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無法逃脫的束縛

在帶土和卡卡西抓捕九尾任務的同時，鼬和鬼鲛也前往雲隐村，表面上是執行斑下達的八尾抓捕任務，事實上卻是鼬為自己死在佐助手上而設的局。就這樣，當帶土和卡卡西任務失敗回到曉後，八尾捕獲任務也以失去了兩位曉成員鼬和鬼鲛的性命以失敗告終。

期間，卡卡西聽說佐助嗜師殺死了大蛇丸，又手刃了親哥哥鼬得到了永恒的萬花筒。在斑的暗示下，帶土把鼬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佐助。得知誤殺了哥哥後的佐助，為了複仇木葉，創建鷹小隊後，又刺殺雷影奪取了八尾，最後加入了曉。

後來每次的晨會，鼬和鬼鲛都已不再，取而代之是鼬的親弟弟，自己的學生，宇智波佐助。卡卡西故作若無其事，依舊和帶土進行着各種各樣的任務，帶土說什麽，卡卡西就做什麽，對他言聽計從。就這樣，卡卡西在曉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年。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尾獸已經被陸陸續續收集到八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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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忍村。

12月的雨忍村天已經很冷了，窗外還是淅淅瀝瀝的下着雨，涼飕飕的北風吹着雨點飄進曉的巨型陽臺內。

宇智波斑身穿宇智波族服長袍，身披紅色盔甲，黑而刺的頭發長的及腰。他擡頭望着灰蒙蒙飄雨的天空，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好像是知道誰要來了，斑轉身。

一陣空間波動，帶土出現在斑旁邊，雙腳落地。這次他不知是厭煩了曉得長袍還是為了和斑的衣服相搭，帶土也是穿了一身紫色的宇智波族服長袍。

“臭小子，不戴帶面具了？”斑突然開口道。

“啊面具都壞了。”帶土扭頭随即敷衍。

一聲簡單的問候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斑突然蓄力，重重的一拳從帶土頭頂狠狠的錘下，只見帶土頭頂瞬間腫起一個包。

站在一旁的絕連連感嘆，也只有斑大人敢這樣錘帶土大人

被氣的冒煙的帶土，捂着頭喊道，“你幹什麽！！臭老頭！”

“臭小子你最近是怎麽回事？”斑轉過身去，“交給你的兩個任務都失敗了？是不是因為那個卡卡西。”敢說不是我錘死你。臭小子我複活之前你智商不是挺高？任務之前都沒失敗過吧？怎麽？和卡卡西一起你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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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突然一本正經的撇開頭，故意轉移話題。

“宇智波佐助把八尾帶來了，你覺得他可信？”他也想知道斑的想法。

“既然是鼬一心想要保護的人，鼬托付其宇智波名號的人，況且佐助他也開啓了萬花筒。”斑頓了頓，斜着眼睛看向帶土，“相比起卡卡西，我更願意相信佐助。”

帶土沒有說話。

“我問你，帶土。如果卡卡西背叛我們，你會怎麽做？”

帶土依然沉默，他還沒有考慮好，他的心還沒有做決定，他突然覺得有些疲憊。

“九尾我會親自去抓。”斑一手搭在帶土肩上，拍了拍，便走了。

留下帶土一人，擡頭望天。如果鳴人真的被斑抓住，抽取尾獸而死。卡卡西摯愛的學生被殺，卡卡西他會原諒他嗎？卡卡西他會像上次一樣和自己刀劍相向嗎？帶土嗤笑，他什麽時候開始考慮起卡卡西的感受了？原地思索了片刻，他決定要繼續自己的計劃，又保全卡卡西的性命，可是暫時想不到十全十美的方法。但是他可以趕走卡卡西！只要斑找不到十尾，他就有時間繼續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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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與卡卡西同住的房間內，卡卡西正坐在桌子旁邊擺弄着帶土的一個已經破了的面具。突然面前一個人坐下，卡卡西擡頭，只見帶土一臉嚴肅和凝重。

“什麽任務？”卡卡西面無表情，他早已習慣了在曉腥風血雨的日子。

“今晚，我會去木葉。”

“你要幹什麽！”卡卡西被帶土的話驚到。

“殺你的水門老師。” 帶土一字一句。

“你以為你殺得了他？”卡卡西外表裝作滿不在乎，內心卻擔心的開始顫抖。

“你可以一起來，但如果你敢礙事，我連你一起殺！”如果要抽取九尾，四代肯定會礙事，遲早要死，不如利用他，先把卡卡西藏起來。帶土心想，他是自私的，為了一己之利，對自己的老師起了殺心，但他不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因為沒有人能阻止他的月之眼計劃。

卡卡西本來還以為帶土他雖然嗜血，但還剩點良心，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卡卡西擡起頭，本來想要憤怒的看着他。結果一對上帶土的眼睛，黑色的夜晚，看着他的眼睛。卡卡西好像是□□控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去恨帶土，他想不明白，是帶土給他下了藥還是施了幻術？

帶土直接吻上了卡卡西的嘴唇，卡卡西重重的喘息。

“你對我幹了什麽？為什麽我控制不了自己”

帶土不理他，繼續吻着......卡卡西想要推開他，但是很舒服，所以推的力氣幾乎沒有。

帶土擡起頭，擦了擦潮濕的嘴唇，恨恨的想，明天就要暫時分開了，真想好好做一次啊，卡卡西。但是，帶土放開了卡卡西，還是會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

一被松開束縛的卡卡西，就往門口沖。

“去哪裏？”帶土不知道卡卡西又要幹什麽傻事，有些擔心的在後面追。

卡卡西沒理會帶土，他猜這肯定是斑的主意。帶土他為什麽要無緣無故要殺自己的老師，都過了那麽久了，要動手他早動手了。卡卡西還是願意選擇相信帶土，他要去找斑問個清楚。

卡卡西和帶土幾乎同時到達曉的頂樓，斑的房間。斑正在榻榻米上打坐，突如其來的兩股風，差點沒把蠟燭吹滅，感受到一把冰冷的苦無正抵着自己的脖子，斑緩緩睜眼。

“什麽事，帶土。”斑無視攻擊自己的卡卡西。

“沒事，睡不着出來兜風。”帶土每次和斑說話都是這樣，喜歡胡亂編造一些腦殘低級的借口來敷衍。

“斑，為什麽要殺四代火影？”卡卡西對着斑低聲質問。

斑繼續無視他，就好像他卡卡西不存在一樣，繼續閉眼打坐。

一陣千鳥鳴叫，卡卡西的雷切已經穿透了斑的胸口，卻沒有流血？？幻術嗎？？

卡卡西正在思考下一步動作時，只見帶土單手結印，卡卡西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他捂着胸口，覺得仿佛什麽在他的心髒膨脹，撕裂的疼痛使得卡卡西從斑的坐着的榻榻米上滾下，倒在了結實的地板上。

“你做什麽了帶土啊啊”卡卡西疼的在地上打滾。

“卡卡西喲，你不知道帶土早就在你身上下了咒印？”你以為帶土會給你機會背叛他？你以為帶土會給你機會殺我？斑一臉輕蔑與無視，“你真以為自己對他有多重要？”

“哼，幼稚！”

帶土一直不屑于使用咒印控制卡卡西，但是今天的卡卡西居然抽風想要刺殺斑，卡卡西你太沖動了！他突然加大了咒印控制力度。

現在就讓你嘗嘗後悔藥是什麽滋味！

“帶土，你什麽時候為什麽”卡卡西呼吸急促，連話都說不清了，胸口的劇痛加上心靈上的創傷，卡卡西眼淚一直往下流，流進嘴裏，吞進胃裏。

卡卡西使勁回想，原來早帶土在他強行占有自己第一次那晚，在他頸後狠狠的咬下的那一下。卡卡西費勁了全身力氣，摸到了頸後的齒龈，稍微有些凹凸不平，但是帶土之前卻從來沒有使用過。為什麽！為什麽！好戲留到最後嗎？所有的這些，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帶土從一開始就不信任他，他從一開始就是在被利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帶土計劃裏的一部分，包括自己的命。

卡卡西絕望了，他覺得他要崩潰了。他想要咬舌自盡，身體卻不受控制，什麽都做不了。

斑起身，朝卡卡西來，拾起卡卡西之前掉落的苦無，似乎是想給他最後一擊。

斑剛擡起手，帶土突然變化結印的手型，控制卡卡西直接從斑身下跳開。

“神威！”帶土控制着卡卡西使用了左眼的萬花筒。

瞬間，卡卡西把自己吸進空間。

“臭老頭，不要插手我的事！”帶土說完便轉身要走。

斑一手拉住了帶土的肩膀，當年的小鬼變得狡猾多了，他現在是想為卡卡西背叛我？“你在我面前對卡卡西使用咒印是想證明他不足以構成威脅，讓我放他一條生路？帶土，別再袒護卡卡西了。他是十尾，遲早都要死，希望你不要忘記你是救世主的使命。”

“別多事！”帶土用力甩開了肩上的手。

“你沒聽到嗎？”斑被氣的有點頭頂冒煙，好好說不聽，是要我來暴力的嗎。

一陣空間波動，帶土焦躁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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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時空的帶土立刻原地爆炸，一想到卡卡西差點死在自己面前，他就控制不住的憤怒，他狠狠的掐住卡卡西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幹什麽！”

“我幹什麽？你到底幹了什麽？你在我身上下咒印？！”卡卡西朝帶土吼了出來。

“我想通了，宇智波帶土！和你在一起的這一年裏，我幾乎都是在被你操控！我從來沒有主動權，任務什麽時候上，什麽時候撤，殺幾個人，每天吃什麽，幾點去睡覺，甚至床上什麽姿勢，都由你來決定！你控制別人心情很好嗎？很有成就感嗎？”卡卡西使勁吸了一口氣，繼續吼道，“既然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我，不信任我，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只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那我的生死和你有什麽關系！”卡卡西揪着帶土的胸口的衣服，扯出皺褶。

“”

帶土不說話，卡卡西好像是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他被卡卡西突然這麽認真的一連串反問問的有點懵。

“我不是逼你承認我們之間有什麽關系，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卡卡西承認他對帶土是有感情的，在他聽到斑說帶土在自己身上刻下咒印時，卡卡西感覺仿佛是帶土的手，穿過了自己的胸膛，心碎的聲音聽不到，疼痛的感覺油然而生，而血已不再流，只剩下空洞的窟窿。

“卡卡西！你冷靜一下！”帶土雙手抓住卡卡西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我已經長大了，已經不是一年前那個跟在你身後聽你話的小鬼了！你要麽現在殺了我，要麽讓我走！我不管你要抓九尾也好，還是要殺佐助，又或者是要摧毀全世界，都随便你！我管不着，我也管不了！你不要想再拿什麽來威脅我！”卡卡西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對着帶土狂轟亂炸。他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樣對帶土充滿愧疚和想念的單純感情，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什麽都不重要了。

“你說完了？”帶土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卡卡西。

“我沒說完！宇智波帶土，我覺得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 卡卡西哭了出來，但是眼神堅定。卡卡西覺得他們之間那虛無缥缈的感情，還是斷了比較好。

“随便你。”帶土不再看向卡卡西。你我都是被這個世界殘害了的人。而卡卡西越是堅強他越是對這個世界絕望，越是想毀了它。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之所以恨這個世界，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折磨了他所愛的卡卡西吧。

一陣空間波動，卡卡西被扔在了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地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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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空間波動消失前，帶土留下一些話，在卡卡西耳邊回蕩

“卡卡西，你我之間的關系不過是床上的□□交易，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什麽永遠在一起，什麽承諾，都只是說說而已”

“我從來都沒有當真過。”

卡卡西眼中流淌着血和淚，不是看透人心的無奈，就是厭倦世俗的悲哀。

帶土你和我都是該下地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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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批判的正是自己所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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