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你的搖擺狗,更加不是你招之即來的員工。”

“你當然不是。”段景晟眼底漾着愉悅的欣賞,那漲滿怒氣的小睑其嬌俏!“否則我們今晚不會過得這麽愉快,不是嗎?特別是剛才。”言下之意,她還是成為他招之即來的游伴。

想起在他懷中昏亂的一刻,言雪彤頓時羞憤交加,怒得說不出話,只恨恨瞪了他一眼,轉身打開車門,在她一腳跨出後,段景晟忽然開口了。

“最好別忽略我說出的話,現在不點頭,兩星期之內,你還是會乖乖回來找我,到時候就得看我的心情如何。”

“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看你!”她憤恨地說完後,便跨出車子,用力将車門甩上。

直到車子駛走後,言雪彤似乎還能感覺到段景晟狂恣的低笑,她不由得誠憤地掩住耳朵。啊!真希望今晚什麽事都沒發生。

久久,她緩緩擡起頭,在明亮的路燈下,錯愕地看見範盂文就站在她面前,臉上卻沒有一點的親切笑容,有的是她所不解的驚怒。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範孟文的聲音因壓抑着憤恨而顫抖。

“我……”。她不解地望着他,“我怎麽了?”

“你不是說跟段景晟毫無關系嗎?剛和那胚子不是段景晟嗎?”

被範孟文這麽一問,她又想起先前令她羞慚的更深的是絕望。

“我原本是來告訴你有個工作的機會,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的。”他深吸了口氣,勉強地扯了扯嘴角,“我真是呆,有段景晟在,你還需要什麽工作。”

“孟文,不是你想的那樣!今晚只是——”言雪彤心急地辯白,卻被他打斷。

“如果你跟他是清白的,為什麽你要騙你的父母說跟朋友去看電影?”她的語氣充滿憤怒與受傷。“我還傻到想要相信你。”

“孟文,我真的……”言雪彤感到百口莫辨,但最令她通心的莫過于向來對她無微不至的範孟文驟生的敵視,“我真的不希望你懷疑我。”

“懷不懷疑有什麽差別?”她憤怒地瞪視她,“反正對你來說,我不過是一個哥哥!我明天就辭職,反正那樣的公司我也待不住了。”

“不要,孟文!”她急切地抓住他的前袖,“這份工作是你做得最順心的一個,你自己說過的。”

“在段景晟的掌握下,我能順心到哪兒去?”範孟文忿忿地甩開她的手,“而你把工作辭掉,不就是等着段景晟包養嗎?”

“你胡說!”言雪彤不禁急得掉淚,“你不能這樣污蔑我!孟文聽我解釋。”

只見他蒼涼一笑,“不用白費力氣,我對你再怎麽好,也不過是你‘兄長’!”

她一怔,看他轉身就走,不禁急喊:“孟文——”

範盂文卻頭也不回地走得更快。

一陣夜風吹來,言雪彤頓時感到好孤單,像是失去了兄長般,仍不敢想信與範盂文多年的友誼,竟會因為毫不相幹的段景晟就這麽散了,一點道理都沒有。

想起段景晟,她既羞又怒,自己真是瞎了眼,認為他是個溫文的紳士,怎知在最後一分鐘露出魔鬼的真面目。現在他竟明目張膽地指定要玩弄她,還妄自下斷言說她會去找他,簡直狂妄自大到極點。

哼!誰理他,言雪彤抹掉臉上的淚,決定忘掉今晚的事,特別是段景晟!

車平穩地往前行駛,段景晟親适地靠着座椅,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那意亂情迷的記憶猶新,屐齒閑仿佛搔殘留着來自言雪彤的芬芳。那因怒氣而漲紅的臉蛋可貴令人心動,那耳鬓的幽香似乎還隐隐缭繞在鼻端,似有似無地撩撥着心頭的蠢動。

有意思!看來溫柔乖順的她居然有頑烈的一面,就目前情況看來,言雪彤雖然單純,卻是不容易被金錢打動的女子,這倒激起了他更要擁有她的征服欲,就不相信金錢克不住她!

攫取言雪彤的過程将要花點心思,不過這可能會比那招之即來的花瓶有趣多了。

打從很小的時候,段景晟就明白金錢的力量,父親遍及各地的情婦一個賽過一個嬌美,就因為父親多得花不完的鈔票和女人耗不盡的欲求。母親雖是父親衆多的黑市情婦之一,但母親除了美貌外更有野心和智慧。

父親的子女當然不止他一人,但不知母親是用什麽方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讓父親的繼承人一個接着一個夭折,最後只剩他一人平安長大。

“有關繼承權的來龍去脈與你無關,記住!金錢就是力量,有了它,你就是主宰!你就能做任何事,好好幹!”

這是母親留給他的遺言,讓他不僅繼承了父親的産業,也遺傳了父親恣情享受金錢、美女的樂趣,但他跟父親不同的一點是,他厭倦女人的速度就像翻書,厭之即棄,從不花心思留住任何女人。

在這個美女如雲的世界,只有蠢蛋才會一生只守着一女人。

即使是明啓動人的水荭,一旦到手就失去原有的樂趣,至于清靈如水的言雪彤,才剛開始呢,生澀的回應與矛盾的抗拒重重撩起了他追獵的欲望,有趣得很。

段景晟胸有成竹對自己笑笑,不用多久,言雪彤就明白自己終究要落入他所撒下的金錢之網,誰教她是他看上的獵物!

言雪彤的新工作尚未有着落,家裏就出事了。

身為小型營造商的父親突然被客戶指控詐欺,私人戶頭也無緣無故多了一千萬的存款,在警力調查之下,成為無法辨駁的罪證。

“怎麽會這樣?”言雪彤不相信身來誠信為上的父親會做出這種事。

“我也不知道!”一夜間蒼老許多的言父抱着頭痛苦地說:“一千萬!這一千萬究竟是打哪裏冒出來的?”

“對方也太狠了!”言雪彤忿忿說着,随手翻看攤在桌上的控拆資料,“竟然完全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告到法院去,是新客戶嗎?”

言父垂在雙臂間的頭無力地點了,語調是疲憊的,“對方開出了相當優厚的條件,我們當時還合作得很愉快,怎麽曉得快結束時發生這種事。”

正随意翻看資料的言雪彤忽然渾身一震,是資料寫錯了吧?

“爸,對方是不是飛騰集團的子公司飛達建設?”她連忙求證地問。

“是啊!”言父沒注意女兒的聲音有異,仍是垂着頭回答。

父親的回答對言雪彤來說簡直是青天霹靂,段景晟曾篤定地說過,她會在兩上星期內乖乖回到他身邊,難道這樁誣指父親詐欺的控訴是他的陰謀?目的是在邀她回去求他?不!他不像是個會為女人大費周章的人。

突然,段景晟得意而嘲谑的笑容在她眼前飄蕩,充滿威吓的警告在她耳邊響起。不!她下意識緊閉起眼睛,緊捂住耳朵。

“雪彤,”言父終于發現她的不對勁,“你還好吧,臉色怎麽變得好蒼白?”

“我沒事!”她連忙說。

望着父親滿臉抑郁的模樣,言雪彤頓感一陣愧疚的心痛,如果真的是段景晟在搞鬼,那是她拖累了父親。

“我……”她勉強站穩身子,直直朝門外走去,“我出去一下。”

她不能讓父親這樣坐以待斃,她要去找段景晟問個清楚。

會在監視器上看到言雪彤纖巧的身影,全在段景晟的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的是,即使只是監視器下十分清晰的畫面,再次看到她的影像竟有種莫名的欣悅。

這時,內線電話如預期般地響了。

“什麽事?”他銳利的目光緊盯着螢幕上的倩影,語氣卻極度懶散。

“言雪彤要見您。”秘書職業化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

“就說我今天沒空。”

盡管想見她的念頭蠢蠢欲動,但他還是按捺下來,太早跟她面對面,會失去追獵的興味,而言雪彤所帶給他這種另類的樂趣,在他所接觸過女人當中,尚屬頭一遭,他又怎會讓這種捉弄的歡愉白白溜掉呢?

言雪彤想見他?那可得有耐才行。想着想,段景晟戲谑地笑了。

天邊的夕陽散發着沉落前最美麗的霞彩,柔和地照着這都市,也照着一輛剛從飛騰大樓地下停車場駛出賓士轎車。

坐在後座的段景晟低頭凝伸看着一項企劃案,這幾天來的發展令他滿意,言雪彤如他所預期的天天到飛騰報到,他當然也天天“沒空”見她,包括今天在內。

與言雪彤這種耐力的較勁,他頗有意猶未盡的興味,反正耗的時間趙久,對她父親詐欺的訴訟就越緊急,他也就越有利。

在這同時,他對言雪彤的興趣也相對地越來越濃厚了。

驀地,司機突然緊急煞車,段景晟下意識擡眼住前方望去。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直挺挺的擋在車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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