時刻刻都見着方寒。
“爸、媽,我們出去一下。”方寒交代一聲,三人往出走。
忙着燒火的母親說:“別出去太久,飯一會兒就好了。”
方寒懂事兒地回應母親:“知道了。”
步行約500米,便來到洛飛家,如方寒母親所言,洛飛不在家,接待他們的是洛飛的父親,粗犷的聲音,不太歡迎的語氣:“方寒來了啊?鑼子不在家。”
沒等方寒說話,張筱漫急切地問:“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愛搭不理的回答:“不知道。”
無視對方的怠慢無禮,張筱漫繼續追問:“他去哪兒了?”
洛飛的爸爸一問三不知:“不知道。”大模大樣的漠然傲慢,又出言無狀,婁蘭很不高興,心直口快,也不太禮貌地白眼相看:“你是他爸爸,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兒子去哪兒了?”
洛飛的爸爸還是不溫不火的愛理不理的樣子:“三四天沒見人了。”
“叔叔,我叫張筱漫,洛飛回來的時候您告訴他我來找過他好嗎?”說着,從包裏拿出紙筆,寫下寝室電話和手機號碼,仍舊和聲細語:“這是我的電話,洛飛回來讓他給我回電話,行嗎?”
洛飛父親斜眉低眼瞥瞥紙條,沒有接過來,打量着一身白衣白褲,不适合這個時節的着裝,顯得清冷的張筱漫:“姑娘,別再糾纏我們家鑼子了,他不适合你,你走吧。”餘光看看方寒:“別把不相幹的人領來,你父母應該告訴你了。”說罷,人進了院子,鎖上大門。
張筱漫手裏攥着字條,在原地呆滞了好一會兒,目光轉向方寒:“你知道什麽?”方寒撫着她的雙肩,安撫地說:“筱漫,你先別難過,咱們見到鑼子再說。”不管方寒說什麽,張筱漫打破砂鍋問到底:“你知道什麽?你爸爸媽媽跟你說了什麽關于洛飛的事兒?告訴我,你知道什麽?”
“筱漫……”方寒遲疑着,難以啓齒。
張筱漫急切又忐忑不安:“方寒,你說啊,你說話啊?是不是……是不是……他……他和別人好了?”
方寒艱難點頭:“聽我媽說他和韓瑞雪訂婚了。”張筱漫眼中有淚,擡起頭望着天,婁蘭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小心翼翼輕拉一下她的手臂:“筱漫,你沒事吧?”她咬着唇角,忍住悲哀,勉強一笑:“沒事兒,知道結果就好。我們回去吧,方寒爸媽還等我們吃飯呢。”
回到方家,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子,小雞炖蘑菇、豬肉炖粉條、家常涼菜、白菜凍豆腐……母親說:“孩子們,洗手吃飯,農村地方,沒啥好吃的。”
張筱漫竭力遏制心裏的不痛快,勉強擠出笑容:“阿姨太客氣了,我也是農村長大的,沒那麽嬌氣兒。”
婁蘭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是啊,阿姨,您太客氣了,我們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出身,我老家是四川的,還沒吃過這麽地道的東北菜呢,好吃。”
方寒父親說:“好吃就多吃點,四川是個好地方,天府之國,川菜可是八大菜系之一,有不少好吃的,物産豐富,不比東北。”
母親不斷往他們碗裏夾菜:“別裝假,就當是自己家裏,沒人笑話你們吃相磕碜。”
方寒狼吞虎咽地一邊吃一邊說:“我媽做得飯就是香,媽,別老往我們碗裏夾,你和爸也吃啊,她們不會裝假的,誰餓誰知道,裝假不是跟自己肚子過不去嘛。”
“有機會帶你們去我家,讓你們嘗嘗我家鄉的我味道,寒假回來,我帶一些臘肉和辣料回來,讓方寒帶回來給叔叔阿姨嘗嘗。”婁蘭賢惠讨好地說。
父親好心體諒地拒絕:“太沉,別帶了,你一個女孩子上車下車不方便。”
張筱漫安安靜靜地吃飯,不多言,方寒放下碗筷:“媽,我出去一會兒。”
父親拉着臉微怒呵斥:“你幹什麽去啊,把同學撂這兒,自己亂跑,像什麽樣子?”方寒解釋說:“我有事,一會兒回來。”看看張筱漫和婁蘭:“你倆慢慢吃,別着急,別客氣。”
吃過飯,收拾完桌子,張筱漫悶悶不樂地躲在屋子裏胡思亂想,婁蘭和方寒父母聊得愉快,從四川的山山水水到風土人情,從如畫的美景到當地特色美食;東北的四季分明,白山黑水間,方寒小時的趣事兒,窘事兒……
方寒在洛飛家門口蹲了近兩個小時,心裏想千萬種借口,如果是真的,該怎麽和張筱漫講她才比較容易接受,方寒心裏是極其矛盾的,希望是真的,又害怕她因此難過……終于等到洛飛出現,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拳打在他左側臉頰。洛飛搞不清狀況,捂着臉,看清對他揮拳相向的人,驚愕的喊道:“方寒?你幹什麽?抽什麽瘋啊?”
方寒揪起他的脖領子,拽着他走遠:“我幹什麽?我還要問問你幹了什麽?你怎麽回事?說好了中秋節去看筱漫,你去了嗎?你和韓瑞雪怎麽回事?聽說都訂婚了……”
洛飛驚愕看一眼方寒:“你都知道了?”
方寒怒氣未消地松開他:“不僅我知道,筱漫也知道了。”
洛飛一拳還回去:“你他媽地嘴咋那麽欠呢?沒整明白怎麽回事瞎哔哔什麽啊?那是我父母定的,我可沒同意。”
方寒揉揉臉,氣兒消了不少:“既然如此,你現在去我家跟筱漫說清楚。”
洛飛一驚:“筱漫來了?在你家?”
方寒一嘆氣:“這麽久你信訊全無,筱漫等得快瘋了,所以跟我來找你。下午你不在家,你爸……”
洛飛看見張筱漫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炕沿兒上偷偷掉眼淚,聽見有人進來,急忙毀滅‘證據。’只是擦得掉眼淚,卻抹不掉流淚的痕跡,泛紅的眼眶出賣了她。擡頭看見洛飛眸子裏閃爍的驚喜瞬間暗淡,低頭,不知所措地像小孩子一樣啃手指,微弱的聲音:“方寒,你把他找來幹什麽?”
“我覺得有些話你們倆應該當面兒說清楚。”說完,方寒便轉身走向父母的屋子。
洛飛走近,坐到她身邊:“對不起,不是不想去找你,我爸一分錢不給我,我沒有辦法去找你。”深吸一口氣:“筱漫,我從來沒有忘記對你說過的話和答應過你的事:我說過,只要你不變,我就不會變;我說過,今生今世洛飛只喜歡張筱漫一個人;我還說過,會讓你成為我紅地毯上的新娘,你也說過,一生一代一雙人……”
張筱漫控制不住內心的傷悲,委屈的淚水泛濫:“韓瑞雪,上學的時候她就喜歡你,因為你不停地找我的麻煩,現在我不在你身邊,你和她……你們……你們連婚都定了……”說着,說着,說不下去了。
“那是我爸媽定的,我一直都沒同意,別人不知道,不了解,我對你的感情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如果我喜歡她,三年前就是她了,如果我喜歡她,又怎麽會去S城找你?你上大學,在學校陪你那麽久?我圖什麽啊?不就圖和你在一起嗎?……”洛飛竭盡全力地解釋着,也不知道這番話在張筱漫心裏起不起作用,心裏七上八下,又自我安慰,暗暗分析:“她這麽難過,應該是放不下吧,放不下的話……”
淚,依然如雨下,咬着手指,哽噎難鳴:“你爸說……”
洛飛一把摟住她,心疼地擦去她的眼淚:“不要管我爸說什麽,你只要相信我喜歡的是你就夠了,沒有什麽能阻止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
張筱漫點頭:“嗯,我相信,我相信。”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奪眶而出,洛飛說:“別哭了,我最怕你掉眼淚,尤其是因為我。”
張筱漫緊緊抱着他,心有餘悸:“你爸好像很不喜歡我,如果他一定要你和韓瑞雪結婚怎麽辦?”
洛飛輕輕撫她的後背:“我喜歡你就行了,用不着他喜歡,他喜歡韓瑞雪就讓他去娶好了。再說我們都不到法定結婚年齡,真要結婚也只能是辦個儀式,要辦他去辦,反正打死我也不去。”
張筱漫噗嗤地笑了。
洛飛寵溺地輕刮一下她的鼻尖,舒心地痞痞一笑:“終于笑了,剛才看見你,吓死我了,怕自己嘴笨,解釋不清楚,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這麽久沒消息,我一來被你爸潑了一盆冷水,還聽說你訂婚了,就算再喜歡你,我也不會死皮賴臉地糾纏下去,你爸說我是不相幹的人,言外之意就是……”張筱漫委屈訴苦,洛飛安慰她:“不用管我爸說什麽,對了,聽方寒說你崴腳了,還疼嗎?”張筱漫搖頭,還是很難過的說:“再疼也沒有心疼。”
洛飛握緊她的手:“好了,好了,別難過了,我發誓,我保證,我心裏只有你,沒有別人。”張筱漫的頭枕在洛飛的肩膀上:“洛飛,你會一直愛着我的,是不是?”洛飛毫不猶豫地回答:“是。”
張筱漫惴惴不安的問:“不管誰反對,都不會動搖你的決心,是不是?”
洛飛十分肯定:“是。”張筱漫一再确定:“無論發生什麽事,我們會在一起的,是不是?”
洛飛依舊堅定不移:“是。”
明白她心裏的恐懼和不确定,洛飛輕聲唱一首《勇氣》: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麽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我們都需要勇氣去相信會在一起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放在我手心裏你的真心
還有那首屬于他們的歌,堅定着張筱漫信心的歌《不管有多苦》:
不管與你的路有多苦我只想要擁有最後的祝福
再多的傷害我都不在乎願你我掙脫一切的束縛
不管與你的路有多苦擦幹眼淚告訴自己不準哭
我不怕說這是個錯誤只要你我堅持永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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