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回合,她沒贏至少也沒輸,安至少暫時妥協了
想要以文字蒙混過關,她本就只是問怎麽樣,別的可沒多提。
“真是個賤人,看老子不幹死你!”豪哥大步跳下大床,覆背強勢而上。
渾身撕裂的疼痛讓葉彩彩發出一聲聲破碎的慘叫,被迫的承受着男人兇猛的攻勢,什麽葉顏,什麽葉家,統統被她抛之腦後,只期望着早點結束。
深夜已近淩晨兩點,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晃晃悠悠的停在厲家別墅,本該只留着夜燈的厲家此時卻亮如白晝。
“夫人,少爺回來啦。”
厲家新安排的女管家聽到汽車熄火的聲音,确認為視厲浩的車後立馬安排傭人前去迎接又急忙的跑回大廳向着坐在沙發上穿着呢質睡衣的婦人報告。
徐詩麗立刻起身,如風刮過的速度般沖到剛進屋的厲浩身前,一股刺鼻的酒氣随着厲浩的進屋開始蔓延,待見只有厲浩一人時,沉了臉色吼道“厲浩,你不要命了?”
一身的酒氣,還敢開車回家,當年的事情對他的傷害就那麽大,他連命都不想要了嗎?
厲浩掙脫扶着他的傭人,對着母親徐詩麗同樣吼道“沒了她,我有命沒命又有什麽關系!”
如果不是母親當年強勢的阻撓,不是他的懦弱,現在哪裏輪得到顧羽銘告白,那是他厲浩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徐詩麗啪的甩了厲浩一個耳光,大廳的氣氛瞬間凝固,兒子怪她這個做母親的,可這是她疼了這麽多年,一直抱有期望的兒子,怎能為了一個女人就狼狽成這般模樣。
“當年我就該讓你打死我也不同意!”轉過被打偏的臉龐,厲浩盯着徐詩麗,一字一句,悔恨,執着。
“厲浩!”徐詩麗驚叫,她絕不承認當年她錯了,錯也該錯在葉顏對她兒子的感情不夠堅定,和葉顏對她兒子的刻意隐瞞。
“媽,你別再想動她,現在你也動不了她!”厲浩了解自己的母親,從他身上行不通,就一定會找葉顏的麻煩,葉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柔弱,這一次任何人都別想再阻攔他。
徐詩麗低嘆,到底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心疼的說道“媽沒想動她,媽會支持你們的。”
“呵!”
可惜厲浩并不領情,冷笑一聲,越過徐詩麗大步上樓。
支持?如果不是看上葉顏身後的財産和楚家的勢力,哪來的支持?虧他們還能說得這般的冠冕堂皇,從葉顏回京那時父親那迫不及待的電話時,他就已經懂得。
他眼中的愛情,只是父母手中的工具。
“給少爺拿個冰袋上去敷一下。”徐詩麗吩咐過一邊的傭人,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獨留下新進的管家。
管家沉默的立在一旁,清楚夫人單單留下她是有話說,此時夫人的心情定是糟糕透頂,她只需做個禮貌的聽客。
“紅姐,你說我當年真的做錯了嗎?”輕邁着步伐,徐詩麗回到沙發坐下,思緒如被蜘蛛網纏繞一樣,糾葛不清。
當年那只是個毫無身份背景,連個大學都沒上的女孩,她怎會容許浩兒有那樣的女朋友,厲家的将來又怎會允許?
“夫人…”
管家的紅姐剛張口的話被徐詩麗突兀打斷,似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紅姐,我真懷念你叫我小姐時的那段時光。”
沒有厲剛,沒有兒女,沒有京城的紛擾,她只是不懂京城這灘渾水的少女,她年輕,她漂亮,她要身份有身份,她要勢力有勢力,她只是一位在離京城很遠的城市裏長大的黑道千金大小姐,沒有争寵,沒有争吵,無憂無慮。
“小姐,小少爺總有一天會理解你的。”時光似是回到那遙遠的過去,紅姐真心的勸慰着。
徐詩麗搖頭,嘆息道“浩兒是厲剛的骨肉,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她以為時光能消磨厲浩對葉顏的感情,她以為厲浩會如他父親一般……
真的是她錯了嗎?兒子像的不是厲剛,而是随了她這個母親,偏偏要在感情上随了她這個無用的母親!
“小姐……”紅姐張口欲來,卻不知從何說起,她知道小姐是想起了當年,愛情猶如有保質期的老酸奶一般,短暫的時間內食用異樣甜蜜,過期後卻格外臊人。
“罷了,找好機會幫他們一次,結果如何就看浩兒的造化。”徐詩麗輕輕嘆息,沒了白日裏光鮮的外表,此時只是位為孩子操碎了心的母親。
楚家孫女的身份做厲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又真的合适嗎?可偏偏浩兒就真心想要那個女人,那她就成全他們一次,以後的酸甜苦辣就讓他們自己去品嘗吧。
她的愛情甜過,如玫瑰般嬌豔的盛開過,酸甜苦辣,冷暖自知。
寓言集團慶功宴完美結束,葉顏和海燕連帶着李鳴厚和藍潔一衆公司員工都輕松不少。
一連幾日葉顏都安靜的待在景嶺養身體,每日必備的燕窩紅棗湯倒是使她的氣色好了不少。禮拜六當天葉顏和海燕如約的回到楚家陪小言言,上了淡妝的臉龐看不出任何異樣。
小言言已經順利進入幼兒園,四五歲的孩子之間沒有算計沒有心機,紳士的小言言很快和孩子們打成一片,同時收到不少小女生送的各種零食,小男孩們大多不會嫉妒,只纏着小言言要求分享。
當禮拜六這天小言言翻出自己積攢下來覺得好吃的零食和海燕,葉顏分享時,弄清楚緣由的兩位母親同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暗嘆“世界是不是發展的太快,現在孩子都這麽早熟嗎?”
其實她們不明白,并不是孩子早熟,孩子們單純的世界觀裏只是覺得喜愛小言言,喜愛美好的事物和人,他們只是學習老師口中的分享。
兩人陪着小言言折騰整整一天,從楚家到中心街的世貿中心城,吃的、穿的、玩的應有盡有,許是太久沒有好好陪陪孩子,兩人對于小言言的各種要求一律滿足,而小言言也嘗到久違的滿足感,幾月的冷漠讓他不止一次冒出過媽媽和媽咪已經不愛他的想法,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
夜裏回到楚家,疲憊的葉顏洗漱一番将自己仍在柔軟的大床上,懶懶的放松自己,那日H市在餘峥的幫助下切斷葉家的貨源,倒是真沒想到葉立強和老太太竟然很到會拿葉彩彩做交易,G市她不曾涉及,如今也不想多折騰,搖搖欲墜的葉家也不需要她有多餘的動作。
摸起床頭的手機,葉顏撥通小二的電話,葉家老太太最近實在過于安靜,從G市回來就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起老太太,思緒都不太平靜,安靜得好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從顧羽銘當衆表白,厲浩就突然跟換了一個人一般一連幾日都沒出現在葉顏面前,就連電話都不曾有過一個,特別是厲浩的母親徐詩麗,她是厚海幕後老板的消息已經曝光,按理說徐詩麗似乎也太過平靜,既然将手伸到奧林,想來也是初步的試探,只是這下一步……葉顏琢磨不透,依稀知道徐詩麗是位強勢的母親,更是位強勢的女人……
“小姐,有事吩咐嗎?”電話內傳來小二的聲音,許是過晚葉顏還去電話讓小二以為有要事吩咐。
瞅了眼房間的壁鐘,快到夜裏十一點,葉顏才覺有點尴尬“也沒什麽事,就是葉家老太太那邊,最近還是未曾出門嗎?”
“我們找的兩家私人偵探,得到的是一樣的回複,從G市回來确實沒有出門見過任何人,也沒有特別的人到過葉家。”小二回答的很肯定,一家可能會被收買,當初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最後又安排一家過去。
☆、69章 高手過招
葉顏的意思小二也很明白,是想問葉家老太太是否和徐詩麗有過聯系,奧林工廠保安室的袖扣讓他們已經肯定人是徐詩麗的,葉顏身份曝光,已經插手的徐詩麗還穩坐釣魚臺确實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葉顏暗自蹙眉,小一小二辦事她很放心,稍一猶豫問道“葉家最近股價如何?”
“從G市得到貨源,穩定了不少,這幾日股價還有逐漸上升的趨勢。”小二公式化的彙報,有些事他不需要考慮太多,他只需執行。
忽然反應過來,葉顏不禁暗嘆當日寓言慶功宴葉彩彩那一招玩的真是高明,以她新婚為由讓自己喝下加了藥的水,同時向整個上流社會宣布她即将大婚,許多人和媒體對她大婚的事情自然會上升一個高度,從而對她新婚的對象少不了一番挖掘,看似簡單的舉動造就了金葉股價的上升,就不知這主意到底是誰出的?
稍稍沉默,葉顏對着電話那端的小二吩咐道“找位半紅不紅的男模,多給些錢,讓他引誘葉彩彩。”
葉家穿針引線的主心骨葉彩彩,對她下了藥,她是不是也該回報一番,這一次她不僅要葉彩彩身敗名裂,同時還要讓葉家一蹶不振!
“好。對了,小姐,我們手上金葉的股票現在抛嗎?”小二應下,想起葉顏收購金葉股票投進去的那些錢,心痛的多嘴一句。
在他想來葉顏當初的用意就是以備不時之需,如今金葉股價正高,這時抛售不僅能賺一筆,還能讓葉家的股價産生一陣動波動。
“股票暫時不急,你記好,無論葉彩彩婚期定在哪天,我們手上的股票都在婚禮的前一天全部抛售。”葉顏沒有任何猶豫,收購金葉股票就是為了壓斷葉家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今看來葉彩彩倒是給了她最好的機會。
心思如藤蔓繞着大樹生長一般婉轉,金葉股價的回升才剛剛開始,相信婚禮前定會達到一個**,婚禮時她定會送葉彩彩一份讓她永世難忘的大禮,股價因她而升,自會因她而降。
到那時,金葉的股價定會如爛掉的大白菜一般,連豬都不屑!
別怪她狠,比起葉家人,她又算得了什麽!
自小她不是葉家的女兒,只是葉家的小傭人,她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只能撿葉彩彩剩下的,每當那時葉彩彩總會以一副高傲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罵道“小雜種,你是爸爸的女兒又怎樣,頂着葉家大小姐的頭銜,到頭卻是個撿破爛的!”
之所以當年她會那樣憤怒,那樣傷心難過,多半的原因還是取決于葉彩彩,那一次她是在向葉彩彩宣戰,她是以無聲的言語告訴着葉彩彩“驕傲的你也撿了我葉顏的破爛!”
或許葉彩彩早已不記得,葉顏卻銘記于心,那麽小卻那麽惡毒,想忘也忘不掉。
小二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将選中的男模照片發到葉顏手機上,剛睡醒還有幾分朦膿的葉顏看見手機圖片上半裸着上身身材倍兒棒的男模,默默的給小二點贊,嫁給年近半百的男人,葉彩彩怎會甘心?找位年輕益壯的男模引誘,她不相信葉彩彩不上鈎。
已近十點,葉顏心情很好的下樓,卻在大廳的沙發上見到了一位她意想不到的人,臉色如調色盤一般染上黑色,在大廳的人擡眼的一瞬間恢複平靜,淡淡的笑容得體的綻放。
徐詩麗,她居然敢來楚家!
“李叔,小顏醒了。快給小顏安排早餐。”陪着徐詩麗坐在沙發上的是大舅媽詢秀玉,此時同樣發現葉顏下樓,直接扯着嗓子喊着管家,李叔是陪着楚老爺子一起退下來的,在楚家的地位一直頗高,楚家二代也一直以李叔稱呼管家。
李叔匆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迎着葉顏細聲的問道“顏小姐醒了,想吃些什麽,我馬上安排廚房做。”
“李爺爺,随便就好。”葉顏到底是尊重管家,不論年輕時陪着爺爺的情義,單論這些年盡心盡力的打理楚家就值得他們尊敬。
管家應完聲,溫着牛奶安排廚房為葉顏做着早餐,待牛奶溫度合适後将牛奶遞給坐在餐桌的葉顏,沉默的退下。
大廳的沙發上徐詩麗默默的看着這一幕,詢秀玉有心有好,無心也罷,單是葉顏随意的态姿态她就明白葉顏在楚家的地位着實不低。
詢秀玉臉上始終挂着得體的笑容,看不出什麽異常,随手為徐詩麗添了茶水,解釋道“厲夫人別見怪,我們楚家的孩子被驕縱慣了。”
聽似指責的話語,配上那疼愛的語氣,實際上又将葉顏的地位升了一檔,徐詩麗又怎會不明白。
“楚夫人客氣了,是妹妹來得早了些。”
昨夜聽到葉顏陪着那孩子玩了一天,很晚才回楚家,徐詩麗看來葉顏定會留宿,所以才一早就來了楚家,目的不言而喻。
詢秀玉突變臉色,正色道“你我厲楚兩家同為四大家族,厲夫人這句妹妹不是折煞我嗎?要讓外人聽見可不好。”
現在上趕的自稱妹妹,為的還不是葉顏那孩子,詢家養大的女兒,楚家的大夫人,怎麽不懂徐詩麗心中的小九九,何況葉顏那孩子的婚事連她丈夫都做不了主,又怎是她說了算。
什麽話該應,什麽話不該應,她心中自有一把長尺衡量。
“楚夫人想岔了,詩麗只是覺得和楚夫人投緣才有此稱謂。”徐詩麗端起茶杯輕觸嘴唇,掩飾心中尴尬。
當她真想來楚家?要不是為了自家兒子厲浩,她至于大清早起床折騰的趕來楚家?詢秀玉想甩臉子給她看,門都沒有!
“哎呀。”詢秀玉懊惱一笑,繼而又問道“忘了問厲夫人親自前來可是有事?”主角已經出現,她的立場也已擺明,她倒想看看徐詩麗怎麽接話。
徐詩麗放下茶杯,似想到什麽一臉惆悵,十分心痛的說道“不瞞楚夫人,我家厲浩非常喜歡葉顏那孩子,我這也是沒辦法,才厚着臉皮……”說着說着,好像是覺得實在不好意思說下去,恰到好處的住了嘴,想表達的表達得很清楚,不用她繼續說下去。
詢秀玉心中冷笑一聲,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公公早已發話,葉顏那孩子的事她自己做主。”
拒絕得不着痕跡,她可清楚的記得當年厲家這些人還嫌棄着葉顏來着,還是兒子楚卓陪着葉顏出席的那場訂婚宴!厚着臉皮?在她看來這臉皮簡直比鋼板還厚!
高手過招,向來是點到為止,不止徐詩麗玩的一手好文字游戲,詢秀玉同樣不差!
海燕恰到好處的下樓,看似緩解了徐詩麗的尴尬,直走到詢秀玉身邊,看了眼徐詩麗,目光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挨着詢秀玉坐下,好奇的挽上詢秀玉的手臂“大舅媽,這位夫人是?”
詢秀玉愣了一秒,心中有了思量,輕拍了拍海燕的手,介紹道“是厲夫人,厲浩的母親。”
“哦,原來是厲浩的母親啊!”海燕恍然大悟,也不和徐詩麗打聲招呼,繼續對着詢秀玉說道“厲浩當年抛棄阿顏和葉彩彩訂婚來着,後來又和葉彩彩解除了婚約,他母親來楚家是有事找大舅媽嗎?”
一副天真的闡述事實的做派,讓人看不出絲毫有意為之的神情,徐詩麗臉色明顯一沉,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笑得勉強。
“我和厲夫人以前就認識,你快去找小顏吃早餐。”詢秀玉半真半假的說道,對着海燕心照不宣的笑得溫柔,從始至終對于海燕的失禮,分毫不提。
不管徐詩麗明白與否,從海燕有史以來第一次挽上她的手臂做出親昵的舉動時她就清楚,海燕定是認識徐詩麗的,兩個孩子的感情非常深厚,詢秀玉也是真心疼愛兩個半個女兒,直接順了海燕的意。
海燕順着詢秀玉的話起身去了餐廳,卻沒見着詢秀玉口中的葉顏,稍微納悶一下,直接坐在餐桌心情頗好的吃着桌上的早餐。久久不見葉顏出現,徐詩麗憋着一口氣沒處撒,實在不願繼續忍受,起身向着詢秀玉告辭。
“楚夫人,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今日多有打擾。”
“厲夫人客氣,有空可以常來。”詢秀玉順着起身,主人家的氣度表現得淋漓盡致。
還常來?開什麽玩笑!一個葉顏忽視她,一個楚家外來的野丫頭也敢忽視她,她還常來?有病吧她!
忍着怒氣,徐詩麗笑着點頭,剛邁動兩步,大廳裏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不做任何思考,徐詩麗知道是葉顏禮貌的叫她等一下的聲音,心情瞬間有所好轉。
徐詩麗回身看着葉顏不曾開口詢問,一副未來婆婆的架子端得十足,葉顏心中嗤笑一聲,将手中一個小巧的包裝盒遞給徐詩麗,說道“麻煩厲夫人将此物轉交給厲浩,當然厲夫人可以先看看,相信厲夫人會感興趣。”
徐詩麗納悶的接過,心想不是葉顏送給厲浩的,就是厲浩以前送給葉顏的,她一會倒是要看看這盒子裏裝的是不是真如葉顏所說會讓她感興趣。
輕點了示意,徐詩麗在詢秀玉的陪伴下出了楚家,在餐廳聽見葉顏說話的海燕匆匆的來到大廳問道“你給了她什麽東西?”
那個盒子……海燕很确定她不知道裝的是什麽,可她好奇!就連一向不怎麽熱心的詢秀玉此時都好奇的看着葉顏,顯然同海燕一樣。
“應該能讓她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的東西。”葉顏神秘一笑,給出這樣不明确的答案。
詢秀玉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年輕人的世界,此次徐詩麗的來訪倒讓她很确定楚家和厲家毫無聯姻的可能,搖了搖頭,扔下兩個孩子上樓回了房間,楚紀昨夜折騰得有些過,換下的寸衣還沒洗,她還是先洗完自家老公的寸衣,然後再補個覺好了,反正禮拜天又不用去公司!
楚卓眼中一直相敬如賓的父母,其實早已在他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如膠似漆,曾經的詢家小姐詢秀玉的堅持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做到,二十多年來,親力親為的打點丈夫的衣着,親手洗滌丈夫的貼身衣物,這樣一位女人,融化楚紀本就是早晚的事。
海燕認真的思考一下,瞬間明了,不得不說葉顏此舉夠腹黑,要是徐詩麗如葉顏所說事先看了那東西,明白過來指定會心緒不寧,要是不看直接交給厲浩,後者定會追究個所以然,所以無論結果如何,總之都會讓徐詩麗難受。
一臉崇拜的拉着葉顏,兩個女人一早心情就美美噠一起用着未完的早餐,要是不安好心的人都多來幾次,哪怕打斷她們十次八次的吃早餐也是不錯的。
此時徐詩麗坐的車剛出楚家主宅,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打開葉顏交給她的小包裝盒,小巧的圓圓的看上去是金屬質地的東西映入眼簾,徐詩麗無比納悶,輕擡眼眸,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從抓着方向盤的保镖袖子上出現時,徐詩麗臉色變得鐵青!
H市,奧林工廠的那場火災!
當時曾有保镖直言報告說掉了一顆袖扣,卻不能确定是否掉在火災現場,于是有了他們第二次的潛入,順道還帶走了火災現場應有的雄黃粉末,将事情升級了難度,沒想到H市的警方還是很快确定是人為,葉顏突然出現在H市,最終雖沒有說明到底何人所為,她相信定是和葉家扯上了關聯。
從她确定葉顏為厚海幕後老板時,動手的人,她就遣往國外,擔心此事和她扯上關系,畢竟那日她和葉家老太太見面的事有外人知道。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這東西居然真落在了火災現場,而她的人居然沒有發現,東西不僅出現在葉顏手上,葉顏還大搖大擺的直接交給她!看來葉顏已經肯定是她的人所為!
意地利獨有的衣服裝飾,葉顏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想要助兒子厲浩一臂之力,普通的原則性的辦法已經不可行,看來她不得不動用最後一張底牌!
此時葉顏并不知道,她一個警告的舉動,颠覆了她的人生,命運沒再給她任何猶豫的機會,那個人一改往日試探的做派,強勢而直接的侵入她的生命。
兜兜轉轉,相遇時,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直到人生命的盡頭,有人可以拒絕,而有人只能順從的接受。
休息日的禮拜天各大商城,飯店生意火爆不少,入冬不久的氣溫更是使的服裝店的生意一片欣欣向榮,連帶着顏色珠寶的營業額都上漲不少。
夜裏的七色酒吧比起昨日的禮拜六生意淡了許多,總的來說生意還是不錯,誰叫來七色的大多是京內的有錢人,許多并沒有休息日和工作日的區別。
近來一直比較壓抑的葉彩彩難得有了放松的機會,定了結婚的對象,婚期也商定在月底二十八號,葉家對她的管束松了許多,那老男人G市臨時有事,下午已經匆忙的回了G市,此次難得的沒有帶她一起,歸期未定,她此時不乘此機會放松更待何時。
她将結婚的消息已經傳出,七色無疑是她最好的選擇,沒有記者沒有狗仔,妝容掩蓋的臉龐并不擔心人輕易認出,她想怎麽玩都行,就算有人認出她,她也不擔心,大家都出來玩,誰會無聊的多嘴。
放縱沉淪,是她唯一的想法,越經開發越妖嬈的身段肆意的跟随着滾動的音樂扭動,小蠻腰似在水裏游動的水蛇一般游出陣陣破浪,三四個年輕男人圍着中央的葉彩彩發出陣陣騷動,使她的虛榮心瞬間滿足了不少。
音樂越發狂舞,葉彩彩越加肆意浪蕩,扭動的臀部傳來男人寬厚的手掌觸感,葉彩彩起先并不在意,待模糊的光線下看清臀部的鹹豬手是屬于一個明顯像混混一般的男人時變得一臉厭惡,她需要強悍年輕的男人,卻不會饑不擇食的選擇掉價的混混。
思緒不太清楚的葉彩彩未曾多想過,如混混一樣的男人哪裏來的本事出入七色?
随着音樂的轉換,葉彩彩順利的甩開男人成功退場,喝了不少酒的身體搖晃的退出舞池,向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只是男人并不打算這樣輕易的放過她,尾随着葉彩彩的步伐一路跟到洗手間。
吧臺處注意到這一幕的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刻掏出手機編輯一條簡短的短信發了出去,完事後依舊面無表情的喝着杯中的酒,一副生人勿進的氣息阻止了不少女人的搭讪,可偏偏有人不信邪。
“帥哥,一個人嗎?”
肩上突然傳來無骨的重量,一道女人羞喋喋的搭讪聲在男人耳邊響起,噴灑的熱氣在耳朵上帶起一陣酥麻,男人的身體有一秒的僵硬,下一秒直接甩開女人的手,吼道“滾開!”
臉龐的轉動讓人看清男人正是葉顏身邊的小二,此時正鐵青着臉瞪着渾身散發着妖嬈氣息的紅裙女人。
“啧啧啧,長得帥就是不一樣,連發火都這般有男人味。”面對小二的怒火,女人笑得越發妖嬈,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小二,有着讓人看不透的心思。
小二黑着臉無言以對,他何時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更別說應付了,甩了臉沒在看女人,打算采取無視的态度。
女人不再做嘴上的糾纏,大大咧咧的挨在小二身邊坐下,叫來吧臺的調酒師,眼神卻圓鼓鼓的看向小二。
“來杯和他一樣的。”
☆、70章全都給你。
“來杯和他一樣的。”那态度明顯是打算和小二杠上了,沒辦法,誰叫她辛辛苦苦的跑來京城還好不容易遇到個感興趣的,誰管他什麽正事不正事的,在她看來,都來了京城不好好玩玩多對不起她自己。
昏黃的燈光下,洗手間外的走廊上透露着幾分別樣的暧昧,上完廁所的葉彩彩不想弄花特意畫的妝,沒有用涼水沖臉讓自己清醒,透着幾分醉意的身體大搖大擺的出了洗手間。
走廊處一直尾随葉彩彩的混混打扮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時,見着葉彩彩的身影,立馬圍上去,圈住葉彩彩的腰,調戲道“小美人,可讓哥哥好等。”
意識到底還是清醒,認出男人,葉彩彩惡心不已,使勁推開男人吼道“滾開,我不認識你。”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誰又認識誰?”
男人又欺身上前,想要再一次抱住葉彩彩,卻被葉彩彩及時退開,避過男人的動作。
幾次三番的拒絕,讓男人黑了臉,揚手想給葉彩彩點教訓,不想揚起的手卻被人大力抓住,力道和手掌的寬度表明着是個男人,轉過身盯着來人,警告道“小子,最好別多管閑事。”
來人甩開混混的手臂,似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頗為嫌棄的甩了甩手,一臉欠扁。
“既然美女都說了不認識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啊!”面前的場景讓葉彩彩忍不住尖叫一聲,幾乎是來人的話剛落,混混就朝着男人的臉上一拳揍了上去,男人一時不曾防備瞬間中招。
下一秒男人立刻反應過來,同樣赤手空拳快速的揍上混混的臉,混混臉龐被揍偏,男人同時對準混混肚子狠踢一腳,力道之大讓混混的身體直接後退幾步,葉彩彩驚訝不已,不想将事情鬧大,快速的纏住男人又将出手的動作,低聲道“算了,別打了,我們先走吧。”
事情鬧大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況且她也多少擔心混混般的男人還有同夥,男人盯着葉彩彩看了看,葉彩彩突然覺得臉上一陣燥紅,還好燈光較暗,暗自舒了口長氣。
男人終于點了點頭,任由葉彩彩拉着他一起離開,臨走前卻在葉彩彩看不見的角落和躺在地上那個混混般的男人對視一眼,直到兩人完全離開,混混打扮的男人一臉滿意的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哪有半分浪蕩或是受傷的樣子?
當男人成功的帶着葉彩彩一起離開時,一直沉默的小二多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将他此後的生活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此後無數的時光裏他都暗恨自己為何當時要看,為何就忘了身邊還坐着位魔女!
穿着紅裙的女人注意到小二的視線,若有所思,盯着小二笑得陰險“帥哥,我沒地方住,跟你回家怎麽樣?”
小二用無聊的眼神看了眼女人,繼續無視,正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女人拉住手臂,只見女人伏起身,湊在小二耳邊說道“你說我追上那個女人,告訴她實情怎麽樣?”
說話剛,女人就作勢起身,一副要追出去的架勢,小二迅速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沉着臉色死死的盯着女人,卻見女人笑得得意,意識到自己上當,小二懊惱不已。
該死的女人,居然是試探他的,他怎麽就這麽白癡的上了當!
這下怎麽辦?帶她回去?回哪裏?
“哈哈……”小二淩亂糾結的表情取悅了女人,她大笑出聲。一開始她最先注意到的是舞池中央的葉彩彩,後來無聊時才注意到他有時會往舞池看一眼,葉彩彩突然抽身,她很無聊的想勾搭一下他,注意到他玩手機時都不曾多想,最主要是他明顯不是無聊的人,卻在葉彩彩和一個男人離開時,他居然會特別關注的多看一眼,這才讓她起了試探的心思。
“算你狠!”
小二無語,撂下狠話,率先離開,跟不跟着在于女人,最好別跟着!可惜事與願違。
開過葉顏的那輛勞斯萊斯,女人毫不客氣的坐上副駕駛,東張西望,明顯覺得他不像是開得起勞斯萊斯的人,何況這輛還是限量版的,當時就連她都沒有搞到手。
小二還在糾結,見着女人的動作,一陣無語“我就是個司機,後悔就趕緊下去!”
“多少錢一月?我在加點,你給我開車得了!”女人依舊一副欠扁的模樣,多少真多少假她自己知道。
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嘿,她跟定了他!
“沒門!”小二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發動車子,決定先回葉顏給他們配置的別墅,有關工作的事那麽就和小一有關,他帶回別墅不過分吧?
當女人随着小二回到位于景嶺的一棟別墅時,對着小二又是一陣欠揍“喲,就連你這位司機都住的是別墅…”
“小二,她是?”小一一頭霧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臉不贊同的對着小二,眼神明顯在責怪他将外人帶回別墅。
“我先請示…主子,回頭再跟你解釋。”
小二會帶女人回來也屬無奈之舉,根本就無法對小一解釋連他就不知道名字的瘋女人,不帶女人回來怕打亂葉顏的計劃,帶回來好像也不是那麽回事。
小一了解的點頭,示意女人随意坐,折身到餐廳的保鮮櫃找了一瓶蘇打水遞給女人,靜靜的等待結果。
女人好笑的看着眼前一幕幕,心中有着思量,狀似好奇的問道“他叫小二,那你叫什麽?”
“小一。”
“噗,哈哈……”剛入口的蘇打水被女人毫無形象的從口中噴出,遂又不嫌事大一樣問道“有沒有小三?”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笑死)……
哈哈……真有才!
小一瞬間反應過來,不再理會小二帶回來的瘋女人,抽出紙巾遞給瘋女人,示意她将自己吐出的水擦!幹!淨!
不到五分鐘小二從樓上下來,不發一言的拿着手機對着女人拍了照片,直接傳給葉顏,相機閃過的咔嚓聲讓女人意識到小二的舉動,嗖的起身盯着小二喊道“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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