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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這個咒法躲過很多次麻煩,後來之所以答應出手幫忙,是因為我也開始研究命理,命無好壞,但人有使命,我知道弟弟的命格注定擁有他理應繼承的一切,我出手幫忙反而能改善很多事,例如我想要平靜的過日子,只有他能給我;我不想以自己的能力造孽,那麽就在他身邊輔佐他走向正道,至少在那時他能信任的只有我,他會聽我的。最後他終于得到了一切,而我也終于能功成身退,比起他那些同父異母、與他争奪繼承權的兄弟,他對毫無繼承權卻是血親的我更信任也更寬容,我如今的日子就是這麽來的,只是世人并不能得知『文潛』和他之間的關系罷了。」
也許她該問他弟弟是誰?但說真的,張萸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們兄弟現在還有聯絡嗎?」她想的是,最好別再聯絡,她不想溫頤凡再卷入身不由己的是非當中,這溫書呆不适合那種人吃人的環境。
「我就住在他能就近監視的地方。但如今他也不再需要我的幫助了,更何況現在的我若存心要躲他,他也拿我沒轍。」
就近監視?呃……好像……張萸總覺得答案很驚人吶,她決定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于是轉移了話題。
最後一抹霞影也了無痕跡,但他們并肩坐在一塊兒,一直聊到很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