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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喪神的顏值,無論是少年還是青年,亦或是那些成熟男性,毫無疑問,都是頂尖的。

一期一振的溫和、莺丸的儒雅、鶴丸國永的跳脫、燭臺切光忠的成熟……

而三日月宗近作為政府勾搭【咦】審神者的看板郎、數值最高的五花太刀、天下最美之劍,當之無愧可以說是整個本丸裏最漂亮的那一個。

然而爺爺秒殺天際的顏值在這裏并沒有什麽卵用。

貌美如花的近侍刀面無表情的撕掉了信使送來的第一百零七封情書,并用一種企圖砸斷信使鼻梁的力度狠狠地砸上了門。

主殿你精通八國語言的學霸技能難道只是用來撩各國漢子的嗎!!!

“怎麽會。”磁啞低沉的女性嗓音在常年煙草的熏染下有種異樣的性感,穿着男式浴衣的女人微眯着那雙吊梢鳳眼,踩着木屐步履悠然地從三日月背後走過來,若無其事的彎下腰撿起了滿地的信紙碎片,撣了撣浮塵後攏在了掌心。“我當年可是為了工作才去學了這麽多語種的。”

九嬰随手用手抓起的長馬尾甩在背後,男式浴衣寬大的領口露出了女人漂亮的鎖骨和被繃帶束着的胸口,三日月從她領口露出的脖頸上移開目光,聲音依舊是平板而冷漠的,這副冷若冰霜還隐隐透着嫌惡的模樣若是讓其他審神者看到估計早就捧着玻璃心在一邊嘤嘤嘤了,而九嬰依舊半眯着那雙吊梢鳳眼,臉上依舊是那種懶洋洋的神情。

“我只看到您每日在屋子裏用您所說的‘工作技能’四處留情。”三日月如此評價。

“人生在世,需得盡歡嘛。”雖然并不能算是人類,但是這并不妨礙九嬰一切向人類看齊的生活方式。

“到處留情,然後玩夠了抛棄掉那些可悲的男性?”三日月的臉上又一次揚起了冰冷的假笑:“那您盡歡的方式還真是無情又任性。”

九嬰一臉無所謂。

反正她對于自己近侍嫌棄自己生活方式連帶着嫌棄自己這個僞人類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習慣了。

“放輕松些吧天下五劍,我又沒睡到你頭上何必這麽繃緊神經。”九嬰取下嘴裏的煙卷看也不看地用拇指随意拈滅了猩紅的煙頭。三日月垂着眼睛看着她踩着木屐喀拉喀拉的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皺着眉問道:“您又打算去哪?”

九嬰擔任審神者之前的工作無人可知,但這些刀劍卻也能從政府官員畢恭畢敬的态度大致猜對個七八分;上面沒人管的情況下直接導致了九嬰的行事作風愈發肆無忌憚——更何況她打從第一天上任開始,就一點也沒有打算掩蓋自己的習慣。

大型肉食動物一樣的欲|望,各種意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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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火藥和血腥的氣味,那是只有浸染過戰場的兇器才會有的味道。

她和他們是同類。

已經走遠了的九嬰聽見近侍的問話,慢悠悠的轉過來,臉上揚起一抹痞氣的笑容。

“真是嚴厲的近侍啊,三日月閣下。”她側着臉,刻意壓低的聲線帶來了砂礫般鮮明的質感,滿滿都是漫不經心的無謂。

“就算你是我的初鍛刀,可也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的習慣随意指點哦。”

女人斜睨着眼睛撂下一句話,踩着木屐晃晃悠悠離開了。

九嬰不算是絕色,但也能勉強歸于美人之列;何況比起那張臉,這女人渾身上下那種鐵與血的野獸一樣的氣質,本該是令人畏懼的,可在她的身上總能演繹成一種奇特的撩撥。

這也許也是她身邊狂蜂浪蝶屢禁不止的原因之一?

大概吧。

三日月宗近面無表情的看着審神者的背影,選擇了與她相反的方向離開。

“看起來今天與近侍先生的交談也是不歡而散呢。”九嬰取下腳上的木屐踩上走廊的木板的時候,接過她手中木屐的是難得做了常服打扮的次郎太刀。卸了花魁濃妝的男人反倒有種灑脫的逍遙韻味,他跟在九嬰的背後,仿佛不經意一般的提議道:“話說三日月宗近生的也不錯,主殿不考慮一下?”

審神者喜好男色這件事情從來未曾掩飾,次郎太刀會有此一提她一點也不驚訝。

九嬰腳步一頓,扭過頭幽幽看了他一眼。

“和那個看上去很好說話其實是個究極自我主義的平安老刀?”九嬰從背後抽出個煙杆叼在嘴裏,薄唇裏溢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嗤笑。“老子看上去很像是那種自找麻煩的家夥麽?”

就是知道你不是才問你的。次郎太刀笑眯眯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您之前看上去心情不錯,是發生了什麽好事情?”

好事?九嬰沉思了一秒:“之前去過一次的牛郎店給我打電話說我再去的話打三折算不算?”

次郎太刀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您高興就好。”

九嬰擡手拿回了木屐,晃了晃手:“你不用跟着了,我明天晚上才回來,讓三日月安排工作就好。”

次郎太刀嘆口氣:“所以說您究竟為什麽會選擇來當審神者啊。”

他們本丸的相處模式,簡直聞所未聞。

九嬰這次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為了躲避現世前男友軍團的追殺和求婚。”

啊,說出來了。

次郎太刀死魚眼看着審神者。

“所以說都是‘前’男友了幹嘛還要來礙老子的事?我看上去很像是家養的麽?”九嬰嘀嘀咕咕的走回了屋子,提及這件事身上的殺氣都快具現化了。

睡夠了就該分了,至于愛情那種東西純粹只是情趣的調劑品。

九嬰的人生信條一向很歪三觀。

要不是她搖搖欲墜的節操還留了那麽一丢丢,從來不對正太出手,估計本丸第一把四花太刀一期一振在了解到審神者的行事作風後第一時間就會跳刀解池給她看——至于現在?對于那把弟控刀來說只要不對他弟弟出手就一切萬歲。

而事實上,她不是沒有對短刀出手。

她是壓根無視了全本丸幾十把風華正茂秀色可餐的男性付喪神。

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刀劍都戰戰兢兢地等着女王陛下翻牌子,而在壓切長谷部腦子被門擠了做出了換上寝衣出現在她的卧室這一舉動後,九嬰毫不猶豫直接出門去牛郎店的行為讓本丸一部分刀劍徹底放心的同時,也忍不住生出了幾分不滿的情緒。

據說那天晚上三日月宗近失手捏碎了三個茶杯。

而也是從那晚以後,本丸初鍛刀五花太刀三日月宗近再沒給過審神者好臉色,每日冷若冰霜的模樣好比一輪清冷孤月,充分展示了作為國寶級太刀可遠觀不可亵玩的高嶺之花的畫風。

九嬰當時叼着煙撐着臉瞅了他的冷臉半個小時,然後第二天就把他調做了近侍,從此以後三日月宗近成了本丸嫌棄審神者的第一人,每天都能看到他黑着臉燒扯砍扔那些情書和各種打折卡甚至是倒貼卡。

明明第一天晚上還抱着被子打滾來着。今劍鼓着臉啃團子吐槽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沒有帥氣刀劍。

只有心機白切黑或者傲嬌公舉病。附贈一只到處撩漢情史成書實力成迷的人渣嬸。

我爬過來了,你們也過來吧別跟我在隔壁等填土了。

隔壁填坑的動力已經徹底淪為為了完坑而完坑最終目的只是讓專欄多棵樹這種程度了【喂】

這個文屬于随想随寫,有腦洞就寫,沒腦洞就拉倒,我也不造大概會寫到什麽程度。

……但我死都不要寫正劇線了。

死!都!不!要!了!【舉袖子擦臉哭】

☆、兒童節的場合

明石國行是被審神者拍臉給活活拍醒的。

雖然他醒了和沒醒一樣,整個人癱成一灘軟泥挂在九嬰的手臂上眼睛一閉眼看着就就要再睡個第二輪,九嬰嘴角一撇,拽着他的衣領開始用一種企圖扇斷他本體的力度啪啪啪拍臉:“醒醒二逼,快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去把螢丸的胖次賣給隔壁那個正太控了。”

明石開始在內心計算被審神者打到重傷的話從這裏爬到手入室大概需要多少時間,他努力回憶了一下上一次隔壁審神者偷摸本丸小短刀大腿的時候九嬰那個打人的力度和滿地的馬賽克,然後他在九嬰冷漠的眼神下從兜裏摸出一個極守雙手合十放在胸口,用一種看破紅塵的聖潔表情微笑着對審神者說道:“主殿你打吧,反正到時候碎的是你的刀毀的是你的守癟的是你的錢包,我不心疼您随意。”

九嬰死魚眼看着他。

明石國行一副刀可碎守可丢主殿你可以把我打死但是我就是不起床的态度回望着她。

“當真不起?”

“當真不起。”

“死都不起?”

“死都不起!”

下一秒九嬰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掌立刻放在了明石國行的腰帶上。

審神者笑得非常燦爛,燦爛的明石仿佛在她背後看到血淋淋背景下慘笑着的怨靈:“你起不起床。”

主殿你如果這麽幹的話三日月一定會把我扔進刀解池然後和本丸其他刀劍趁你沒發現的時候撈一把新的回來。

來派的家長終于回憶起了當初被五花為首四花太刀組聯手威脅的黑暗記憶。

他默默爬了起來,用中指推了推眼鏡:“主君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麽不該幹的事情?”

九嬰:“我的字典裏只有想‘幹’和不想‘幹’,沒有不該‘幹’的。”

……夠了你個老流氓。明石國行單手拽着自己的腰帶順便意思意思同情了一秒鐘本丸的某些同僚。

“……其實是這樣的。”九嬰摸出煙杆叼在嘴裏,慢吞吞的問道:“兒童節要來了,我問一下如果我要給短刀送禮物的話,送什麽好?”

明石:“……所以為什麽是問我。”

九嬰:“你不是號稱來派大家長麽,本丸短刀家長的話除了粟田口的那個死弟控好像也就只有你了吧,哦,三條派的另算。”她已經不止一次看到三日月管今劍叫大哥了。

明石(開始有些崩潰):“所以說你為什麽問我啊!難道這種事情你問一期一振不是更合适嗎!?”

九嬰(平靜):“你怎麽知道我沒問。”

***

一期一振的場合。

一期:“兒童節的話,主殿有沒有什麽想送的東西呢?”

九嬰(沉思三秒後):“……帶着他們去參觀一下大人的世界吧。”然後明年就沒有這麽多勞什子的麻煩了。

一期(微笑):“……”

然後他們兩個砸了手合場。

最後短刀組和某個小個子大太刀收到的禮物是現世某家牛郎店白色|情人節時候送給審神者的告白巧克力。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沒有主線,所以幾乎都是突然的腦洞然後擴寫,随便看着玩就好了。

☆、開心嗎

付喪神是美麗的。

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那麽被戀慕是否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

答案卻是否認的。

主君喜好男色,所以請适當和她保持距離。這是所有的刀劍在來到這一本丸之初就被三日月宗近告知的事情。刀劍的魂靈初得人身,骨子裏依舊保持着作為武器的本能和認知,像是年紀大一些的老刀更是不自覺帶上了些許鄙薄的情緒揣摩着主君的思維和想法——會被欲望操控的淺薄人類居然也可以被冠上“審神者”的名稱和職責,肆意使用它們這些昔日戰場殺伐榮耀無雙的冰冷兇器,簡直可笑。

而日子久了,就免不得會聽到其他本丸的桃色事件:誰家本丸的審神者和刀劍戀愛了、誰家的主子開後宮了、誰家強制性開啓寝當番了、誰家因為太過追求付喪神的美貌結果堕落成暗黑本丸了……日子一長,這些刀劍被這些消息耳濡目染一久,每次看到自家主殿路過的時候,心裏總會生出些許恐懼的情緒,晚上睡覺更是戰戰兢兢,生怕本丸唯一的女性會沖進來做些什麽雅蠛蝶的事情。

總結出來其實就是一句話。

這群閑的蛋疼的刀劍看暗黑本丸的故事連載看多了。

當時擔任近侍的笑面青江眼瞅着本丸同僚的疲勞度一天勝過一天,知道的是他們天天晚上輾轉反側不敢睡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本丸之主夜生活有多可怕。

青江覺得自己身為一個優(kai)秀(xin)的(wei)同(guan)事(dang),有必要幫他們想想辦法。

“這麽擔心的話,為什麽不提前采取措施呢?”某天晚上的聚會閑談,青江仿佛不經意一樣提及了這件事情,然後在其他刀劍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中,用一貫的散漫笑容這麽說了一句。青江被發絲掩住的眼睛極為隐蔽的瞥了一眼五花太刀,與其他人坐的有些遠的三日月宗近只是依舊端坐在那裏,頭飾上的金色流蘇連動都沒動一下。

“措施?什麽措施?不讓主殿進屋子嗎?”獅子王抓了抓腦袋,臉上忽然浮現了一抹尴尬的紅暈:“如果那位真的有這個打算,我們也攔不住吧?”

……回頭需要和主殿說一下,檢查一下這些家夥究竟定了什麽雜志,一個個腦洞開的比我都過分了。笑面青江默默腹诽,然而面上依舊可以面不改色的睜眼說瞎話:“雖然主殿喜好男色,但是不代表她什麽類型都喜歡啊——像是我這樣的主殿就不喜歡。”

然後他比劃着手指劃掉了一堆刀劍男士,這個不行那個不行,說道最後貌似本丸能入得審神者視線範圍內的男性也就不剩幾個了。

其他刀劍紛紛狐疑的看着他。

“真假哦……”

“連燭臺切都不是主殿喜歡的類型嗎?明明是雜志上‘最想嫁刀劍’第一名呢……”

“短刀肋差倒是可以理解……可為什麽四花太刀一把也沒有?”

屋子裏響起了一片竊竊私語。

“哎呀呀……既然這麽擔心的話,不然我們可以先出手,試試嘛。”鶴丸國永乍一開口,多少刀就覺得背後一涼。熱衷于惡作劇的白發付喪神笑嘻嘻的撐着臉,燦金色的眸子滿滿都是惡作劇的愉悅光彩:“我們要不然就挑一個‘無論被做什麽都可以忍受’的小白鼠去主殿屋子裏試試嘛——萬一那位是個紙老虎呢?”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于是所有刀的目光紛紛落到了著名主控壓切長谷部身上。

鶴丸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撺掇着長谷部去九嬰那裏自薦枕席:“長谷部的話,估計一點都不害怕吧?要不然你今晚就試試?”

行事嚴謹認真的打刀當時臉紅的簡直快要燒起來了,他連連擺手語無倫次的慌亂樣子着實愉悅了其他的刀劍,一時間衆刀嘻嘻哈哈起來,早就忘記了方才讨論的事情。

而一直沉默不語的三日月宗近手中的茶杯也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

***

“他們當真這麽說?”九嬰曲着腿坐在小桌旁邊,饒有興趣的撐着臉問道。

坐在她對面的笑面青江也點點頭,表情非常無奈的看着笑得異常開心的審神者:“我之前就說您是否太過縱容他們了,感覺那群家夥已經快把這裏妄想成暗黑本丸了啊。”

所以說前期思想教育是多麽重要的事情!

九嬰倒是絲毫不在意,她反而興致勃勃的撐着身子問道:“這個馊主意是誰提的?”

青江答得毫不猶豫:“鶴丸國永。”

九嬰嘴角的笑意一深,忍不住摸出煙盒單手敲出一顆煙叼在嘴上,然而還沒抽幾口就被青江笑眯眯的給截了下來,随手碾碎扔進了桌子上已經塞滿煙頭的煙灰缸:“在我這裏煙草禁止——好了,您剛才笑的那麽開心,是有什麽新的打算了麽?”

老煙槍若無其事的把煙盒塞回懷裏:“沒什麽,只是覺得如果那群家夥如果真的病入膏肓覺得我是那種家夥然後對我退避三舍的話,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用這個理由和我老板辭個職了。”

“……是麽。”青江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然後揚起一個雄性荷爾蒙爆表的燦爛笑容:“我可是很喜歡主君哦,您若是不介意的話今晚我為您暖床如何,保證技術一流。”

“不必了,我也不喜歡你這款的。”

***

九嬰平時并不會成天呆在本丸裏,晚上很晚才回來更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因為本丸很大,,考慮到日常出陣和審神者本身不太靠譜的問題,連平時工作基本上都是由近侍和各組隊長一起負責,所以九嬰的住處是與其他刀劍距離較遠的,平日裏發生了什麽也不太被注意。

而一直不以為意的九嬰此刻維持着拉開紙門的動作,死魚眼看着屋子裏一臉恭謹跪在她已經鋪好的床榻上的打刀男子。

她沒想到她九嬰居然也會有想高喊有人對她耍流氓的一天。

壓切長谷部脫去了一貫的神父服,單薄的寝衣完全無法掩飾他那一身宛如藝術品一般的男性軀體,男子衣領大敞,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襯着他那張俊朗的臉蛋,顯得愈發秀色可餐。

九嬰在男人忐忑又隐隐有些期待的目光中走過來——

然後一把拉上了他的衣服。

壓切長谷部卻是一怔,腦子裏失望的聲音簡直要響過因為審神者靠近自己而激動起來的心跳聲:“……主?”

審神者動作利落的幫長谷部整理好了衣服,那雙吊梢鳳眼斜睨了他一眼:“我不缺男人,用不着你們這麽天天擔心。”說完她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今晚我不在本丸,你想在這裏睡還是回去睡都随你,記得告訴他們明天的工作安排一切照常就好。”

長谷部心情複雜的注視着審神者離去的背影,猶豫半晌還是選擇留下來,睡在了審神者的床榻上。

而第二天,因為他的行為而産生誤解的其他刀劍心思各異的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卻是苦笑着的壓切長谷部。

率先拉開紙門的鶴丸國永在沒有察覺到審神者氣息的那一瞬間表情變得異常奇怪。

“主殿沒回來?”

“不……她回來了,可是看到我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這回連一開始信誓旦旦說審神者是個色魔的其他刀劍表情也變得尴尬起來了。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鶴丸國永哈哈幹笑幾聲,撓了撓臉一臉心虛的小聲說道:“……等一下等主殿回來後和她道個歉吧。”

而此刻事件的主角之一站在門口,被三日月宗近堵了個嚴嚴實實。

貌美無雙的五花太刀瞥了一眼離開時候還不忘親吻審神者臉頰身着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冷冰冰的問道:“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和聽到主殿對這位先生的介紹?”

九嬰修長的手指把手中的煙杆打了個轉,微笑着回答。

“以前的情人而已,黑手黨裏的有趣家夥。”

“……倒是和鶴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呢。”

九嬰一聳肩膀,笑得異常燦爛。

“所以就麻煩你和那位惡作劇愛好者說一下吧,擔心我會對你們出手什麽的根本就是無聊至極的想法——”

她懶洋洋的與初鍛刀擦肩而過,聲音帶着惡劣的愉悅。

“畢竟對我個人來講,要想找到你們這些類型的男人滿足我的欲望這種事情,真的一點也不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前男友軍團可以毀滅世界#

PS:九嬰姐姐年紀過兩百了,非人類。

依舊求一發隔壁黑籃坑收藏~

注:發現白毛的番是被禁的,所以改了個人。

……這種程度的提示你們要是能認出來我就服氣﹁_﹁

然後和你們縮一下,白毛不能提啊,一提我就死這文就得鎖啊,所以妹子們連名帶姓提到白毛的能改幫忙改一下,不能改的我就只能去删評論了麽麽噠

☆、我喜歡的人是個人渣

刀劍們因為過量訂閱暗黑本丸連載雜志而産生的妄想腦洞終于終止在三日月每天花樣毀掉的情書上面。或者說,任誰見過審神者天天夜不歸宿,回來後肯定帶着一身男士香水味道的模樣,都不會再覺得她會對自己如何了。

而且自打見過第一次送她回來的男人不亞于付喪神的漂亮外表之後,這些刀劍也終于學會消停下來了——特別是以鶴丸國永為首的家夥們。

本丸終于迎來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日子,可喜可賀啊可喜可賀。

對此,本丸近侍刀三日月宗近某天一把拉開了審神者房間的紙門,一臉冷漠的看着九嬰左手捏着煙杆,右手正飛快的寫着什麽,他站了好一會才只說了一句話。

“你是故意的。”

九嬰頭也沒擡,手中還未塞入煙草的細長煙杆随手一挑示意道:“門關上吧。”

三日月宗近反身拉上門劃好鎖,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她旁邊,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故意的。”

九嬰從喉嚨裏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屋子裏便只剩下鋼筆筆尖擦過紙張時的沙沙聲。

三日月宗近非常不滿意審神者這算不上反應的反應,于是他微微提高了嗓音,字正腔圓中氣十足的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故意的!”

……你以為你是氣工作中的家長不搭理你一起玩幹脆胡亂搗蛋的小孩子麽三日月先生?

九嬰終于頭疼的蓋上筆帽,把寫了一大半的意大利語的回信放在了一側。

貌美無雙的近侍先生用那雙漂亮至極的新月眸子認認真真的注視着她。

“主殿不解釋一下麽?好歹我也算是幫您打了掩護。”

“解釋什麽?”九嬰索性把身體的重心後移整個人倒在了柔軟的墊子裏面,細長的煙杆在她手中不停的打轉。

“比如說這個本丸第一本有暗黑本丸故事連載的雜志是誰放在鶴丸的書堆裏面的。”

“是我。”

“那些理論上不該出現在我們眼前,文筆優秀渲染力強大到足以讓我這些同僚産生錯誤聯想的故事又是誰寫的。”

“我找人寫的,就你上次見的那小子,文筆不錯吧。”

“之前鶴丸他們偷偷送上來的申請提高工資的文書我不記得我有簽過,在我之前擔任近侍的青江也沒有簽過,那麽他們購買這些昂貴的雜志的錢,是哪裏來的。”

九嬰的臉上揚起一個惬意無比的輕快笑容。

“當然是我啊。”

三日月宗近終于抿緊了嘴唇,淡漠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愠怒的情緒。

“……如此愚弄我等,您倒是頗為開心嘛。”

九嬰的笑容反而愈加愉悅:“三日月你錯了,這不是愚弄,這是教育的手段。”

“……您居然管這種手段叫做教育麽?”

審神者從墊子裏直起身子,拿過桌上的軟緞煙袋開始慢條斯理的給手中的煙杆填上煙草:“對啊,就是教育——你們這些付喪神雖然經歷了千百年的漫長時光,但都只是以‘刀’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而不是以人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

刀劍始終都是刀劍,哪怕擁有了人類的軀體,但本質的思維方式依舊沒有離開刀劍的範圍——人類得以區別于其他動物的原因就是教育,學習,是人類的本能之一。

而剛剛獲得人身的付喪神們,眼下在九嬰看來也不過是牙牙學語的嬰兒。

人類社會裏有關人心的那些隐秘又龐雜的意識産物,正是這些付喪神目前最需要,也是最想理解的東西。

那麽,“教育他們”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也只是用一些真真假假的例子作為誘導的因素,給你們重新定義一下在這所本丸裏即将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正确’還是‘錯誤’,僅此而已。”

愛慕審神者是錯誤的,而刀劍與審神者之間的感情更是不被允許的。

而在這個基礎上,主君與刀劍的距離該如何維持,就是最為至關重要的問題。

九嬰在暗中推動這些事情,促成付喪神的心中形成這一概念之後,立刻斬斷了自己這一方所有的主動權。

只需要養成了這一基本概念并根植在所有付喪神的潛意識裏,那麽就不會發生刀劍所擔心的事情。

審神者煙瘾極大,不一會的功夫三日月的嗅覺就已經被煙草的味道占領了。

“……您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一些,對您有那種無聊感情的除了我這個年紀大瞎了眼的老爺爺,其他人現在根本就是對您避如蛇蠍。”

“是是,我自以為是~非常自戀~一切都是我妄想症晚期好吧。”九嬰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對你們擔心,是對我自己擔心好吧?”

“平安的風俗需要我再為您重複一遍麽?爺爺我随時随地歡迎夜襲,當然您不介意的話白天當然也可以——但是如果被我知道您如果對本丸誰出手的話就請您再去撈一把三日月宗近吧,聽話點的。”

“別以為我喜歡你我就不會打你哦,沒事就被我打成半死的前男友可不止一個。”

三日月冷哼一聲,站起身撫平了狩衣上的皺褶,一臉嫌棄的撣了撣滿身的煙味:“您繼續吧,我工作可還沒做完,比不得您的清閑。”

九嬰無所謂的揮揮手。

“去吧去吧,我一會就走,不用帶我晚飯了,順帶告訴光忠我大概明天中午才回來。”

回應她的是停頓一秒後的一聲巨響和被五花太刀暴力摧殘過後需要再一次更換掉的可憐紙門。

作者有話要說: 爺爺打了直球,嬸嬸不接,而且一邊告白一邊糊了他一臉前男友。

是的這倆目前的關系就是“我他媽為什麽要喜歡你”和“我喜歡你但是你管不着我我還是要浪哎嘿嘿”這樣的各種令人無語的情況。

九嬰的理由大概是:我雖然喜歡你但是咱倆又沒在一起而且我沒嫖你所以我不需要對你的感情負責。

……嗯,果然是個人渣【冷漠】

以防萬一扣掉小劇場=-=+理由見上章修改有話說

☆、天道好輪回

自從之前的烏龍事件後已經隔了很久,九嬰依舊該浪浪,一周七天裏有五天都是外住,每天回來了和刀劍們扯扯犢子刷個臉混個存在感,然後時不時和三日月宗近互相花樣告個白,維持着“敵不動我我不動你動了我也當你沒動”這樣的日常。

然而,

浪的太過的,是會遭報應的。

特別是九嬰這種挂了個A級本丸牌子結果只蹭工資不認真幹活的——明石國行都到手了居然連一次檢非都沒見過,上面的人每次檢查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該說她臉太好還是太會鑽審神者法規的漏子。

雖然說在審神者之間一向流傳着“沒被檢非槍爹戳成傻子的嬸嬸不是好嬸嬸”這樣的調侃,但是就憑着九嬰這種高到可怕的掉刀率,某種角度上好像也不用踩平王點去刷那幾把歐皇刀。

這也就造成了其他本丸源氏刀泛濫的時候,本丸的刀賬依舊大大咧咧的控制着一排的位置。

對內對外的說法是減少威脅——檢非的攻擊力要比暗堕的刀劍強大許多,這個理由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好在源氏與其他刀劍之間的羁絆似乎并沒有那麽強,雖然偶爾今劍和岩融會随口提及一兩句膝丸,但是只是侍奉過同樣主君的關系自然比不上各個刀派之間自然而然的聯系要來地深。

三日月宗近?

呵呵。九嬰從得到第二把天下五劍的消息準備鍛刀,卻被三日月面無表情的廢掉了三百多張準生證的時候就已經看透了。

如果說本丸有誰是第一個不想要新刀的,那肯定是近侍先生無誤。

然并卵,九嬰次次堪堪刻意擦着A級評選線的行為終于激怒了調查人員,而他們的選擇是——

打小報告。

***

“……狐之助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依舊只穿着男式浴衣,衣領大敞露出被繃帶包裹身體的九嬰掏了掏耳朵,手中的煙杆不輕不重的敲了敲桌子,襯着她微微眯起的那雙吊梢鳳眼,怎麽看怎麽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然而能在這所本丸當差的狐之助也不是吃素的,規規矩矩端坐在中央的小狐貍絲毫不為所動,無比坦然的視周遭幾把滿級的一隊大佬為空氣,字正腔圓的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

“統領大人聽說您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本丸的刀劍與檢非使對陣,對您的保護刀劍的行為表示了由衷的贊賞,特意委托在下來送上作為獎勵的禮物。”

你仿佛在逗我笑。

九嬰死魚眼看着它。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可怕的笑話。”審神者回答的聲音平板呆滞毫無起伏。

小狐貍依舊淡定極了,甚至甩了甩毛絨絨的尾巴抖抖耳朵賣了個小萌。

“您為什麽不問問統領大人給您帶了什麽禮物。”

九嬰回答的毫不猶豫:“我現在去把我那群前男友聚集起來開個會都比收她的禮物死的慢一點。”這是多少年血與淚的教訓啊。

三日月宗近慢吞吞的斜眼瞥了她一眼。

審神者當沒看見。

狐之助無視了她的反應,甩着大尾巴,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統領大人覺得您這麽下去估計哪怕您被那些大人綁走結婚的幾率都要比您能拿到源氏刀的大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九嬰的錯覺,她總覺得眼前這只狐貍式神好像在笑。

“所以統領大人決定送您一對源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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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警之超時空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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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紅警基地車;一座超時空傳送儀;一個雄心勃勃的指揮官。
歷經地球百年風雲,紅警兵團的征程走過一戰、主宰二戰……彪悍的征程揚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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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華麗繼《紅色警戒之民國》、《紅警之索馬裏》、《紅警之從廢土開始》三本之後,紅警基地流小說的第四本,全新的設定,不一樣的精彩。
新書求收藏和推薦票!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我不是精靈王

我不是精靈王

開局一把西瓜刀,裝備全靠爆!這不是游戲,這是真實世界,童樂只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而已,卻被精靈族冠以精靈王的稱號。
龍族也來湊熱鬧,說他有龍族血統,廢話,人家是地道的龍的傳人!
說老子是精靈王,絕對是嫉妒老子長得漂亮!
這個精靈有點萌,先養着吧!這個狐女有點妖,看我收了你!這個美女有點兇……老婆大人,我錯了![

消防英雄

消防英雄

第三屆中國網絡文學大會,年度十大影響力IP作品!
本書影視版權、動畫版權已出售。
1976年7月28日中國唐山發生了裏氏7.8級地震,2008年5月12日中國汶川發生了自建國以來最大的地震,8.12天津濱海新區發生爆炸,8.30美國休斯頓發生了五百年一遇的洪水,12.7美國加州發生了巨大火災……不管是地震或是火災或是洪水,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我們都能看到一群逆向而行的特殊人群。
他們用自己堅實的臂膀彼此支撐,逆向而行于天災對抗。他們年紀輕輕卻要擔負拯救世界的重負。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卻為了同一個信念,成了真正生活裏的英雄!小說關鍵詞:消防英雄無彈窗,消防英雄,消防英雄最新章節閱讀

Destiny惡魔之翼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