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富家女VS窮畫家
秦筱溪領着保镖、帶着那副兩萬萬拍來的名畫《情殇》從拍賣行出來。
“哪個不長眼的,撞疼姐姐了不知道?”秦筱溪揉了揉鼻子,扶了扶滑落的墨鏡道。
“把畫留下。”長相俊逸、穿作寒酸的男人擡手攔住了秦筱溪的去路。
秦筱溪看着面前這位憑空冒出來的男人,心底滑過一絲冷笑,他以為他是誰,真拿她當敗家千金、怨大頭了,二百萬的畫,說要就要。
雖然她心裏這麽想着,可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不僅如此,她出口的話更證實了她長久以來奢敗的名聲:“喲,哪來的小美男,想要畫呀?好啊!陪姐姐一晚,姐賞你了。”
秦筱溪語态暧昧、吐氣如蘭,纖細的手指直戳那結實的胸膛,牟子然眼睛眯了眯,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他是什麽人,豈能這麽容易讓人近身,可這女人不見她有什麽動作卻輕易的碰觸到自己的身體。
高傲如他,潛意識裏還覺得是自己的大意造成的失誤,嫌厭的掃了秦筱溪一眼,閉開她的手指頭,像鷹般淩厲的眼神直射向秦筱溪帶着墨鏡的眼睛:“把畫給我。”咬牙切此的語氣,完全失去了耐性。
秦筱溪做了個惡寒的動作,往後避了避,姿态高貴,緩慢的把臉上的墨鏡往下滑了滑,露出兩顆大眼珠,很是不屑的瞟了牟子然一眼,嘴裏的口香糖很是默契的吹出一個大泡泡,整一個痞子樣。
清了清嗓子扶正眼鏡。嘴裏十分不爽快的吐出一句:“沒情趣,走啦!阿大、阿二攔住他。”轉瞬,秦筱溪已經跨上了停在路邊的奢華小跑車。
牟子然有半響的愣神,原以為是個不黯世事的富二代敗家千金,沒曾想輕易就躲過了他的阻擋,斜掃了眼靠近他的兩個彪型大漢,腳步一挪退回了他的車裏。
往跑車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擡手發動了車子,破舊單薄的廉價汽車,在他手裏猶如打了興奮劑,表現出超乎它承受力的時速。牟子然眼神清冷,一個急轉走了小道胡同,猛踩油門、輕帶剎車,每一步都剛剛好。
果然,如他所料,那奢華小跑被紅燈阻在車流之中。城市交通的單行道就是有這點好處。牟子然扯了下嘴角,輕松的把車開到了那小跑旁邊。
秦筱溪瞟了眼後視鏡,臉上揚起抹玩味的笑,有意思,最近日子過的太過輕閑,送上門的小美男,不逗弄逗弄都對不起她這纨绔之名。
車子動了,秦筱溪不急不燥,在車流中穿梭,不讓他近身,亦不至于讓他跟丢自己,貌似還不賴,看似破堪的車子,跟着她的車子不見費力,秦筱溪眼神亮了亮,有意思。
景藍別墅,秦筱溪平時獨居之所,入口處,她放緩了車速,門口的保安詫異的張大了嘴,都說秦家千金絕色美豔卻天性纨绔,傲驕霸氣卻待人随意,早換到這個崗位的時候,就有人告訴過關于她的所有傳聞,只是一直無幸一見。
“那……那是秦小姐。”高個的保安結巴的扯了扯旁邊同伴的手。
“嘟嘟……嘀嘀……。”牟子然把喇叭按的振天響,眼裏噴射出的火焰似要把兩個守衛燃燒。
“先生,對不起,請問有通行證嗎?我們之前沒見過你。”高個男人回過神,掃了眼牟子然那破敗的車身,狀似禮貌的開口。
牟子然斜睨了眼兩個以貌取人的男人,眼神注視向前方。
秦筱溪緩緩的把車窗搖下,伸出手,擺了擺,後視境裏的那張黑臉讓她很滿意,嘴角的笑意加深。腳下用力,車如箭般駛離原地,不多久停在了別墅區的中間地帶。
把那副畫随便往胳肢窩下一夾,踩着她的恨天高,瞪瞪的進了屋。
“筱溪回來了。”一個略顯老态的聲音響起。
“嗯,秋姨把這副畫收起來。”秦筱溪把手中的畫,往中年女人手裏一遞,回身就上了樓,玩笑的嘴臉,早換成了嚴肅的帶着暖意的可人模樣。
“咦,這不是筱溪嗎?”何秋芯打量着畫中的女子,雖說是個背影,也讓她認定這畫的就是秦筱溪。
“秋姨?”秦筱溪停下了邁上樓的腳步,回過頭有些不解的望着何秋芯。畫裏的女子确實是她,如果不是有心人或是不多幾個知道她秘密的人,是不可能單憑一個背影就能認出來的。
“難道不是嗎?這件衣服姨在筱溪的櫃子裏見過。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因為這件衣服比較奇特,所以姨記得比較清楚。”何秋芯自顧自的開口,她不懂畫,自然不知道這畫的價值,能識得的也就是那件衣服。
“秋姨看錯了,畫中人并非筱溪,收起來,不用向外人提及。”秦筱溪的語氣冷了一分,深深的望了何秋芯一眼,轉身回了房間。
“哦。”何秋芯愣了一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把畫往隔壁的小房間送去。
牟子然把車停到了路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胡亂的瞧了眼四周,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我要景藍別墅區的平面圖,可出行通道,如果可以把戶主作息也傳一份過來,要快。”不善的語氣,像是命令又不是,不善的語氣召示着他糟透了的心情。
“吃槍藥了,等着。”電話啪的被挂斷,讓牟子然蹙了蹙眉,焦灼的踢了兩腳那破敗的車身,引來那兩保衛人員癟了癟嘴,眼底浮出嘲諷的笑意。
秦筱溪回到房間,煩悶的脫下那套名緩服,伸了伸胳膊,扯了條毛巾就進了浴室,如果不是為了那副畫,她沒必要裝淑女懂藝術的進那勞什的拍賣會。想起這事就窩火的厲害,狗屁的畫家,好死不死畫什麽她,別讓她逮着是誰?
秦筱溪表情惡狠狠的沖了個涼水浴,也沒把心頭的怒火給澆滅,胡亂的擦拭着頭發,轉頭掃了眼監控器。
啧啧啧,她這是低估了他的能力,秦筱溪黑沉的面容露出一絲喜氣,玩味的心再起,把手裏的毛巾随手往床上一扔。
“姨,把那副畫放進密室,你也進去,我不叫你,別出來。”秦筱溪挂了電話,從衣櫃裏翻出條極性感睡裙,砸巴了下嘴,小子便宜你了。
秦筱溪沒有過多的猶豫,揚了揚嘴角,就把裙子給套上了,也不理會還濕嗒嗒的頭發,轉身下了樓,算計着這個男人可能進來的方位和時間,擺了個極小女人的一面。
“啊,你…你…你怎麽進來的?”秦筱溪的語氣裏有一絲驚慌,手腳忙亂的想拿過沙發上的毯子擋住自己,卻越發的淩亂,大片的肌膚就那樣暴露在牟子然面前,小臉漲的通紅,幽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泛着淚花。
“把畫給我。”牟子然先是一愣,接着轉過了頭,他怎麽也沒想到進屋會看到這樣香豔的一幕,略微有一些尴尬,連帶着語氣也失了最初的霸道強勢。
“你這人當真是搞笑,畫是我花錢買的,你一次又一次的找我索要,到底是什麽意思,莫非是瞧上了我的人,這只是個老套的借口。”秦筱溪看着背對着她的男人,眼裏流出狡黠的笑意,可語氣裏還暗含着委屈,人已經挪到了窗戶邊,把窗簾整個的拉開,刺眼的陽光,讓兩個人都有一瞬的失神。
牟子然回頭,發現秦筱溪已經用毯子把自己裹了起來,低垂着頭,配上挂着水珠的頭發,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只要畫。”牟子然輕籲了口氣,語氣又弱了一分,這樣的女人倒是讓他冷硬不起來。
“這位先生雖然我一慣的名聲不太好,報道滿天飛,可你也不能這麽構陷我。”秦筱溪覺得這男人肯定是少根筋要麽就壓根不認識自己,只好好心的提醒道,還不忘記朝窗外弩了弩嘴。
“你…。”牟子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一個躍起,不見他怎麽動窗簾已經被嚴實的合上,手朝秦筱溪抓來、
秦筱溪眼神一暗,眉梢上挑,下意識的躲了過去,牟子然眼神微閃,臉上露出驚奇。秦筱溪心裏暗知不好,這男人還真是敏感,恐怕已經開始懷疑她,順勢借故一滑就歪了下去,眼見着朝地板摔去。
“啊!。”秦筱溪驚異失措。
“你沒事吧?”牟子然冷情慣了,想不懂這女孩為何會跟初見時相差甚遠,不自覺的被她牽動,順手就把她拉了起來,兩個人的姿态有些暧昧,這絕非是秦筱溪最初所想。
“還不放手。”秦筱溪小臉一沉,出口的話冰冷深寒,望向牟子然的眸子帶着怒氣。
牟子然呼吸一窒,表情一僵,旋即明白自己被這女人給耍了。
“你耍我。”動作粗魯的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女人,表情黑沉帶着戾氣。
“啧啧啧,講不講理,明明是你闖進了我的家,還……,到是我的不是了。”即便是大咧如秦筱溪有些話她也出不了口。
緊了緊身上的毯子,秦筱溪緩緩的坐了下來,露出了白晰修長的雙腿,可并不顯色情,關鍵部位都被她很好的保護。
伸手拿過桌上放的水晶糖,動作優雅的剝了開來,緩緩的送進嘴裏,再擡頭眼神多了些邪氣。
了解秦筱溪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愛吃糖,如果她吃了糖,還露出這樣邪性的笑容,那麽就意味她對面前的獵物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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