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雨後亂性
瑪雅安慰的拍拍白念,白念吼完了,也發現這不是一個發脾氣的好時機,于是抽泣兩下,順手撈起那正縮回去的手。“走吧~”
四人回到雜貨店的小樓前,辛普勞的房間燈光通明,戴維森站在那發愣,白念猜測這人估計又想起先前的什麽事了,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把戴維森帶去那個女人的房間對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雖然在白念看來十有八/九是辛普勞假意皈依造成現在這局面,而且看樣子還發生什麽血腥沖突,不過究竟是誰殺誰就不知道了。她腦袋一邊快速的推測一邊觀察着戴維森的臉,最後下了決定。和斯萬夫妻打了招呼,并請求他們向麥克夫妻轉達謝意和歉意,就拉着戴維森的手上了二樓。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和那個女人見面比較好,不論錯在誰,兩人肯定撕破臉了,目前給戴維森面子比較重要,天亮再說。這種又冷又下着雨的漆黑夜晚真令人壓抑。
進了房間,總算比外面暖和些了,她轉身看看戴維森的脖子,上面的血已經自動止住了,幸好沒有割到動脈,但看着走勢,似乎是真不要命了。白念去弄濕毛巾,讓戴維森坐好,擦他脖子上的血漬。“你真的不打算要你的命了?”戴維森沒回答。
“你要是真不想要,就給我吧。”戴維森顯然聽進去了,眼神有些疑惑。
“雖然現在是20世紀,但是依然有些地方有奴隸,我真不介意收下你的命。”白念一本正經的說道,“反正你也不想要。”戴維森沉默着定定的看着眼前正擦自己傷口的人。
白念擦完後拿過衣架上的浴巾,有些潮,但好歹是幹的,扔到戴維森身上。“擦幹身上的水,不然會着涼。現在麥克醫生在樓下,沒法上藥。你這裏有藥嗎?”她先前聽說,戴維森也會一些醫術。
“在第二個行李箱裏。”白念想起是那個放日雜的箱子。打開後,找到創傷藥,她用棉簽上完,又用紗布包好。動作有時不小心重了,戴維森也沒吭聲。做完這些後,白念打開戴維森的行李箱子找換洗睡衣。讓他自己先擦下身上的水,一會兒後面還沒動靜,轉身,戴維森像一尊雕像一樣站着,頭發發稍滴水沾在額頭,臉色鬼一樣蒼白,嘴唇發紫。
白念嘆氣,起身拿起浴巾,一邊擦他頭發一邊安慰,“都過去了,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真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嚴重到需要生命的代價去換取。擦幹了好好睡個覺,明天又是另外一天。”白念看着這人臉上毫無表情但也能猜到,他內心應該經過了一場颠覆過往的狂風巨浪。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才不會适得其反,于是就挑一些生活瑣碎絮絮叨叨,希望能引起他一些生命的溫暖。
她正擦着,突然被戴維森緊緊的抱進懷裏,摟得死死的,仿佛要窒息一般,白念吓的閉了嘴。過了好久,白念覺得雖然這個人的胸懷還算寬廣有力,但是實在幹硬,特別穿着濕了的衣服,她和他貼的緊緊的。這會兒沒什麽桃色想象,只是覺得冷,濕濕的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
她正擦着,突然被戴維森緊緊的抱進懷裏,摟得死死的,仿佛要窒息一般,白念吓的閉了嘴。
過了好久,白念覺得雖然這個人的胸懷還算寬廣有力,但是實在幹硬,特別穿着貼身的衣服,她和他貼的緊緊的。這會兒沒什麽桃色想象,只是覺得冷,濕濕的衣服黏在身上。
“戴維森,你聽我說,衣服都是濕的,得趕快換下來,我實在太冷了。”白念哆嗦的說到,她想要掙脫這個緊鎖着自己的懷抱去找幹衣服,但是戴維森抱着不放,她很不舒服,“戴維森你放開我”戴維森卻置若罔聞,自顧自的用手開始撫摸懷裏這具冰冷的身體。白念覺察到他的動作,開始吃驚,而後慌亂,用力掙了掙,手臂依然紋絲不動,她開始扭動逃脫,這樣的動作卻讓戴維森的呼吸開始粗重,手上撫摸的力氣也加重,“戴維森,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正要張口時,戴維森卻吻上了她的唇,把要喊出口的話吞了進去,只留下一連串的哼哼聲。白念吃驚的瞪大眼睛,兩手推拒着戴維森的肩膀,戴維森的手卻開始剝落她身上的衣服。白念扭動的大腿不小心碰到戴維森胯間的粗大,戴維森“哼”了一聲,聲音中帶着不解渴的嘆息,她吓的一下頓住,不敢再動,戴維森卻将懷裏的人緊緊的摟向自己,用自己胯間的凸起去摩擦白念的私處,舌頭在白念嘴裏攪動掃蕩,白念着急了,她伸手“啪!”狠狠的扇了戴維森一巴掌,戴維森眼神深沉,他将人一把推到角落的床上,覆上去,撕扯開本就松垮的睡袍,白念想喊叫,卻被捂住了嘴巴,兩手被抓到頭頂,俯身開始啃白念的乳頭,白念吓哭了,她無法想象自己怎麽會突然遭到這種對待,哭泣的聲音嗚咽着從指縫中傳出,正在專注親吻的戴維森突然感覺到捂着嘴巴的手指被燙到,他擡頭看到妻子正在哭。他停下了動作,輕輕的吻上白念淚花閃爍的眼睛,移開手,嘴裏輕喃着,“別哭,別哭,我不做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忍不住了”。一邊舔掉白念臉上苦澀的淚水,戴維森的聲音竟然帶着哽咽,仿佛用了巨大的克制一般,他收回放在妻子身上的手。聽到這異樣的聲音,白念好奇的忘了哭泣,她看到戴維森停下動作,整個人籠罩在一種濃濃的黑暗氣息中,絕望感覺。她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我可以用手……。”
話說出口白念就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她什麽時候這麽聖母了,快被強暴了,還想着用手幫對方撸……
戴維森擡頭看着妻子懊惱的聲色,他仿佛瞬間收回所有情緒一般,用低沉的聲音說“收拾一下,睡吧。”
大雨早把島上的熱氣沖散,這會兒感覺到處都濕冷濕冷的。白念合攏被扯開的睡衣趕忙爬下床,“我、我去拿衣服。”她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理虧,因為她不是安娜。當她聽到戴維森對着自己耳邊哽咽着道歉的時候,她沒有舒口氣放下心的感覺,只是,有些心疼這個人。她發現自己沒覺得有多生氣。
戴維森看着白念彎腰找出箱子裏的衣服。她身上白色的睡袍上沾得都是泥漿點,頭發上也濺到了泥巴,胳膊上有擦傷劃痕。一邊說着“這是幹的,一會兒就身體就暖和了。”一邊把衣服給戴維森,戴維森接着。依舊盯着她看,漆黑的眼神有微微的閃爍,在經歷辛普勞的事後有那麽一瞬間他憎恨女人,這個勾引亞當的伊甸園罪惡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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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碰過女人,經常不得不壓抑自己身體的欲望,一邊強烈的自我厭惡一邊又不由自主受她們吸引,有時甚至厭惡他妻子,一個只知道主教事物的女人,一點也無法帶給他愉悅感和理解他,如果對她有不得當行為甚至是想法,他都有種亵渎神的罪惡感,極力的唾棄自己這種不純潔的想法。神性的信仰和世俗的欲望角逐糾纏,這種撕扯讓他整個人常常有種神經質的緊繃感。在通往靈魂朝聖的路上孤單痛苦。
但剛剛看着自己的妻子這樣狼狽,這種狼狽中的關心,讓他在經歷絕望後冰冷的心口散發微微熱意,他情不自禁的想去擁抱她,希望她能填充他心裏那個巨大的黑洞。
白念轉身去自己的箱子找衣服,前幾天為了防止曬傷和麥克太太縫了一條長袖長裙,這會兒穿起來能暖和些。找到衣服後,白念擦自己頭發和身體,才發現身上沾了泥,胳膊的傷口擦過火辣辣的疼,得先洗個澡,又想起這裏沒有熱水,要洗澡的話是冷水澡,白念糾結萬分,不洗她是絕對無法安心睡覺的。無奈下,只能拿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時她頓了頓,“戴維森,請不要讓我出來後發現房間裏只留下我一個人了。”她還是有些擔心這人會想不開。
看着浴室門關上,戴維森開始慢吞吞的解着身上的衣服,腦海裏回響着剛剛妻子嘶啞的聲音。戴維森身材修長,長久以來的營養不良導致皮膚蒼白,身體消瘦。他前所未有的懷疑自己做的一切是否值得,他如此無視着自己身體的欲望,如此全力以赴的拯救另一個人的靈魂。這幾天他一直在辛普勞那裏聽她的告解,她的恐怖,她的愧疚,和她想贖罪的誠心,他覺得自己和她感同身受,于是每天虔誠的祈禱,希望主能寬恕她,能賜予她力量面對即将來臨的所有懲罰,甚至自願承擔她的一切罪孽,願付出所有将辛普勞拉出地獄。
無數次他拯救北薩摩亞那些處于黑暗中的土人的時候,他們的中那些真心皈依的門徒帶給他無上喜悅,讓他覺得自己做這一切有意義。這一次召喚辛普勞真心皈依,脫離肮髒的境地是主力量的再次真切顯靈。可是今夜的一切将他之前那麽虔誠的姿态變成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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