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強勢扣留手機,并沒有驚人的發現!

從星期六晚上到今天,他花了兩天研究她的手機,一遍又一遍地看過她的手機通訊簿、相簿。

通訊簿裏有他的手機號碼,相簿裏卻沒有他的其他照片。

這只能證明一點他們之間的确是認識的,但除此之外,不能光靠一張臉貼臉的照片就證明兩人有進一步的關系……

他們有可能只是前男女朋友的關系而已。

不,不可能!

每每她的影像浮上腦海,他的心就逐起異樣的浮動……光憑這點,就足以證明她在他的生命裏絕對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既然兩人關系匪淺,可為何她卻不曾出現在他面前,還極力否認他們的關系?

是什麽原因阻攔了她現身?

在自己失去記憶後,她為何選擇銷聲匿跡,跟他劃清界線?

路正澔坐在會議室中央,正主持着會議的他,恍神了。

「總經理……」姚莉雅一臉匪夷所思的看着身旁的上司。

一分鐘前,營銷部A組已經報告完畢,卻遲遲沒等到上司的意見答覆。

路正澔仍沉陷在自己的思緒裏,他一手撐額擰着眉峰,神情陰沉不明。

營銷部A組組員,個個皮繃得死緊,面對上司這表情,他們全都冷汗涔涔,大氣不敢喘一下。

病愈後回到集團更新掌事的總經理,要求比過去更嚴厲幾百倍,行事作風比過去更加強悍,脾氣比以前更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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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只随時會展開攻擊的暴龍,常常吓得底下的人臉色發青唇發白,體弱多病,心髒不夠強的人恐怕撐不了太久……

這段時間以來,營銷部和研發部已經有不少人提出調職申請,寧可減薪調到其他部門去,也不敢在這兩個直屬總經理管轄的部門繼續待下去。

「總經理……有關A組這個營銷企劃,不知你的意見如何?」見上司沒反應,姚莉雅只好提高音量。

姚秘書的聲音竄進耳膜裏,路正澔迅速逮回游離的思緒。

臉色一整,淩厲眼神朝坐在馬蹄型會議桌兩旁的職員們迅速掃了一圈。

被那恐怖眼神掃到的所有人,都出現同一個反應,趁機喘一口氣再迅速低下頭去。

路正澔看着大家神色難掩慌張和不安,想必是以為他不滿意A組剛剛所提的那個案子,其實他不是不滿意,而是完全沒聽進半句。

「會議結束,A組把企劃案送到我辦公室來,我找時間再看看。」一宣布敬會,穿着深藍色西裝的高大身影旋即從皮椅上站配來,充滿存在感的他邁開步伐離開會議室。

姚秘書飛快收拾桌面資科後,小跑步跟上上司離去的步伐。

總經理和秘書一離開,會議室的警報瞬間解除。

頓時之間,會議室此起彼落出現松了口氣的聲音一一「老天,我吓得差點尿出來。」

「我真怕總經理會當場叫我把企劃案吃進去。」

「叫你吃進去算客氣了,叫你滾蛋你才需要緊張。」

「不用總經理叫我滾,我自己都想滾了……」

「我也是啊,我上星期都遞出調職申請了,可調職令一直沒下來……」

大家邊收拾桌面,你一言我一語地哀嘆抱怨,抒發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大家別這樣,打起精神來,晚上我請客,大家去喝一杯抒抒壓。」營銷部經理說話了,安撫惶惶人心。

「我想吃活蝦。」

「炭火烤肉也是不錯的選擇,公司後面的巷子新開了一家平價燒烤,我看門口挂着紅布條,新開幕優惠啤酒半價喔。」

「那就去吃炭火烤肉,活蝦下次聚餐再去吃。」

「好ㄟ!」

「還是經理最好了!」

說到吃,只有酒喝,大家被總經理吓到「凍未條」的慘淡心情一換,話題也馬上轉移,熱絡的讨論起晚上的聚餐。

有了共識很快的就有了結論,大夥兒又充滿了活力,抱着開會資科魚貫走出會議室,回到工作崗位繼續拼命。

鎮日心不在焉,工作效率奇差的路正澔,下班約了單仲炜在酒吧碰面。

這是一間英式運動酒吧,裝潢走低調典雅風,充滿英國貴族的風格。

來到角落的位置,脫下西裝外套扯松系了一整天的斜紋領帶,他坐在舒适的寬闊沙發上,點了威士忌,有一口沒一口的啜飲着。

「等很久了嗎?」單仲炜推掉了一個應酬,特地來赴好友的約。

來到酒吧大家都想放松,他也很慣性地扯松了領帶,脫掉西裝外套随手搭在一旁,在路正澔對面坐了下來。

「我也剛到,」路正澔替好友倒了一杯酒,放入兩顆冰塊,「找你出來是有件事想問你。」廢話不多說,他開門見山說明本意。

「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全都說出來,」單仲炜挑挑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對好友想問什麽早就了然于心。

關于正澔和樂樂在前天晚上的奶奶壽宴上碰面一事,他當晚就收到老婆的詳盡報告了。

他完全同意蔓蔓的安排。

雖說樂樂已經決心不再跟正澔有所牽扯糾纏,但身為旁觀者,他們都看得出來樂樂壓根放不下正澔。

而失憶後的正澔打從心裏還深深戀着樂樂,要不,他不會一再拒絕父母安排的相親,對周遭示好的名媛千金不屑一顧。

他們的緣分還沒走到盡頭,身為好友應該幫忙拉一把才是。

「顯然,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麽?」路正澔懷疑他早就等着自己開口問。

「大概知道。」單仲炜微笑地點點頭。

「既然知道,為何不早點主動跟我說?我們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嗎?」失去記憶後的他,也極力的想要融入路家,但他跟家人的關系一直處于冷淡狀态。

可奇妙的是,他跟兩個好友單仲炜和李洛瀚卻很快的變得熟悉,相處起來相當自在,對他們百分之百信任。

「我們是超級麻吉,所以只要你想知道的,你開口問,我一定詳盡報告。」也就是說,他沒問的,他什麽都不會透露。

「所以,你從頭到尾都知道我跟言苡樂有段過去對不對?」

單仲炜點點頭,「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為何一句話都不透露,難道……你被下了封口令?」路正澔不得不懷疑,「誰下的命令?」淩厲的黑眸眯起,冷冽眸光射向好友,「我老婆,」單仲炜寬肩一聳,他不諱言自己是個乖乖牌老公,老婆說什麽一定聽,「不過你別怪我老婆,她也是逼不得已,因為她的超級好朋友堅持不能透露她跟你過去的關系,我老婆答應好朋友不說,一定得做到。」

這家夥,是在玩繞口令嗎?「快說,把我跟言苡樂的關系通通說清楚。」

「我想想啊,該從哪裏說起呢……」看着路正澔一臉的心急如焚,單仲炜也想如實告知,但他心裏盤算着該打從哪裏切入主題,「要不這樣好了,你來問,我來回答。」這個方式思快速。

正合他意!路正澔也不啰唆,馬上丢出第一個問題,「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你的确是她孩子的爸。」單仲炜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明了的回答。

即便早已經猜到七、八分自己有可能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親,但聽到證實的這一刻,他仍一臉震撼,神情難掩激動。

「……我跟她很相愛嗎?」

「你們很相愛,交往很多年了,但因為身分懸殊、家世背景天差地遠的關系,這幾年來,你們的戀情備受你的家人阻撓……」

單仲炜告訴了他,過去很多很多發生的事。

包括言苡樂一再被路夫人施壓,為了逼走她,路夫人甚至用茶園來威脅言苡樂等等一切的一切……

包括他出車禍當晚,他們在車上因為言苡樂堅持提出分手,他不肯放手而起了争執,才會造成被對向來車撞上,發生了憾事。

這一晚,他們談了很久,直到深夜時分,路正澔才放了愛妻心切的單仲炜回家抱老婆。

又坐了一會兒,今日喝得不多的他,待酒氣散盡,便起身結賬買了單。

高大寂寞的身影步出酒吧,一個人獨自走過寂靜的街頭,一個人開着車,降下車窗吹着帶有一絲燥意的晚風。

漫無目的地在冷清的城市裏穿梭……

不知不覺中,他把車子開到言苡樂住處的巷子裏,将車停在老宅子門口。

拔開車鑰匙下了車,他站在油漆斑駁的木門前,腦海努力回想着過往,回憶那些曾經出現的片段。

他把玩着鑰匙,驀地鑰匙從大掌中松落掉在地上。

他彎下身伸手撿拾,拎起一串鑰匙中的其中一把,眼底忽地閃過一絲疑惑。

他所住的豪華公寓使用加密磁卡和指紋辨識系統進出,公司的專屬電梯也是一樣的指紋防盜系統,完全無須鑰匙開鎖。

所以這串除了車鑰匙外,另一把鑰匙則是他公寓信箱的鑰匙。

那現下他手拎着這把鑰匙是開哪道門?

腦海冷不防地閃過一個新的片段,他拿起鑰匙插入眼前這道斑駁木門的鑰匙孔內,大手輕輕一轉一一喀!

一道清脆聲晌在黑夜裏清晰響起,眼前這道緊緊閉着的木門輕輕彈開了一道隙縫……

唉,睡不着……

随着預産期的接近,腰酸背痛加劇,加上前幾天被路正澔糾纏,讓言苡樂這幾天心情有些不安,晚上很難入眠,白天變得精神不濟。

瞪着天花板好久了,數羊也數了幾百只,她就是無法阖眼好好睡覺。

吼一一

索性起床算了!

掀開被單,她赤着雪足走入浴室盥洗。

再回到房間後,言苡樂拿起遙控路關掉有點吵人的老舊冷氣,打開門走出客廳摁下電燈鍵,原本一片漆黑的客廳大亮。

她想,或許聽點輕音樂、喝杯熱牛奶可以幫助自己入眠。

心念一定,一手叉在隐隐犯着酸疼的腰際,圓潤的身子緩緩朝樓梯口接近,打算下樓到廚房給自己熱一杯牛奶喝。

人剛走到樓梯口,突然聽見樓下傳來聲響。

在這靜得幾乎可以聽見針掉下聲音的深夜老宅子裏,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和腳步聲。

是是是小、小偷嗎?

言苡樂整個人驀地僵住,大氣不敢喘一下,靜靜聆聽從樓下傳來的奇怪聲響。

真的有聲音……

要死了!

這小偷是眼睛脫窗嗎?

從外頭看她這間破房子,想也知道沒什麽值錢東西可偷啊。

回頭,她蹑手蹑腳跑到角落拿起平常就備着的球棒,緊張地關掉二樓的燈,無聲無息地又兜回樓梯口,躲在黑暗中,屏住氣息。

樓下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接近,搭搭搭正拾級上樓來。

這聲音聽起來像皮鞋聲,走路相當沉穩,一點也不急躁或刻意掩飾,感覺很熟悉……

「不,不可能是他。」言苡樂甩甩頭地自言自語。

她覺得自己可能幾天沒睡好發暈了,才會把闖空門的小偷當成是他。

就在她自言自語之際,腳步聲逼近身邊,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漆黑中伫立,就站在她眼前。

「啊一一」她以吼聲先發制人,接着高高舉起球棒便朝那身影砸下。

路正澔眼捷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回頭擡高手臂,抓住朝他直落而下的球棒。

呃……是怎樣?!

被小偷抓住球棒逮個正着,那接下來該如何自救?

短短零點五秒間,她自認為機警地決定立即改采其他攻擊方式。

她擡起腳朝那高大身影的小腿骨踹去。

寂靜中,一聲短促的悶哼傳來,但眼前的高大身影卻動也不動。

言苡樂努力不懈地曲起腿,準備朝他兩腿間的「要害」攻擊一一「樂樂,你玩夠了沒?」一道熟悉的醇厚聲音驀地從她頂頭落下。

她整個人瞬間凍住。

真的是他?!

還是她頭暈眼花耳朵出了問題?

放開球棒她轉身快速走到一旁打開燈。

當燈光亮起的瞬間,手裏拿着球棒的路正澔,好整以暇的站在樓梯口,一雙深邃的眼直勾勾地朝她看過來。

言苡樂瞬間呆掉,腦袋一片空白,花了好些時間才回過神……

他深邃的眼凝望着她,她瞪着他,含怨帶惱的水眸與他熾熱的眸子糾纏住就扯不開了。

他那高大魁偉的身影是如此契合地融入這間老宅子,絲毫不突兀,他的眼裏隐隐竄動着激越的火光,完全不掩飾對她的戀慕和興趣,他薄而性感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痕……

她用力甩了甩頭,找回差點崩散的理智。

「你怎麽進來的,爬、爬牆嗎?這是不對的行為,是小偷行徑,你如果不馬上離開的話,我立刻報警喔。」她逼自己恢複冷靜,還逼自己拿出冷漠來質問他。

「你總嚷嚷的把報警挂在嘴邊,可卻一點都沒行動。」他才沒将她的裝腔作勢放在眼裏。

言苡樂為之語塞。

路正澔将球棒斜立在牆邊,他一步步朝她靠近,眸色轉為幽黯。

她僵在原地,瞪着他逐步逼近的高大身軀,她聽見自己心髒咚咚咚強烈快速的跳動着,感覺心髒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我有鑰匙,我正大光明走進來的。」說着,他從西褲口袋裏掏出明匙,在她面前揚了揚,「你要報警的話請便,如果你不怕我們兩個人的消息見報,那就報警吧,其實把我們兩個來往的消息曝光也不錯,也許可以通過記者幫我調查一下,在我失憶前,我們究竟是何種關系?」

「我們毫、毫無關系。」回避他的注視目光,她吶吶的縮着脖子反駁道。

不能報警啊,以他的身份鐵定會馬上引起注意,到時候真鬧上報的話還得了,兩人過去的種種都會被挖出來……

「膽小鬼。」他人都來到她面前了,她到現在還不肯承認他們的關系?

他竟然取笑她?!雙手叉腰,她氣呼呼的朝他瞪去,「我才不是膽小鬼!」

看着她可愛迷人的模樣,看着她氣嘟嘟的樣子,他感覺自己心中那個缺口好像被填補了。

路正澔大笑起來,一個箭步張開手臂,将她抱個滿懷。

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的笑聲竄進耳朵裏,被他溫暖的胸膛包圍,這瞬間她怔住了,她呆了……

「樂樂,雖然我沒有想起你來,但我們之間的事我全都知道了……」從現在開始,他要一點一滴跟她一起制造新的記憶,将心中的缺憾填滿,「別再否認我們的關系好嗎,答應我,讓我接近你和孩子,讓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他的語氣真誠,他的态度謹慎,他的肢體流露着對她的渴望……

瞬間,她眼底漫上了薄霧,她鼻子發酸,喉嚨苦澀,她感覺肚子裏的孩子在踢她一一「走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渾話,我不認識你。」

她端起冷臉強迫自己離開他的懷抱,圓滾滾的身子退離他一步兩步。

他英俊的臉龐依舊挂着笑,沒有因為她刻意疏離劃清界線的舉措而生氣。

「我來還你手機,以後我會常打電話給你,」說着,他從襯衫口袋掏出她的手機遞給她。

言苡樂拿回手機,指尖避免不了碰上他的手。

絲絲電流從相觸的指尖竄進肌膚裏,讓她心慌莫名。

強自壓抑下內心的騷動,她決定明天就去把手機號碼換掉一一「如果你不想三天兩頭看我往你這裏跑的話,就別拒接我的電話。」仿佛會讀取她的心思般,路正澔堅定地說道。

她眼神閃過一絲被捕逮心思的狼狽,「你管我……你怎麽了?」

眼前高大的身影怎麽瞬間矮了一截?

「頭痛。」聲奮從齒縫逼出來,他的頭又犯疼了。

「很、很痛嗎?」言苡樂瞪着突然抱着頭蹲在地上呻/吟的他。

路正澔眉頭緊蹙打成結,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我需要休息一下,頭痛很快就會過去了,你別擔心……」

「常常會頭痛嗎?車禍的後遺症是不是?」她紅着眼眶心疼的走過來,身子因為懷孕的關系無法做蹲下的舉動。

她忍着腰疼駝着身子試着扶起他來,但使不上力。

「不用管我……」他聲音有些虛弱。

言苡樂急得快要哭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你、你忍着點。」

「很快就不痛了,你別慌。」他伸手拉住急着去打電話的她,張開手臂環抱住她的雙腿。

她不安地站着,低頭垂眸憂心忡忡地看着額頭不斷冒出汗的他。

頭痛的感覺漸漸消退,他緊緊擰起的眉頭也逐漸松開來……

「好點了沒? 」她輕輕問道,忍不住伸出小手抹去他額頭的汗水。

「好多了。」頭痛已經退去,虛脫感湧了上來,「不過,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恢複,你不會急着要趕我走吧?我現在頭還有點暈。」

其實壓根沒有頭暈症狀,他是利用機會故意博取她的同情。

「你要不要回房間床上躺一下。」她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趕他走。

「好,我去躺躺。」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薄唇揚起一抹竊笑。

路正澔緩慢地站起來,他的眉頭依舊聚攏着,他刻意扶着牆慢慢走進她的房間裏,高大魁偉的身軀占據大床一半空間。

言苡樂跟着他進到房間裏來,關上房門拿起遙控器打開空調,冷氣放送着,很快揮走室內的燥熱。

他閉着眼睛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感覺舒坦多了。

「好點了沒?」她傾着身子注意着他的臉部動靜,剛剛緊繃的線條已經放松了些。

「嗯,舒服多了……」他咕哝了聲,睡意很快席卷而來。

長達好幾個月的時間,他沒有這麽舒坦的想好好睡上一覺。

躺在這張有她氣息的床上,讓他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讓他昏昏欲睡起來。

「舒服?」言苡樂瞪着他好半晌,「我是問你好點了沒?」

路正澔沒回應,呼息變得規律起來。

她瞠目結舌地伸手推了推他。

他像死豬一樣動也不動,眼皮也沒掀一下。

這家夥竟然睡着了?

看着他帶着微笑的睡臉,言苡樂頓時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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