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成功進府

郁牧凡看着一大群的黑衣人皆是向他攻擊而來,心中不禁暗笑。

這不用想也知道,這群黑衣人主要的目的便是他,而一部分去射殺皇上的,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郁牧凡随即再次揮出渾厚內力。

被打中,掃到的黑衣人立馬被分屍,更飛出五裏以外,看得一旁的月昔眠不禁微抽嘴角。

人家殺人都是砍脖子就算了,哪誰家的人像她眼前的這位“凡大爺”如此殘暴…

分屍,打飛,掃街,悲劇。

“嗖…”的一聲,月昔眠立馬回頭,轉身躲過飛箭,然後竟連續不斷的有箭向她這邊射來。

月昔眠面無表情從手中出現幾支金針,向瞥向遠處,然後飛出金針。

“呯!”的幾聲,瞬即遠處的大樹掉下了幾個射箭的黑衣人。

此時,突然再次飛來一支射,月昔眠輕蹙眉……

這聲音…不同于平常的箭!

“嗖!”快如閃電的箭向月昔眠射來,月昔眠沒有轉手躲開。

握住金針,注入淡淡的紫光,卻再次揮出一支長長的金針,與射來的箭相碰。

可月昔眠的細如牛毛的金針竟把鐵箭分開了兩邊,打落了射來之箭。

不想,被射落的箭竟暗藏另外兩支箭,再次極快的向月昔眠射來。

可月昔眠卻似早料到箭之詭異,一下子再揮出兩枝金針,把其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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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無單箭”?對方連這箭也用來對付郁牧凡了?

這無單箭可是有機關在內,射落一支,箭中另藏的兩支箭也會以出其不意,以極快速度射向敵人……

突然,想到了什麽,月昔眠瞬即轉頭看向郁牧凡那處,正看到遠處另一群黑衣人向着郁牧凡舉起一支支的無單箭……

凡!

剛才那群以箭攻擊自己的黑衣人原目的竟是要使開她,然後單獨攻擊郁牧凡!

月昔眠正想向郁牧凡那邊而去,可黑衣人已全然拉弓,射箭而來。

來不及了!

這時,一聲嬌喝聲傳來。

“凡哥哥!小心!”一直注意着且接近着郁牧凡的秦雨玲一見密密麻麻的箭向他射去,便一下子撲到郁牧凡前面。

“閃開!”郁牧凡見秦雨玲突然擋在自己面前,令自己不能出掌,便一把推開她,一下揮出罡氣,打落一堆的箭。

怎知正堕落的箭竟再次射出箭,比剛才更多的箭向郁牧凡這邊破空而來。

“郁牧凡!”月昔眠不複往日雲風輕淡的模樣,臉上全是緊張之色。

而千鈞一發之際,月昔眠身上發出淡淡的紫光,更很快變成了迷霧,一下子竟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郁牧凡身邊。

而準備還手的郁牧凡見月昔眠竟突然出現在自己旁邊,又看了看向自己射來的箭…

心中不禁一驚,便把月昔眠摟在懷中,以挺拔健壯的身軀擋着月昔眠,便随即使出大部分內力迎上密集的箭羽。

可竟沒想到打落後沒有完成被毀的箭羽再次射出另一枝箭,比剛才還快的速度射來。

被緊摟在懷中的月昔眠見此,掙紮不斷的想要打落那箭。

只是眼前晃過一個身影,随即傳來箭刺入皮肉的聲音。

“啊!”秦雨玲突然向郁牧凡這邊躍來,擋去那極速的一箭,之後便重摔落地。

郁牧凡見如此三發之箭,竟然先後兩重發,再來一枝小箭,當真是陰狠之極。

身上寒氣外散,周圍空氣似是已冰封千裏似的,看向仍向他攻來的黑衣人。

一怒,提起十成內力集于一掌之中,渾厚罡氣一揮而出,瞬即滅了眼前千人圍攻,更是血如雨下,向外卷直而去。

再而掃向那射箭的黑衣人所身處的大樹上。

大樹竟亦連根拔起,層層碎裂,最後化成粉末…當然,樹上的人都全成了肉碎肉末了。

衆人見郁牧凡如此恐怖一掌,黑衣人盡數被秒了的情況,混亂不堪的宴會瞬即安靜了。

皆驚恐的看向郁牧凡,更不敢想像自己若是被那掌風掃到,下場也是與那群黑衣人一樣,成了肉碎肉末了……

“看着本王幹什麽,還不快救人?”郁牧凡蹙眉掃向那地上中箭的秦雨玲,而月昔眠更是用複雜的目光看着郁牧凡。

“皇上,您沒事吧?”

在主位上的皇上顯得有些狼狽,被皇後扶着,便自我整理了一下,看向下面亂成“一堆沙”的衆人,臉色一沉再沉。

好好的宴會被搞成這樣,誰也不會開心得起來。

而身旁的皇後擔心的看了看下面的太子,見他沒事便找着秦雨玲的身影。

“皇上這…雨玲!”皇後看向躺在地上中了箭的秦雨玲,不禁大驚失色。

“來人,快宣太醫!”

很快,太醫便到場為一些受了傷的王爺,皇子,官員和千金等先行救治。

而躺在地上的秦雨玲一直在呢喃着郁牧凡的名字,而站在一旁的郁牧凡則是低垂下眼皮,不知在想什麽。

-----情落千年之與伊人共眠-----

郁王府中。

別院內的房間中,秦雨玲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之極,太醫在床邊則把脈了許久。

站在一旁負手身後,寒着臉的郁牧凡沒有看那呢喃不斷的秦雨玲,只是向窗外下着微雨的天空。

“王爺……”太醫走到郁牧凡身邊,有些驚怕着顫抖的開聲說道。

“說。”冷冷的一只字,令太醫再次抖了抖,惶惶不安的繼續說道。

“王爺…臣已緩了秦小姐的毒…可是……”

“…恕臣無法解秦小姐她中的箭上有毒,只能…暫緩毒深……”

郁牧凡輕眯起眼,寒冰十足,銳利至極的掃向其他的幾位太醫,冷飕飕的說道。

“一群庸醫,太後治不好,現在連她的毒也解不了,你們說說,天月國要你們何用?嗯?”

郁牧凡越發寒冰的語氣令太醫們驚得跪在地上求饒。

“凡哥哥……”床上的秦雨玲剛醒,聽到郁牧凡那滿是戾氣的聲音,虛弱的喚着。

郁牧凡望着她,蹙了蹙眉頭,便走到床邊,看向秦雨玲。

秦雨玲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郁牧凡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可以看透一切似的,心中一慌,便伸手捉住了郁牧凡的手腕。

“凡哥哥,留在這裏陪陪雨玲好不好…算雨玲求你了……”秦雨玲虛弱的說着,更不禁哭喊了起來,好不可憐的樣子。

郁牧凡沉默不語,卻任由秦雨玲捉着手腕,沒有出聲。

“凡哥哥…。”秦雨玲情緒穩定後,便細細抽泣着看着郁牧凡。

郁牧凡則微微眯起眼,冷聲說道。

“好好養傷,本王會找人來解你身上的毒。”

說完,便不看她,甩開了抓住他手腕的手,便不理一切的走了出去,留下眼淚汪汪的秦雨玲。

而屋中的太醫吩咐了一些煎藥等事給屋中奴婢去照料秦雨玲,便離開了房間。

在屋內,秦雨玲的奴婢端了茶過去給秦雨玲。

“小…小姐。”

“呯!”秦雨玲一下揮開那奴婢手中的茶,臉上全是扭曲之極的怒意。

為什麽!為什麽!

那白衣女子有什麽好的?

她可當今皇後的侄女!有着大勢力的秦府小姐。

凡哥哥怎麽就看也不看她一眼?!

秦雨玲眼中怒得眼都紅了,眼裏泛着狠毒之意,淚水劃在臉上,一頭青絲有些淩亂,活像一個惡鬼似的。

完全與平時那嬌柔的小美人不一樣…

“呵呵,靈昔是吧?現在我進了府,你就等着去死吧!”

“凡哥哥就是我的了!”

秦雨玲一直帶着狠毒得扭曲的笑容,那滿是算計陰謀的樣子更是令身旁的奴婢毛骨悚然起來。

……。

夜半,暗淡的月亮漸漸映進屋內,照在那床上熟睡的月昔眠。

一個身影輕步而來,再而衣服落地的聲音細細響起。

來人脫下了外衣,慢慢上床了,躺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見月昔眠沒有醒來,便緩緩伸手過去。

“啪!”月昔眠突然睜開紫羅蘭色的雙眼,一把重重的拍開那伸向她的爪子。

然後起腳,踹那人下胯,怎知那人很快的捉住她踢去的腳。

月昔眠繼而飛快的用另一條腿踢向那人,想要把那人一腳踹下床去。

只是那人卻翻身,整個身軀壓在了月昔眠的身上,她微怒,在那人懷中掙紮起來。

“眠眠,別鬧。”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月昔眠冷冷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郁牧凡。

“你來幹嘛。”這男人竟然夜深爬床?

好吧,她算是刷新了對天月國郁王的認識了。

郁牧凡深深的看着月昔眠,見她眼中醞釀着的冰冷寒意,他不禁輕笑起來。

“你腦子有病?”她怒言相向,他還笑?白癡!

郁牧凡沒氣,只是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在她怒目下,勾起唇。

“吃醋了?嗯?”

“不好意思,我吃辣的。”月昔眠淡淡的反駁回去。

“嗯,的确像只小辣椒。”郁牧凡雲風輕淡的回了去,月昔眠也不和他計較,只是閉上眼,不理這男人。

她要淨眼!看到這男人就煩!

“眠眠,我知道你介意我帶秦雨玲回來,只是我必不會理她,相信我,可好?”郁牧凡輕輕的說道。

在剛才宴會上,皇後以秦雨玲因救他受傷而要求他一定要帶秦雨玲回府治療,直到傷好。

而皇上也幫祔着皇後,他在權衡之下,便把秦雨玲帶回了府中,只是眠眠卻冷眼看了他一眼,就一直不理他……

所以,這就是剛才郁牧凡在秦雨玲那裏,寒氣冷飕飕的向外散着的原因。

聽到一向不屑解釋的郁牧凡向她解釋了,月昔眠也沒有動搖,只是扭頭不看郁牧凡。

郁牧凡見月昔眠這“吃醋”的樣子,心中不禁好笑又有些開心。

不過,要再不哄好她,恐怕以她的性子,也很難再哄了。

“眠眠,我把那女人安排到府中偏僻的院子中,不會妨礙到咱們的。”

“而且,我郁牧凡一生除了你,不會看任何一個女人,你是我心中之最,相信我。”

月昔眠看了看郁牧凡一眼,輕抿起了嘴,便露出一個淡笑。

意思,顯而易見。

郁牧凡揚嘴一笑,便埋頭在月昔眠的脖子間,嗅着她身上那淡淡清香的氣息。

沉默了一會兒,月昔眠擡頭推了推郁牧凡。

“夜深了,回你房間去。”她淡淡說道。

“嗯?不是跟你一起睡嗎?”郁牧凡沒有擡頭,埋在月昔眠的脖子間回道。

那濕熱之感灑在她的脖子間,令月昔眠用力推着郁牧凡。

“誰要跟你睡,滾回去,馬不停啼的滾。”

“……”馬不停啼的滾……

“男人,起開,大象都沒你重。”月昔眠再次毒舌起來,不斷的灑着毒液。

而被灑中的郁牧凡只能無奈不已的躺在了月昔眠身邊,再次緊摟着她入懷。

這樣子是賴定不走了……

見到如此“無賴”的郁牧凡,月昔眠眼中的惡劣因子再次浮動起來。

“郁牧凡。”她喚。

“嗯?”他回。

“給你三個選擇。”她說。

“…嗯。”又來了,總覺得不是什麽好話。

“你是去死呢,還是去死,還是去死,随你挑。”

“……”這不都一樣?

“眠……”他汗顏。

“不回答?那你就去死。”月昔眠心中暗笑,臉上全是認真之色。

“呯!”未等郁牧凡反應過來,一擡腳,狠狠的一腳成功的踢郁牧凡下床。

堂堂聞名的天月國郁王,被月大小姐光榮的踹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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