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辣手摧花
頌臣懇懇切切地哀求着。
李鶴山原本聽着只覺得惱羞成怒,兒子此刻這麽着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在一幫下人面前這番折騰,讓作為老爺的威信、****置于何地?
随後,他禁不住想罵馮叔到底是幹什麽吃的,頌臣不過也就是個十來歲的毛小子,他竟然攔不住?殊不知馮叔自有打算:瞧着少爺連日來恍恍惚惚,憂慮更甚,心想不就是念着一個蘇施麽?不如讓他索性瞧着她成了老爺的女人,也好死了這條心,所以幹脆沒有全力阻攔。
頌臣心如死灰,只求父親手下留情——他後悔啊,當初一起去蘇家送束脩,自己對花團錦簇中的小丫頭一見鐘情,又哪裏知道立在前面的父親對她也有心占據?後來蘇家夫婦過世,他輕而易舉求了阿施進府,又哪裏知道也十分合了父親的謀算,只為逮住這只小黃鹂?他曾求父親願意娶蘇施為妻,想護她一生一世,父親不允,卻哪裏知道是因為他老人家自己想一樹梨花壓海棠?
蘇施現下這般境地,說不清有幾分是拜父親居心所賜,又有幾分是頌臣自己無意中推波助瀾!
念及此,頌臣哀求的更加急切:“爹,求你就只一回,饒過她吧!饒過她吧!”那磕頭聲更加響亮,馮叔一瞧不好,忙想上去攔着,卻遭遇頌臣一把狠推——“馮叔定是知情的!他定是知情的!卻夥同瞞得我好苦!”長這麽大,頌臣頭一次對這位朝夕相處的老人生出了怨恨和厭惡。
馮叔習慣了少爺的溫馴寬和、彬彬有禮,不想這一推竟使了大力,他措不及防跌在地上,心裏陡然生出一股酸澀:這如同親生兒子的少年恨他!再看頌臣,他狠命磕頭求着,聲音更加絕望。
門外要鬧翻了天,屋裏卻照舊無聲無息,李鶴山不曾應答,蘇施也沒了氣力咒罵。
馮叔瞧着少爺是鐵了心要把老爺求出來不然就磕死在這兒,禁不住心疼不已。便也跪了下來,沙啞的嗓子喊道:“老奴無能,勸不得他。老爺,還求您出來瞧瞧少爺吧。”
屋外倆人這番拆臺,李鶴山心中怒火更盛:頌臣年歲小不懂事也就罷了,馮叔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人,偏生也這般一同胡鬧!真是可惡!
他又瞧着身下蘇施又驚又怕的眼神,被兒子攪得七零八落的興致便化作了沒處發洩的邪火,只想幹脆啃了這塊肥肉解解饞再說。
于是他一只手把蘇施兩只細手腕鎖在她頭頂,腰間猛地用力。“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從蘇施喉嚨裏喊出來,李鶴山捂了她的嘴,耳邊只餘下她痛苦的嗚咽,“嗚嗚”地哭着罵着。
李鶴山瞧着她眼底的恨意,湊到她臉邊亂啃亂親,得意地說道:“你瞧,不管怎麽逃,你如今不都是在我身下死去活來?”
蘇施去咬捂着自己的手,李鶴山吃疼,松了那手,“咔咔”幾拳落到她身上,砸得她鼻青臉腫,胸口碗大的一塊黑紫。她便去抓他的臉,卻只扯着李鶴山幾乎從不離身的鳳眼菩提子一把拽斷,菩提子滾在地上,哪裏都是。
李鶴山眼見多年珍愛被毀豈不心疼?
他冷笑一聲把她的頭摁在地上,幾粒珠子生硬地硌着她的右頰,蘇施卻已然忘記喊疼,只因身上的禽獸更加肆虐,懷了惡意毫不憐惜地發洩着欲火和怒火,一邊故意在她身上又掐又擰,一邊對她說:“你可知道,半年前在我身下如你這般備受優待的是誰?不是旁人,正是你的親娘沅柯啊。她也如你這般不識相,但後來我拿你同你爹要挾她,她便生生受着。每次我也這般給把弄得青青紫紫,因為她越想瞞着,我就越想讓你爹知道!她也算有本事,居然熬了半個月才叫你爹撞見。可是她定沒料到,那是我故意喊來的:我得讓那個酸書生瞧見,他那手心兒裏的愛妻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照樣千嬌百媚!”
蘇施身上也疼,心裏更疼得厲害,含着嘴裏的血水啐了他一臉,嚎着:“畜生!畜生!你不得好死!”
李鶴山抹了臉,挂着血跡的面孔更加猙獰,狠狠笑着說:“好死不好死的,你又能奈我何!一個黃毛丫頭,趁我有心情,還不識點擡舉,這杞蘭苑或許還能供你住。”說着不惜氣力在她身上摧殘,蘇施忍不住哀嚎連連。
李鶴山卻道:“原本你娘若是乖乖從了我,也就罷了,我或許不打你的主意。可是她不争氣,居然追随你爹吊死了。那麽母女都是一樣的,我只好謀算你。你這太過聰明的性子可是好玩的不得了!”
“你道崔祿怎地平白無故突然就去收你家房子?還不是我指使的!我就是逼你入府,請你入甕,放長線釣大魚,可是費了我半年的心思。你瞧,我多重看你!乖,聽話點,你便是五夫人,不日就能過門”,蘇施恨意堆疊,叫得卻一聲比一聲慘烈、凄厲。
門外的頌臣自打聽見蘇施第一生哀嚎便被絕望蒙了頭,更是悔不當初,便不再“爹啊爹啊”的喊,他開始哭嚎:“阿施!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我就不該撺掇你攪進李府!我對不住你啊!你恨我吧!”
後來聽見李鶴山在裏面把半年來的歹毒算計炫耀一遍,他更加無話可說——自己的親爹害死蘇施父母,強占蘇施,自己更間接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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