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啊?”
“嗯?”
一陣沉寂之後,席灏又重複了一遍:“吻我。”他姿态惬意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她的目光不閃也不躲,靜待着她主動出擊。
盛蒲夏握緊了手中的劇本,喉嚨像是本什麽卡住了,好不容易才擠出來了一句話:“席哥...你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
他淡若清風的樣子還真不像是開玩笑的。可她怎麽下得了去這個嘴。
席灏身子向她側了側,“連我都不敢吻,陌生人你該怎麽辦?”
盛蒲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一狠,扔掉了手裏的劇本,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憋了一口氣就親了上去,濕濡的唇緊緊貼合不留一絲縫隙,她動也不敢動,死死閉着眼睛。
席灏看着她的樣子有些無奈,右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離開。
盛蒲夏一驚趕忙縮到了沙發角落裏,安撫那顆咚咚咚的小心髒。尼瑪,緊張死了,比高考還緊張。
席灏低頭笑了兩聲。這就是醉酒和清醒的差別嗎,喝醉的時候明明回應的那麽熱情。
“蒲夏,這可不是吻。”
“怎麽不是了,我看電視劇裏的男女都這樣的。”
“至少得帶點感情。”
“我剛剛很有感情啊。”
“強詞奪理。”席灏拉過她,附身吻住了她,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直攻深處與之纏繞,唇瓣含住了她小舌頭不斷吸允,不放過一絲可以品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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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十字架釘住的吸血鬼,無法動彈。這是他的溫度,這是他的氣息,感官的刺激和無法自控的唇舌讓她渾身戰栗。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倒不是欲仙|欲死,而是實在缺氧,卻又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席灏微微睜眼,見她面頰緋紅,她的身子幾乎已經癱軟在他懷裏。他松開了她的唇,适當的收了手。
盛蒲夏挨在他胸口呼哧呼哧的大喘氣,腦子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吻來得有些突然和尴尬。
席灏摟着她,安靜的氛圍裏只有她的呼吸聲。他的下颚抵在她的眉眼處,磁性的嗓音如流水般傾瀉:“蒲夏,這才叫吻。”
這話別有深意的很。
“嗯......那啥,謝謝指導。”她推開他,咳嗽了兩聲緊着步伐沖進了卧室,關門聲還有點大。
他看了一眼卧室方向拿起手機撥了季寒的電話。
“蒲夏說我這是因工受傷,需要賠償,你把錢轉我賬號上。”
“擦,你又坑我。”
“呵,趁我心情還不錯抓緊點時間彙過來吧。”他的食指滑過溫熱的唇瓣,似笑非笑。
“我了個去。行行行,你這大爺我真是得罪不起。”
隔天是周末,席灏因傷休假,與其說是休假倒不如說他是想留在家裏陪着她。他搬了張木質藤椅在陽臺上看書,沏了一壺茶。茶香萦繞四周。
盛蒲夏睡了個懶覺,想到昨晚的吻她再也不敢和席灏對戲了。她洗漱完畢在簡單的吃了個早餐窩在沙發看電視,瞄了他幾眼。
陽光倦怠,他戴着細邊眼鏡十分安靜,額頭上的紗布卻十分醒目。
都說受傷的人要好好補補,盛蒲夏關了電視拿了錢包打算出去。
“席哥,我出去買點菜。”
席灏擡眸看向她,買菜?她什麽時候會做菜了?他合上書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會就回來,你好好休息。”她腳下跟了生了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就跑了。
大毛跳上了席灏的大腿,轉了個圈躺了下來,他盯着門口的方向笑了笑,摸着大毛肉肉的腦袋。
他手機震動,是手機銀行的短信提示,季寒給他彙了兩萬塊。他動了動手指又把這兩萬塊彙到了盛蒲夏的□□中。
不出半個小時她回來了,騎着那輛風燭殘年的電瓶車。他站在陽臺上親眼看着她從外頭行駛進來。
盛蒲夏買了點蔬菜和一只鴿子,聽說鴿子湯很補。
席灏本想搭把手卻被她嚴詞拒絕。
“我可以的。”
他微笑,沒再說什麽,繼續看他的書,偶爾擡眸看她幾眼。
她穿着小熊維尼的圍裙站在櫥櫃前洗東西的樣子還有模有樣的,嘩啦啦的水流聲充斥了整個小套間。
突然,只聽哐當一聲,緊随而來的還有盛蒲夏驚慌失措的一聲叫。
席灏扔了書快步走過去,地上的菜刀就躺在她腳邊,差一點就砍到她的腳。他撿起菜刀,看着案板上的鴿子說道:“還是我來吧。”
蒲夏嘆了口氣,她自知自己天生愚笨,賢妻良母她大概永遠都做不來,但憑做飯這一點她就已經輸了。
席灏把鴿子裏裏外外沖洗了一遍,切去了屁股,在鴿子肚裏塞上生姜,合着小半鍋水扔進了鍋裏裏開始煮。他翻了翻馬夾袋,開始處理蔬菜,節骨分明的手握着菜刀略顯娴熟的切着土豆絲。
“席哥,你刀功很好诶!”她站在一側不由的發出真心實意的贊嘆。
他的墨瞳閃過一絲別樣的光彩,唇畔微揚,“想學嗎?”
她點頭。
席灏把刀遞給她,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後環繞致前,大手穩穩的握住了她的小手,他的臉側在她耳旁,嗓音清涼溫和:“左手食指中指壓着土豆,切的時候慢點,別切到手。像這樣,不要太厚也不要薄。切了幾片之後再疊在一起,切絲比較容易。”
盛蒲夏右邊頸脖癢癢的,她和他靠得那麽近,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密感,席灏又把她手抓得那麽緊。昨天那個吻還歷歷在目。
“席哥,還是你切吧,我切的都一粗一細的。”她逃了出去,帶着緋紅的臉頰。
她拿了逗貓逗大毛,大毛懶散的躺在偶爾勾一勾爪子,席灏穿戴着她的小熊維尼的圍裙慢條斯理的做飯。她蹲在陽臺上時不時看他幾眼。
其實,席灏真的很帥氣,無論從長相還是實力,各方面都是那麽帥氣,和她這樣結婚會不會委屈他了?等他找到了喜歡的女孩子她一定會放手成全的。
盛蒲夏這樣想着想着心頭卻湧上一絲不情願。大毛突然喵的一聲從地上彈開了,怒視着她。
剛剛一沒注意,逗貓棒都戳到大毛肚子上了。
“大胖子,還敢瞪我!”
“喵!”
“大胖子!”
“喵喵!”
大毛雖然是只英短,是寵物貓,但是它是只被人遺棄的英短,大約是席灏剛大學畢業的那個暑假,他撿到它的時候它窩在垃圾堆裏奄奄一息。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席灏會突然要養貓咪,這世界被遺棄的貓咪千千萬,他把大毛捧在手心裏疼,沒多久就養成了小肉球。雖然因此老是招來大黑的嫉妒。
盛蒲夏玩了一會躺在沙發上開始看劇本背臺詞,門鈴響起。
“我來。”席灏擦了擦手去開了門,是快遞,他簽收好捧着這個箱子關了門,問道:“你買了什麽?”
“嗯?我沒買東西啊。你拆開看看。”
席灏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拆開了箱子,他一愣。
盛蒲夏湊近一看也同是一愣。
“這是......”席灏拿起一份清透的衣料詢問。
純黑色蕾絲的幾塊布料安靜的躺在透明袋裏,散發無盡的魅惑,箱子裏其餘各種顏色的都有,樣式繁多。
她揉了揉額頭,想起白曦那天說什麽要寄一箱情趣內衣給她。
“白曦開了淘寶店...嗯.......她看我們是朋友就給我一些......”盛蒲夏奪過他手裏的內衣塞回箱子裏,重新封印,她擡頭看向他。只見席灏眼眸濃濃的笑意。
他說:“你朋友挺關心你的。”頓了頓又說:“我覺得裏面有套藍白色的水手服或許更适合你。”他的視線掃過她胸前,笑着走進了廚房。
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穿着這些站在他面前,他是否還能有一絲絲的理智。
盛蒲夏捂臉了三秒立刻飛了白曦電話。她走到陽臺上關了門,随即大吼:“你給我寄那玩意幹嘛!我真是給你跪下!剛才被他看見了,我的臉往哪擱啊,我和席哥又不是真的夫妻!”
白曦哼哼了兩聲,嗓音慵懶,旁邊似乎還有流水聲,“前幾天那事你沒有參與?”
“什麽事,參與什麽?”
白曦默了兩秒,“算了,你怎麽可能助纣為虐。”
“前幾天怎麽了?”
她那頭門鈴響,白曦也懶得解釋她和盛子傅上床的事情,“沒事,你要是試穿的滿意記得幫我推銷啊。我還有事先挂了,麽。”
白曦扔了電話,剛洗完澡,她穿着吊帶短裙,裹了件外套才去開門。從貓眼裏就看盛子傅西裝筆挺的站在那裏,容顏冷峻。
她還是開了門,倚在邊上,語氣似調侃:“喲,你怎麽來了,難不成還睡我睡上瘾了?”
盛子傅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眼,直接進了屋,淡淡道:“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會負責的。”他的手裏還拎着一大袋的零食,随手往桌上一放,看向她,“過來。”
白曦笑着,走了過去,翻弄查看着袋子,“都是進口的啊。”
“聽蒲夏說你喜歡吃零食,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都買了點。”
“有心了,有心了。”她看向他。
盛子傅單手松了領結,雙手環住她的腰,吻向了她的脖頸,“白曦,我挺喜歡你的。”
白曦想起第一次見盛子傅的時候,大一,他送蒲夏回學校,正巧在校門口遇到了。當時她就想世界上怎麽有這麽有味道的男人,冷清孤傲卻又那麽盛氣逼人,只是匆匆一眼就讓人挺印象深刻的。但也不敢肖想,畢竟是閨蜜的哥哥。帥哥用來欣賞就好。
而此刻,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是給了這個男人,并且他說喜歡她。
确實有幾分歡喜。
白曦推開他,攏了攏外套,笑得妩媚動人,“盛總,我們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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