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82】白玫瑰
“臻先生。”
聽吳俊澤這樣稱呼病床上的這個男人,原來這人叫做秦臻。蠻特別的名字。
“我可能太久沒有見到外面的人了,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小姐。”秦臻蒼白的一張臉笑的時候,嘴角露出兩個淺淡的酒窩。
在宋随意眼裏,他笑的時候,帶了一種蒼涼的美麗,像極了一朵高傲的但是發白的白玫瑰。
恍悟到對方說自己漂亮,宋随意連忙搖搖頭:“秦先生真會說話。”
“不,我沒有說謊,相信我,雖然我是個病人,但是能看出來什麽是美麗什麽是不美麗。”說這話的秦臻,輕簇眉頭,像是在糾結什麽。
宋随意不太懂他話裏的意思,卻是能感覺到,住在這裏的病人,貌似不止他一個。這裏的玻璃屋子有好幾個,用綠色的簾布隔開着。
一個男護士走了進來,對着吳俊澤點了下頭:“秦先生是時間吃藥了。”
吳俊澤轉頭,對宋随意說:“讓他休息吧,我們先出去。”
這是宋随意求之不得的,點點頭。
床上的秦臻卻說:“請問這位小姐貴姓?”
“她姓宋,對了,她先生說,不喜歡人家随便叫她小媳婦什麽的,要正規地叫她名字随意。”吳俊澤這話明顯是在報複某人,故意說給站在門外某人聽。
宋随意聽得一臉茫然:他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了?
秦臻嘴角微微地一笑:“是嗎?那麽,随意,您願意下次再來看我嗎?”
這不好吧?
宋随意想,她和他又不認識,怎麽能随便來探視?眼看這個地方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進來的。
這麽想,可在她眼前的這個人,對着她露出的那個笑容那樣的蒼白,讓人難以不動恻隐之心。宋随意感覺心頭某處揪了揪,道:“我不知道能做些什麽。”
吳俊澤對秦臻介紹:“別看她好像什麽都不會,但是,據說人家是個着名的種花人,培養出來的花,漂亮,高貴,最特別的是與衆不同,特別的能讓人動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宋随意一邊聽對方這話一邊想:她自己都沒有送過花給吳俊澤。吳俊澤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弄的花。吳俊澤這些話,莫非又是聽他說的?
呃呃呃,他究竟是怎麽和其他人說她的?
吳俊澤馬不停蹄地介紹某人的小媳婦,直到背後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像刀子戳到他脊梁骨上,他猛地想起了什麽,剎住了嘴。
可秦臻已經被他的話引起了相當大的興趣,一邊傾聽一邊微笑着看向宋随意:“是這樣的嗎?那你下次一定要送你種的花給我好嗎?”
這人的請求還真讓人拒絕不能。宋随意說:“我也只是個學生,比不上那些大師,如果你喜歡,我下次送點我種的小花給你插在花瓶裏吧。”
“好,我相信你的花,肯定能讓我這裏變的有生氣起來,否則,真是死氣沉沉的。”秦臻扯出一絲嘆籲。
是病人,都是這麽可憐的。宋随意動容地想。
秦臻要打針吃藥了。吳俊澤領她走出門。一路走到了外面的走廊裏,她看見了拄着拐走站在走廊邊上在憑欄眺望的他。
十幾樓的高層,俯瞰下去,能望到城市車水馬龍的街景,宛如雲塵上的仙人置身世外悠看人間。
宋随意看着他這樣子,不禁想,他倘若真是傳說中的仙人轉世,想的是什麽呢。
吳俊澤手插兩只白大褂大口袋,對着杜玉清搖頭晃腦的:“你倒行,把人丢在那兒甩手就走,不知情的人,難怪人家還以為她是我的人。”
杜玉清的眼角淡然地瞥了他一下:“她是找你。”
“對。”吳俊澤想了起來,拳頭搗掌心,轉頭問起宋随意,“你為什麽找我?我忘了。”
貴人多忘事。宋随意眉毛上一排黑線落下,只得再重複一遍:“我妹妹思露,她是你的學生,吳教授,為人師表,你怎麽可以把這事兒忘了呢?”
吳俊澤聽她提起宋思露,似乎比她更委屈,挑起兩條粗眉說:“她還好意思找你說情!要上班不上班,當醫生的又不像其他行業,叫病人等醫生像什麽樣!”
“吳教授,我妹妹的性情我知道。”
“你知道,你如果真知道,就該知道她應該放棄這個職業。”吳俊澤揮揮手,“她不适合當醫生。”
宋随意登時惱怒地瞪了瞪他們兩個:“她不适合你們就适合?好醫生的标準是什麽,必須想你們一樣嗎?你們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吳俊澤因她這話受驚,愣了半天出不了聲,直瞪着她,仿佛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人似的。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被無辜連累陪着他一塊被罵的杜玉清,嚴肅的臉忽然一柔化,發出一串低低的輕笑。
“你笑得出來!”吳俊澤簡直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按理說,杜玉清的性子比他高傲多了。他們現今又都是教授級別了,平常除了大領導,誰敢當面這麽說他們兩個。大領導有涵養,都不會當衆給他們難堪呢。
宋随意這是沒有涵養,或是說惱羞成怒。
吳俊澤皺皺眉頭,把杜玉清拉到邊上:“我說,你這媳婦的脾氣,比你還牛。你趕緊把她帶走勸一勸吧。她妹妹的事,我實在幫不上忙。”
“你不如先聽聽她想讓你做什麽。”杜玉清冷清的聲音說。
“我能做什麽!”吳俊澤瞪白眼。
宋随意聽見了他們對話,道:“吳教授,我想讓你做的事,絕對簡單到不得了。”
“什麽事?”吳俊澤沒好氣。
“你給我妹妹打個電話,好嗎?告訴她,她不是一無是處,她最少有顆心,有這個夢想。”
“呸!”吳俊澤這人,性情就是這樣的了,率透,所以一般人也沒有辦法忍受他,“當醫生誰不是這樣忍受過來的,我還得像聖母一樣去安慰她?!她要是哪天沒有了我安慰怎麽辦?難道她就當不了醫生了?她洗洗去睡吧。”
宋随意氣得臉都青了:“你不是她老師嗎?當老師的都像你這樣?想當年你也不是這樣過來的?”
“不,我不是這樣過來的。我沒有她這麽多愁善感。她是林黛玉,我是王寶釵。”吳俊澤說到這裏諷刺起自己,“我還王寶釵呢!”
宋随意總算明白了,吐:“隔代!以前不懂現在懂了。”
兩個男人的臉同時刷的一黑。
杜玉清指責的目光落到吳俊澤臉上。
吳俊澤頓覺無辜:“是誰告訴她隔代的?要說也肯定先是你對她說過!”
杜玉清心頭濃濃的惱怒。以前他和她說隔代頭頭是道,現在聽她自己說隔代,心裏莫名地來氣。
吳俊澤到底怕了他的怒,回頭對宋随意說:“我看你挺堅強挺獨立的一個人,怎麽你妹妹宋思露和你性子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那是你不懂她。她怕血的。曾經中學時代暈過血,但是她努力想當一名醫生,因為她暈血的時候,要不是有個醫生救她,她就死了。”宋随意嘆氣。
這個事,明顯她面前的兩個男人沒有聽過。應該說,這事,宋思露連自己爸媽都沒有說,只有她這個好姐姐知道妹妹的心事。
吳俊澤不說話了,嚴峻的眉宇揪緊着。
杜玉清的容顏一直清冷,對宋随意說:“吳教授會解決這個事情的。你把你妹妹的聯系方式給她。好像她的手機也不通。”
“嗯,我有她家裏的電話,她可能在家裏。”之前她不打三叔家的電話,是怕三嬸接了不讓宋思露聽,找借口拒絕她,但是吳俊澤願意開口肯定不一樣。
宋随意事不宜遲,拿起手機按了串號碼。
嘟嘟,嘟嘟幾聲過去。三嬸接了電話:“喂,誰?”
“三嬸,我是随意,思露的老師想找思露說幾句話。”
“思露的老師?”
“是吳教授。”
三嬸立馬改變了态度:“你好,你好吳教授。吳教授的大名我們很早就聽說過了,非常感謝你一直照顧我們思露。”
吳俊澤對着手機:“不客氣。”
“找思露是嗎?應該思露去找你的,怎能教授你主動打電話過來呢?”
“我聽說思露生病了在家裏,不知道她情況怎麽樣。”吳俊澤也是很會說話的,發現對方好像故意繞圈子,直奔主題,“需要不需要我上門去看看她?”
“不用了。”三嬸呵呵呵笑着,“實不相瞞,我們思露出去了。”
“出去了?”
生病了,不在家休養,和單位報病假,結果跑出去?條條都是重罪。
宋随意在旁邊聽都一驚,心裏全懸了起來。
三嬸不以為意,慵懶地抛出自己的打算:“她去相親了。吳教授,我們都是明白人,有什麽怕是不好說明的,您說對不對?女孩子嘛,幹得再好不如嫁得好。要是哪天嫁不出去,難道做老師的,還得幫她負責這個事?”
吳俊澤騎虎難下,點點頭:“說的也是。”
“那就不打擾您了,吳教授。找哪天,她結婚了,再到你們醫院發喜糖吧。”三嬸挂了電話。
吳俊澤眸子裏掠過一道強光,望了望宋随意:你們的家人——奇葩?
三嬸在電話裏說變就變,好像變色龍。
宋随意只為妹妹揪心。宋思露那麽好的才華,如果就此結束,豈不是遺憾終生。結婚生子固然需要,但是,終生只為了一個男人轉,不可憐嗎?
沒想,三嬸又來了電話,這回沒有找吳俊澤,直接找了她宋随意。三嬸的口氣涼薄涼薄的:“我說随意,如果你真為了你妹妹思露着想,該學你們姐姐宋婷婷,而不是弄些不切實際的。”
“三嬸。”宋随意認為自己哪裏不切實際了,“三嬸你難道忘了,當初思露考上大學時,你逢人就誇自己女兒多有天賦。”
“我誇她,是想以她本事,今後攀龍附鳳沒有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怎麽最終都栽在了自家姐妹手裏。你想想,你老公,她姐夫在同一家醫院裏當教授的,而且你這門親事,說起來原先她也有份。結果落在了你手裏了。別人說起來,不都說她高分又有什麽用,還比不過一個種花的。你良心裏自己摸摸,如果是你站在她位置上,要怎麽辦?怎麽面對其他人的冷嘲熱諷?”
“三嬸,思露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
“你知道個鬼!你只知道你自己幸福最重要。你五嬸我不想說,她兒女年紀小,将來指望你也好說。但是,思露與你年紀差不多,分明不是你的就是她的。”
三嬸這消息該多靈通,都知道五嬸見風使舵了。
宋随意緊抿着嘴角。
對面的杜玉清一直看着她和三嬸說話,聽到這兒,似乎清俊的眉頭也有些忍無可忍了,伸手把她的電話接過去,對着對面的三嬸說:“你女兒是個人才,如果你鼠目寸光,認為她只能去嫁人給人生孩子,給你當傀儡,你女兒算是毀了。”
三嬸一驚,可能萬萬沒有想到杜玉清在場,聽了這話,不由一陣惱怒:“杜家少爺,我和我老公的侄女說話,你插嘴做什麽。”
“她是我太太,我怎麽不能為她說話。”
“這是我們宋家人的家務事!”三嬸瘋子一樣的喊。
宋随意想了起來,平常這些親戚嬸子,對着她的嘴臉都還算好,僞裝成功,說話最少不會像瘋子。只有那天,他到了宋家以後,他一到場,直接讓宋家人全部瘋狂了。
只能說,他就是有這個魅力讓人欲罷不能,非要得到他不可。
杜玉清眉頭皺皺,按掉了電話。在他看來,和一個瘋子繼續通話毫無意義。回頭,他的目光落到她臉上,道:“你盡力了。”
吳俊澤同時點頭:“是,随意,你盡力的了。她想聽她媽媽的話,這也沒有辦法。你能做到的事都做了,你不是成功說服我了嗎?”
宋随意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苦笑。她什麽事都能做成功,唯一不能成功就是宋家裏自己的事。血緣這東西道不清說不明白。
随他們兩人下樓時,宋随意想起什麽,問:“請問,那位秦先生是怎麽了?”
“他先天性心髒病,近期嚴重起來。”吳俊澤說,同時指了下杜玉清,“原先是他的病人現在轉手給了我。”
“需要動手術嗎?”其實宋随意心裏也不太明白,隐隐約約感覺好像是他故意安排讓她見秦臻的,但是讓她見秦臻是為什麽。
“他在等待最合适的手術時機,因此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杜玉清清冷的聲音說。
聽他這聲音,還真冷酷無情,像手術刀,應說她是他太太了,都捉摸不透他這個人。
“為什麽要等?他的手術需要什麽特別的條件嗎?”宋随意問。
只見她這個聽起來像是特別簡單的問題,卻引來兩個醫生複雜的表情回答。
吳俊澤說:“看看吧。病人的意志力,生存的念頭,對于手術的成功率至關重要。”說完他轉頭看向杜玉清:“你是認為她的那些花,或許可以讓他提高鬥志是不是?”
杜玉清緩慢地點了下頭。
對此宋随意吃驚意外:“我哪有這樣的本事!”
醫生都沒有辦法讓一個病人有信心,她一個種花的能?!
杜玉清眸子裏仿佛含了抹光。吳俊澤拳頭抵着嘴角笑而不語。
很顯然,有些東西當事人遠沒有旁觀者看得明白透徹。
下到外科病區,他要工作,她肯定先走。吳俊澤識趣地走開。趁這個時候,杜玉清的手伸出去,在她臉邊上撫摸了下。
四周沒人,宋随意的眼角還是四下望望,有些羞。
“怎麽回去知道嗎?或許你可以等我下班。”
“杜大哥,你下午才下班呢!”她提醒他,現在才早上。
說的也是。
“中午回家自己吃,別在外面吃不幹淨的東西,我留的紙條你看了沒有?”
宋随意撇撇嘴:他眼角帶X光的,都能猜出她早上貪方便到外面吃了。
他當大夫的語氣驟然嚴厲了起來:“不準,知道嗎?”
“我知道了。”現在有點摸到他脾氣了,沒有和他較勁,宋随意低下頭宛如認罪的小學生。
夫妻雙方争執的時候,總得有一方先讓着。
“嗯。”他像是很滿意她現在知錯能改的态度,突然改變語氣說,“還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宋随意擡起臉:“有,沒有看見我害怕看到的,很高興。”
這丫頭,說起話來有時候比他還大膽。
他的嘴角揚了起來,是忍不住的笑意,向她示意過來。
她帶着茫然湊過去一點,到他臉前。
他的嘴唇在她額頭輕點了了下:“我也很高興。”
宋随意邊臉紅,邊心裏哼哼:他高興她吃醋呗!
離開他以後,她朝兒童病區走去要和柳晴她們彙合。這時電話來了,打給她電話的是周姨,想起柳晴說過的話,宋随意問:“是要我回去繼續弄嗎?”
“有人想找你說話。”周姨說,“總之有車過去接你。你在哪?”
誰想找她?那個方纨绔?宋随意內心裏琢磨了下:“我在醫院,怕不太方便你們來車接,什麽人想見我?”
結果周姨聽她這堵心的話并沒有生氣:“醫院是嗎?我現在讓司機開車過去。”
------題外話------
以後晚上八點更新,謝謝親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