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重生悔過文中的老實人

“春麗,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發生什麽事了,你臉色這麽難看?”何母早上起來做好了飯,還沒來得及吃,出來喂雞,就看到女兒踩着露水,失魂落魄地站在家門口,臉上挂着兩只大大的黑眼圈。

何母吓了一跳,趕緊把何春麗拉進了家門,舀了一瓢熱水把毛巾打濕,再擰幹,遞給何春麗說:“先擦擦臉,有事跟媽說,是不是跟阿實吵架了?”

何春麗接過毛巾,擦了擦臉,再也忍不住,抱着何母嚎啕大哭,哭得那個傷心,讓何母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

何母輕輕拍着她的背,喃喃自語:“我昨天去你們都還好好的,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別哭啊,跟媽說說。”

何春麗哭了好一會兒,直起了腰,離開了何母的懷抱,擡起手背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抽抽搭搭地說:“媽,林老實,林老實他……不行……”

何母愣了一下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臉上青白交加,也顧不得丈母娘議論女婿“行不行”這個問題有多不合适了,她焦急地拉着何春麗:“你聽誰說的?你們都結婚兩年了,以前不都好好的嗎?會不會搞錯了?”

何春麗搖頭,咬住下唇說:“我親眼見到的,他也承認了,是這回受傷導致的,以前都還好好的。難怪自從出院回家後,他就一直跟我分房睡呢,原來是怕我發現這件事。”

這麽說那是錯不了了,何母也亂了心神,抓住何春麗的手開始跟着抹眼淚:“你們都還沒個孩子……我的春麗命怎麽這麽苦啊……”

哭了一會兒,何母眨着淚眼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兒,開始抱怨丈夫:“當初鎮上供銷社的老劉家也差人上門提親,你爸個死腦筋,他當過兵,就非要把你嫁給當兵的,害了你一輩子。”

何春麗不接話,活了兩輩子,她現在比誰都清楚,林老實之所以娶到她,是林家給的彩禮更高。不過她也不後悔,因為別看現在的供銷社職工風光,但要不了幾年,就會被時代的洪流給淘汰掉,老一輩還好,能退休拿工資,年輕的一輩,就只能下崗自尋出路,混得差的,連農民都不如,農民好歹還有自己的地。

“哎呀,媽,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麽?”何春麗打斷了何母的喋喋不休,“現在最要緊的是,我該怎麽辦啊?”

是啊,自己的女兒才二十歲出頭,就跟着一個廢人,這輩子不都毀了嗎?可要說離婚,何母這樣一個保守的農村婦女想都不敢想。

思來想去,她終于想到了個主意,拉着何春麗的手說:“要不你們偷偷抱個孩子養吧。不過現在舍得送人的都是女孩子,很難找到男孩。”人家拼死拼活,拼了好幾胎為的就是生個兒子,哪舍得送人。

何春麗不願意:“媽,你讓我白給人養孩子,我願意,林老實還不一定願意呢!”

何母不高興了:“他不能生了,還有啥不願意的,不養個孩子,以後你們倆老了怎麽辦?誰伺候你們,誰給你們養老送終?”

在何母看來,兩口子幹那種事最大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生不了就領養一個啊。鄉下不孕不育的兩口子都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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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麗可不願意辛辛苦苦給別人養孩子,她抿着唇不說話。

何母瞅了她一會兒,猛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吓了一跳:“你……你該不會要學城裏人離婚吧?”

話一出口,何母覺得這似乎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她女兒才二十歲出頭,還有大半輩子,難道要跟着個廢人守活寡嗎?

而且憑着她家春麗的好樣貌,就算離了婚,也應該不愁嫁,只是可能挑選的餘地沒那麽大。但也總比一輩子守活寡強啊。

“離婚,村裏人肯定會在背後說咱們家的閑話,你爸恐怕不會答應……”何母開始考慮離婚的阻力。

何春麗腦子裏亂糟糟的,她也想過離婚,可離了婚呢?一想起上輩子孤零零地死在醫院裏的凄慘遭遇,她就打了個寒顫。她上輩子遇到那麽多個男人,就只有林老實是個好的,也只有他最有出息。

“不,我不要離婚!”她才不要放走林老實這麽一個超級潛力股。

而且林老實上輩子不也娶了江圓嗎?他要真的廢了,怎麽會娶江圓,耽誤江圓一輩子?莫非,林老實這病能治。

何春麗昨晚只是太吃驚,沒反應過來,現在冷靜下來,逐漸抓住了裏面的破綻。她倒不懷疑林老實撒謊,畢竟哪個男人會拿這種事關男性尊嚴的事來撒謊,她懷疑林老實後來治好了。

畢竟他後來那麽有錢,可以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物,有錢雖然不能為所欲為,但卻能辦成很多人想象不到的事。

“媽,你說阿實這傷有沒有治愈的可能?”何春麗抓住何母的手,激動地說。

何母這輩子連縣醫院都沒去過,她哪知道。對上女兒晶亮的目光,何母不忍打擊她的積極性:“這個……也許有可能吧,不是說受傷導致的嗎?又不是天生的。”

對啊,既然能傷到,也應該可以治啊。何春麗頓時來了精神,她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林老實,屆時自己就是他的恩人,依他的性格,絕對會對自己百依百順。

在娘家吃過早飯,何春麗洗了把臉,精神奕奕地回去了。推開門,卻沒看到林老實。

她蹙眉,走到林建義家找人,才聽說林老實跟林建義去種油菜和冬小麥了。

這家夥,腿都還沒好全,就跑去種地了。何春麗早早地回家做好了飯,等到中午,林老實就渾身是汗地扛着鋤頭回來了。

何春麗馬上迎了上去,笑容滿面地說:“阿實,你回來了,洗手吃飯吧,你今天辛苦了。我上午回娘家,我爸讓我把他的藥酒帶回來了,你嘗嘗!”

林老實瞥了一眼,瓶子裏泡着一層薄薄的枸杞子,紅紅的,将透明的白酒也映成了紅色,還蠻好看的。

林老實收回了目光,洗手坐到桌前,桌上擺着一碗韭菜炒蛋,還有一份黑乎乎的像是肉一樣的東西。他瞄了兩眼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羊腰子,我今天在集上看到有殺羊賣的,因為身上帶的錢不多,就只買了一份羊腰!”何春麗說着給他夾了一塊,放到他的碗裏。

枸杞子、韭菜、羊腰子,這些都是壯陽的食物,何春麗的心思昭然若揭。

林老實啪地一聲放下了筷子,一言不發,起身就往外走。

何春麗傻眼了,連忙追了出去,拉住他:“阿實,你去哪兒?飯都沒吃呢!”

“這些東西你自己吃吧。”林老實陰沉着臉扯開了她的手,大步出了門。

留下何春麗氣得直跺腳。這些東西可是她好不容易找來的,他竟然不吃,還發火,氣死人了。

林老實不肯吃她弄的“滋補品”,何春麗只能另想他法。

等地裏的活忙完之後,冬天來了,這是農閑時節,除了要清理溝渠、挖灌溉的水池之類的,也沒什麽事。而這活也不是家家戶戶都有的。

林老實自然閑了下來。

于是何春麗說:“阿實,你都出院四個多月了,只去衛生院拿過兩次藥,咱們還是去市醫院裏複查一下你的腿吧,正好最近家裏沒事。”

林老實咽下了嘴裏的飯,板着臉說:“不用,去什麽醫院,浪費錢。”

“花這點錢算什麽,你的腿重要,去吧,要過年了,咱們去檢查,沒事買個放心,也讓媽高興,要是還沒好透,正好趁着最近沒事,好好養一養。”何春麗舌燦蓮花,說得很動聽。

林老實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家裏沒錢。”

退伍的補助,他分給了烈屬。前幾年當兵的補貼,一部分拿來建了這座新房子,還有一分部分拿來做彩禮娶了何春麗。結婚後,他的補貼一分為三,自己留一部分自用補助犧牲戰友的家屬,另外兩份給了何春麗和他媽。

去一趟市裏,來回的車費、檢查費、藥費,如果耽誤了,下午趕不回來,住招待所也要花錢,零零總總,怎麽也要好幾十塊。

何春麗手裏還有一點私房錢。她說:“錢的事我來想辦法,你的身體最重要,做個全身檢查吧!”

林老實頭也沒擡:“随便你!”有人掏錢給他檢查身體,他為什麽要拒絕!

于是就這麽說定了。過了幾天,兩人起了個大早,天還沒亮,就頂着寒風出發,去了鎮上,趕最早的那一趟班車,先去了縣城,然後從縣城又轉車到市裏,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何春麗帶着林老實去挂了號,繳了費,一起去看醫生。醫生開了一長串單子,讓林老實去檢查。

等林老實拿着單子去檢查後,何春麗賴在醫生辦公室沒走,爆紅着臉,扭扭捏捏地說:“醫生,你能不能幫個忙,我愛人他……以前是個軍人,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傷到了下身,我們還沒孩子呢。你檢查看看,他這病能不能治。”

治病是醫生的天職,醫生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了:“好,我一會兒再給你丈夫開個檢查單,檢查他的泌尿系統。”

“謝謝醫生,那醫生麻煩你替我保密,我愛人比較敏感,要是沒得治,他會很消極的。”何春麗眼巴巴地祈求道。

這時候還沒有隐私意識,醫生沒多猶豫就答應了:“我把這個單子開在檢查單裏。”

林老實的檢查項目不少,醫生寫的字又比較潦草,混在一堆檢查單中還真看不出來。

林老實拿着單子一項一項地檢查,枯燥得很,何春麗在外面等得有點不耐煩,想到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進城逛逛了,她心癢癢的,對林老實說:“阿實,咱們還沒吃飯,我下去買兩個肉包和豆漿回來,你等我啊!”

何春麗在這裏也幫不上忙,林老實沒有意見。他拿着餘下的單子獨自上了二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戴着口罩,把臉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的小護士。

這雙眼睛熟悉得很,好像是在哪兒見過,開始林老實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等擦肩而過,對方竟然狠狠瞪他時,他頓時知道,這确實是熟人。

“小江……”林老實錯愕地喊道。

被他認了出來,江圓也不遮掩了,一把拉下口罩,兇巴巴地瞪着他:“沒錯,是我!”

林老實有些意外:“你不是在軍區醫院嗎?怎麽會來市醫院?”

D市醫院的待遇可比不上軍區醫院。

江圓兩頰氣鼓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這就要問你了!”

要不是因為這個混球的那封檢舉信,她還好好呆在軍區醫院呢!就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她跟于夢書鬧翻了。見她堅持要上班,于夢書一氣之下,去了醫院找護士長要以男朋友的名義,替她提出辭職。

于夢書那個混蛋是誠心不想讓她在醫院裏呆了,大張旗鼓地去吵,把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軍醫院她是待不下去了。

為了避開于夢書,護士長在知道江圓想自考大學之後,把她介紹道了D市醫院,因為她的伯伯是這裏的外科主任,醫院裏最厲害的外科醫生,江圓跟在他身邊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林老實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但從江圓對他的态度變化,他也隐約猜測這可能跟他有關。但他想了一遍也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哪裏得罪過江圓,以至于讓江圓如此氣憤。

“小江,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一直很感激你在醫院裏對我的照顧,如果我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也請你指出來,我給你賠禮道歉!”林老實誠摯地說。

江圓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她看林老實說得實誠,再一想他在醫院裏也是個規矩、好相處的病人,不由相信了三分。

懷疑地打量了林老實兩眼,江圓氣哼哼地說:“舉報信!”

林老實一頭霧水:“舉報信?什麽舉報信?你說我寫過舉報信?沒有的事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江圓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那上面還有你的私章,你還要否認嗎?”

林老實的臉色嚴肅起來:“你是說,我寫了舉報信舉報你,上面還留有我的私章?信上面寫了什麽?”

看到林老實這樣子,江圓又相信了兩分,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然後抱怨道:“你說說,我哪裏不規矩了?我江圓就是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對一個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病人做什麽啊?我又是戀屍癖!”

“戀屍癖”林老實苦笑道:“對不起,這件事是我連累了你。”

“你知道寫舉報信的人是誰?”江圓秀氣的眉擰得緊緊的,盯着他。

林老實扶額苦笑了一下:“舉報信應該是何春麗寫的,抱歉!”

雖然不是他做的,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連累了江圓。誰能料到,何春麗這麽喪心病狂,就因為一點猜測,就耍這種陰狠的手段對付一個盡職盡責的護士。

江圓聽到這個答案,臉上一片失落,苦笑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鄒姐早就勸過我了,是我愛多管閑事,得罪了人。”

她還以為是因為她看不慣何春麗的行為,引起了何春麗的怨恨,出院的時候寫下這麽一封信報複她。

林老實沒說話,這種前世的因果,沒法向她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搞不好,她還以為他腦子壞了呢。

何春麗今天倒是做了一件好事,讓他無意間知道了真相。原本,他還打算就這麽放何春麗走的,現在看來,讓她輕輕松松地離婚還真是便宜了她!

林老實的眼底滑過一抹危險的幽光,輕輕卻擲地有聲地說:“江圓,對不起,這件事說到底是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江圓是個大氣的姑娘,誤會解除了,她對林老實也不再橫眉豎眼了,擺了擺手說:“算了,都過去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林老實沒有再堅持說什麽,他會用行動洗清江圓的冤屈,還她一個公道。

“何春麗這人腦子有點不清楚,她陪着我來醫院做檢查,你留意點,別讓她看見你。”林老實囑咐江圓。何春麗就是個瘋子,江圓可不是她的對手,尤其這是江圓工作的地方,鬧起來,還是江圓難堪。

江圓領了他的好意:“謝謝,我明白了。”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目光微妙地落到林老實手裏最上面那張檢查單上:“林隊長,你回去後又受了傷?”

林老實不解:“沒有,我回去一直在休息,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次是何春麗提議在年前來市醫院做個檢查。”

江圓又看了一眼那檢查單,再次問道:“真的沒受過其他的傷,也沒其他病?”

“沒有,我身體很好。”林老實肯定地說。

江圓含笑點點頭走了。

等回到醫院辦公室沒過多久,林老實的檢查單就全送過來了。江圓翻開上面的檢查報告,落到了泌尿系統檢查那一項,嘴角無意識地勾了起來,林老實幾個月前才在軍醫院住過,她對他當時的病情了若指掌,根本就沒傷到泌尿系統。

但他今天卻來檢查這個,自己隐晦地問了兩次,他都說沒病,拿着那張檢查單也坦蕩蕩的,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這說明,他很可能不知情。

等醫生回來,江圓抽、出了這張檢查報告,問醫生:“廖主任,這個病人好好的,怎麽會來檢查泌尿系統啊?我剛才在樓梯口碰到他,他似乎不知道開了這個單子!”

廖主任還不知道愛徒是在套話,一邊埋頭寫病歷,一邊說道:“他确實不知情,這是他愛人後來讓我加上的,說這個病人傷到了泌尿系統,房事不順,所以想做個檢查,看能不能治。”

江圓低頭看了一眼檢查單,林老實根本沒病,他本人不可能不清楚,所以……他騙何春麗?

思忖兩秒,江圓拿着檢查單上前,讨好地往廖主任面前湊了湊,笑得很是谄媚:“師傅,這裏能不能改一改,就說他不舉的毛病不能治!”

廖主任放下筆,疾言厲色:“胡鬧,病人的病也是能開玩笑的?”

挨了一頓訓,江圓不甘心,眼珠子一轉,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廖主任,這個人就是那個寫舉報信污蔑我的家夥。我就吓吓他,他這本來就沒病,回去跟他老婆睡一覺就知道了,你就幫我一次嘛,這個家夥把我害得這麽慘,我就吓他這一回,以後再也不提了!再說,這個檢查他都不知道,本來就不合規矩。”

江圓的遭遇廖主任知道。這個女孩子聰明,可愛,勤快又好學,是個好苗子,他已經決定要收她為徒了,徒弟被人這麽欺負,極其護短的廖主任也很不高興。

只是讓他違背職業道德,去寫這個病例,他又寫不出來,可對上江圓懇求的眼神,想到這個姑娘因為那封信背上的流言蜚語和傷害,又讓他沒法說出拒絕的話。

猶豫了幾秒,廖主任退了一步:“你自己寫,掌握好分寸,不該寫的絕不能寫!”

江圓馬上舉手保證:“主任放心,我就改幾個字,其他的,我都不動。”

哼,不管何春麗想幹什麽,都別想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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