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戲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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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初從裏面打開房門，把門外的人吓了一跳。
“原來你在家啊……”
“請進。”
進來之後，經紀人看到衫目，也和她打了個招呼，語氣有些抱歉。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裏做了什麽……其實也不難猜到大概。她又看了一下時間，不是吧？
淩初打斷了對方的思緒，“到底有什麽事？”
經紀人看了衫目一眼，衫目馬上領會意思要走，卻被淩初拉住，“不用回避，我對你沒有秘密。”
衫目看着經紀人拿出文件，于是坐到了稍遠一點的地方。雖然淩初不會故意瞞她，但是工作上的事她也不想知道太多。
聽她們讨論了一會兒，只知道這次是他的合約出了點問題，公司管理層要求盡快協商解決。
“我記得我沒簽過影視約。”
“你第一次的時候确實沒簽，但是後來改的時候就有了。今年一些新人拿到的版本裏也有這一條。”
“怎麽當時沒人通知我？”
“是你自己沒仔細看，本來咱們公司也不是只做音樂，你以為她們會那麽無私，放着白給的利益不要嗎？現在的問題是，公司想給你接一部電影，不過要不要演還是需要你親自決定。”
淩初仔細看了合約條例，“我還能再修改一次嗎？”
“應該不能，”經紀人勸說道，“你這麽好的條件，只當歌手有點可惜，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還是應該把握住。”
衫目終于聽出來她們在說什麽，“你也要去演戲了？”
“你這麽興奮幹嘛……”
“……沒有。”衫目感覺他似乎并不喜歡演戲，于是收斂了情緒，繼續旁若無人地打坐。
經紀人提醒他，“你下午最好去公司一趟，還有一些具體的事情要談，劇組那邊這次也有點兒急，還好和對方公司是在同一園區，商談合作也挺方便的。”
“知道了……強扭的瓜不甜，怎麽就沒人明白這個道理呢。”
他後一句話聲音較小，已經起身的經紀人沒聽清，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麽？不會是在罵我吧。”
“不是……”
“那我先走了。”臨走她又不好意思地對衫目笑了笑。
經紀人把文件又帶走了，淩初盯着一處發呆。
衫目問他，“你下午要出去嗎？”
“嗯。”淩初回過神來，“我給趙影打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先和她玩。”
“好啊~”
午飯後，兩人躺在床上休息。
衫目感慨，“我終于明白為什麽不可以白天做了。”
“是我沒把工作處理好。”
“其實我還好，畢竟已經有過一次很棒的體驗了。”衫目說着去牽他的手，“要不我現在也幫你……”
衫目剛擡起上半身就被按了下去。
“不用，晚上再繼續吧。”淩初幫她蓋上薄毯，“你困的話先睡一會兒，我走的時候會叫醒你。”
下午淩初離開之前，趙影已經來到他家準備接衫目出去玩。
“我還以為這幾天沒機會和她相處，沒想到啊……機會來得這麽快。”
淩初看了看她，“你別帶她去人多的地方。”
“去哪裏玩是我們的自由，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點。”
“不然就再帶個人保護她的安全。”
“你還想監視我們？”
“……你在想什麽啊，我有必要做這種事嗎？”
“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之前認識一個人控制欲太強了。”
淩初也嘆了口氣，“你們總會習慣把變态們犯的錯也投射到我們正常人身上。”
“那又怎樣？平時看起來正常，也有可能內心變态。”
正在此時，衫目打開了卧室門，和趙影打完招呼問她們在聊什麽。
淩初對衫目說道，“你們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晚上早點……”說到一半又改了一下，“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
“好~晚上見。”
從家裏出來，趙影問衫目想去哪裏玩。
衫目問她，“你平時都去哪裏玩？”
“我平時去的那些地方……應該不太适合你。”趙影思考了一會兒，“要不然我們去做按摩？洗浴桑拿？你昨天累不累？”
“……這些我都做過了，也不怎麽累。”
趙影沒想太多，以為是她來之前做過，“那你要不要去逛街，有沒有什麽要買的東西？”
“去看一下吧。”這次來還沒有給淩初準備禮物，如果有合适的可以買來送給他。
去往商場的路上，趙影又問她，“你真的不累嗎？你昨天這麽遠過來，晚上還……”後面她調小聲音在衫目耳邊問，“昨天晚上感覺怎麽樣？滿足了沒有？”
“……沒有。”不僅如此，今天也沒有，每次都是淺嘗辄止的感覺。
趙影看起來比她還失望，“是設備不行還是技術不行？還有調教的必要嗎，用不用換人？”
“都不是，”衫目不知怎麽解釋，又不想貶低淩初的形象，“客觀原因。”
“客觀？你不用給他留面子。”
“……”衫目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困擾告訴了趙影，想向她請教一下，對方太慢太磨蹭應該怎麽調教。
淩初在公司商讨結束後，合作方的人邀請他一起吃晚飯，正巧淩初又收到衫目發來信息說趙影帶她去吃美食，一會兒才回去，于是便留了下來。這類飯局他剛入行時從不參加，後來只參加自己公司內部的，再後來遇到有些看起來比較好的合作方也會配合一下。人是慢慢變得成熟客氣了，不過依然堅守原則。
聚餐時間有點久，淩初一直沒等到衫目發來信息，最後忍不住主動詢問，才知道她早就回去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啊~”
衫目發了條語音過來，淩初轉成文字後感覺有點不對勁，點開聽完發現語氣更是不尋常，于是立刻向工作夥伴們辭行，趕往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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