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2)

杜氏拿了幾顆澡豆,一邊給丈夫搓着身子,一邊溫婉的笑着:“都過去了,薇兒開了酒樓,家裏的一切都好起來了。”

家中的際遇,娘子剛剛已經給他說過了,雖然和老娘的版本大不不同,但是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妻子。

“想不到,薇兒以往看着膽小怯懦,竟然悄默聲的,做出這麽大的事業來!”

穆仲卿有些感慨,在剛才看到女兒拿着大把的銀子随意打賞乞丐時,他都有些認不出女兒來了,不僅是因為她容貌的驚人改變,更多的,是她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韻,淡然,幽寧,讓人看了沒由來的感到安心。

“哎,她原本不是這樣的,自從那次被餓暈,醒來後性子就變了!”

提起女兒,杜氏既欣慰,又心酸,女兒之所以會變,還不是被生活給逼的,別人家這個年紀的女孩兒,正是在父母的庇護下藏在深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的女兒卻要扛着養家的責任,和男兒一般在外面打拼厮殺,如今家裏的日子雖然好過了,可是每次看到女兒出去抛頭露面,她的心裏就很難受!

穆仲卿沉默了,浸在水中的拳頭握了起來。

他的女兒會竟然被生生的餓昏過,差點兒餓死,雖然已是時過境遷,但他聽了,依然心如刀戳,疼疼不已,那時他的孩子啊!

更讓他痛心的,是他的父母兄長,竟然對此視而不見,任由他的女兒被活活餓死……

他自幼熟讀聖賢書,一直堅信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道理,也一直以為,只要他們一家堅持孝敬父母雙親,尊敬兄長,愛護子侄,終有一日,父母和大哥會被他們的誠意打動,放下偏見,接納他們一家,然後一大家子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殘酷的事實,讓他堅持多年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母親不顧他的風塵仆仆,不顧他是病勢沉重,哭嚎打鬧的逼他去救人,害他差點客死異鄉;父親和大哥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指使張屠子到集市上羞辱他的妻女,害她們差點兒身敗名裂,這樣的父母兄長,真的值得他去孝敬,去尊重,去挽回嗎?

幫丈夫洗完澡,杜氏拿了一塊幹淨柔軟的棉布來,給他擦拭身上的水珠兒,指尖觸及他條條清晰的肋骨,杜氏不禁心疼的鼻子直酸:“相公,你瘦了,瞧,肋骨都出來了…。”

穆仲卿不忍見愛妻傷感,輕描淡寫的笑道:“這幾天病了一場,清減些也是有的。”

杜氏驚道:“怪不得,我就瞧着你的面色不好,精神頭也不濟,你等着,我去給你請大夫來。”說罷,提步就往外走。

穆仲卿一把拉住她,說:“我是昨兒病的,本來病勢很重,誰知睡了一夜,今兒竟然好了,再養幾日,就無大礙了!”

Advertisement

昨天,他的确病勢沉重,昏睡前,還傷感的以為,自己怕是不好了,再也見不到妻子兒女了呢,誰知,睡了一夜,病竟然無藥自愈,人也清爽了許多,雖然身上還是有些不大得勁兒,但已經感覺好多了!

兩口子正說着,張伯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大大的包袱,說是二位小姐為老爺選的新衣。

杜氏解開包袱,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來,幫丈夫穿在身上,又把那身沾着雞毛的舊衣卷起來,吩咐張伯丢出去。

穆仲卿穿上那件湖藍色繭綢貂毛的長袍時,不覺心潮翻滾,感慨萬千,他這輩子,穿過最好的一件衣服,就是中了秀才那年,族裏獎賞的一件棉布長袍,他足足穿了四五年之久,直到穿爛了,還舍不得丢棄。

想不到,有生之年,他還能有機會穿上這樣華貴的衣服,而且,居然是借了女兒的光!

女兒還不到十四歲,一直是個內斂羞怯的小姑娘,像一棵小草一樣默默無聞的存在,卻不料,竟在不知不覺間長成了參天大樹,全家都要靠她的蔭庇,而他,才三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開始享起了兒女的福,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惆悵!

……

成衣鋪裏

采菲駐足在一架雙面繡的孔雀牡丹屏風前,着迷的看着那精致繁瑣,複雜多變的針法,用心的揣磨着,比劃着……

文兒和武兒乖乖的站在一邊,文兒的眼睛盯着兩個姐姐,而武兒的眼睛,則敬畏的盯着牆上那張碩大的雪狼皮,神情多少帶着點兒懼怕。

采薇因見菲兒看繡品看的着迷,不忍心打斷她,便獨自徘徊在鋪子裏,一邊看,一邊等着。

眼前的一件件成衣面料考究,做工精細,比起青雲鎮成衣鋪裏的衣裳不知要好過多少倍,特別是衣裳的型號齊全,一種款式的衣服,按照顧客身材高矮的不同,做出了大中小三種型號,無論多大個兒的人,都能在這兒買到衣服。要是青雲鎮的成衣鋪也這樣完善的話,她昨天就可以給那只妖孽買到合身的衣服,不至于和他鬧僵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妖孽雖然為人惡略,舉止輕浮,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身材和品相真真是好極的,若是穿上那件靛藍色繡着青竹的拷綢長衫,一定風流俊雅,美若谪仙兒……

啊……呸呸呸,采薇打了個冷戰,怎麽好端端的,竟然想到他了,真是晦氣!

青雲鎮,興隆客棧

明閣麗毯,闊榻華帳內,緋色裏衣的男子斜卧在榻間,執一本泛黃的古卷,悠然看着。

莫名其妙的,卻打了個噴嚏!

侍立一旁的追風上前,恭謹的說:“主子,您可否身子不适,用不用屬下去把落雪招來,給您瞧瞧?”

落雪,乃是大晉國皇後身邊最得力的侍女,會武功,善醫術,亦是解毒高手,昨晚随皇後的人到了青雲鎮,一起來接應秦王殿下。

“不必了……”

榻裏聲音懶懶,男人興味索然的放下書卷,阖目仰卧榻間,墨發如雲瀉于枕畔,意懶之态,如仙高眠。

可惡的小妮子,竟敢真個把他丢在家裏,不聞不問,徑自離開了,那般的無情無義,真是可惱…。

“主子,洗澡水備好了,可否現在就沐浴?”逐月進來,低聲請示。

“嗯……”榻間淡淡應了一聲,任誰都聽不出他煩悶的情緒。

沐浴的大桶被四個侍衛擡了進來,這些侍衛都是皇後的人,訓練有素,表情統一,擡進木桶後,就自動的退出,侍立門口,準備随時聽後主子的差遣。

南宮逸起了身,從榻間踱步而出,他胸膛玉潤,楚腰長腿,明肌如華,那遍身的新傷舊痕,非但沒有抹殺了他的俊美,反倒為他平添出幾分男兒強悍的霸氣來。

縱然同為男子,縱然整日相對,追風、逐月,還是被主子卓爾不凡的風姿所震撼,眼底都流動出驚豔的神色來。

然而

主子轉身的剎那,兩個人都如遭了雷劈一樣,差點跳起來,連死士該有的淡定都無法保持!

這是咋回事?

為啥主子玉色的背上,生生多出了幾道黃色,多出來也就罷了,可為啥那黃色,還組成了一個字——

“主子……”

追風欲言又止,表情豐富多彩。

南宮逸穩坐在浴桶中,擡眸,看着兩個面容怪異的侍衛,覺察出不對來。

“怎麽了?”

“您的後背…。”

追風不知該怎麽把事情描述出來,一時語塞。

後背?

南宮逸下意識的伸手,觸到了背上那道最長的傷疤上,傷疤很深、很長,是被一刀斜着劈下來導致的,傷口恐怖猙獰,但已經被某人給縫合了,那人每天堅持為他上藥,已經快好了!

“有字!”

追風終于把話說全了,便垂下頭,凝視腳尖兒,不敢再看主子的神色。

南宮逸頓住了!

他的後背會有字?

誰會膽敢在他的背上寫字?

然而……。

……似乎

是有那麽一個人敢!

男人咬牙,怪不得,她肯乖乖的給他上藥,還道是她被自己脅迫住了,不得不屈服,每次看到她隐忍的小臉兒,他心中還多少生出幾分愧疚,原來,卻鬼丫頭是在這兒等着他呢!

“拿鏡子來!”

那道聲音已經無法淡定了,他可以确定,背上的字,絕對不是好字。

追風退出去,很快回來了,雙手各執一鏡,分給了追月一塊。

兩侍衛上前,舉着鏡子,一前一後站在浴桶邊兒,臉上極力保持着鎮定。

男人在水霧中擡起雙眸,看向前面的鏡子。

頓時,俊美的臉上的表情皴裂了,看着鏡子裏個張揚肆虐的大字,嘴角抽阿抽……

——賤!

歪歪斜斜的大字,橫穿他的傷疤,肆意的占據半個後背,那近于膚色的黃,在他玉色的肌膚相映襯下,分外刺眼!

南宮逸抽着嘴角,生出了一種親自掐死她的沖動,他仿佛看到了她得逞後狡黠的詭笑,像她第一次逃離他身邊那樣,吐着舌頭,雙手放在耳邊,扇啊扇的……

“去,派人查查她在哪?”

男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他撇開眼,遙望窗外,已經無法直視鏡子裏那個刺眼的大字了。

“主子,用把她帶回來嗎?”

“不必了。”男人陰測測的說:“找到她,我會親自去拜訪她的!”

而那個即将被人拜訪的人,這會兒渾然不覺的守在徐記成衣鋪裏,耐心的等着妹妹揣摩繡工針法,無聊的間歇,便用觀賞店裏的錦衣華服來打發。

正百無聊賴的看着,忽然聽到鋪子裏小二殷勤谄媚的聲音:“呦!三小姐,您來了!”

只見‘徐記成衣鋪’的門口,進來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那女子容長臉面,顴骨高聳,嘴唇單薄,一副刻薄寡恩的模樣,卻将那張本來就醜的臉塗抹得花裏胡哨的,像妓院的老鸨子一般。

她披了一件大紅的猩猩氈鬥篷,頸上圍着大貂鼠風領,拿着耦合色繡花攢玉珠兒的手爐,扯氣高揚,前呼後擁的走了進來。

采薇頓了一下,這位少女她在安老夫人是壽宴上見過,據說是縣太爺的千金,雖然是庶出的女兒,但那盛氣淩人的架勢,似乎比嫡出千金還要牛掰。

那位小姐也看到采薇了,她勾起單薄的唇角,不屑的哼了一聲!

采薇轉過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繼續看她的古代織錦藝術。

“三小姐……”

掌櫃的從樓上跑了下來,陪着笑臉兒說:“您定的衣裳小店兒剛剛做好,正準備給您送到府上去呢,您怎麽就親自來了呢?”

李金枝斜眼看着掌櫃的,冷傲的問:“怎麽?我不能來嗎?”

“不是不是,三小姐多心了。”掌櫃的連連擺手:“小人的意思是,您貴腳踏賤地,乃是小店的福氣呢,咱們原本是可以給您送貨到府上去的,何勞您三小姐親自跑一趟呢?”

幾句溜須拍馬的話,讓李金枝舒坦多了,她睇了一眼正在看衣裳的采薇,勾唇冷笑,若有所指的說:“何掌櫃,不是我說你,你這店裏的顧客可是越來越不入流了,連鄉下種田撿牛糞的,也能溜達進來,你也不嫌掉價兒……”

掌櫃的順着金枝小姐的視線,看到了采薇,這位姑娘剛剛可是在他這裏消費了十幾兩銀子,怎麽能說是鄉下種田撿牛糞的呢?

但是,他也不敢得罪縣太爺的千金,只好陪着笑臉兒,打着哈哈說:“三小姐可真會開玩笑啊,呵呵…。”

李金枝對他不配合的态度很不滿意,白了他一眼,“哼”一聲,帶着下人朝着采薇走去。

采薇感受到了她的敵意,不由得有些納悶兒,她們之間只見過一次面,連話都沒說過一句,她怎麽就對她懷有這麽大的敵意,那副恨恨的模樣,仿佛她挖了她家的祖墳,奸了她的老母似的。

走到采薇面前,李金枝傲慢的擡起下巴,目露嘲弄的上下打量了采薇一遍,刻薄的說:“鄉下丫頭,本小姐好心勸你一句,‘徐記成衣’不是你這種鄉下人該來的地方,你搖着扇子烤上一天的肉串兒,也未必能買得起這裏的一件東西。”

采薇苦惱了,她真的不想惹事,尤其是她現在還是帶着她親愛的弟弟妹妹們,要是真出了事,唯恐會傷及了他們。

所以,她打算不理會她的無理挑釁,帶着孩子們快點兒離開,不成想,一直盯着她的文兒見姐姐被人欺負了,忽然大聲的來了一句:“長姐,這個醜女人是誰?”

小娃子站在那裏,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帶着憤懑的情緒,醜女人欺負了他敬愛的姐姐,他絕不會輕易饒了她!

李金枝被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娃子擠兌了,不禁勃然大怒!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拿她的相貌說事兒,她雖然長得不像那些狐貍精那樣妩媚動人,但她可是縣太爺的千金,身上自有與生俱來的高貴,那氣度高華,又豈是那些狐媚子們可以相比的?

再者,她的身份,放眼整個榆樹縣,誰見了她不是畢恭畢敬,又有哪個敢小瞧了她?如今竟被一個讨厭的鄉下的娃子恥笑了,她豈能善罷甘休?

“哪來的野種?狗崽子,只管滿嘴噴糞的渾說什麽?不想要命了嗎?”李金枝指着文兒,唳聲叫罵,眼見得那只尖利的手就要戳到文兒的鼻尖了。

“我弟弟是說,小姐您長得醜,就該安分的呆在家裏,不要跑出來到處吓唬人,長得醜不是你的錯,跑出來吓唬人就是你不對了。”

采薇也怒了,惡毒的反擊了回去,她雖然不想惹事,但李金枝已經觸及了她的底線,她的家人,不許任何人欺辱,否則,必讓她生不如死!

“你……你……。好大的膽……”

李金枝被氣得嘴唇都哆嗦了,一雙倒立的小眼睛裏嗖嗖嗖的射出眼刀來,那睚眦欲裂的神情,似乎恨不得要将采薇姐弟碎屍萬段一般。

“賤人,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商戶女子,也不摸摸自己長了幾顆腦袋,袋竟敢辱罵本小姐。”

采薇呵呵笑道:“罵你?罵你算什麽,要是你再敢嘴賤,姑奶奶打得你滿地找牙都是輕的!”

不遠處的采菲聽到這邊兒鬧了起來,覺察到了不對勁兒,忙從屏風上收回視線,快速的跑了過來,挺胸站在了采薇的身邊,武兒也邁着小短腿兒跑過來,拉着長姐的手,給姐姐撐腰。

李金枝本來怒火沖天,正要發作,忽然一眼看到了采菲,立刻變臉笑了起來,指着采菲的耳墜兒,對身後的丫鬟婆子們笑道:“你們瞧瞧,到底是鄉下人,眼皮子就是淺,人家賞她一件兒不要的東西,她就當成寶兒似的,忙不疊的帶出來顯擺了,真真好笑。”

身後的下人們聽了,立刻配合着主子,哈哈大笑起來。

采菲畢竟是小孩子,臉皮兒又薄,被人這樣羞辱奚落,一張小臉兒頓時‘刷’的紅到了耳根,不及思忖,飛快的摘下自己的耳墜兒,朝着李金枝的臉上砸去:“還你,姑奶奶還不稀要呢!”

二人相距不遠,耳墜兒準确無誤的砸到了李金枝的臉上,李金枝正笑得開心,猝不及防的被砸了臉,登時氣得火冒三丈,小小的耳墜兒砸一下雖然不疼,但是卻實實的打在了她縣令千金的臉面,而且是當着這麽多下人的面打的,這還了得?

氣急之下,她顧不上千金小姐的矜持體面,像一個市井潑婦一樣,兩步跨到采菲面前,掄起巴掌就打。

只是,巴掌未等落下,采薇速度更快的揚起手,精準的鉗住了她的手腕,扯開嘴角,笑得陰森。

“信不信由你,要是你再敢動我的家人一下,我必定讓你後悔一輩子!”

說完,握着李金枝的手腕向後一震,李金枝驀地向後退去,幾步之後,撞到了那群下人的身上,巨大的慣性讓主仆幾人倒在地上,亂作一團兒。

“反了,反了,青天白日的,小賤人竟敢動手打人,這還了得?”

李金枝的奶娘有意在主子面前賣好,一面攙扶着李金枝起身,一面大罵采薇。

只是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那婆子的臉上已經挨了一掌,掌力之大,令婆子的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青腫了起來,唇角也滲出了絲絲血跡。

“你竟敢打我?”

婆子捂着自己高腫的臉頰,難以置信的瞪着采薇。

小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她下手,她可是金枝小姐的乳娘,打了她,就是在打了三小姐的臉,難道她不知道三小姐是縣令的千金嗎?難怪表小姐說這野丫頭桀骜猖狂!

采薇打完人,用帕子擦着手,随後将帕子扔到地上,目光冷厲的看着她們,聲音如寒九之冰。

“打你?算是給你的一點兒小教訓,要是你們主仆再欺負到我家人的頭上,別說打你們,就是殺了你們,我穆采薇也做得。”

“呵呵,穆姑娘好大的火氣啊!”

一聲低沉的笑聲,如撥弄的琴弦般悅耳動聽,那聲音似嘆似笑,聲音處,披着墨狐大氅的年輕公子緩步走了進來,俊朗的眉眼看着一臉愠怒的少女。

------題外話------

昨天的問題,居然一個答對的都木有,O(∩_∩)O今天大家接着猜,這進來的男子是誰?第一個猜對了,獎勵50幣幣!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