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誘夫第二十四計
周朗長指一挑,把她中衣的帶子解開,露出繡工精致的紅牡丹抹胸,還有一根細細的肩帶,圓潤的肩頭、誘人的鎖骨……
喉頭一動,差點繃不住了。
“來,讓我瞧瞧傷口能不能禁得住大動?”他手指上帶着薄繭,劃過嫩白的肌膚,癢癢的帶出一路紅暈。
靜淑口幹舌燥,胸膛劇烈起伏,鼓起來的時候就與他緊緊相貼,伏下去的時候他就順勢壓了下來。
周朗摩挲着傷痕向後滑動,大手伸到脖頸後面把抹胸的帶子抻開,雙唇印在了她肩上:“其實有這道粉色的傷疤更好看,可是現在是新肉,以後就長成白色了。我要珍惜現在,多親幾口。”
他火熱的唇舌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游走,引燃一路的火焰,白似煉乳的膚色上泛起淡紅色的暈染。“靜淑,你的身子真白,你看,咱們倆比比,簡直差了好幾層。”
他忽然直起身子就把上衣脫了,驀然露出赤着的胸膛,其實他也不算黑,只是沒有她白的細膩而已。靜淑只看了一眼,就趕忙垂下眼簾不想看了。
周朗卻不依不饒地親她眼睛,讓她看他。
小娘子無奈,只得眯起眼睛看向他,他雙眸似寒星閃亮,鼻梁高挺,薄唇含笑緊抿,堅毅的下巴似乎也帶着縷縷笑意。滾動的喉結是男人特有的标志,寬寬的肩膀、結實的雙臂拄在炕上,胳膊上筋肉突出隆起,偏生他今晚又點上了一對紅燭,健壯的身材在燭光下熠熠發亮,似乎有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正待蓬勃而出。
靜淑覺着唇很幹,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紅的舌尖兒舔舔唇,他哪肯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那調皮靈動的舌尖兒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唇舌糾纏,呼吸愈發急促。身上的衣服在摩擦中早就不知哪裏去了,胸前的領地完全被一雙大掌占領。靜淑覺着身子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聽使喚,被他控制着忽熱忽緊。最要命的是,他的大舌在她嘴裏亂攪,讓她呼吸不暢,簡直快要喘不上氣了。
他似是感覺到了小娘子無力支撐,頭往下移,手上揉捏着、喘着粗氣問:“你說……為什麽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會不一樣呢?你看,你這裏又大又軟,粉紅色的,我這裏又小又硬,黑色的。”
靜淑哪敢看啊,他攥着那麽要命的地方,簡直要羞死人了,還看?小手一直推搡着他的大手,卻怎麽都推不開。
他見她羞的緊緊閉上眼,心裏愈發疼的要甜出蜜來。卻再也難以忍耐,一把扯了礙事的亵褲,幾番探索,為自己找準了位置。
他發狂一般吻遍她全身,雖是在心底一直告誡自己要溫柔、要溫柔,可是有些事不是那麽容易控制的。他只能在瀕臨爆發的最後一刻在她耳邊問了一句:“靜淑,做我的妻子可好?”
她被他寸寸愛撫、點點親吻,早就被纏磨地恨不能求他快點給個痛快,手上推拒着他,卻在急促的喘息中嘤嘤切切地說了一聲“好”,接着便是一聲淹沒在熱吻裏的失聲尖叫。
那一刻,他的舌剛好探進了她的嘴裏,卻突然被她緊緊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覺,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知道她會痛,卻沒想到會痛的弓起身子,熱淚奪眶。
自認為已經掌握精髓的男人慌了,想退出卻又舍不得。只得低頭去吻她的淚,抱緊她,輕聲安慰。他這才知道,不知從什麽時候起,他竟然這麽怕她哭,只要她落淚,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靜淑,還疼嗎?不疼了就跟我說句話。”他眸色緊張,滿眼心疼。
小娘子抽抽搭搭地抹抹眼睛,啞聲道:“做你的娘子,好辛苦!”
周朗忽然就笑了,笑得如同三月裏的暖陽,親一口她唇角,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做我娘子?”
“你說呢?”靜淑撅起嘴反問他。
都這樣了,還有什麽要不要,不要你也進來了呀,就算現在出去,能當沒進來過嗎?
周朗見她沒事了,一口咬在她撅着的櫻桃小嘴上:“我說,咱們就好好地做一對戲水鴛鴦吧。”
土炕邊沒有搖晃的紗幔,可是靜淑卻覺得眼前晃了起來,起初是和風細雨,然後便是疾風驟雨,最後變成了狂風暴雨。
“靜淑,你真美,真好!”雲收雨歇,他伏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靜淑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長一口短一口地喘着氣,身上滿是緋紅的印記。
紅燭燃了一夜,這是他補給她的洞房花燭夜。
天光大亮,楊五妮提着食盒悻悻地回了廚房。楊大嬸問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五妮撅起小嘴兒:“還說呢,富人家的少爺、奶奶就是會享福,都這麽晚了居然還沒起床。”
楊大嬸吓得一愣:“你闖進去啦?”
“沒有,褚大哥擋在院子外面,連大門都沒讓我進。說什麽主子們昨日勞累了,讓他們多睡會兒。他們又不用幹農活兒,有什麽可累的呀。”五妮不解。
楊大嬸呵呵一笑,把食盒裏的飯菜端出來溫在鍋裏,對小女兒道:“你去荷塘邊看看蝦簍裏捕到魚蝦了沒有,午飯咱們做呼餅。”
“哎!”呼餅是她最愛吃的東西,小丫頭一聽有好吃的,趕忙樂颠颠地跑了。
臨近晌午,小夫妻倆才起來,靜淑只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滿臉緋紅,轉過身去。
周朗已經醒了一會兒了,卻不想起,只靜靜地看着她躺在自己地臂彎裏,安靜地蜷縮着,像一只貪睡地小貓。
她身上深深淺淺地紅痕昭示着昨晚地激烈,周朗忽然有點後怕,若是她醒來看到這般光景會不會不理他了。
那可不行,以後他是一天也離不開她了。
本來不是不疼她,原計劃一次就收兵的。誰知她竟那樣?勾起了他難耐的攻勢。想起昨晚的第二次,周朗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小心把小娘子吵醒了,于是他就再也看不着好看的風景了。只能瞧着她毫不留戀地轉過身去,把一頭青絲甩向了他。
男人不滿意,大手從身後摸過去,攬在了她的纖腰上,身子貼上去吻着她的耳垂道:“昨晚,為夫伺候地娘子可舒服麽?”
靜淑滿臉通紅,拉高被子想要蓋住頭,可是他緊緊依偎着她,被子把兩個人都蒙在了裏面。忽然變得黑洞洞的,他又放肆起來,大手到處亂摸,擾的她心神不寧。
“夫君,夫君,求你了,別……”感受到他的變化,靜淑吓得趕忙低聲求饒。
周朗又依依不舍地親了親,才放她起床:“好吧,知道你累了。為夫怎麽會不心疼你呢,起來吧,咱們去吃飯。”
“你先穿衣服。”小娘子緊緊拉着被子,如臨大敵。
周朗歡喜地呵呵一笑,起床穿衣,不逗她了。靜淑忽然發現他耳後有一道長長的紅痕,似乎是被指甲抓傷的,莫非是昨晚……
她偷偷掀開被子瞧一眼自己身上,簡直是吓傻了。幸好這是冬天,衣服厚,領子高,不然還怎麽見人?
周朗穿好衣服便笑眯眯地出去幫她找熱水,小娘子臉皮兒那麽薄,得給她時間适應。
他出了門,屋裏安靜了,靜淑才敢掀開被子起來。眼光不由自主地撇到炕頭上陷下去的那一塊,居然把炕睡塌了,這得是用了多大力氣折騰。自己這副小身板竟然沒散架,已經是萬幸了。
幸好土炕寬大,炕尾處也足夠兩個人睡。幸好楊大嬸鋪了三層厚厚的炕褥子,濕了一層,可以翻過去睡下面的一層。
小手撐着身子爬起來,才驚覺全身酸軟無力,差點又倒下去。從自己帶來的衣服裏選了一套領子最高,遮得最嚴實的衣服穿上,梳了最穩重端莊的堆雲髻,戴上幾件簡單的發飾。明明是端莊大方的打扮啊,可是怎麽瞧鏡子裏的人都覺得水霧惺忪眼,慵懶妖嬈态,眼角眉梢平添了幾分風情,怎麽都抹不掉。
房門吱呀一響,周朗提了一桶熱水進來,倒進木盆裏,進來叫她:“來洗臉吧,先吃飯,你若想沐浴,一會兒咱們去廚房那邊,提熱水方便。”
靜淑放下梳子,起身相迎,卻不知腿上沒力氣,竟然歪着倒向了妝臺。
“小心,”周朗長臂一伸,把她抱在懷裏,在臉上親了一口,彎着桃花眼壞壞地說:“想讓我抱就直說,不必這麽費心勞神地投懷送抱。”
靜淑小臉緋紅,輕輕啐了他一口:“誰想讓你抱了,明明是你非要抱人家還強詞奪理。”
周朗嘿嘿地笑:“小娘子一夜之間就變了,做了人家妻子果然底氣就足了,還敢說夫君地不是。晚上,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招果然好使,小娘子馬上服軟:“那就算我想讓你抱吧,我以後不敢說你了。”
“好,既然娘子這麽乖,晚上,夫君好好疼疼你。”周朗神氣十足地拍着胸脯保證。
嘿!不管怎麽說,都掉他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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