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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套間的關系,她聽不到外面浴室的聲音,但完全可以自動腦補出席灏淋雨洗澡的模樣。

盛蒲夏坐在床頭幹咳了兩聲,慢騰騰的脫掉了自己的鞋和外套。空調調了個适中的溫度,不需要太高,有他睡在身側就會很暖和。

脫光了等他,想得美。

她望着自己的石膏腿發愣。

要是現在沒有這個玩意,她肯定乖乖的脫掉衣服,等他來寵幸。

“诶,你怎麽洗那麽快?”

席灏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和拖鞋,胸口露出一片肌膚,隐約還流淌着水珠,眉眼幹淨清隽。

“褲子不脫?不方便脫?我幫你。”他蹲在她面前,雙手熟練的趴下打底褲和裙子。“屁股擡一下。”

“啊!我去洗臉刷牙!”脫到一半,盛蒲夏忽然站起來拎起底褲和裙子重新套上,一瘸一拐的奔向浴室。

席灏無奈的笑着,躺進了床上,随後調了個頻道,是記錄片,類似人與自然的那種片子。

還挺有趣的。

盛蒲夏洗漱完剛進卧室就聽到這樣一段話。

“馬島缟貍是一種神秘的貓科動物,綽號“馬達加斯加米分豹”,擁有所有貓科動物中最大的陰|莖骨。

只成年馬島缟貍身長1米左右,生殖器官卻足有18厘米左右,差不多是體長的1/6。科學家認為超長陰|莖骨是挫敗同性求愛競争對手的有力武器,它們的□□時間最長可持續8個小時。這是目前已知□□時間最長的動物。”

“你怎麽看這個......”她一邊嘟囔一邊爬山床,席灏讓她睡在了外側。

“了解自然和科學,有什麽不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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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笑什麽?”

席灏挑眉,“我沒笑。你別這樣看我,乖,把衣服脫了。”

她捂胸,不願意。

“剛逗你玩的,不會讓你做什麽的。”

盛蒲夏還是很相信他的,畢竟這個男人從來不會騙她,一直是說一不二的。

他摟着她,兩人靜靜的看着紀錄片。

越看她的臉就越紅,這是記錄片嗎!為什麽連動物的□□方式都要放得那麽詳細,還要做解釋。

席灏突然開口,“這種後入式是最原始的方式。”

“......”

“我想,這種方式應該是快感最強烈的方式。”

“......”

“但我看了一些資料,好像多數女性偏愛正常的方式,男上女下。”

“席哥......”

“嗯?”

“你太污了。”

席灏輕笑,在她的側臉上吻了一下,緩緩問道:“那你呢,你會喜歡哪個?”他的嗓音如同磨砂的珠子,帶着些深夜男人暗湧的慵懶和沙啞。

“我又沒試過,怎麽知道。”

“蒲夏......”他低喚着她的名字。被褥下指引着她的手往某個方向去。

“你說了不會讓我...唔......”

剩餘的幾個字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就這樣感受着它在手中變大變硬,指甲偶爾刮過頭部,因為興奮它還抖動跳躍。

“唔...手酸......”

席灏停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抱住她,“嗯。夠了。睡吧。”他關了電視和燈。

陷入黑暗前盛蒲夏看到他欲|望深沉的眸子,因為忍耐而咬緊的字句。

聽說...男人瞥着對以後的生活會有影響。

她側了個身撲進他懷裏。

“席哥,要不我還是給你弄出來吧。”

“不用。”

面對面的相擁,她能感受到那裏的勃發正對着她昂揚致敬。

“沒事,只要你快一點。時間太長我真的堅持不了。”

席灏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時間長短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是聽說只要刺激到那個點就會快一點。”

席灏捏了捏她的手心,“哪裏聽到的?”

“咳咳,就大學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別人說的。”

他合眼,“睡吧。晚安。”

盛蒲夏砸了砸嘴巴,“晚安。”

二十分鐘過去了,她沒睡着,而他的那裏還是沒有一絲變化。她伸手點了一下那個東西,只聽席灏倒吸了一口氣。

他也沒睡着。

“別亂碰,睡覺。”

盛蒲夏默了一會,掀開被子,握住它俯身親吻了上去。

席灏咬牙低喘着,眸色深沉,厲聲道:“蒲夏,不可以!”

“為什麽......”她含糊着問。

“嘶......別咬......”

“啊?那怎麽弄?”

席灏試圖拉開她,她卻執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來越緊。

“你可以吻我那裏,我為什麽不可以?聽說這個很刺激,也會比較快一點。”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發揮。

青澀,豪無可言的技巧,甚至沒有任何的爽點。可就是這樣的毫無經驗才更讓他深陷不已。

到最後盛蒲夏是後悔的。

尼瑪,嘴也酸到不行。

最後一剎那,席灏推開了她,抽過幾張紙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團東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纏繞。

“下次別這樣做。”唇齒相依間他說,餘音黯啞。

盛蒲夏鬼迷了心竅般問道:“哪個更舒服?”

席灏沉思了兩秒,如實相告:“這個。”

他又說:“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對心愛的人最容易意亂情迷了。

她說:“席哥......我難受。”

——

就因為這一句我難受,回到上海後的每個夜晚她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了。

以至于她要去拆石膏的時候高興到飛起來了。終于,終于她也可以反過來折磨他了。

“你走慢點,萬一又磕到碰到了。”

“不會不會,反應腳已經很好了,碰到了也沒事。”

簡單的拍了個片子,确認骨頭已經愈合,盛蒲夏躺在醫生辦公室的小床上簡直快要笑出聲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這條腿,感覺都快要發黴長毛了。

“剛拆石膏回去後也還是要當心一點,盡量不要做一些劇烈運動。”

盛蒲夏拉過醫生小聲的問道:“劇烈運動為什麽不可以?”

老醫生一愣,随即反應過來,“我說的是體育類的運動。”

站在一旁的席灏面無表情,抿唇背過身。

她看到他輕微顫抖的肩膀。

很好笑嗎。

拆了石膏,她在原地蹦跶了一會。這身輕如燕的感覺簡直了。

“我要去上個廁所,你先去開車在後門口等我。“盛蒲夏壓了壓帽檐,從醫生辦公室裏出去,偷偷摸摸的進了這層的廁所,生怕被誰認出來,可席灏不遮掩,在人群裏實在太顯眼了。

早上一時貪杯,多喝了半瓶牛奶。

盛蒲夏解決完生理問題推開廁所的門,對面的那間也正好開門。

四目相對。

她一把拉下口罩,拽住那人的手,“白曦!”

“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你在醫院幹什麽?”盛蒲夏皺眉,她的手也未免太冰涼了些吧。

白曦沉默。

“我打你電話怎麽一直不接?我哥.......”

“蒲夏!”她打斷她,“我不想聽關于你哥的事情。”

盛蒲夏左右望了兩眼,拉着她走進了樓梯的轉角處。

“你不想聽我今天也要和你說我哥的事情。他是混蛋,可是他真的不是這樣子的人,你沒談過戀愛,他也沒有。從小到大他都是潔身自好的,這就說明他不是愛亂搞的人,本性就是這樣。他追求你和你交往那他就是真的動了感情,甚至已經認準了你......”她低頭瞥了一眼白曦的手,沒有戒指。

就沖白曦現在的态度,看來上次盛子傅慘敗而歸。

“曦曦,人都會犯錯,就一次,一次也不能原諒嗎?”

白曦深吸了一口氣,蒼白的唇已經幹涸,“我剛做完手術。”

“什麽......手術?”

“堕胎。”

盛蒲夏完全驚呆了,失音麻木。

白曦:“蒲夏,這段感情開始得很突然,但他的優秀他的城府,我都特別,特別......我不是不喜歡他。”她頓了頓,“你知道我家裏的情況的,無底洞,我這輩子都填不完。上次跨年,他給我爸媽十萬塊!十萬啊!我這輩子難道就靠他還債?他真的太優秀了,他的世界以後會越來越寬廣,這次他是醉酒無意,那下次呢,這樣的圈子真的能保證沒有下次嗎。我不是想嫁豪門的人,所以也沒有那顆為了錢去包容我丈夫在外面所發生的一切的心。”

“不是,我哥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我們也不是什麽豪門啊。他都是自己打拼出來的。”

白曦輕咬了下嘴唇,“你知道前段時間他公司的事情嗎?我雖然不懂其中的利潤和運營,但那段時間他真的很辛苦。如果他娶的是一個有背景的女人,那麽這些都不是什麽問題。”

“可是現在都解決了不是嗎。”

“蒲夏,你怎麽就不明白呢,現在解決了,那以後呢?你哥的野心,城府,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他現在才28就已經在上海的商業圈裏赫赫有名,以後,他只會越爬越高,而我,就只能背負着債務,努力生活。”

白曦又說:“我們注定不是一個圈子的人。王子和灰姑娘那些故事都是騙小孩子的,社會地位的分層永遠是殘酷的現實。”她吸了吸鼻子。

“我怎麽就不明白了,白曦,是你太執拗了。什麽社會分層,我哥又不是什麽富二代,他現在的一磚一瓦都是靠自己做出來的。你要是覺得他以後會活得成你說的那個樣子,你就去問問他,事業重要還是你重要。就不能再嘗試一次嗎,你不是說喜歡我哥嗎。你就真舍得?還有,你打胎,他知道嗎?”

看着她沉默的樣子,盛蒲夏也算明了了。盛子傅估計都不知道她懷孕,如果知道了大概早就拉着去民政局登記了。

“可我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我真的......”白曦的眉心皺成一個川字,她的舌緊緊抵着上颚,閉了閉眼,“算了吧,我不想說這個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痛...嗎?”盛蒲夏重新戴好口罩扶着她去搭電梯。

“打了麻醉,沒什麽感覺。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蒲夏,以前我看小說總覺得女主角為什麽舍不得打掉孩子,有那麽難舍痛苦嗎,自己經歷了一次才知道真的很難舍得,特別是這個孩子還是自己喜歡的人的。可我想啊,這麽猶豫不決才是最痛苦的。”

“我是不是很狠心?”半響,白曦問。

盛蒲夏沒有回答,她沒有經歷過,不知怎麽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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