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備受摧殘
杞蘭苑,那可是李府最奢華的一處院落,取這個名字只因為植了滿院子的建蘭。
府裏上下都知道,只有李鶴山最寵愛的夫人才能住進這兒,裏面的擺設精致富麗,堪比金門玉戶、桂殿蘭宮。
它原本供着的是韶顏稚齒的蠶兒夫人,五日嬌寵,昙花一現,不知怎地就成了獨眼,并着一雙手被人剁去,便常聽見裏面有誰徹夜嚎啕,再後來不足半月,便見一團不成人形的東西給擡出來,扔到亂葬崗,這院落算是徹底空了。
現下,蘇施被人扛着一路疾走,最後扔進屋裏,鎖起了門。她被點了穴,仍舊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
室內沒有點燈,四周一片漆黑。從門縫裏灑進來一線月光倒在她臉上,順着風飄進來芬芳的蘭花香氣,竟是十分怡人。她的汗出了一身,衣服貼在身上黏黏糊糊地十分難受。她突然覺得一陣癢癢,卻是瞧見一只螞蟻從臉前爬過。
偶爾風鼓着門發出吱吱的輕響,仿佛是個女人微弱地嗚咽。蘇施想起蠶兒夫人四肢齊全卻突然變成廢人的傳聞,心裏免不了瘆的慌,但相比較那個從這兒死出去的女人,她更恐懼自己接下來的境遇——李鶴山偏要她活着!
蠶兒不想死,卻生生被折磨死了;蘇施不想活,卻怎麽都死不成——這算個什麽世道!
蘇施忐忐忑忑伏着,直到杞蘭苑的門開了,那個臃腫的身影越來越近——李鶴山來了!
她仿佛成了被人捏在手心兒的螞蚱,垂死掙紮偏又力不從心。她動不得,一顆心卻像是要跳出來了,“咚咚”的腳步聲和着她的心跳砸在她身上,讓她幾乎窒息。
李鶴山走到門邊,張堂趕緊跑上來開鎖。蘇施只覺得最後一線光都被擋個幹淨,眼前剩下漆黑一片,模模糊糊有個龐大的身影。
張堂先進了屋,把蓮花燭臺點上,返身請了李鶴山,便退着出去合上了門。
此刻李老爺就立在蘇施身後,一雙眼泛了綠光盯着地上蜷縮一團的蘇施。她惶恐慌張,想轉頭去瞧,卻因被點了穴不能如意。
李鶴山轉着佛珠,一只手給她解了穴。蘇施卻因為身子麻了,照舊動彈不得,只能轉了腦袋對上他的臉。
有位風月場裏的高手說過: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好看。
李鶴山現下就是這種體會。
蘇施原本就頗有姿色,最惹人的便是那雙秋水杏眼。此刻燭焰微閃,偶爾跳着爆起一星火花,昏黃的光線裏,不似往日故作鎮定、面如死水,她一對眸子惶惶不安,畏懼閃躲,更襯得整張臉生動起來,看在李鶴山眼裏竟多出了幾分楚楚動人、活色生香,更讓他一個色膽躁動不已。
蘇施手腳略略能動便要往後退,可李鶴山哪裏肯饒過?一下子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提起來,才十二歲的女孩子怎能掙脫得了?她對着他踢打,可是剛剛解穴的人怎麽使得上力?幾紀粉拳砸在李鶴山身上跟撓癢癢似的,沒有殺傷反又添情趣,更激得他興致大發。
他跪在地上開始撕扯蘇施的衣裳,蘇施掙紮着,罵着“李鶴山你禽獸不如!你不得好死!”卻絲毫不能阻攔他手上的動作:一把扯掉青裙,那前襟繡着的單枝頤景花也被撕成兩半,于是身下的少女露出了白皙的肩膀,精巧的鎖骨,胸脯由于害怕急劇地起伏,他急不可耐地再“刺啦”拽了一把,裸出了一對嫩滑修長的玉腿并着足上缥色纖纖。
蘇施美麗的胴體上彌漫着少女的幽香,散在風裏混了滿庭建蘭的清氣熏得人幾乎醉了,他撫着一對小腳摸個不住,又把雙肥手往上滑去,蘇施怕得更甚,整個身子幹脆都戰栗起來,不由自主抖着,喉嚨裏的咒罵更加急迫。冷不丁便張開五指在他臉上死命一剜——這一下把沉迷其中的李鶴山惹惱了,他揚手便是幾個耳光,打得蘇施不能抵擋,只覺得頭昏目眩,耳邊嗡嗡地響,兩邊臉頰發酵似的腫起來,嘴角已經沁出了血。
李鶴山瞧着她像死魚一樣一時不能動彈,便扒了外袍,內衫都顧不上脫一個餓虎撲食。正要大動之時,便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地說話聲。
他命了人在外面看着,一早發話今夜不管是誰,絕對不準放進來。這個時候來敗他的興致,膽子甚肥,倒要看看他李某人的地盤上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摸老虎屁股?
片刻間外面的吵鬧更厲害了,間雜着馮叔的勸阻:“少爺,回去吧!老爺交代過的,怎好打攪他休息?”
原來,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鶴山的獨生兒子、對蘇施思戀成癡的李頌臣!
為了蘇施他寝食難安,經常徹夜不眠。也是巧了,這天他照樣起身在窗口俯瞰李府,卻見四處漆黑,唯有一處明火執仗,影影綽綽立了許多人,挑着一團團燈籠。
他便要出門,卻見馮叔一再阻攔,心中疑窦頓生,沒來由更有種不祥的語感——挂在心尖尖上的蘇施只怕不好了!
他心急如焚,下了折桂樓奔向那處竹叢,卻已經沒了那群人的身影,只瞧見癱在雲嫂懷裏的游兒哭喊着:“頌臣哥哥!救阿施!老爺把她,把她捉進杞蘭苑!去晚了就不成了!”
游兒說,快救阿施!
等他腳不沾地到了這院落卻被一群奴才堵在門口,好容易擠了進來,頌臣跪在門口求着:“爹!您放過阿施吧!只要您放過她,說什麽我都聽你的!”見裏面沒有應答,頌臣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爹!我求您了!我去用功,我好好習文,保證進場就名題金榜!你信我,求求你,求你放了她吧!”說着便把腦袋在石板上砰砰地磕着。
蘇施恢複神智,聽見門外頌臣的苦求便掙紮起來,嘴裏喊着:“放開我!放開我!你這畜生!”李鶴山也不客氣,兩巴掌打得她滿嘴是血,喉嚨裏都泛起一股甜腥。
頌臣跪在外面,聽見裏面的糾纏,更加哀哀切切:“爹,從小到大我沒求您什麽。娘過世以後,我就更不敢同您親近。但只這回,就這一回,我求您饒了阿施吧!她是兒子心上的姑娘啊!只要您饒了阿施,你說什麽我都照辦,不當李府少爺都成,我甘願是您養的一條狗!爹,爹,我求求你,求求你啊!”磕頭聲更加響亮,身前石板上已見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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