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半開着的窗臺上,蘇澤淵抓着窗臺咧嘴笑着。
“你偷偷摸摸的翻進來幹嘛?不說我就推你下去。”魏清寧有些生氣地看着攀爬着窗棂的蘇澤淵。
蘇澤淵着急了起來,“別啊,山長!我就想問問你們何時出發離開長安,前面那兩個人一直陪着你們我都沒法問,又不想和他們正面打招呼,就等着這個時候,誰知道破客棧關門了,我就不得已翻牆破窗了。”
魏清寧真的拿他沒辦法了,沒好氣地說着,“不用你去送了。”
“不是啊,我想和你們去。”蘇澤淵得寸進尺笑着要進來,誰知道突然襲來的劍氣迫使他懸在了窗臺上,無奈地看着她。
“我和鳶姐姐都很感激你今天帶我們進去,我也沒有好東西給你的,反正以後我肯定會回報你的!你要我教你,我真的不會教人,真的!”魏清寧走到窗臺上就要關窗。
蘇澤淵死死地扣着窗棂着急地說着,“山長你們是不是要去王姑娘的家鄉,那裏我也很熟悉,有聽命金浮樓的門派相信我你們帶我去百無一害的啊!!”
魏清寧不想聽下去了,還在僵持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阿寧,既然蘇少俠想去,也不妨多一個人同行。”王如鳶出現在了後面輕聲地說着。
蘇澤淵大喜過望,這有時間一起相處,還不信拿不下他的這個拒絕做他師父的人,說不定在路上,師父看着他老實可靠,直接傳授幾招,點撥一下,回來後那大不一樣。
“你傻笑什麽?”魏清寧也被他這樣子逗笑了,微微趴在窗臺上,撐着下颌說着,“你爹爹那麽厲害,刀法獨步江湖,你為什麽不學刀呢?你爹爹肯定會教你的。”
蘇澤淵搖頭,“嗐,我不喜歡用刀,我爹武功再絕,我也不喜歡,而且他恨厭惡我用劍,尤其是還不成器,他看我也不順眼,還有樓裏面那個朱雀,賊煩。”
說到朱雀,魏清寧有了興趣,一把拽着懸着身子的蘇澤淵扔了進來,險些讓他摔在了地上。
蘇澤淵豎起了大拇指,驚喜道:“山長,你的內力見長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人因為朱雀迅速拉攏了關系。
王如鳶燒了一壺熱茶,陪坐在魏清寧的身側靜靜地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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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這個女人!惡毒!卑鄙!大哥就是心善!她這樣,大哥根本不會喜歡她的!大哥只喜歡祈夜姐姐!”蘇澤淵憤憤不平。
蘇澤淵意猶未盡,“我們金浮樓內有四大天星,還有二十八星宿,朱雀最開始就是星宿,屬于大哥的麾下。後面她的金雨絲線突然有所大成,破格提拔補上了屬于祈夜姐姐的空位。”
“那個祈夜姑娘是去世了?”王如鳶聽得入迷不由得問着。
蘇澤淵神色有些落寞,“不知道,六年前南疆若水寨一戰,祈夜姐姐就失蹤了,要是祈夜姐姐還在,哪裏輪得到在星宿中都排名最後的溫蓮。”
“祈夜瀾嗎?”魏清寧問着。
蘇澤淵連連點頭,“你知道?”
她以前在元閑鎮,最喜歡去聽書,那些說書先生說的江湖轶事朝堂風雲還有一些傳奇詭秘,她聽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說書先生說的天水十二針的主人祈夜瀾。
江湖上各類俠客的兵器種類各式各樣,其中以醫家的銀針作為殺器還獨步天下的唯有祈夜瀾,她手裏的十二銀針即可救治不可救的生命垂危的人,也可擊殺人于無形中無一失手。
她常年一身白衣飄然,氣質卓然,有醫家的天然憫懷也有一份疏離的蕭殺,算得上是江湖上有名的絕美俠女。
六年前,南疆有一修煉邪功的血爻宗門橫行。
血爻宗的人大都嗜殺,視人命若草芥,種種修煉的武功路數都是邪氣詭異至極。當地的大巫師帶着弟子前去,非但沒有除去這個血爻宗,還大敗而歸,賠上了精心栽培的弟子。
據說那些弟子都是被吸幹了全身的精血,一時間南疆妖魔橫行的消息不胫而走。
大巫師無奈修書給金浮樓,金浮樓統管江湖各門派。南疆的大巫師的歸溟教也是接了金浮樓的旗幟,金浮樓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當即派遣座下的青龍朱雀前去。
在南疆半月,青龍朱雀攜手誅滅了血爻宗的數十個分支。
在要去深入血爻宗的巢穴,青龍不幸染上了那個宗門獨有的毒藥,病了下去,于是朱雀祈夜瀾孤身深入十萬大山。
這一去就是杳無音訊,好像人間蒸發。
被屬下弟子溫蓮照顧恢複的青龍北唐恒,在南疆盤桓一年,幾乎找遍了十萬大山,幾次身中瘴氣,最後不得不絕望的撤出。
而在那之後,南疆內那個血爻宗再也沒有了消息。
江湖上的人都說是祈夜瀾和血爻宗的人同歸于盡了。
“祈夜姐姐在南疆的聲望很高的。”蘇澤淵慢慢地說着,“祈夜姐姐要是還在的話,現在應該和北唐大哥成親了。”
魏清寧聽着蘇澤淵的話,再想起過往聽書的場景,再一次替這個祈夜瀾感到惋惜,要是祈夜瀾還在的話,說不定她還想和她比一比,不知道自己的劍法能不能勝過她的銀針呢?
幾人一聊就忘了時辰,直到燭火都快燃了一半。
魏清寧也有了困意,“我們明天還要早起,蘇澤淵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好困了。”
“山長,我明天來客棧等你!”蘇澤淵大笑着一躍離開了客棧,還貼心的合上了窗棂。
反應過來的魏清寧一個激靈,她什麽時候答應了?
再看看抿嘴輕笑的鳶姐姐,罷了罷了,既然鳶姐姐都不反對,那就去吧,只要他不纏着自己問劍法就好。
實行宵禁的長安到了巳時,街衢上基本沒有了人。
蘇澤淵心情大好的走着,在拐過一個彎就到了居住的小樓前,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大哥。”蘇澤淵老老實實的站着。
北唐恒背着手走近,他的身材高大幾乎遮住了唯一的光,蘇澤淵籠在這樣的陰影下,十分的不安。
“你今日去了千機衛?”北唐恒問着。
蘇澤淵老老實實地點頭,他對北唐恒的很信任,将事情簡單的說了說,也沒避開魏清寧,反正大哥要她入樓的。
“你還拜了魏清寧做師父?”北唐恒逆着光也看不出表情。
蘇澤淵笑着道:“大哥,你不是也很賞識我師父嗎?”
北唐恒不置可否,拍了拍他的肩頭。
剛推開門,一直獵鷹落在了北唐恒的肩頭。
他随手抽出鷹爪上綁着的竹筒內的信,瞥了兩眼後神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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