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節

《情入膏肓》作者:香草依依

文案

初遇他時,她驕傲的指着他的鼻子罵他衣冠楚楚,禽獸不如。

再遇他時,她已褪下一身驕傲,甘願從此做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白天陪他應酬晚上陪他‘運動’。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名合格的情人,直到有一天他告訴她,你不是一名合格的情人,你是一名裝腔作勢合格的女人。

五年的時光,她對他陽奉陰違,他對她道貌岸然。

他把她當作驿站,她把他當作驿站裏的過客。

他們從不曾為對方敞開過心扉,但在長久、寂靜的歲月裏,還是慢慢的長進了彼此的生命,當他們想要剝離,才發現那是怎樣的一種痛……

有一種愛,在時間裏沉澱。

有一種愛,在歲月中發酵。

有一種愛,在傷害間滋生。

有一種愛,在放手時明白。

這一生,總有一個人,老是跟你過不去,你卻很想跟他過下去。

*****

虐戀情深巅峰之作,令萬千讀者潸然淚下的經典愛情故事。

謹以此文獻給仍然相信真愛的親們。

喜歡請收藏,你的鼓勵,我前進的動力,鞠躬感謝!~O(∩_∩)O~

01 第四次被挑釁

我永遠站在你曾站過的位置上,只要你退一步,就能再次和我相遇。

——季來茴blog

窗外有一縷暖暖的陽光,像金黃色的薄紗輕柔地覆在桌面上,亮澄澄的,然而僅僅只是到桌邊為止,因為我坐的位置剛好是陽光照不進的角落。

相反的,我對面坐的女郎卻整個沐浴在陽光下,像一朵盛開的罂粟花。

“我是該稱呼你季小姐,還是該稱呼你季律師,又或者稱呼你……江太太呢?”對面的女人先行發言。

我盯着面前做工考究的墨色茶具,不用擡頭也仿佛看到了她唇角的那一抹譏笑。

“關于稱呼,你可以直接去問江銘晟。”

我依然沒有擡頭,并不是我沒有底氣,而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一張因為嫉妒而變得扭曲的臉龐。

真是可笑,短短的一個月,已經有三個女人找過了我,對面的女人,第四個。

“呵呵,以為搬出江銘晟我就會害怕了嗎?你……算什麽東西?!”

她已經公然向我挑釁,不過很可惜,我還沒有打算反擊,這樣的挑釁,習以為常。

有一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就是對我的處境,作了一個很好的诠釋。

被一個優秀的男人長期包養,只是被他身邊的女人們言語攻擊,而沒有撕扯着頭發高喊拼命,已屬萬幸。

“怎麽,沒臉說話了?還是我的話讓你無言以對?”她反問,語氣得意忘形。

我還是沉默,她更加得意忘形。

“哦,我差點忘了,你……根本就是不要臉!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哪來的臉說話呢?哈哈……”

她笑的極其誇張,以為這樣就能激怒到我,然而,這只是證明了她有多可憐而已。

“一個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愛,而去排擠他身邊的其它女人,你的情操……也高尚不到哪裏去。”

我站起身,終于肯賞她一眼,看着她因我這一句話而扭曲的臉,得意的笑了。

上帝可以證明,我雖然得意的笑了,但還不至于忘形。

趁她在氣頭上,我又邪惡的補上了一句:“哦,我也差點忘了,在你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女人找過我,她們都比你年輕,所以你一定要保重,随時保持戰鬥……”

對她友好的揚了揚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雖然我不是一個壞女人,但從來都好不到哪裏去。

今天是個好天氣,可惜這樣的好天氣,卻沒有一個好心情。

沿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角一直走,很快便淹沒在接踵而至的人潮,直到夜色降臨才茫然發現走了很久。

也許我該回去了,但我卻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心裏突然間覺得很壓抑,很想找個地方,可以不懼悲傷的躲藏。

我來到了“天涯”酒吧,已經很久很久沒來過酒吧了,因為他不喜歡我來這種地方,所以我就不能來,只要是他不喜歡的,我都不能去抵觸他的底線。

面前的紅酒已經被我喝掉了一大半,我知道我沒有權利這樣放縱,然而,痛心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就沒有什麽是不可以的了。

吧臺上的手機響了,其實酒吧的搖滾樂遠比手機的鈴聲要響的多,我之所以能清楚的确定手機響了,是因為手機發出的亮光提醒了我。

來電顯示上“江銘晟”三個字讓我覺得很刺眼,我從來不敢不接他的電話,但今晚,我想大膽的任性一次,于是我關了機。

如果說江銘晟的前世是如來佛,那我的前世就一定是孫悟空,縱然再怎麽掙紮,也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像現在,我關了機又有什麽用?我明明知道,這座城市到處都是他的眼線,他想找到我,易入反掌。

02 只配做他的情婦

趴在吧臺上用一慣迷離的眼神盯着面前快要見底的紅酒,于是我看到了自己的面孔,像一株紫色的風信子,除了悲傷再也沒有其它的表情。

這樣的面孔讓我心疼,可是我連撫慰自己悲傷的時間都沒有,身後傳來了“黑白無常”的聲音。

“季小姐,江先生在外面等你,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他進來帶你出去?”

我吸了吸鼻子,将那還來不及撫慰的悲傷壓進心底最深處,毫不猶豫的向酒吧外走去。

年少的時候,瘋狂的喜歡“帶我走”這三個字,現在,我再也不會任性的讓任何人帶我走。我學會了,自己走。

深秋的夜,微涼的風,璀璨的燈,和所有的夜晚一樣,沒有任何變數,路上的行人都有自己的歸宿,我季來茴的人生卻無處安放。

前方一百米處停着一輛布加迪,再不識貨的人也知道,那是世界品名牌車,是的,我不僅認識這輛車,我還認識車裏坐的那個男人。

一百米并不是沒有概念的數字,就算年近花甲的老人走的再慢,二分鐘也可以到達,而我,卻整整走了五分鐘。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前方沒有盡頭,我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然而,我可以選擇嗎?答案只有一個,沒有。

“黑白無常”打開了車門,我坐了進去,我沒有看我身旁的男人,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

目視着前方,一片迷離燈火中,城市仿佛離我越來越遠,我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黑白無常”認真的握着方向盤,車裏靜的可怕。

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一雙犀利的眼神正盯着我,我是面向車窗的,倒不是我的後腦勺長了眼睛,而是我能感覺到那一波無形的壓力再向我襲來。

雖然我怕回到那個地方,但我更怕這種無形壓力籠罩的束縛感。

西山庭院漸漸映入眼簾,和往常一樣,只要聽到車子的聲音,陳媽總是敏感的第一時間出來迎接。

我有時候在想,也許她并不是聽到了車子的聲音,而是早早就等在了別墅的門口。

只要知道江銘晟要來,她總是這麽戰戰兢兢,其實何嘗是她,我不也一樣怕他來嗎?

沒有等“黑白無常”替我拉開車門,我就率先沖了出去,經過陳媽身邊的時候,我聽到了她顫抖的聲音。

“季小姐,晚飯準備好了。”

平時江銘晟不來的時候,她不會有這種聲音,可見,江銘晟是個多麽可怕的人。

我根本就沒有胃口吃晚飯,直接走向二樓的房間,扔掉手裏的背包,進了浴室。

他來了,我的任務就是洗幹淨了躺在床上滿足他,雖然江銘晟還沒有結婚,但我卻不是他的女人,我只有一個身份,情婦。

他說過,我只配做他的情婦,當然,我也不稀罕做他的女人。

浴室的地板有些許的涼意,我喜歡這樣光着腳走進去,打開雕花蓬蓬頭,密密麻麻的水珠頃刻間打濕了我的身體。

如果說跟這所別墅有關的都會讓我排斥,那麽這個雕花蓬蓬頭就是我唯一不排斥的物品。

我喜歡它毫無保留的将水珠灑在我的身上,盡管我早已洗不幹淨。

03 一顆絕望的心

我盡情享受着水霧環繞的迷離感,完全忽略了邪惡的力量正向我慢慢靠近,當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出其不意的按住我時,我被抵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不要在這裏……求你。”

我的聲音聽起來單薄無力,就像一塊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枯木,随時都有被大海淹沒的可能。

他沒有憐惜我的哀求,而是直接從後面霸道的侵入,我無力的貼在冰冷的瓷壁上,沒有絲毫掙紮的餘地,瞬間,屈辱感像一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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