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記憶猶新,更讓她無法踏進辦公大樓。或許她該辭職,先離開這個是非地,等過些時日再跟範孟文解釋清楚,她不願因這種無謂的誤會失去與範孟文多年的友誼。

“聽李經理說你要辭職?”段景晟看着李經理呈上來的報告問道

坐在辦公桌另一邊的言雪彤垂着眼默默地點頭。

“是因為媒體報導的關系?還是範孟文要你辭職?”

他的話令她擡頭,眼神有着不解,“這和孟文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那麽是媒體報導的關系了。”他微揚起眉,“你和範孟文已經不是秘密了,整棟大樓的人早就知道你是範孟文的女朋友。”

果然大家都這麽想!言雪彤本能地解釋,“我不知道有這樣的謠言。”

謠言?段景晟的心一動,這麽說來,她與範孟文的關系是很單純了。

“難道範盂文不是你的男朋友?”話一出口,段景晟就後悔,這與自己何幹?

言雪丹正規他調侃的眸光,認真地問:“我跟孟文之間的事和我辭職有關系嗎?”

“當然沒有。”他輕描淡定地回了一句:“只是大家難得在公司裏看到這麽登對的男女,難免會樂見其成。”

樂見其成?他驚異自己說得口是心非。

“孟文他……”她無法揮去範孟文失望受傷的眼神,但這無關男女之情,她心裏對他只有歉疚。“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學長,處處照顧我,但這跟我要辭職無關。”

學長?段景晟淡漠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笑意,心裏頰感到一陣莫名的輕松。

“我知道我還在試用期,但是候補的人還大排長龍。”她低聲道。

“公司的事你不必操心。”他仔細地盯着她,無法确定自己是希望她留下或離開。“只是你當真決心要走?因為一個不實的報導?”

言雪彤猶豫了半晌,雖然李經理仍待她很好,但同事惡意的冷漠讓她堅決地點頭,“是的。”

“我很抱歉!”段景晟吃驚地發現自己說得言不由哀,對于她的辭職,心裏漾着一絲欣悅。

“我的工作就到今天為止。”說完,她起身對他微微颔首,毫不遲疑地轉身離開。

段景晟深思地看着言雪彤曼妙的背景隐沒有門後。原來她與範孟文只是普通關系,但範孟文可能不這麽認為,他絕不會錯讀那飽含愛意的目光。這麽一來,範孟文肯定要受傷的。

想着想着,一時間他竟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覺,似遺憾又輕松,遺憾的是無法再天天看到這個清新可喜的可人兒,輕松的是她不再是他的員工,而範孟文也不再是他的顧忌。

随着思續飛揚,他重重往後一靠,視線漫游在有敦煌飛天圖案的在花板上,霎時,那些吹奏樂器的畫像全幻化成言雪彤燦爛開心的笑靥,發絲如雲般飄蕩,眼波盈盈流轉,唇齒嬌媚橫生,教人不由自主地心蕩神馳。

“言雪彤。”段景晟喃喃喚了一聲,一股想要擁有她的欲望陡然在體內竄起,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這個欲求已在心底成形,如今所有的顧忌已揮掃而去,欲望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言雪彤,他要她!即使不擇手段。

天氣好熱!腳好酸!

言雪彤踩着逐漸疲累的腳步走在紅磚道上,打從辭職後,她便開始尋找新的工作,但這回不再像第一次那麽順利。

有幾回明明說好第二天開始上班,但等她準時報到時,公司的人卻告訴她錄取的新人剛剛額滿,而她不在錄取名單上。

這樣的結果教人為之氣結卻又無可奈何,雖然早上兩個面試還算愉快,但近兩星期來的挫折感令她不敢抱任何希望。

“言雪彤小姐。”

這聲乍身後傳來的叫喚使她本能回頭,訝異地看到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人。

她認得他,段景晟的司機老劉。

老劉對她微微颔首,朝後方一比,“董事長有請。”

順着老劉所指的方向,她果然看到段景晟那輛黑色的座車,在老劉的帶領下,她偎着質不解的心,坐進車內。

才剛坐穩,她便聽到段景晟的聲音,“最近好嗎?”

“我……”也許是離職前他溫和的态度吧,不知怎地,此時聽到他的聲音,她竟有種想傾訴近日困頓的沖動,但終究是忍下來了。“我很好,謝謝。”

段景晟點點頭沒說話,銳利的眼光早在她身上巡了幾回,盡管那頹喪的神情是他早預料到的,但仍教他心泛起一陣含愧帶歉的憐惜。若是她知道這幾日來的無端挫折是他在幕後支使,她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然而,在能夠完全擁有她以前,他可不願讓任何人有近水樓臺的機會。

“對了,今晚新舞臺有出很好的現代舞劇,一起去看吧。”今天的相遇是他刻意制造,但在看見她的剎那,血管裏驟然流竄的快意卻不是他所預料的。

“對不起,我不想去。”她反射性地拒絕,“何況水荭——”

段景晟淡淡一笑,打斷她嗫嚅的推拒,“水荭是水荭,你是你,不是嗎?”

那笑容極平和,卻不容回絕,有如他身上古龍水的淡香,神秘而霸氣,她無法理清是讨厭抑或喜歡,只知道心髒跳動得很不安。

見她默許似的低下頭,段景晟示意司機開車,看着車窗外掠過的,景晟原本躁郁的心情突然好起來了。

這整個晚上,言雪彤萬萬想不到居然和段景晟一起度過的,而且是過得十分平靜愉悅,不僅欣賞了舞蹈,還到能俯瞰整個市區的旋轉餐廳用餐,這是與她平凡的人生完全兩樣的生活。

“麻煩你就在這裏停車。”

出于本能的反應,言雪彤只讓父母知道她要晚歸,卻不敢說出是接受風流花心的段景晟的邀約,因此她讓車子停在距離家大約兩個巷口的“安全”位置。

令她安心的是,整個晚上段景晟都很紳士地與她保持距離,他們的談話并不多,但彌漫在其間的沉默卻讓她感到安适。

“今晚謝謝你。”她客套地向他道謝,伸手打開車門。今晚的經驗是難得而愉快,也幸好只此一次,否則她會受不了這樣對父母的欺瞞。

“等等!”段景晟說便起身過去,在她耳際低啞道:“晚安。”

言雪彤下正要開口,卻感覺一陣觸電似的溫熟自耳後傳來,直燙着她毫無準備的心。她的腦中立時一片昏亂,懵懵地感受着那帶電的雙唇在她的頸腮緩緩游移,酥麻着她體內的神經。

她如水般的柔嫩似乎要融在他的唇上,段景晟登時忘了這原該只是個蜻蜓點水般的觸吻,因為他不想驚吓她。但是那透着幽香的耳鬓卻教他的唇齒流連忘返,她寬厚的手掌甚至情不自禁地捧住她另一邊細鐵的臉頰,讓他逐漸灼的唇舌燃燒起來。

“雪彤……”

他忘情地低喚着她的名字,而她昏亂無力的輕喘令他灼熱的欲念陡然激烈竄起,看着她半睜着茫然無助的眼眸,一股想**那嬌怯純潔的沖動使他淬然攫住她豔紅的**,靈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索求那原始的芬芳。

淡淡的古龍水味這不僅蠻橫地侵入她的異端,也強硬地麻醉了理智,言雪彤無力地被那健壯的膀臂緊緊鎖在他堅實的懷裏,只能迷亂感覺着那霸氣的需索,本能地帶着微顫的芬芳生澀回應着。

“雪彤……我要你!”她的回應令他心醉神迷地道出深藏已久的索求。

他這意亂情迷的低呼陡然喚醒了她的理智。她這是在做什麽?言雪彤惶惶地自問。為什麽會讓視女人為玩物的段景晟這樣地攫取她的初吻?難道自己傾心于他嗎?

不!絕對不是!她越想越恐慌,不由得用力推開他,心急地要打開車門。

段景晟卻猝然抓住她的雙肩,強迫她面對他。

“我要你!”這回他斬釘截鐵地說出,熠照的眼光明顯燃燒着他的欲念。

言雪彤駭然得猛然搖頭,直覺地說:“你有水荭!”

“那是我跟水荭之間的事。”他淡淡地說,注意她的眼眸仍有兩簇欲望的火焰在跳動着,“我現在所談的是你跟我之間。”

“我們之間沒什麽可談。”她心慌地掙紮,無奈那緊握住肩頭的手掌有如鉗子般死緊。“快放手呀!我要回家!”

“我要你!”他神色凝肅地重申舊話,“你應該明白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為什麽是我?沒道理!”

這還需要什麽道理!段景晟不禁嘲弄地揚揚嘴角,“道理就是我要你,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反正到我厭倦為止。”

言雪彤一聽,不禁怒火頓生,奮力掙開了他的掌握,他以為每個人都是供他娛樂的器具嗎?“我不是應召女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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