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臉皮變厚

金恬和韋仲勤将黃金換成了白銀,想到三弟不久就要成親,很多東西還沒備齊呢,他們倆便買了銅鏡、梳、簪、衣料等輕便的物件。

走在回家的路上,韋仲勤若有所思,似乎心裏有事。金恬走着走着也忽然想到一事,覺得有必要跟仲勤商量,“仲勤,用黃金換來的五十兩銀子這事我覺得……還是不要跟家人說起為好,畢竟家裏人都不清楚我寫信給殷尚的事。現在咱收了錢,這些事就更不能傳出去了,你不會覺得我這個當家的私自藏錢吧?”

韋仲勤聽後雙眼笑彎彎,“你我果然是夫妻,我剛才也在尋思這事呢,這事家裏人知道越少越好。只是……這樣一瞞着,錢也不能拿出來花了,本想蓋個院子讓你住着舒服些,現在看來……是蓋不成了。”

自從來到這裏,金恬對現實的生活條件已經妥協了,雖然她一直在努力掙錢,希望物質生活能得到提高,但她并不着急。

她淡然地笑了笑,“咱這日子過得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院子遲早要蓋,不急在一時,待來年掙足了錢,咱們就可以開始動工了。”

韋仲勤看向金恬的目光變得有些異樣了,直愣愣地看着她。金恬一頭霧水,“怎麽了,我哪兒說錯了麽?”

韋仲勤像做賊一般朝四周瞧瞧,沒瞧見人,便一下湊到金恬面前,将她緊緊摟在懷裏,還朝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這種舉動在這個年代可是有傷風化的,金恬驚得慌忙推開他,嬌嗔道:“你啥時候學會耍流氓了?”

韋仲勤憨憨地笑道:“沒人瞧見,我親我自己的娘子不叫耍流氓。”

金恬朝四周仔細看了看,确定果然旁無一人,然後仰着小臉看韋仲勤,一個嬌小瘦弱,一個高大強壯,金恬小鳥依人般站在韋仲勤的胸前,挑釁地看着他。

韋仲勤一下動了情,突然腰一彎,将金恬打橫抱了起來,然後狠狠貼上她的唇,由急到慢,又由慢到急,直到金恬透不過氣來。金恬手裏的布料和物件一樣一樣掉落在地,雙手狠狠揪住韋仲勤的胳膊,他才松了口。

不過韋仲勤并沒有放手,而是抱着金恬轉了好幾個圈,金恬而歡笑到嗷嗷大叫,韋仲勤可不舍得他的小娘子受到驚吓,趕緊停止轉圈,看到懷裏的小娘子,他真恨不得就這麽一直抱着。

金恬努嘴道:“你不累呀,放我下來吧。要是來人撞見,準把你登徒子看待,狠揍你一頓。”

韋仲勤才不怕揍呢,但他怕金恬被人指指點點。他将金恬放下來,然後拾起東西掉落的物件,之後便一手拿物件一手牽着金恬往前走。

大手牽小手,金恬抿嘴偷笑,身體裏一陣陣暖流淌過。她忽然意識到,這就是她以前一直想要的那種戀愛感覺,她和韋仲勤應該是墜入了愛河,這會子若是有人要分開他們倆,他們肯定能沖上去與人拼命。

以前金恬擔心與韋仲勤沒有戀人相愛的感覺,她會有一日要離開韋家,現在她一點兒都不擔心了,因為她完完全全愛上了韋仲勤這個看起來并不是很優秀但卻讓她感覺很溫暖很踏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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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韋仲勤在山上忙乎,她時時刻刻都想念着他,所以不論有多忙多累,她都會在傍晚時分上山去陪他。

兩人一路濃情蜜意地手牽着手往前走,若是遠遠瞧見有人,他們倆趕緊松了手,一旦人走遠了,兩人的手又牽在了一起。

到了傍晚時分他們終于到了家,這會子韋季秋和韋小妹還在雇主家吃喜宴沒回來,只有姜氏和韋老二兩人竈上竈下忙着。

姜氏見他們買了這麽些物件,問了價錢後好一陣心疼,當她聽說黃包車和炭都按開的價錢賣掉了,她又寬心許多,因為家裏不必再為彩禮錢擔憂了,加上今日賣給村民們黃包車的錢和賃錢,家裏還能攢上不少錢呢,待臘月二十六那一日能為小兒子辦個風風光光的喜宴了。

姜氏心裏一高興,便道:“甜娘,你買的這些布料我瞧着可是上等的細槔布,正好你姐是給人做喜服的,你就給她做吧,還有十八日就要用上了,這日子雖然趕得急乎點,但你可以多給些工錢,你姐也不容易。”

難得姜氏如此大方,金恬摟着布料去了金香家。巧的是,這個時候她姐帶着小溪和公婆又都在吃飯,韋保田和韋保業自然和韋季秋一樣今日當了轎夫在雇主家吃喜宴。

不過這回金香家終于點亮了油燈,在屋裏吃,這天氣冷得實在不适合在屋外吃了。

金恬見他們吃的飯菜可比上回強許多,米飯足足的,竟然還吃上了豆腐。金香見妹妹來了,歡喜地搬來椅子讓金恬坐,滿臉帶笑地說:“你吃了麽,沒吃的話在我家吃,自從保田兄弟倆當了轎夫,不僅時常在外面吃喜宴吃得開心,還掙回了錢,婆婆今兒個狠心買了一斤豆腐,米飯裏一點菜渣都沒摻。”

伍氏也露出少見的笑容,因為她瞧見金恬手裏拿着大紅色布料,就知道是要讓金香做喜服的,家裏有錢進賬她自然高興。她叫金恬趕緊坐下後,她還忙着要去竈上為金恬盛飯,被金恬上前攔住了。

金恬将布料放在一旁,說:“你們別忙活了,我婆婆正在做飯,也有好幾道菜哩,我若在你家吃,我家可就要剩菜了,那可不劃算。姐姐,你手裏的活多不多,不知有沒有空給季秋和楊梅兒做?”

金香摸了摸布料,“這料子摸着真舒服,那個楊梅兒可是個有福氣的。我手裏的活兒還有三日應該就能成了,我現在手快,季秋和楊梅兒的喜服我只需八日就能做好,而且絕不亂一針一線。”

金恬聽後頗心疼,“既然時間充裕,你就慢慢做,最好白日做,晚上歇着,可別把眼睛熬壞了。”

“我知道,活多的時候我才夜裏熬着做,活不趕急的話我夜裏可不做,得省着燈油呢。”金香笑道。

金恬從懷裏掏出三百文錢放在桌上,金香一瞧頓時急眼了,“甜娘,兩套喜服我都只收一百二十文工錢,你咋拿這麽多錢?”

伍氏可不嫌多,親熱地說:“哎喲,甜娘你真是香娘可親可親的妹妹喲,知道你姐幹活累。不過你家今日倒騰那個……那個黃包車可是掙了不少錢,這出手也大方了不少。”

金香還硬把錢往金恬懷裏塞,金恬不喜歡拉拉扯扯,說:“姐,你可不許跟我客氣,如伍婆婆所說,我家确實掙了不少錢,你就拿着吧,以後妹妹要是發達了,定不望幫你一把。”

金恬不想打擾她們吃飯,說完這些便起身要走。金香起身來送金恬,金恬正好有話單獨跟姐姐說,便沒攔着。待姐妹倆走到屋外的栅欄前,金恬掏出一錠銀子往金香手裏塞,“姐,這錢你自己收着。”

金香摸了一把,再拿近眼前一瞧,見是銀子可把她吓得不輕,“甜娘,這可使不得,你家今日雖進賬了幾兩銀子,但季秋過些日子要成親,你可不能私自給了我。我自己偷偷攢了七十文錢了,這幾日只要有人上門賣吃的,家裏也沒其他人在,我都買了,我和小溪這些日子很少再挨餓,夜裏睡覺都安穩許多。”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這錢可不是賣黃包車的錢。今日我去縣裏碰到殷尚了,他怕我将他的事亂說就拿銀子收買我,給了我好些錢呢,這一兩根本不算什麽,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說起,你自己知道就行。你把錢藏好,待有事去鎮上就吃好喝好,将身子養好些,瞧你弱不禁風的樣,才吃幾頓飽飯就滿足了?”

金恬笑着走開了,金香摸了摸銀子,怕被人瞧見,趕緊往袖兜裏塞。

吃過晚飯後,金恬與韋仲勤先後洗了澡,來到房間後金恬将鋪蓋打開了,擺上了兩個枕頭。她與韋仲勤這些日子一直睡山上,可好久沒挨着這舒适的床鋪了。

韋仲勤見兩個枕頭挨在一起,他歡喜得一點兒都藏不住,一直笑嘻嘻的。

金恬戳他的腦門,“瞧你笑個沒完的傻樣,快擺筆墨,咱們先記個賬。”

兩人忙活完後又開始學認字、練字,當寫到“商”字的時候,金恬突然說:“仲勤,要不咱起個商號吧,開了大商行,做起買賣來也有名頭,否則別人問起,咱也好回答是某某商行的,總不能一直說是韋家村的吧,韋家村這麽多戶,外村人搞不清楚。”

韋仲勤聽得滿臉通紅,他感覺開商行的都是大財主,他有些不好意思,才揣幾個銀子就開商行他心裏沒底氣。

金恬瞧他那樣就明白了,笑道:“你不會是慫了吧,你咋這沒膽呀?”

韋仲勤讪讪笑道:“不是,我……我怕咱們那些錢經不起折騰,開商行得有房子吧,得布置吧,還得買桌椅呀等物件,費不少錢哩。”

金恬托着腮幫子說:“還得雇夥計。”

“啊?那得花多少錢?”韋仲勤一直是個在土裏刨食的泥腿子,近來又是迎親隊又是黃包車的,掙着那麽多錢他感覺像做夢一般,怎麽也不敢往開商行這方面想。

金恬卻越想越大,說:“開個大商行,再分幾個小商行,車行、嫁娶行,再弄個……布行,還有……要不再開個紅白喜宴一條龍吧。”

韋仲勤聽得迷迷糊糊,“娘子,我……我沒大聽懂。”

金恬用毛筆在紙上畫了一排矮房子,在上面寫着“仲勤商行”四個字,然後在每間房的門頭上分別寫着“車行”、“嫁娶行”、“布行”、“紅白喜事一條龍”。

寫完後,她每圈一個就向韋仲勤解釋一個,“咱們商行就以人名字起,好聽又順溜,以後你就是大東家啦。這車行呢,就是經營黃包車的買賣,這手藝雖不可外傳,但可以教給季秋和爹兩人做呀,你有了空就一起做,沒空的話就讓他倆做;嫁娶行就是咱的迎親隊,咱雇幾位轎夫來擡轎,另外還可以賣些婚娶能用得上的物件,譬如咱今日買的這些,利潤可都大着呢;再開個布行,哪家一年到頭不得做些衣裳啊,我在家當店主就行;至于紅白喜事一條龍就是哪家要辦紅白喜宴咱幫他們辦,他們只要出錢請客吃飯就行,咱只要價錢不比他們自己辦的貴,而且服務周到,這買賣肯定越做越大,當然,辦喜宴的櫥子和雜工咱都得去各村裏雇人來做。”

金恬見韋仲勤仍睜着一雙大眼睛,接着道:“仲勤,我之所以想做這麽多買賣可不只是為了掙錢,其實咱們開個車行就足以能過上好日子。但我想讓我姐一家子、娘家哥嫂,還有各村子裏的窮人都能吃飽飯,冬天能穿暖和些,那些因為貧窮娶不上親的男丁們都能出得起彩禮錢,那些姑娘們就不會總想着攀富貴了,你說是不是?”

這下韋仲勤聽是聽懂了,但聽了這麽多他感覺還是頭大,“娘子,你咋能想出這麽些買賣呀?你費勁想着讓窮人們吃飽穿暖,他們未必知道你般好心呢。”

金恬感嘆道:“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呃……縣裏有不少人做這些買賣呢。至于別人是否明白我的心思并不重要,待以後他們吃飽穿暖了就知道是為啥了,反正我也不求人家的感謝,就是見着那麽些窮人,我心裏不痛快。你聽不明白也沒事,如今都快到年關了,待年後咱再着手幹,雇些夥計把這些買賣都幹起來。當然,辦車行是最重要的買賣,因為旁人不會做,而且黃包車肯定越來越好賣,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韋仲勤鄭重地點着頭,決心要與金恬一起努力,讓窮人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他盯着金恬畫的這副圖反反複複瞧着,忽然問道:“你畫的這排房子哪兒有,得咱家花錢蓋麽?”

金恬搖頭道:“不必蓋房子,先搭一排棚子就行,每日傍晚将東西搬回家就行。雖然寒酸了些,但這般才像白手起家的樣子嘛。以後成了氣候,咱就可以蓋個大商行了。”

韋仲勤聽得熱血沸騰,說:“好,我聽的。從明日起,我就把手藝教給季秋和爹,這樣父子三人一起幹一起出活也快。”

“嗯,開商行的事你先別跟家裏人說,待來年開了春再說。”金恬說着就去掀開床簾準備睡覺,卻聽到門響。

姜氏敲了門也不進來,站在外面說:“甜娘,季秋回來了,他說你二哥明日要訂親了,叫你們小兩口和你姐兩口子明日回一趟娘家。”

“哦,我知道了。”金恬應了一聲。

待姜氏走遠後,金恬皺眉道:“我二哥也真是,前些日子他擡轎都沒說家裏給他說親的事,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明日就要訂親了,這親事可跟季秋的一樣急乎。”

韋仲勤也爬上了床,說:“現在哪家說親都是只要女方家裏同意,男方就巴不得立馬成親,生怕女方家裏反悔或有什麽變故。反正有喜宴吃,咱們多送些禮錢便是。”

金恬嬌笑道:“你呀,就記得有喜宴可吃。”

韋仲勤猛地一下趴在她的身上,小聲道:“我現在只想吃你。”

金恬哭笑不得,“你是越來越不知羞了。”

“小娘子,小乖乖,……”韋仲勤已經趴在她胸前啃起來了,果然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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