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占有欲
回到家,戴維森順手摔上門,将人甩到沙發上,按着,仿佛壓抑怒火一般,表情扭曲,一字一句蹦出來“我對你不好嗎?嗯?!”
白念也不管會不會激怒他不答話,
“說啊!啊?!我對你不夠好嗎?!”
他的手死死的掐着白念的胳膊将人緊緊摁在沙發裏,眼睛發紅,下颌緊咬。過了好一會兒,白念問了一句,“那你又是為什麽非得不讓我走呢?”
“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白念語氣惆悵,
“如果哪天別人也穿進你妻子的身體,你也會這個樣子,對嗎?你也會對她好,也會和她做各種愛做的事,也會不讓她離開,是不是?”
“你也說過,你不管我是誰,我是你的妻子就行了,如果有天我消失了,有另外的人占據了這身體,你還是會一如往日,對不對?”
戴維森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他只是覺得現在的生活他很滿意,他甚至打算着生幾個孩子,就這樣和妻子一輩子天荒地老,永遠待在島上都可以,如果總教調動,他甚至想申請帶着妻子去中國,他被這樣的話問住了。他雖然改口叫妻子白念了,但是白念所說的她的來歷,依然沒有在他腦海中紮根,或者說他不是很在乎她來自哪裏,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現在白念突然提出這麽個問題,他認真思考着。
白念看他沉默了,心中原本有些微的希望沉了下去。她一直有一個心結,突然穿來這麽個地方,她沒有歸屬感,無法真切的變成這個時空中生活的人,像一個游戲中她是半路進去多餘的人,總擔心有那麽一天她會被系統莫名其妙消失掉,特別是随着她對戴維森身體的依賴,也開始有了心理上的依賴,她無法想象那些穿越者能心安理得的披着別人的皮囊生活。戴維森看到的是安娜的樣子,他要的是妻子,不論裏面的人是誰,那麽,有一天自己消失了,他也不會在乎吧。
“所以,讓我走吧。”
白念想要掙開胳膊上的手,戴維森回過神,看白念泫然欲哭表情,他心口發疼,用力将人擁進懷裏,“你以為我分不清你和安娜的區別嗎?你會主動親我,安娜永遠不會!我很清楚的知道你不是她!”
“你騙我!你明明不在乎是誰,假如哪天我穿成了別人,你會離婚麽?!”戴維森是個虔誠的教士,他結婚的那天就已經打定主意這輩子只娶一個女人。
“你在想什麽,你覺得我還是和之前一樣?告訴你,如果真有那天,你每穿一個,我就換着操你。”戴維森在白念的我耳朵邊說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白念的耳垂,白念身體顫抖了一下。
“不,我不相信你!”白念掙紮,戴維森也生氣了。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讓你相信!”戴維森說完撕開白念胸前的衣襟啃上乳頭,兩只手在白念滿身點火,白念一邊想推開他的頭一邊又緊緊摁着,可是理智恢複的時候又開始抗拒他,戴維森被弄得很惱火,他撕下白念裙子和內褲,叉開她雙腿,俯身吻上白念私處,對着凸起的陰蒂狠狠的舔,甚至用牙齒咬,拉着撕扯又張大嘴巴蓋滿整個戶部,兩只手一會兒揉搓白念乳頭,一會伸到她嘴裏逗弄她舌頭。白念開始還掙紮,在戴維森突然啃上她私處的時候,她像魚一樣猛烈彈動了下,“啊……。不要…..戴維森…”兩只手抱着戴維森的頭,不由自主的緊緊按在自己兩腿間,戴維森抱起白念臀部,狠狠的吮吸,白念瞬間高潮痙攣,液體噴出,沿着谷道流下。戴維森看到白念終于不再抗拒自己,于是退下褲子,對着穴口長驅直入,将兩條白皙的長腿壓
Advertisement
像白念胸前,抱住她狠狠的貫穿,一邊前抽插,一邊吻上白念的嘴唇,舌頭攪動,仿佛想将無法訴說的感情透過舌頭傳遞,白念手指無意識的摩挲着戴維森的頭發,将微卷略長的頭發揉得一團亂……
等到塵埃落定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戴維森抱着白念清洗身體,結果在浴室洗着洗着,又擦起火來,戴維森将白念壓到浴室的鏡子上,背後上她,一邊上一邊讓她看着鏡子,“瞧,你很漂亮寶貝,是因為你,這具身體才會吸引我,你知道嗎?新婚的時候,我曾經想去吻安娜,但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并要我去祈禱了一晚上,新婚之夜啊,從那之後我們都沒有牽過手。”他一邊狠狠的挺動,一邊喘息的說着。看着白念陷入欲望迷茫的神色,他靠近她耳朵,舔上去,側臉,脖子,又返回去,在粉嫩的耳垂那重重的咬了一下,白念因為疼痛,下體猛的一緊,戴維森難耐的呻吟喘息一聲,“呃…… 是因為你,我才釋放了自己,你是我的寶貝,我永遠都不會放你走。”接着又舔上去,白念覺得自己就像野獸爪下的獵物一樣,但她此刻心甘情願被吃掉,白念轉過臉看着戴維森,眼裏有種委屈的神色,戴維森看得心好癢,“真想就這樣操死你…。我的寶貝!”說着吻上那微張的嘴唇,舌頭伸進去和下面同步進出,白念嬌喘着抱着他的脖子,吻了好久才放開,戴維森看着她的眼睛說,“好好看我是怎麽愛的你”他一手提起白念腿,白念沒有着力點只能扶着鏡子,看到兩人結合處戴維森的巨大飛快的進出着,這樣的視覺刺激,讓白念肉道絞得更加緊,“去摸摸,寶貝”白念毫無所覺的伸手摸着兩人結合的地方,“摸你自己,我想看”白念照做,摸上自己陰蒂,戴維森看着白念,有種想把她吃下去的欲望,他放下白念的腿,将人狠狠壓向玻璃,兇狠的貫穿。這樣不知操了多久,白念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回,嘴角唾液流淌,最後狠狠的幾下,體內被重重的射入精液,白念再次高潮。
戴維森将人翻過來重重的吻着,手伸到下面亵玩,白念的身體不住的痙攣抽搐,戴維森緊緊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身體,一會兒後他兩手捧着白念的臉,眼神認真專注的說,“你聽着,我不想讓你走,因為我覺得我離不開你,我好像,愛上你了。”因為,我覺得,你是我黑暗中獨自前行靈魂的救贖。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白念像變癡了一樣滿眼都是戴維森說這話時專注看自己的眼神,那裏仿佛盛滿愛意,仿佛自己是他的珍寶。戴維森看着這樣的白念有些心疼,把人重新擁進懷裏,摸着她的頭發。“不要離開我,因為真要那樣,我會殺了你再自殺。”
白念睡了一整天。
戴維森下午去了庫爾部落,
“戴維森先生,您來了。”
“庫爾酋長在嗎?”
“在,他在巫師法曼那裏。”
戴維森去了法曼那,
“下午好,庫爾酋長,法曼巫師。”
“你好,戴維森先生。歡迎你的到來~”庫爾酋長總是和藹可親,法曼也點點頭。
“多謝酋長,我今天來,是想問您一件事?正好法曼巫師也在這裏太好了。”
“請說”
“請問這裏的部落裏,有沒有一種藥,吃了或者滴到眼睛上之後讓一個人永遠愛上那個她第一眼見到的人呢?”
酋長大人皺眉,
“這個,戴維森先生,并沒有那樣的藥的,您為什麽會想要這種藥呢?”
“啊,最近看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故事裏寫的,好奇,于是來問下。”
一旁久未出聲的法曼巫師用那雙仿佛洞察世事的眼睛看着戴維森說“先生,人心是時間久遠相處出來的,不是用藥物就能控制的。”
戴維森不自然的笑笑,随後說了些其他事情,告辭走了。
他在原本回去的路上拐了一條小徑,原始叢林的邊緣還算安全,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在一座圓頂茅屋邊停下,“塔什,塔什,你在家嗎?”
一個裸着上身的土人開門出來,
“噢,戴維森先生!你怎麽來了?”
“沒什麽事,上次保羅的事情很感謝你提前告訴我,還有以後再在海邊搬運貨物時看到我太太上船,請仍然像上次一樣不論用什麽方法都要通知到我,這是點錢你收下吧。”
“不用不用,應該的”
“收下吧”塔什收了錢。
看着戴維森離開的背影,覺得這個教士的行為真是讓人想不通,搖搖頭回了茅草屋。
白念是餓醒的,他醒來時戴維森正靠在床邊看書,轉頭,兩人對視,
“你醒了”
“我餓了”
同時出聲,戴維森面癱的臉難得笑笑,他低頭親了下白念的眼睛,
“我去端,早已經做好了。”
白念吃着東西,戴維森看着她,
“你還會再離開我嗎?”
白念擡頭,定定的看着他,“不會了,我怕你殺了我。”
戴維森黯然的垂下眼眸,他的手緊緊握了握,又伸開
“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好,不論因為什麽,我不在乎。”
看着他的樣子,白念噗嗤的笑了,
“我不走,是因為,我想知道你是怎麽 愛 我的。”
戴維森像被瞬間點亮了世界一樣,意外的看着白念,眼裏閃着驚喜。
“但是,你要知道,我有一天會變老,變醜。你要記得自己話。”
“所以我們要趁着年輕多生幾個孩子。”
說罷,他俯身舔去白念嘴巴邊白色的沙拉醬。
--------END-------
後記:謹以此文獻給毛姆大叔和生命中的過客。
原作中戴維森在海邊自殺了。
隔了幾天回來看了下這篇文,有了距離感,發現開頭太白,怪不得點擊率一兩章後就掉了。莴苣寫的時候覺得兩三章後才找到了故事的節奏和寫文的感覺。
不管怎麽說,感謝一路能看到這裏的你們,鞠躬^^
提問:為什麽女主叫“白念”呢?
莴苣:白念 in vaint
作家想說的話:
本來計劃裏還有各種h的,暫時不寫了。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