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安德烈:“情況怎麽樣?”

“已經部署好。”

蘇維站在陸慕成身邊。

“如果打起來能扛住麽?”

“打起來,半邊中部就要沒了。”

安德烈笑了起來:“坐吧,不必站着。”

陸慕成看了蘇維一眼,坐下。

他們在一起吃了午飯,安德烈被請走了。

蘇維跟着陸慕成往他的住處去,左右看了一眼,伸手握住陸慕成的手。

陸慕成回頭,揚起嘴角。

“那孫子憋着壞呢。”

“你怎麽來了?”

蘇維和陸慕成十指交扣,回頭,揚起嘴角:“你猜。”

陸慕成微微蹙眉,沉了黑眸,“多久沒見了?”

“好久了,差不多一個半月。”

陸慕成打橫抱起蘇維,蘇維擡手摟住他的脖子:“老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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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慕成啄着她的嘴。

“老陸?”

“嗯?”

“你不是不在外面親熱?”

“這是外面?”陸慕成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這是我的地盤。”

蘇維:“……”

你變了!

你再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男人!

陸慕成進了房間把門踢上,把蘇維放在桌子上就壓了上去。他吻的激烈,蘇維摟住他的脖子有些喘不過氣,太刺激了,太猛烈。

“喂?”

陸慕成松開她的嘴,摟着蘇維的腰解着她身上的制服。

蘇維啃咬着他的脖子,陸慕成偏頭,“別咬。”

蘇維怎麽可能不咬?不咬是她麽?

猴似的攀到他身上,抱着陸慕成的脖子狠狠嘬出個痕跡。

陸慕成一邊解着蘇維的衣服,一邊往床的方向走。

大白天,他和蘇維幹這種事。

放在以前他是不會,可現在不是以前。

陸慕成把蘇維壓在床上,脫掉了衣物親着她全身。蘇維蜷縮在他身下,他們從好到現在,很少分開這麽長時間。

激烈到蘇維有些崩潰,抱着陸慕成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直到結束,陸慕成把蘇維摟在懷裏,處理了現場,蘇維蜷縮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

“他不安好心。”

“嗯。”

“注意着點,不行我們就打,打不過就跑。”

“動你了?”

“他敢麽?”

陸慕成表情松懈,順着蘇維的頭發,目光沉下去。他不屑于争權,但是現在的局面,不争就是等死。“我不打無把握的仗。”

蘇維睜開眼看着陸慕成,他的下巴有胡茬。

蘇維摸着他的臉,“你決定了?”

“歐文沒有研究出來回去的方式。”陸慕成有些粗粝的手指刮過蘇維的臉,他聲音冷了下來,“碰到我的底線,我不會忍。”

他的底線是自己麽?

蘇維握着陸慕成的手,抿了抿嘴唇。

“我只要你安全。”

陸慕成揚眉,目光沉靜盯着蘇維,“我會安全,你也會安全。”

蘇維基本上知道陸慕成的想法,他們太久沒見。

蘇維抱着陸慕成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脖子上。

陸慕成翻身把蘇維壓在身下,親着她的脖子,“還要麽?”

蘇維含糊着,“不要。”

陸慕成分開她的腿,“真的不要?”

蘇維想要又有些不想要,有些累,只想和陸慕成躺一會兒。

蘇維擡手捂着臉,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腰疼。”

“我慢一點。”

慢一點也不行啊!太多次了!

“我趴着吧,腿好酸。”

陸慕成把她翻過去,抓過枕頭塞在她身下。

做了一會兒,蘇維拉過陸慕成的手臂,“最近找沒找的小的?”

“什麽小的?”陸慕成咬着她的耳朵。

蘇維偏了下頭,“女人——啊!”

陸慕成按着她的腰加重了力道,眯了眼睛,“你說什麽?”

“你慢點——”

陸慕成抱着她,磨了磨牙。

“你試試看我找沒找。”

蘇維試不出來……就是腿軟。

他們從中午吃完飯做到傍晚,蘇維有氣無力,眯着眼睛,“你大爺啊,老陸你屬什麽的?我要廢了。”

陸慕成揉着她的腿和腰,“你再作死,我不介意繼續。”

蘇維蹬了他一腳。

“這是不疼了?”陸慕成按住她的腿,擡眸看過去。

蘇維繼續裝可憐,“疼。”

陸慕成繼續幫她按着後腰,他手指上多了繭。以前的陸慕成養尊處優,即使練拳,他也算半個文人。

現在他拿槍了,是個徹底的武人。

“你累麽?”蘇維閉着眼,陸慕成的力度拿捏的很好。

“你累就睡吧,今天我放半天假。”

“有些舍不得睡。”蘇維低笑。

陸慕成的心沉了下去,他靜靜看着蘇維。

“睡着了,明天就要離開,浪費一夜的時間。”

陸慕成躺下把蘇維抱到自己身上,蘇維趴在他的懷裏,擡頭:“你想我麽?”

“嗯。”

蘇維笑了起來,“你嗯什麽?你就不能利利索索幹幹脆脆說一句你想我。”

“我想你。”

他的聲音很低,暗暗沉沉。

蘇維抿着嘴唇看着他。

她眼圈有些紅。

陸慕成把蘇維的頭壓在自己懷裏,揉着她的頭發,他的目光銳利起來。“蘇維,你是我的女人,在什麽世界都不會改變。”

蘇維閉上眼。

陸慕成抱着她:“睡吧,我看着你。”

蘇維很快就睡着了,張牙舞爪的抱着他。

蘇維表達愛情的方式很簡單,很直接。

這樣的人好也不好,不過陸慕成接受她的一切。

不管依附誰,都是讨飯讨來的命。

世道既然已經這麽亂了,他來插一腳也不嫌多。

通訊器響了起來,陸慕成放下蘇維,蘇維翻身皺眉要抓住什麽。陸慕成把手塞給她,蘇維抱着就繼續睡了。陸慕成披上一件衣服,劃開屏幕。

“蘇秘書。”

“蘇維在你身邊?”

“有事?”

蘇亞笑了起來,“安德烈追求蘇維快二十年了,你覺得他會放棄?”

陸慕成微微眯了眼睛,中止了通話。

電話那頭的蘇亞:你們兩口子都屬狗的麽?這狗脾氣!

再次撥通,陸慕成已經穿好了襯衣,“說。”

“合作。”

陸慕成再次中止了通話。

一分鐘後,蘇亞的頭像再次跳了出來。

陸慕成打開通訊器,冷冷看着他。

“k市給你。”

“嗯。”

陸慕成中止了對話。

電話那頭的蘇亞:啊啊啊!你大爺啊!

安德烈是狼,陸慕成也不是羊。

蘇亞想看他們兩個快點咬起來!一定很精彩。安德烈明顯小看了陸慕成,他為了牽制住蘇維,把陸慕成推出來,陸慕成會把蘇維放他手裏?

陸慕成小心翼翼撥開蘇維的手,她嘟着嘴哼了一聲,明顯不滿。

“我一會兒回來。”

陸慕成親了親她的額頭。

蘇維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翻身面向另一邊。

陸慕成莫名其妙被揍了,咬牙半響拉過被子蓋住蘇維,“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蘇維鳥你啊?

蘇維在做夢呢!

夢裏吃紅燒肉呢!

半夜蘇維被餓醒,胡亂摸了一把。

陸慕成一把按住她的手,“要什麽?”

“餓。”

陸慕成翻身起床開燈,他只穿着短褲,赤-裸着上身,露出結實精悍的腰身。

蘇維頭下面枕着陸慕成的衣服,有些硌人,“枕頭呢?”

“髒了。”陸慕成取了水和吃的過來,拉蘇維坐起來:“先喝口水。”

枕頭怎麽會髒了呢?

蘇維一時間腦筋沒轉過來,喝完水吃了肉味的營養片。

“我不想枕衣服,很硬。”

以前沒得睡也沒見她叫過。

陸慕成躺回去,伸出胳膊,“枕這個。”

“壓麻了很難受,我不想枕你,枕頭怎麽會髒?”蘇維終于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陸慕成:“……”

你是金魚麽?

“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蘇維趴在床上枕着自己胳膊,閉上眼,“你這裏太艱苦了,才一個枕頭。”

總比漠北的軍營好,連個好一點的床都沒有。

睡到一半塌了。

“睡覺,別說話。”

蘇維擡手搭在陸慕成的腰上,“你腰疼麽?”

“不疼。”

“我有些疼。”

陸慕成撈過她,閉着眼摸着給蘇維揉腰。

蘇維舒服多了。

“安德烈很賤,小時候因為他我被老師關過很長時間的禁閉。”

“嗯?”

安靜的黑暗裏,陸慕成的嗓音沉啞,帶着一些慵懶。

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按着蘇維的腰,蘇維往前趴了一些,和陸慕成面對面。

呼吸交纏。

“他摸我臉,我就把他的手打斷了。”

“摸你臉?”陸慕成的手一頓。

“那孫子不是個東西,當時訓練營他地位最高,拉幫結派,一群人跟他玩。孤立我,還敢調-戲我,我沒打死他,算他運氣好。”

陸慕成繼續按着蘇維的腰,睜開了眼。

追了将近二十年?

這孫子賊心不死啊!

陸慕成相信她不會對安德烈有這方面的感情,要有早有了。

“你們老師也偏心他?”

“他是當時北部部-長的兒子,去訓練營就是鍍金,和我們不一樣。”

最開始蘇市長的打算也是想讓蘇維去鍍金吧?誰知道這貨還是石頭。蘇市長就放棄了她,不負責的父母。

“你們認識多久?”

“很久了。”蘇維笑了笑。“最後一次打架,我差點殺了他,現在卻成了他的部下。真是可笑,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陸慕成沒問,蘇維能和他打到那種地步,肯定是安德烈的錯。

根據陸慕成對蘇維的了解,她不會無緣無故打架。

“睡覺。”陸慕成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不吃醋?”

“睡覺。”

“吃不吃?”

“睡覺。”

蘇維睜開眼:“如果現在有人追我——”

“那是嫌命長。”

蘇維低笑:“我記得你很文明。”

“人有底線。”陸慕成順着蘇維的頭發,“睡吧,別想太多,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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