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麽多東西?”他将視線轉向我手裏的大小購物袋。
“給我爸媽買的。”我淡淡的回了句,準備上樓。
“你爸媽要來?”他或許沒想到我要回家,竟問出了這麽可笑的話,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怎麽可能會讓父母來這個見不得光的地方。
“不是,我回去。”
仍然是淡淡的語氣,平靜的連我自己都吃驚,怕了他三年,竟然說不怕就真的不怕了。
慢慢的擡步向樓梯上邁,明明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也無所畏懼的不肯回頭。
推開卧室的門,江銘晟在我前腳剛踏進去,後腳便跟了進來。
他走到我面前,擡起我的下巴問:“怎麽,現在不怕我了,也就不把我放眼裏了?”
“你想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我無所謂。”
扭轉頭,不肯與他對視,只因為怕自己好不容易僞裝的氣勢會瞬間消失殆盡。
“你就不怕……”他話沒說完,我便嘲諷打斷:“怕什麽?又想拿林默來威脅我嗎?你認為今時今日我還會為了他被你威脅嗎?”
沒有了被他緊握的把柄,我說出曾經不敢說的話底氣十足。
“早知這樣,當初該在協議裏加一條,無理由絕對服從。”
他松開了勾起我下巴的手,不怒反笑的轉身走向落地窗,因為看不到他的正面,我無法深入的辨別他為何沒有生氣,反而還能笑的出來……
難道我這樣挑釁,都勾不起他一絲的怒意嗎?是他過分同情我的遭遇,還是他準備笑裏藏刀,在我不經意的時候,給上致命的一刀?
77 無法控制的沉淪
不管是出于同情也好,笑裏藏刀也罷,我真的都無所謂了。
為了明天能起早去買票,我早早的便睡了,夜裏一個翻身,感覺身邊多了個人,江銘晟并未留宿在別墅,我頓時睡意全無的摸索着開燈。
然而準備按開關的手卻被一雙溫暖的大掌拉了回來,接着唇便被霸道的覆蓋了,黑暗中我雖看不見他的人,但唇上的氣息我又怎會感覺不出,屬于江銘晟惡魔的氣息。
如此黑的夜他也能準确無誤的入侵我的唇,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銳,不想沉淪在他的攻陷下,我開始抗拒的掙紮。
掐,抓,咬,幾乎能用的方法都用了,直到把自己累的無力也無法制止他的進攻,看着我輕喘,他邪惡的低語:“不怕我了不代表連情婦最基本的職責都不去履行,與其做些無畏的掙紮,還不如好好享受。”
他這一句話真是令我羞愧萬分,幸好在黑暗中看不見對方,否則我真不知道要難堪成什麽樣子。
一直都清楚自己對江銘晟無任何的好感,可卻不得不承認在男歡女愛上,他确實讓我有不一樣的感受,總是勉強告訴自己,是他調情的技術太高超,所以才會無法控制的沉淪。
不這樣去想,真不知該往何處去想了。
激情消退後,江銘晟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如幽靈般揚起:“季來茴,林默是背叛了你,但背叛的只是他的人,你有沒有覺得,其實你的身體同樣背叛了他?”
“你……”我緊咬着下唇,簡直是惱羞成怒,怎麽可以這麽惡毒,發洩完了還不忘刺激我!
我不想承認他說的話,況且也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從未和林默有過肌膚之親,又何來背叛之說?
“只不過是最原始的本能反應,你何必要自以為是。”
強壓心裏亂遭遭的情緒,我假裝鎮定的說,夜還是那麽靜,那麽黑,空氣中卻流通着不知名的因素。
攪得我心裏各種淩亂。
淩晨五點鐘我爬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拎着行李箱走出了別墅,江銘晟沒有阻攔我,我也沒有跟他道別,不過那會他其實還沒醒。
就算醒了又怎樣,情婦的職責就是滿足他,昨晚我已經盡責了,以前他可以用林默來牽制我,現在我想要回我基本的自由,他憑什麽再去阻攔呢?
趕到火車站時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原以為來的早,卻沒想到仍然已經排了長長的隊。
雖然春節已過,但因為春節各種原因沒有回家的人依然不少,我站在隊伍的後面,耐心等候着。
半個不時後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江銘晟的號碼,猶豫了幾秒後按下接聽:“喂?有事嗎?”
“跟了我這麽久連飛機都做不起嗎?”他的聲音裏透着一絲戲谑的慵懶。
我有些發愣,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見我沒接話,便又繼續說:“等了半小時還沒輪到你,準備繼續等嗎?”
我詫異的掃視了火車站購票大廳的各個方向,确定沒看到他人後,納悶的問:“你怎麽知道?”
他沒回答只是輕笑了兩聲,聽到他的笑聲我便明了了,怎麽就忘記了他會安插眼線呢,看着人頭攢動的人群,也許那些眼線就混在這些人當中,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于是不悅的嗔怒:“不用你操心!”
狠狠的掐斷電話,再次将視線掃向了密集的人群,繼續等待着隊伍的縮小。
之所以堅定的選擇乘火車,并非是經濟上的原因,這幾年江銘晟給的銀行卡不少,但我卻一個都不曾用過,那些錢終有一天是要還給他的。
我出身在濱海一個書香門第之家,家裏有的只是淵源的文化,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因此我不想讓父母看到他們的女兒回家都是飛機來飛機去,我的身份會讓我情不自禁的心虛。
78 惹出事端的傷疤
最終還是乘了火車回了濱海,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眼前呼嘯而過的景物,只覺得遠離了喧嚣的城市,遠離了江銘晟的視線,一切都開始渙然一新。
回到家的那一瞬間,看到父母新添的白發,淚水便止不住的落了下來,母親緊緊抱着我,哽咽的說了句:“終于回來了。”
父親嚴肅的坐在沙發上,表情雖嚴肅,但不難看出對我歸來露出的欣慰。
以為這一次回家,除了能與父母享受團聚的歡樂以外,不會有任何的插曲,然而我手腕上的傷疤卻惹出了事端,甚至差點暴露了我做別人情婦的事實。
當天晚上,母親來到我屋裏,一邊絮絮叨叨的說着些嗦事,一邊替我收拾行李箱裏的衣服。
我蹲在母親身旁,單手托腮望着她,聽着她說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感覺幸福極了,只顧着沉浸在幸福中,全然忘記了手腕上還有一道醒目的傷疤裸露了出來……
當母親不經意的擡眸時,眼光驀然停留在了我的手腕上,猛的扔下手裏的衣服,一把抓過我的胳膊急切的詢問:“這是怎麽了?”
我慌忙抽回手,目光閃爍的解釋:“沒什麽,削水果不小心碰到的。”站起身從桌上拿起一個購物袋,掏出一件灰色的春裝,佯裝很開心的舉起來:“媽,看我給你買的衣服喜歡嗎?”
故意岔開話題,只是不想讓母親看出任何端倪,然而我越是掩飾,母親越是懷疑,她不去看我手裏的那件衣服,而是再次拉住我的手,嚴肅的質問:“你老實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了?不要以為媽年紀大了就好唬弄了,哪有人削水果能削到這個地方的!”
母親的眼裏有我從未見過的淩厲神色,她是個傳統的女性,即使母女連心,我也不能将自己的遭遇告訴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對我有着怎樣的期待。
“媽,你別疑神疑鬼的,真的只是無意中造成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一把抱緊她,給了她一個安心的擁抱,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這時父親推門而入,我有些慌亂的笑了笑:“爸,有事嗎?”
他沒說話而是直接拽過我的兩條手臂,仔細的端詳了數秒後,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僵硬,我的一顆心随着父親僵硬的表情愈發忐忑,就算母親好忽悠,父親這關可不是容易過的,他做了一輩子的教師,天生嚴厲敏銳,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打發。
“怎麽弄的?”舉起我帶傷疤的那只手,他鐵青着臉問,我被他敏銳的眼神瞧的心裏發虛,掌心的汗都滲了出來,比起撒謊我更不能讓父親知道了被包養的事。
“爸,你先放開聽我說。”我一邊掙紮,一邊向母親投去求救的眼神,母親向來也是知道父親的性子,怕真的惹怒了他不好收場,只好走過來打了個圓場:“先聽女兒說說吧。”
79 一生幸福做抵壓
父親終于松開了手,他和母親雙雙直視我,等着我的解釋,一個必須合理的解釋。
“因為怕你們擔心,一直都沒有跟你們說,其實這是我在c市上夜大時,深夜遇到歹徒與他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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