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破碎的心

又是一個沒有月亮漆黑的夜。

卡卡西的眼淚就像潮水一樣決堤，在這無人的，漆黑的夜裏。

為了确定這不是帶土的幻術，卡卡西拔出苦無，往自己手臂狠狠插了進去，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

“啊”卡卡西吃痛捂住傷口，看來不是幻術啊。

帶土永遠都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認為世界必須圍着他轉。說什麽好聽的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那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在做白日夢而已。但卡卡西又突然覺得有些釋懷，他也早就厭倦了跟在帶土後面過着濫殺無辜的日子。既然帶土從來都沒有在乎過自己，那自己也該放手吧。也許這樣以後在自己有限的生命裏，會活得更有意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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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卡西離開的同一天，斑在曉宣布卡卡西和佐助叛逃。

其實佐助會跟着卡卡西叛逃，帶土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他早就察覺到佐助的心思。

随後佐助四處尋找卡卡西的蹤跡，他不知道卡卡西發生了什麽。但是他想見他，他有好多話想要問他。通過和自己哥哥鼬的戰鬥，得到永恒的萬花筒後，佐助知道了關于宇智波一族的、木葉的甚至卡卡西的，所有真相。

與此同時，斑和帶土也率領曉開啓了第四次忍界大戰，大戰只有一個目标，就是捕獲九尾和十尾。但是捕獲九尾難度很大，五大忍村聯合起來組成了忍者聯合大軍，加上木葉的四代火影也一定會拼死保護自己的兒子鳴人。佐助他暫時還有時間，但是他一定要在斑之前，找到卡卡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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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卡卡西就這樣在世界的邊緣，與世隔絕的獨自生活了一年，卡卡西14歲了。卡卡西他并不知道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發生，戰争已經持續一年之久。期間，卡卡西餐風露宿，靠捕捉海裏的魚為生，渴了摘樹上的野果解渴，困了就找個洞穴睡覺的野人般的生活。卡卡西一年沒剪過的傲立的銀發，已經長到脖子以下，肩膀以上，耷拉在頭上，不再挺立。

這天傍晚。

卡卡西像往常一樣倚着篝火取暖。一聲鷹叫，不知道是眼花還是幻覺，卡卡西看到一個人慢慢的朝他走了過來，卡卡西警惕性的熄滅篝火，跳進了旁邊的草叢裏。這人不會是帶土吧？突然又覺得開什麽玩笑，怎麽又在想帶土了？！卡卡西！我不允許再想着那個人！卡卡西自己對自己暗暗發誓。

正在卡卡西左右矛盾的時候，那人說話了。

“卡卡西。”幹淨好聽的聲音。這人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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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慢慢從草叢裏走出來，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年都破了，但是卻很幹淨。

沒有月亮的夜晚，卡卡西看不清那人的臉。剛想去點火，火遁豪火球術！卡卡西一驚，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臉。

“你你是佐助？”一頭黑發，黑色的眼眸，穿着敞胸的衣服，身後一把草稚劍。

卡卡西因為一年的流浪般，饑一餐飽一餐的生活，導致營養不良，兩年前只比佐助矮半個頭的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半！卡卡西看着眼前的已經長成有點大人模樣的佐助，再看看自己貌似一年內什麽也沒長，除了頭發卡卡西有些沮喪。

“終于找到你了，卡卡西，老師。”佐助上下打量着比自己矮一截的卡卡西。

“哦那個佐助我”卡卡西說話吞吞吐吐，不是不知道說什麽，只是卡卡西面對佐助覺得特別的愧疚，佐助走的一切彎道都是自己造成的。

“怎麽見到我這麽激動連話都說不清了？”

“那個佐助，你不是在曉嗎？那個帶土他怎”卡卡西繼續吞吞吐吐，但是他剛說了一半，就後悔了！自己又不自覺地問帶土的事？

“他那樣對你，你還想着他？”佐助反問，似乎有點生氣。

還沒輪到卡卡西說話，佐助就拉着他往森林的方向走去。卡卡西擡頭看了看天，沒有月亮，很黑很黑，什麽都看不到。

“你要帶我去哪，佐助。”卡卡西并不是想和佐助走，一個人在那樣的地方呆了一年，有時候真是寂寞的會對着海裏的魚或是地上的石頭說話。

“其實我幾個月前就找到你了，但是我在這附近挖了幾間地下室，花了點時間。”

挖地下室？佐助他是認真的嗎？為了他？卡卡西有點受寵若驚。他有點期待佐助為他準備的什麽樣的禮物，但是又不明白佐助為什麽對自己這麽執着

到了佐助口中所說的的幾間地下室，卡卡西他震驚了，雖然入口很小，但是走進去以後發現走廊非常的長，雖然沒有窗戶，卻點着一排一排的蠟燭，通道被照的很亮。佐助果然得大蛇丸真傳，連個地下室居然也挖的和大蛇丸的有幾分相似。卡卡西跟着佐助走着，他不時的偷偷看佐助。

“佐助，你為什麽要找我？”卡卡西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有話要問你。”佐助輕描淡寫。

有話要問我？用得着挖這麽這麽大的地下室嗎？怕不是佐助你想長住在這裏？？卡卡西一頭黑線。

其實，佐助是不知道卡卡西是被帶土扔在這裏的，他一直以為卡卡西是自己叛逃了。佐助心想，只要斑找不到十尾，無限月讀就無法實現，他就可以和卡卡西在這裏兩個人過一輩子。佐助認為在這世界的邊緣，帶土是找不到卡卡西的。

他們繼續走着，走到了最裏面後卡卡西發現卧室非常寬敞。好久都沒有看到過真正的床的卡卡西，興奮的像一個小孩，一下就往床的正中心跳了過去，躺下，擺了個大字。突然卡卡西想起，佐助還在看着自己，猛地坐起。

“不好意思佐助那個謝謝。”為了為人師表的威嚴，咳咳，卡卡西撓着頭，不好意思的解釋。

“不用謝，卡卡西，這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陪你。”佐助說完便拔出了草稚劍，朝卡卡西走了過來。

“佐助你幹嘛？”

不知所以然的卡卡西，看到突然拔劍的佐助，他下意識的往後退。

“給你剪頭發。”說完佐助便把卡卡西按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給他剪頭發？？用草稚劍？卡卡西也是服了，白害他擔驚受怕一場。能想到用草稚劍剪頭發的人宇智波家的人果然都是鶴立雞群，人中豪傑。卡卡西啧了一聲，這種事估計也就只有佐助能做得出來

“诶诶佐助你小心一點，別割到我耳朵了。” 其實被佐助抓着，用那麽大的劍割頭發，卡卡西還是有些害怕的。

随着一撮一撮掉落的銀發，眼前的卡卡西的頭發，恢複了以往的挺立，佐助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摸了一下，手感軟軟的。看着坐在凳子上背對着自己的卡卡西，衣服又因穿太久而暴露出左肩，佐助的手好像不受控制的從卡卡西的頭發滑到了肩膀。

感受到了頸肩一癢，卡卡西本能的回頭，就對上佐助漆黑的眼眸，溫柔又深邃。

佐助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突然想起，卡卡西一定餓了。自己暗地裏觀察了那麽久，這個地方雖然看起來很肥沃，魚類食物來源卻很少，要想抓到魚需要潛入更深的海裏。

還沒等卡卡西反應過來，佐助已經走進另外一間地下室。

卡卡西沒敢說話，他偷偷的跟過去看，只見佐助從一個超大號的桶子裏倒出了各種各樣的魚、貝殼還有海星。佐助他要做海鮮？？卡卡西靠在門上，看着佐助忙碌的的背影，內心一陣溫暖。這時候，帶土那張惡狠狠的臉又出現在自己腦海中，卡卡西緊緊握拳，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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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一頓的卡卡西，心滿意足的看着佐助。這讓他又想起兩年前，佐助天天來自己家做晚飯的場景。又看着現在比自己高一截的佐助，卡卡西想起兩年前還喜歡粘着他讓自己教他新忍術的佐助，那個時候還是蠻可愛的。

“吃飽了就去休息吧。”于是卡卡西跟着佐助來到了卧室。

“還有卧室嗎？”一張床？卡卡西撇撇嘴。

“沒了，你和我睡。”

佐助千辛萬苦找到他難道就是為了和他？卡卡西搖搖頭，他覺得是自己想歪了。而這時，卡卡西又不争氣的想起了帶土，想起了帶土強行占有他第一次的畫面，一幕一幕，記憶猶新，卡卡西打了個冷顫。

“我睡地板吧。”卡卡西說完就準備往地上躺，卻被佐助強行拉住，身體直接壓了過來，他想要在地板上

“佐助，你知不知道我是你老師！”卡卡西一個使勁，從佐助身下溜了出去。切，比帶土力氣小多了。

“我老師？誰的老師會抛棄自己的學生？誰的老師會在自己學生面前一直看R18？卡卡西，我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你教的呢！”佐助突然腹黑的笑起來，看上去有些陰險。

佐助突然使出雷遁，把卡卡西電的全身發麻。

“這招也是你教的哦卡卡西，老師。”佐助故意強調老師二字。

卡卡西不敢回話，生怕說錯什麽激怒佐助，而致使他做出什麽沖動的事。待雷遁的麻痹效果稍微減弱，卡卡西迅速跳起，一點一點的後退與佐助保持着安全距離。

“那個佐助，我們商量一下”卡卡西邊往後退邊說着。

佐助一步步走向卡卡西，卡卡西一步步往後退，然後卡卡西的腳感覺碰到床腳了，直接摔倒在上。

佐助見狀就直接沖了上來，一把把卡卡西壓在上，直截了當的開始扒他的褲子。

“你聽我說，佐助我你你這樣是道德淪喪啊！！”卡卡西掙紮着，佐助脫一件，卡卡西又給穿了回去。

“卡卡西。”佐助突然停了下來，卡卡西也随之停下了掙紮，複雜的看着他。

“你愛我嗎？你會愛我嗎？”佐助直截了當的問道。

卡卡西不說話，他也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真的說不出口，如果是不愛，佐助會怎樣。如果騙他說愛，又會怎樣。自己的心明明已經被占滿，卡卡西他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

佐助見卡卡西不說話，便緩緩的的起身，走到了窗邊站着，雙手垂着，看起來極為失落和沮喪。卡卡西很少看到這樣的佐助，覺得心好疼，于是他悄悄的起來，一只手從背後搭上了佐助的肩膀。

“佐助，你是我最寵愛的學生。”卡卡西說完便笑眯了眼。

“”佐助沉默，他一手抓住了搭在自己肩上卡卡西的手，撫上了自己冰冷的臉。

和帶土的在一起的畫面，一幕一幕，又突然浮現在腦海中，卡卡西的手，像觸電了一樣，快速的縮回。卡卡西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當時的心情，他從來沒想過要去傷害一個人，但是卡卡西知道他現在不管做什麽，都已經傷害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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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月掩蓋不住血色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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